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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男动真情-意品悠游-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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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眸轻眯,一泓清亮慢慢涤荡开去,五指微探,完全插入他的发丝。 
  原来,他带上阿闪,只是为了让她在路上有个相伴的人啊…… 
  体贴的蝴蝶…… 
  他……曾在多少女子的香帐里留宿? 
  铜金兽炉里的燃香不知何时息了,一缕淡淡的烟,弥散在纱帐的蹁跹里。轻触他的唇,甜中蘸一丝微酸,是猕猴桃的味道。 
  胆大的念头掠入脑海,今夜,她想留下他。 
  帘外,细雨潺潺,夏意阑珊,纱内,银屏锦字,菡萏薄香,眼色暗相钩,秋波横欲流。 
  看着他迷惑,茫然,氤氲,那双花色无边的眸星深处突然蹿起一团火焰,看他情不自禁,看他弹熄烛火,看他黑发凌乱,看他目醉神迷…… 
  淹儿…… 
  淹儿…… 
  淹儿…… 
  雨丝般的呢喃在耳畔回荡,旖旎,妩媚,如燕燕低语,馥若兰芳,清光媚沦。在痴梦般的呢喃里褪去世人的枷锁,肌肤温暖,呼吸交错,不分彼此。 
  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不过一梦浮生,今夜香印成灰,情怀可奈,欲睡朦胧。 
  魂迷魄醉之际,他的眼中有她,他的心中是她。她喜欢的,她爱上的,是一只花心的蝴蝶,若蝴蝶不爱花,那就不能称之为蝴蝶了…… 
  她从不曾想过束缚这只蝴蝶,只是、想在这微雨若絮的夜里留下他……也许五年后,也许十年后,也许二十年三十年后,当她想起今夜的孟浪,是垂眸一笑,还是顾惘一叹? 
  无论怎样都好,至少,她不会后悔。 
  今夜,予心于你。 
  嫣…… 
  春宵一夜,魂魄萦萦,本是一件风流雅致的事,只不过—— 
  睡到日上三竿就过分了些。 
  在一片吵闹声中睁开眼,乌丝,香肩,朦胧星眸半合半开,是一幅绝色倾城的美卷。 
  凝视着怀中女子,浅黑色的眸子里是一圈圈涟漪,眸心深处仿若占枝待春的杏花,风卷叶飞时,重重叠瓣一层层绽放,浅红醉粉,万点胭脂。 
  “淹儿……”耳中听不到嘈杂,只有她。   
  第十二章 看花阮郎归(9)   
  看她慢慢清醒,先呆呆瞪着他,待明白两人的亲密后,脸上飞上两片令天下所有朱丹为之失色的红。带着宠笑的眸看这羞红脸的女子将头埋进颈间,不知咕哝了一句什么。 
  啪啪啪—— 
  闵嫣展臂掀开纱帐,只见日光透窗,梨木门拍得咯吱作响。 
  “淹儿,怎么了,生病了吗?” 
  “小姐,别吓奴婢啊。” 
  什么状况? 
  两人面面相觑…… 
  “淹儿,门外是……” 
  她向他怀里缩了缩,在他耳边轻声道:“我爹,我娘,大哥,二哥。” 
  “他们很焦急……你确定不要告诉他们你没事?” 
  粉脸半掩,水眸嗔瞪,“你觉得……我们这种模样……能让他们看见……吗?”见他神色乍愣,似全没想过两人春色无边的模样在父母看来有多糟,她无力一笑,玲珑心思旋旋一转,欲言又止。他似知她想问什么,不开口,静静等着。终于,她低低问了句,“你……曾在多少女子的闺房中醒来?” 
  杏花眼定定锁着她,拍门声越来越响,叫喊声越来越大,直到一缕清直的嗓音焦急地说“把门撞开”时,他吻吻她的鼻尖,起身着衣,唇中的回答令她的眸染上一抹浅浅的惊喜。 
  只有…… 
  卷被而起,素手拨开婆娑纱帐,门却在此时被长孙肥撞开。众人的惊叫在看清了室内之后变成无声。 
  捉、奸、在、床! 
