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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男动真情-意品悠游-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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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不知道……” 
  不……不知道?他抽抽嘴角,肠子开始发绞。 
  试问:拳脚相对时,攻击者会提前警告你吗? 
  从坑上收回视线,她走到他身边,偷偷瞥窥:一双蝶翅杏花眼,眉色斜飞,垂于额角的散发掩去眉尾,平添一抹无情春色的妩媚,鼻子高高挺挺,唇线拉直,表情似乎在……生气? 
  注意到他指上的血迹,她回神低语:“你的伤口要清洗……吧!” 
  他看看血迹狼狈的手,不以为意,她却早已提着裙儿跑到溪边,从腰间抽出一块帕子,在溪水里揉揉荡荡,清洗片刻后,就这么湿淋淋地提到他手边。 
  不说话,乌溜溜的瞳子瞧瞧他的手,再看看他的脸,又瞧瞧他的手…… 
  杏花眼勾向似乎手足无措的女子,终于,将手伸了过去。 
  无声一笑,她提起鹅黄裙裾,欢快地坐到他身边的岩石上,捧着他的手开始清理血迹。只是,那过于欢快的表情让人心生疑窦,心神不宁。 
  手上的血迹看上去恐怖,但受伤重或不重他自有分寸,手指仅是磨破表皮,既没伤筋也没断骨,随便在溪水里洗洗便可,只是看在她“欢快地”为他清洗伤口的盛情之下,他不忍推辞。 
  “谢谢。”她专注地将指尖的血迹拭净。 
  闵友意眼神一闪,突问:“长孙姑娘,你说不知道,什么意思?” 
  “……” 
  “刚才那颗石子,你不是躲得很好吗?” 
  “……” 
  “长孙姑娘,如果你落崖只是为引诱贝兰孙跳下来,真是抱歉,跳下来的是我。” 
  “不……” 
  “不什么?” 
  溜乌大眼抬起,她小心翼翼瞅他一眼,轻道:“我不会武功,不知道什么掌风。” 
  “……”表情一怔,他吞下口水,“不会武功,遇到危险,总会躲吧。” 
  “……” 
  “你连躲也不会?”他觉得肚里的肠子开始打结。 
  “……” 
  “没想过躲开?”他的肠子开始悔青。 
  “……” 
  “……” 
  “我……没反应过来……嘛!” 
  “……” 
  她垂下头,将沾血的丝帕放在脚边,从腰间口袋取出另一条为他包扎。 
  闵友意看看天,一时不明白他跳下崖到底为了什么。看不得女儿家受委屈?还是说了轻功胜过贝兰孙就一定胜过他?他素来风流,对这类问题也无心多想,盯着她认真包扎的侧脸,心头一软,笑道:“在下还不知如何称呼长孙姑娘。” 
  “淹。”她浅浅一笑,将丝帕在他手指头上系出一个花结。 
  霎时,若淬入冰晶般的濯石黑眸倏地一抬,戾芒如天际飞鸿的掠影,一闪而过。他眯起眼,危险十足地轻问:“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第二章 驻马蝶恋花(8)   
  “淹……”她又抽出一条丝帕,包扎之余,分心答道,“我叫长孙淹……呀!” 
  “轻烟的烟?” 
  摇头。 
  “潋滟的滟?” 
  摇头,系花结。 
  眸中利芒淡去些许,他再问:“胭脂的胭?” 
  摇头。 
  “妍丽的妍?” 
  她奇怪地瞥他一眼,摇头。 
  “嫣然一笑的嫣?”开始磨牙,语有恨意。 
  “不是,”她鼓起腮颊,“我叫长孙淹,水奄淹。” 
  “……是那个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范仲淹的淹?” 
  终于,左右摇晃的头有了上下移动的机会。 
  他突然沉默起来,眉头深锁,不知想什么。就在她猜测莫不是自己的包扎让他吃痛时,他蓦地大叫:“好名字。淹……淹儿……” 
  “……”很普通啊,哪里好?她聪明地选择闭嘴。 
  “你怎会惹到贝兰孙?” 
  “因为……他要长孙家为他绣红袍嫁衣,我不愿意……嘛,爹拒绝了,他不甘心,整天威胁我爹,如果不为他绣红袍嫁衣,后果自负。我不愿意绣……嘛,正巧二哥要送嫁衣去浣溪山庄,我便央求二哥带我离家避避风头。本想着他瞧我不在,家中无人绣衣,便会自行离去,没想到他一路跟着。二哥和木奴现在一定落在他手里了……吧。” 
  “为何不愿?”反正是挣钱。他不明白,轻拢眉头,“你不愿绣,长孙家其他人也可以绣啊?” 
  “不愿就是不愿……嘛!”垂眸盯着脚尖,她不愿过多解释。 
  闵友意听了半天,终于听明白她的尾音词总是和句子分开,如果不耐心听完,是听不出她这一句话是疑问还是肯定。 
  末了,她皱眉思索了一会儿,温温道:“贝兰孙……他很厉害……吗?” 
  他两眼一眯,张口结舌。 
  该怎么答她? 
