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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费先生,”律师拉了拉费云帆的袖子,说道:“那警察先生,请问我们可不可以先见一见汪展鹏先生呢?”
“不好意思,”新过来的警察笑道:“汪展鹏可是重犯,在正式进入司法程序之前,是不许任何人见的。”
“这样啊,那……”
“你凭什么不让我见爸爸?”紫菱突然打断了律师的话,从费云帆的身后冲出来,对着警察怒气冲冲的喊道:“我要见爸爸!我爸爸没有错,他只是爱上了沈姨而已,真爱,是没有错的!”
警察往后退了一步,冷眼看着紫菱:“这位小姐,请你小声一点,这里是公众场合!”
“你……”
“请你注意你的态度!”费云帆不悦的喝道。
“麻烦,”汪紫菱拉着费云帆的衣袖,着急的说道:“你说他们警察是不是打爸爸了,要不然为什么不允许我见爸爸、让我带爸爸走呢?”
“这位小姐,请你小心说话,要不然的话,我可就要告你诽谤!”
“麻烦……”
“紫菱,没事的,没事的!”
“小费先生,”律师适时的拉住了费云帆,低声说道:“我们还是先回去再想办法吧!”
费云帆狠狠的瞪了警察一眼,才又紧紧的搂着紫菱走出了警察局。
“头儿,”旁边的小警察笑着向新来的警察问道:“那汪展鹏什么来头啊,本来应该可以保释的吧,怎么突然就接到电话,说不准保释了呢?”
被称为“头儿”的警察看了小警察一眼,笑道:“你管他呢,反正一会儿直接给送到拘留所就是了,记得,要找一间最乱、最差的牢房给他住!”
“是!”
☆、第七十四章
莫名其妙的在自家大门口被抓到警察局的汪展鹏一开始是叫骂不休的;骂着抓他来的警察,也骂着把他告到警察局的舜娟等人,更骂着众人对他那感天动地的爱情的不理解、不接受、不祝福,然而在发现根本没有人肯理他的时候;他不由得狠狠的嘟囔一句:“哼,一群无理的东西!”便停止了咒骂。
一直在警察局等待着有人来保释自己的汪展鹏完全没有想到,在警察局被关了几个小时以后,他便被转移去了拘留所。当汪展鹏极为不情愿的被警察推进牢房的时候,他的心中竟然隐隐约约的有一种令他自己都觉得荒唐的想法:随心她们怎么那么没用啊,要是舜娟在的话,她一定早就想到办法把自己给弄出去了……
紧接着,汪展鹏才发现他的梦一般生活才刚刚开始;同一间牢房里的人开始不怀好意的接近他;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
然而,不管汪展鹏在拘留所里怎么样的熬着日子,舜娟母女三人的日子却渐渐的好了起来。
脱离了整日要为汪展鹏忙里忙外的操心,以及不停的为紫菱收拾残局的日子以后,舜娟的脸色渐渐的好了起来,笑容也多了起来,整个人焕发了新的神采,整个人更显得平和、温柔……
而绿萍则整日的忙碌于舞蹈室和家庭中间:绿萍已经和秦牧举行了订婚仪式。订婚仪式虽然不算大,但却显得非常的温馨;参加订婚仪式的众人也像是约好了一样,都不曾提起汪展鹏等人;在订婚典礼上,青芷也见到了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的念苹。看到一直疼爱着自己的念苹阿姨脸上重新有了笑容,青芷也觉得由衷的高兴。
而青芷则拉着依萍,关切的询问着汪子璇与梅若鸿的八卦,也得知了关于谷玉农捉奸的详细经过,以及汪子璇的真情表白和梅若鸿的死不认账,不由得暗暗的叹了一句:无耻之人果然到处都有啊……
青芷则在绿萍的订婚典礼后便投入了自己工作室的筹备工作中,根本分不出精力来关注汪展鹏在牢房里的精彩生活。
“青芷小姐,”家里新来的女佣翠萍轻轻打断了青芷的沉思:“花泽少爷来了!”
“那就让他上来吧!”青芷转过头,关切的说道:“对了,翠萍姐,画儿应该要放学了吧?”
“嗯,是的,”提到女儿,翠萍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容:“画儿能去上学,还真的要多多的感谢大小姐呢!”
“没事的,妈妈正好认识那所学校的校长,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青芷小姐,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下去了!”翠萍说着离开的青芷的房间。
“怎么了,再想什么?”花泽类坐在青芷的身边,温柔的问道:“明天那个人的案子就要审理了吧?”
“嗯!”青芷点了点头。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还能怎么办啊?”青芷走到阳台的小茶几边,轻轻的坐在椅子上,笑着说道:“法律上的事我又插不上手,能做的也就是把所有的证据准备好罢了……反正这件案子,有脑子的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难道汪展鹏还真的能脱罪吗?”
花泽类笑了笑,接着又看到正蹦蹦跳跳的走进别墅的女孩儿:“那个女孩儿是……”
“画儿,”青芷笑了笑:“家里新来的女佣翠萍的女儿。说起来,这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哦?”