  长孙淹做贼心虚地盯着自己的手指,就算做贼不心虚,在爹娘面前也要装一装心虚的模样,毕竟,一夜风流,是她胆大了。 
  “淹儿,你不想……哭一哭?”长孙二哥拉拉小妹的衣袖。 
  自家小妹被爹娘捉……那个……在床,花蝴蝶却一下子飞得没影,小妹不哭不闹,怎么也……不好交代啊。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长孙幢相气得在厅中绕圈圈。 
  一圈二圈……五圈十圈……十五圈……再加上九个点,就是和尚的香戒……脑中乍地跳出这个念头,长孙淹捂嘴,本想掩饰唇边的一朵笑,却让两弯新月似的乌眸泄露出情绪。 
  “小妹,爹在瞪眼。”长孙大哥不露痕迹地挡在自家小妹面前。他现在很为难,该如何向楼家交代呢,“那位闵公子……” 
  深夜入闺房,天明既消失,不是淫贼是什么。 
  长孙淹的表情可是一点担心也没有,她比较好奇的是,七破窟又发生了什么趣事。否则,那只在院子里绕圈逗家仆的人,不会在凝神听到什么之后,冲她摇摇手便走了。 
  待他下次出现,想必又会带来趣事。至于提亲,至于爹愿不愿意松口,不是她关心的问题,她是一个很无聊的长孙小姐,除了绣花,她什么也不会。 
  “去报官!”长孙幢相一掌拍在桌上,震得茶瓯丁当响。 
  “爹想让女儿再也无颜面见人……吗?”一句话,堵回长孙幢相。 
  “请刘总镖头教训他。”长孙幢相想起与自己交情不错的镖局总把子。 
  “爹——”长孙肥打断他,“据孩儿所知,除了轻功独绝之外,闵友意的武功在江湖上还未有败闻。” 
  “……那怎么办,淹儿啊淹儿,我可怜的女儿,爹怎么忍心看着你生生被那淫贼……”长孙幢相双目泛泪。 
  “那是爹担心的问题……吧!”团扇掩面,垂头一笑的温柔中,谁说没有狡猾在里面。 
  距一夜荒唐后,又过了五日—— 
  实在不忍再听父亲大人故意在自己面前的唉声叹气,长孙淹找了个去城外寺庙上香的借口,与木奴、侍女一同前往。回家时,见城外绿柳依依,不由驻足。 
  “小姐?”侍女见她停步,不禁奇怪。 
  回眸浅笑,她转向城墙外的青石小道走去。 
  犹记得,在夜多窟的短短几天,与她相伴的只有阿闪,他的风流韵事被阿闪当成故事来说,而且,说了很多很多…… 
  身后有人惊呼,她听见木奴低叫了一声,转眼,蝴蝶似的人儿出现在她面前。   
  第十二章 看花阮郎归(10)   
  其实,蝴蝶未必花心啊……色彩斑斓的蝶翅本就天成,流连花丛也是因为花香袭人,难免沉醉,正如他…… 
  不自知的灿烂笑意悬在嘴角,她盯他半晌,突绕过他,继续自己悠然的步子。 
  “淹儿!”闵友意看也不看,抬臂一拳,挡下意欲阻拦的木奴,叫着她的名字跟上。那日清晨走得急,不知她有没有生气。 
  “这次,是谁比赛……呢?”她甩着腕间的香囊,全不提那夜之事。 
  “这次轮到虚语……”他小心谨慎地瞧她一眼,忐忑问道,“淹儿你不怪我?” 
  “怪你什么?”她好惊讶。 
  怪他那天走得太急啊……闵友意盯着她缓缓迈出的步子,不自觉地收轻自己的脚步,让起伏的衣袍随着她的裙波荡漾。 
  淹儿其实是深藏不露的狠角色……淹儿这名字,他喜欢……淹儿,他更喜欢……闵蝴蝶正想开口说什么,突听她道—— 
  “相逢城南道,多媚娇声笑,琵琶筝筝起,都入了、相思调。” 
  闵蝴蝶的额角浮现可疑的青菜色,“雪诗早嫁给简文启了,淹儿,我与她再无瓜葛。” 
  她负手缓行,不回头,仍然轻轻吟道:“佳人应怪我,别后寡信轻诺。记得当初,翦香云为约。” 
  “……”这是他抄别人的啦,不是他写的,似乎……给了水如罗? 
  “枝上花,花下人,可怜颜色俱青春。昨日看花花灼灼,今朝看花花欲落,不如尽此花下欢,莫待春风总吹却。”她瞥来一记。 
  惜花吟,这也是他抄别人的啦,似乎……给了那沃丁的妹妹那喜燕。 
  “望月心见意,月移人不移。” 
  这是他约梅非遥的诗……想到她亲眼目睹,亲耳所闻,他的眉毛立即皱成八字形。 
  “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此时还恨薄情无。” 
  是浣溪沙……等等,这些事究竟是谁告诉淹儿的? 
  闵蝴蝶开始怨恨地在她身后绕圈圈。是谁,如果让他知道谁在淹儿耳边嚼他的舌根……等等,再等等……知道他的事,还知道得如此详细,除了他那群夜多部众,不可能有其他人…… 
  好,很好,是他对那帮家伙疏于管教。 
  哼,哼,涩古堂里武经无数……壁观楼的墙上他也刻了不少剑法刀法……坡上六根铜柱也够他们练的…… 
  闵蝴蝶只想着回去怎么加重练功强度,却完全没想过,夜多部众之所以对他的风流韵事了如指掌,还不是因为他每次惹了麻烦后,不是让部众去助阵撑场面,就是直接丢给部众收拾,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四四五五,部众们能不了如指掌吗? 
  “嫣,还有一事忘了提,我只为他人做嫁衣。”她歪头一哂,提裙远去,留个难题给他。 
  闵友意搔头捏耳,半晌加半晌后,开始跳脚,“淹儿,什么意思?” 
  只为他人做嫁衣,意思很简单——她绝不会为自己绣嫁衣。但是,长孙家以染朱为傲,怎会去买其他染坊的红布,因此,她也绝对不会穿其他绣坊制作的嫁衣。 
  没有嫁衣,便不会嫁人。 
  心平气和地笑着,慢步悠悠走着,只在回头时,见他跳脚不已。 
  他很体贴,走在她身后,不前一步,不后一步,在她微微侧首的角度便能看见。 
  她的私心吧,看他逗得其他女子笑逐颜开,看他为其他女子忧愁伤神,这端端种种的画面,在她眼中却像一出戏,他乐于演,她乐意看。 
  你不可能让一只蝴蝶一生只栖息在一朵花上,不是吗! 
  蝶起蝶飞,梦尽物华,在凡尘泯没之时,她唯愿:他绕在她的身侧。 
  看花回,阮郎归。 
  步子缓下来,她绾了绾腕间的香囊,突然将手伸向他。他初时不解,见她眉眼含笑,满肚子花花肠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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