  告诉她——当今武林,虽有南盟主北盟主,大小帮派无数,俊杰豪侠成群,但最不能惹的却是有着“四方花”之称的四人。武功出神入化,是惹不起这四人的原因之一。其次,这四人背后分别有着各自强大的财力、武力支柱,分居四方,如今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傲视群雄的武功,富可敌国的财力,为四人渲染了一层神秘莫测的色彩,被人们津津乐道。加上传说中四人超凡越圣的绝色容姿,有江湖好事者以四人各自特色冠以雅称,并为“四方花”——东庭蔷薇,南堂郁金,北池雪莲,西谷百合。 
  因这四人皆为七尺男儿,他们喜不喜欢以花为雅,没人知道,但至少,好事者的脑袋至今还在他们的脖子上…… 
  他半天不答,她忆起悬崖之上他曾说过的话,歪头不耻下问:“你刚才称他‘北池雪莲’,这是不是他的江湖名号,就像你是‘武林三蝶’一般……呢?” 
  这个问题避开……他抬起手,放在眼皮下研究片刻,转而盯她,“淹儿,你到底带了多少条丝帕?”每根手指头裹一张帕子,他的手被她包成了五彩线团。 
  “六条。”不用思考用什么语气词时,她的口气出奇的干脆。 
  这个话题避开……他观望四下,发觉山谷清幽,若从山顶寻路下来,只怕得花些时辰,想必贝兰孙不会这么快寻来,除非他也学他从崖上跳下来。 
  他呢,现在是没心思寻路自己爬上去,在这儿等着,自会有人来寻他。 
  “淹儿,若没遇到贝兰孙,你与你二哥要去哪儿?”问清楚,稍后也方便将她送去。 
  “七佛伽蓝。” 
  漫不经心的表情一变,他不动声色,“去七佛伽蓝何事?” 
  “看比赛……呀!”她歪头轻笑,“在浣溪山庄,我听人说七佛伽蓝与七破窟的比赛,似颇有趣味,便让二哥带我去瞧瞧。” 
  “瞧完之后呢?” 
  “回家……呀!”可怎么上去……呢?她迟疑要不要问。 
  他看看天,明白她眼中的困惑,清闲一笑——   
  第二章 驻马蝶恋花(9)   
  “现在,我们只能等。” 
  “等?” 
  “等人来救……”他故意停了片刻,才又道:“呀!” 
  “……” 
  发角一荡,他忽然抄手搂起她的腰,飞身向溪头密林纵去,挑了棵树一跃而上,他冲她一笑,一指点在粉唇上,“乖,别说话。” 
  暖似和风的气息拂过耳畔,脸上浮出淡淡荷韵,她聪明地乖乖闭嘴。林子里什么也看不到,她只听到自己的心跳……不知过了多久,他搂着她跳下树,吁口气,又冲她笑了笑,放开搂在腰间的手。 
  步回溪边,寻一块干净的大石,他旁若无人地仰卧其上,杏花眼不忘冲她勾魂一笑。 
  等…… 
  她默默走到石块上,抱膝坐下。溪水涓涓,丁冬如珠般从脚边流过。 
  等,等到红霞满天,等到夕阳金光在他周身镀上一层佛乐,他成为霞外的一道婆娑剪影,她手痒了。解开手腕间的纱带,将两只花苞香囊解下来。 
  香囊里竟然别有乾坤,他只见她将那叶托取下,从囊袋中抽出一根银白细针,又如法从另一只香囊里取出一团红线。 
  指尖轻捻,她两手微舒,穿针引线,一手持针,一手持线,细细的红丝映射出淡淡霞光,仿佛天女遗落人间的纱丝。 
  皓颈低垂,她倾头一笑,“可以借你的腰带用用……吧?” 
  他点头,没问什么,任一只小手将一截浅紫拉过去,摸了摸,再用指尖捻了捻,展平,开始——绣花? 
  初时新奇,他撑起身盯看一阵,片刻后有些无聊,心里开始堆集一些污言秽语——骂的是害他等到现在的那些家伙们。 
  看到石边有一截断木,他抽出藏于靴边暗袋里的小匕首,开始削削削、钻钻钻。 
  她绣得专心,时间不知不觉随着溪水流走。 
  “长孙家的朱衣,只有长孙家的女儿亲手绣制,才价值千金,其他绣娘虽然也能绣,但价格会差一截。”她突然开口,并未抬头,只徐徐侧了侧脸,两抹乌光向他一溜,注意力重回针线之上,也不理他在削什么,似乎说话的对象是手中的那截腰带,“我不愿意绣贝公子的嫁袍,因为我只为活人绣嫁袍,贝公子是为过世的妻子定制嫁袍,所以,我不绣。” 
  这是她的坚持。 
  他手上动作一滞,转眸凝她,她的心思仍在腰带上,手拈银针,红线蔓蔓,如翩然扑飞的蝴蝶。 
  手真巧……眸中映着翻飞的手,散漫的视线逐渐汇聚起来。手巧……心也灵…… 
  她手中动作突然一停,两手拈平腰带,迎面举起,“好了!” 
  他移眸看去,腰带浅紫与白色相错的地方多了一只蝴蝶,红色。适逢她倾首破颜,他一愣,脱口吟道:“一瞬百般宜,无论笑与啼。” 
  “嗯?” 
  ——是不是应该建议她绣一柄小扇子,他可是武林花名鼎鼎的“玉扇公子”闵友意哦…… 
  脑子里短暂性地跳出一些有的没有的思绪,他将刚才削削钻钻的玩意儿递到她手边,“这个粗陋,改日我雕个细致的送你玩。” 
  她接过那东西,放在掌心打量:一根长长的细木棒,上下两端分别插着一大一小两颗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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