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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丫头怎么了,上次的教训忘了嘛!
“因为,我准备走了!”
“走?你走了,皇兄怎么办?这告示一贴,皇兄会气得疯掉!”
“呵,放心,皇上不会那么鲁莽,孰轻孰重他该明白,都忍了半年了,何必在乎这几天呢!”
“可是你的伤……”
“我没事的,我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了,以后就靠你们自己了,至于对策,我会告诉你们,越王也逞不了几时,我也该全身而退了,我说过,皇上登基之时就是吉儿离开之时,呆的太久,皇上定会生疑。”不仅仅这样,离开是最好的办法,面对李泌的真情实意,柔情的目光,吉儿就知道,再不走就沦陷了。离开了对大家都好,沈吉儿永远是沈吉儿,自由、无拘无束。
“既然这样,我也不强留。”要是皇兄知道吉儿是女人,怎么会放过她,李泌倒不是担心皇兄会处罚吉儿,触犯军条,而是怕皇兄也动心,对他的吉儿动心,这一点他是自私的,平生第一次为了心爱的女人自私。
见李泌失神的样子,吉儿拽了拽李泌的衣袖,“走,我做好吃的给你。”
“哎,你身子还弱呢!”
“做几个菜还是没问题的!”
第五十三章 军师死了
长安郊外的农舍前,两个男人正在劈柴,从集市回来的人,带来了震惊的消息:皇上驾崩了。 李豫一听,出乎意外地笑笑,二弟等不及了,若是以前的李豫肯定暴跳如雷,但现在……
“哐当”一声,打断了李豫的思绪,郭暧手中的斧子滑落到地上,他神情恍惚,目光呆滞,“不,不,这不可能。”
李豫看着郭暧失常的样子,怕暴露身份,扯着郭暧的衣袖就走,郭暧仍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任由李豫拽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
郭暧什么都听不进去,刚刚的消息如晴天霹雳,轰得郭暧脑子嗡嗡直响。
见郭暧不说话,仍如行尸走肉一般立在那里。
“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郭暧摇摇头,什么都不说。
李豫急了,揪起郭暧的衣襟,咆哮道:“说话啊!”
郭暧颤抖着动了动唇,“她……她死了。”
李豫听得一头雾水,看着郭暧痴傻的样子,抡起拳头朝郭暧脸部挥去,郭暧踉跄地倒在一旁,失声痛哭。
看着郭暧痛不欲生的样子,李豫更惊愕了,不就是皇帝驾崩吗?别人不知道,郭暧和自己在一起,他还不清楚吗?
“郭暧,朕命你实话实说,这到底怎么回事?”李豫只好拿出身份压着郭暧。
郭暧擦了擦嘴角的血,“陛下,军师她……她死了。”郭暧拍着脑袋呜咽着,都怪自己无能,如果自己能保护皇上,就不用吉儿出手,那她也不会出事,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
“你说什么?你……你再说一遍。”李豫闻听此言,以为自己做梦了,那晚军师还救了自己,才几天功夫,怎么会……
“是真的,告示都发出来了。”郭暧痛苦地抱着头,使劲扯着头发。 “告示?告示上明明是朕,怎么会是军师?”
“陛下难道忘了,那晚军师是扮着你的模样。”
“照你这么说,那晚军师他……”李豫扑通一下瘫在地上,军师代替自己死了,“朕,朕对不起军师。”
李豫对着长安拜了三拜,“军师,李豫的命是军师的,您放心,李豫谨记军师的诤言,绝对不会辜负军师的良苦用心,李豫会拿李系的人头来祭奠军师。”
连续几天,郭暧都是郁郁寡欢,如丧考妣,李豫起先也没在意,可是时间一长,有点犯疑了,军师惨遭不测,李豫固然难过,毕竟沈廉是百年难得的人才,而且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但是郭暧寝食不安,才几天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他的样子就好像……
郭暧目光没有一点生气,正没精打采地认着一根柴劈。
“你也不看看,这柴快劈成碎末了。”李豫夺过郭暧手里的斧子。
郭暧扔掉手中的柴,干巴巴地坐着,一言不发。
“我知道,军师死了,你狠难过,朕也很难过,等朕回宫,一定会厚葬军师,追封他……”
“陛下”郭暧摇摇头,“什么都不要,军师一生淡泊名利,我想她更想回家。郭暧只求陛下让郭暧带她回家。”
“好,朕准了,”回眸看看郭暧哀伤的眼神,终于忍不住问:“你和军师关系匪浅。”
“呵,臣和她一起长大的。”
“难怪!原来亲如兄弟。”
“军师从小就异常聪明,经常和爹讨论军事,我从小就很敬佩她。”谈到幼年的吉儿,郭暧眼眸放出异样的光彩。
“他是个奇才”
“是奇才,从来都是百战百胜。”
“所以才叫‘赛诸葛’”
“她很贪玩,每次战后都要溜出去疯一回。”想起吉儿每次打了胜仗,总会在皇上犒劳三军前偷偷溜走,还美其名曰,轻松脑筋。
“所以他始终不愿面圣,不愿接受封号赏赐。”这个沈廉果真是性格古怪。
“她从来不在乎这些,他喜欢闲云野鹤、自由随性的生活。”
“朕很羡慕他!”自己何尝不想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只是作为帝王,迫不得已。
“他尤爱琼花,喜欢随身带着装有琼花的香囊,因为这样就觉得家就在身边,所以我要带她回去,在她的坟前种上琼花树,让她感到家的感觉。”郭暧说到此处,眼眸流光翻转。
听到郭暧提到琼花香囊,李豫心里咯噔一下,那个丑丫头也时常带着那种香囊,那种独特的味道,曾经问过丫头,她说是琼花,怎么这么巧。不可能,那个丫头出去该回家了,而且性别也不对啊!不会的。
多久没见丑丫头了,竟然很想她,以至于看见军师就想起丫头,那个丑丫头。
李豫的脑海里立刻清晰地浮现出那张滑稽的笑脸,那个叽叽喳喳地丑丫头。
第五十四章 霸道的吻
三日后
吉儿坐在梳妆台前束起头发,戴上帽子,把脸涂成暗褐色,咋一看,真像一个汉子,抬起手臂在李泌面前转两圈,“怎么样?”
