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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芷,”强硬的拉着汪子璇的汪子默对青芷说道:“你帮我跟玉农和初蕾说一声,我晚一点再过来!”
“好的!”青芷点了点头,说道:“放心,我会的!”
看着汪子默车子的背影,青芷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暗暗的说道:“还是外公厉害,竟然会想到或许会有人来砸场子,而让我守在门口……”
想起刚刚在教堂的时候,梁致文那如丧考妣的模样,青芷想了想,说道:“算了,我还是再守一会儿吧。看今天那样子,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
而不久之后,青芷就开始赞叹自己果真有先见之明,竟然会想到守着门口,要不然,初蕾的婚礼就真的会被一些无聊的人给搞砸了……
“夏寒山,你来做什么?”青芷厌恶的看着穿着一身皱皱巴巴西装、打着脏兮兮领带的夏寒山,冷冷的说道:“初蕾和玉农应该没有请你吧!你怎么能好意思出现在这里?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呢?”
“我是夏初蕾的父亲!”夏寒山瞪大了眼睛,声嘶力竭的喊道:“我当然得来这里……”
青芷不屑的勾起嘴角,嘲讽的说道:“哟,你还真好意思说哦。说实话,你好意思说,我还真不好意思听呢!”
说完,青芷对着旁边的秦牧派过来的保镖轻轻的说道:“麻烦你们几位帮我把这个人给扔远一点……”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被几个保镖抬起来的夏寒山高声的叫道:“你们没有权力这样对我……”
一名保镖听到夏寒山的呼喊着,厌恶的皱了皱眉,直接扯下夏寒山脖子上的那条看起来脏兮兮的领带,直接塞进夏寒山的嘴里,长出了一口气,说道:“这下终于安静了!”
青芷对着几个人笑了笑,说道:“谢谢你们了!要麻烦看好了他,不要再让他出现了……”
“放心吧,”刚刚那名保镖恭敬的说道:“青芷小姐,他今天午夜之前不会再出现了!”
“谢谢!”青芷点了点头,看着夏寒山被人抬走的背影,轻轻的说道:“我先进去看看初蕾和玉农怎么样了。要是再有什么情况的话,你们就去叫我……”
“是的,青芷小姐!”
☆、第一百二十章
“回来了?”花泽类看到青芷进入了宴会大厅;赶紧迎了过来,笑道:“事情处理完了吗?”
“差不多吧!”青芷笑了笑;低声的对花泽类说道:“我跟你说啊;幸亏我堵在了外面。那汪子璇与夏寒山竟然都来了。不过;都没进来罢了……”
“青芷;怎么样?”秦牧笑着问道:“真的有麻烦吗?”
“是啊,”青芷点了点头:“多亏了准姐夫你借给我的几个人了,要不然,我还真就拦不住夏寒山了……”
绿萍低声的与依萍小声嘟囔道:“她还能拦不住人?她不摔得夏寒山四仰八叉就不错了?”
“可不是?”依萍笑着撇了撇嘴:“当初在学校时;非要去学跆拳道;每天都把自己累得快要哭了;第二天还是要去的。怎么可能派不上用场?”
秦牧点了点头;笑道:“不用客气的。不过,夏寒山还真是有脸来啊?”
“我对此也觉得非常的奇怪!”绿萍笑着说道。
“绿萍,青芷,依萍,秦牧,类,”这时,一身火红色礼服的夏初蕾与一套白色西装的谷玉农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笑着打断了青芷等人的低语:“你们几个神神秘秘的,在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初蕾,玉农,恭喜你们两个了!”青芷等几个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笑着说道。
“绿萍,青芷,依萍,秦牧,类,”谷玉农笑着说道:“今天招呼不周了,你们不要客气啊!咦,子默呢?”
“对了,玉农,”青芷笑着说道:“子默让我替他跟你请个假,他有事先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原来子默有事啊,”谷玉农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说呢,怎么刚刚他还在这里呢,这会儿怎么又突然不见了……”
“对了,青芷,”夏初蕾笑道:“你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听到夏初蕾的话,青芷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后就笑着说道:“嗯,已经处理好了……”
又聊了一会儿,夏初蕾与谷玉农就去了别的桌子敬酒。依萍附在青芷的耳边,低声说道:“之前初蕾没看到你,问我你去了哪里,我就说你有点紧急事要处理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聪明!”青芷笑着对依萍竖了竖大拇指,笑道:“越来越聪明了!”
“当然了。”依萍笑着说道:“至于不聪明的人,你看看那边吧!”
青芷顺着依萍的目光看了过去,就看到梁致文正苦着一张脸,坐在那里不停的灌着酒。
“他怎么进来的?”青芷抿了口酒,问道。
“谁知道怎么混进来的呢!”依萍撇了撇嘴,说道:“不过,你看那个表情吧,像是来参加婚礼的样子吗?”
“你管他呢!”青芷不屑的说道。
“青芷,这段时间你不在台北,你是不知道,”绿萍笑着说道:“那梁致文追初蕾追的啊,都要成笑话了……”
青芷笑了笑,说道:“梁致文他也不想一想,不看别的,就冲着他有个梁致中那样的弟弟,以及梁致中的女朋友杜雨婷是杜幕裳的女儿,他就根本没戏,还费个什么劲啊!再说了,他又有哪点能跟玉农比的……”
匆匆赶回来的汪子默打断了其他人的回话,笑着对青芷说道:“青芷,今天的事,谢谢你了!”