“大约十年前吧,翠萍姐的丈夫抛弃了她和刚刚出生的女儿,欠下一堆债,偷偷的跑了;只剩下她独自一个人在老家照顾着年迈的公婆与年幼的女儿,以及不停的打短工来还债;这两年,她的公婆相继去世,而她又听到到台北打工的同乡提起好像在台北见过她那个不负责任的丈夫的样子,因此也就寻来了台北;然而,这么大的城市,找一个人谈何容易,她又花完了身上的钱,也就只好到我家来一边做事,一边继续找那个男人……”
花泽类点了点头:“这样啊……”
青芷与花泽类轻松的聊着天,好像完全忘记了这几天不停的被紫菱电话骚扰的事情,也完全不在乎明天就要开始的汪展鹏案子;然而,就是这桩在青芷以及众人的眼中,十分明朗的案子却出现了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判决。
“什么?那个法官是怎么判的,竟然判汪展鹏无罪?”看着不远处得意洋洋走出来的汪展鹏,李司愤怒的叫道。
青芷皱紧了眉头,思索着说道:“我觉得有什么事情是我们忽略了的——其实我能明显的感觉到无论是来的新闻媒体还是旁听的民众,他们都对汪展鹏的行为极为的唾弃,然而主审法官的判决却是完全不顾这些,好像是在掩饰着什么……”
“那有什么,”李逸笑道:“查一下不就好了吗?”
“嗯!”青芷点了点头:“是得查一查,看看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交给我吧!”秦牧点点头。
“对了,青芷,你要上诉吗?”李尔笑着活动活动手腕,说道:“本来以为这桩案子没什么挑战性的,根本不有我出马的,没想到还真的挺有意思的。既然这样,我就陪着他们好好了的玩一玩吧!”
“二哥,不用上诉了,”青芷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反正东展国际已经是负债累累、支撑不下去了,我倒想看看,汪展鹏有什么本事能够逆转这一切……”
“费云帆,”花泽类突然淡淡的吐出这一个名字。
“你是说?”青芷疑惑的转头看向花泽类。
花泽类轻轻的点了点头:“我收到消息,费云帆的香侬国际好像正在注资东展公司,看那意思好像打算帮汪展鹏度过难关……”
“哦?还真有不怕死的啊!”
“应该是为了紫菱吧!”秦牧笑道:“费云帆对紫菱的那点子心思,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无所谓,”想起那场噩梦中费云帆那些无耻至极、毫无人性的表现,青芷冷冷的说道:“费云帆已经张狂的够久的了,既然他也想掺一脚,我也不介意让他沦落到跟汪展鹏一样的下场……”
“别忘了算我一个!”花泽类笑着说道。
“喂,小子,用不到你,”李逸不耐烦的说道:“我们李家自己就可以解决这件事,你少插手!”
“就是,”李司点头道:“你这是小瞧我们李家吗?”
“大哥,四哥,”花泽类毫不介意的笑着说道:“我与费云帆也有一点私人恩怨,这也算是为了我自己……”
听到花泽类的话,青芷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了花泽类与费云帆也算是有“夺妻之恨”——费云帆从花泽类的手中硬是抢到了藤堂静却没有珍惜,甚至在与藤堂静离婚之后又在短短的时间内便离了两次婚。花泽类要为藤堂静报仇而对付“离婚专业户”的费云帆也是完全无可厚非,只是青芷的心中却不知为何他升起了一抹无法忽视的极为不舒服的感觉……
看着青芷怔愣的样子,花泽类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他承认他是故意要报复费云帆的,谁让费云帆竟然敢那么的评论青芷,他竟然敢那么肆意的贬低青芷,这一点已经深深的得罪了他,而他也承认,自己的心眼一向不大……
“青芷,”沈随心突然挽着汪展鹏走了过来,微笑着说道:“等到我与展鹏举行婚礼的时候,我们希望你能来……”
“随心,你让这个不孝女去做什么?”汪展鹏愤怒的叫道:“还不够晦气吗?”
看到青芷脸上毫不掩饰的讽刺的笑,汪展鹏想起了自己在牢房中所受到的屈辱,以及现在还隐隐作痛的地方,和那一段永远不能为人所知的耻辱,以及后来出现的那令他感到羞愧的期盼,他心里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点,他不由得抬起手来,试图打掉青芷脸上的笑。
“汪先生,”看着被花泽类拦住了手,并推到一边的汪展鹏,青芷冷冷的说道:“法庭门口,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到法庭备案,说你意图伤害……”
“你……你这个不孝女……”汪展鹏气得浑身哆嗦,手指着青芷,一句话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青芷,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沈随心眼泪汪汪的的说道:“展鹏与舜娟姐姐离婚了,你出于一时气愤,做出把亲生父亲告上法庭的事,我们都不怪你。毕竟法官还是给予了展鹏公正的判决;可是,你不能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展鹏的心啊?舜娟姐姐要是知道的话,也会伤心的!”
“这位大婶,”李尔突然开口说道:“我的爷爷奶奶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