“呵,连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呵呵呵,那就好。”满意地往床边走,收拾包袱,忽然脚离地面仿佛飞起来一般,吉儿刚要叫,唇已经被人牢牢封住了,吉儿撑大了眼睛直瞪着吻她人——李泌。
李泌一手揽着吉儿的腰,把吉儿拉近自己,一手按着吉儿的后脑勺,不断地汲取吉儿的芬芳,吉儿脑子一片空白,老半天才恢复神智,提起僵硬的双手试图推开李泌,谁知李泌反而紧箍着吉儿的腰身,移开吉儿的唇,喘息着:“不要拒绝我。”顺着吉儿的颈脖一路吻下去,突如其来的爱抚弄得吉儿不知所措,吉儿柔软的胸部直抵着李泌的胸膛,尚存的理智,提醒她这不可以,“妆……泌,妆……”
李泌听到吉儿叫他的名字,难以自拔,直接探进吉儿的口中,与吉儿的丁香舌交缠在一起,感受吉儿独特的味道,吉儿后悔不已,这种情况下,叫他名字,无疑是火上浇油啊!吉儿柔弱的身子无法抗拒。 温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回窜着,感受着对方的气息,吉儿有点撑不住了,两手无意攀上李泌的肩,在李泌看来这是吉儿对自己的回应,吉儿接受他了,心里一阵惊喜,双手环着吉儿,眼里全是浓浓的爱意,隔着衣物手指摩挲着吉儿的后背,温柔地吻着吉儿的眼睛、鼻子……
吉儿被吻得意乱情迷,再这样下去一发不可收拾,“痛……痛……”
李泌闻听此言以为是自己太激动了,吻痛了吉儿,所以动作更加轻柔了,吉儿见李泌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道:“痛……痛……腿痛……”
李泌一听吉儿喊腿痛,赶紧放开吉儿,把吉儿抱到床边,“怎么了,腿怎么了?让我看看。”
“没事了,没事……”
“都怪我,我看看。”李泌轻轻地退下吉儿的靴子,捋起裤脚,擦看伤口,轻轻按摩。
“没事了,真的没事了。”吉儿实在受不了李泌的柔情,再不走……
“吉儿今天就别走了,你腿还没痊愈,怎么赶路?”李泌满脸的心疼。
“没事了,不信我走几步给你看。”说着急忙套上靴子,在屋里走了几圈。
“你看,我说没事嘛!”
“吉儿,长安离扬州很远,这叫我怎么放心。”李泌拉着她坐下。
“你放心好了,沈吉儿的本事,泌还不知道吗?”
“就是知道才担心的,你说你每次孤身一人冒险,叫我怎么放心?”
“泌,时候不早了,我还要赶路,告辞!”吉儿拿着包袱想夺门而逃,吉儿李泌身子一闪挡在门口,“那也可以,我派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那样反而不安全。”
“那你就别走了。”
“泌,不要因小失大,被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绊着大事啊!”
“我当然没有忘。”
多说无益,先溜再说,“那就好,总之,怎么做,我都说了,保重啊!”如闪电一般从李泌的腋下飞过。李泌嘴角上扬,跑得倒快呢!
“来人”
“王爷,有何吩咐?”
“跟着王妃,安全护送她到扬州,不要被她发现。”
“是”
吉儿等着我,等皇兄复国,我就去找你,以后再也不让你离开。
吉儿走出城门总算松了一口气,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吉儿下意识地摸了摸有点肿的嘴唇,这个李泌真没看出来,平常挺谦和,霸道的时候如一头狮子般狂野,真恐怖!想我沈吉儿也有判断失误的时候。 吉儿怎么会明白,李泌只是舍不得和在心爱的女人分开,难以自制,自然流露出得浓情蜜意而已。
吉儿可没忘记那天受伤躺在床上,李泌说的话,尽管昏迷不醒,但大概听清楚了,做他的王妃,那可不行,以后沈吉儿就做不了军师,更别想自由自在满世界溜达了,王妃是不稀罕,可李泌的感情呢?想起李泌为自己做的,他的温柔体贴,吉儿沉默了。
总之,现在走是对了,不要等到李泌亲口向自己表白,就晚了,拒绝也不好,不拒绝肯定不行,所以嘛!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一想到回家,吉儿就兴奋地不行,早就把刚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