“没什么的,”青芷笑了笑,说道:“不过,那个谁她不会再回来了吧?”
汪子默摇了摇头:“放心,我已经叫人看着她了,她不会再回来了!”
“喂,你们两个,神神秘秘的在说什么啊?”并不知道汪子璇曾经来过的依萍好奇的问道:“怎么弄得跟接头似的?”
“没什么啊?”青芷笑着说道:“你怎么……”
“青芷,”这时,刚刚接了个电话出去的秦牧笑着回来了,打断了青芷的话:“你猜猜夏寒山怎么样了?”
“他被你的手下扔到哪里去了?”青芷好奇的问道。
“是啊,”绿萍笑着说道:“我也很好奇啊。夏寒山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你笑得这么开心啊?”
“刚刚我接到电话,”秦牧笑道:“他们遵从青芷命令,把夏寒山扔到了很远的地方……”
“很远?”青芷挑着眉问道:“有多远?难道你们把他偷运出境,送到非洲去展览去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秦牧笑着说道:“下次你可要早点提醒我,还可以把人送到那边去……”
“喂,”绿萍笑着打了秦牧一下,说道:“你快点说啊,你们到底把夏寒山扔到哪里去了?”
“是啊,”青芷笑道:“准姐夫,你再不说的话,姐姐可就生气了啊……”
“绿萍,”秦牧笑着对绿萍说道:“我告诉你啊,在离台北很远的郊区,有一个垃圾处理场,他们把夏寒山直接给扔到那里去了!”
“垃圾处理场?”青芷喷出了一口酒,笑道:“真是太有创意了!”
“不过,意外的合适,不是吗?”依萍笑得倒在汪子默的怀里,说道:“那种垃圾,就应该进垃圾处理场,对不对?”
回答依萍的是同时竖起的五根大拇指。
夏初蕾与谷玉农的婚礼一结束,两个人就飞到欧洲渡蜜月去了……
送走了夏初蕾与谷玉农以后,青芷坐花泽类的车子回李家别墅。
“真不知道那夏寒山的脸皮怎么会那么厚,”青芷撇了撇嘴说道:“竟然还好意思以初蕾的父亲自居?”
“也许,”花泽类笑着说道:“他是想在婚礼上找到救活自己医院的方法吧……”
“也是!不过,他的医院沦落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又能怪得了谁呢?”青芷点了点头:“谁让杜幕裳挺着个肚子,见天的出去,腼着脸的到处以夏太太自居,还见人就讲述她跟夏寒山之间那‘感人至深’的无耻“爱情”呢!因此,她跟夏寒山的那点子恶心事也就闹得尽人皆知了呗。这样下来,谁还去夏寒山的医院看病啊?”
“对了,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了,”花泽类笑了笑,说道:“不过,我也是刚刚才接到的消息……”
“什么事啊?”青芷好奇的问道:“不会是费云帆捉了紫菱与楚濂的奸,然后被头顶上的那片绿云活活的给气死了吧?”
“目前还没有,”花泽类笑着说道:“是杜幕裳的消息……”
发现青芷正好奇的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等着自己的答案,花泽类笑着说道:“杜幕裳已经生了……”
“生了?”青芷不屑的嗤笑道:“我还以为她生不出来了呢?”
“可是,”花泽类笑着揉了揉青芷的头,接着说道:“我听说这个将近十三斤的孩子……”
“多少?”青芷不可置信的叫道:“十三斤?我的天啊,杜幕裳生的是孩子吗?”青芷说完话,便想到杜幕裳那巨大的肚子,笑道:“看来,杜幕裳是补得过头了,所以才会让孩子也跟着她一起难过!对了,你刚刚说那个孩子怎么了?”
“先心病,”花泽类说道:“而且,我还听说,那个孩子自从生下来以后来,就一直没有哭出过声音……”
青芷皱了皱眉头:“真是可怜了这个无辜的小孩子!”
“是呀,”花泽类也叹了口气,轻轻的说道:“父母造的孽,实在是不应该报应在小孩子的身上……”
“可是,这个时候,夏寒山竟然不是陪在杜幕裳的身边,照顾着新出生的孩子,”青芷不屑的说道:“而是跑出来捣乱初蕾的婚礼。看来,夏寒山所谓的不顾一切的爱情,也不过如此啊?”
花泽类笑了笑,说道:“对了,汪子璇是怎么回事?她也跑去参加初蕾与玉农的婚礼了吗?”
“嗯,”青芷点了点头,说道:“她穿着粉红色的旗袍,画着精致的妆容,带着名贵的首饰,一副新娘子的打扮,跑来参加前夫的婚礼。你说她是不是有病?”
花泽类点了点头,想了想说道:“你说,她会不会是后悔了,想要抢回玉农啊?”
“也有可能!”青芷想了想,说道:“毕竟现在梅若鸿跟杜芊芊两个人之间,估计她是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