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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想也可以解释:这女人工作太多,张罗了一整天,太累了,回来之后洗完身子自是又困又乏,先睡下也理所当然啊。
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颤:这么一个乡长,这么一个女强人,眼看就是自己的手下猎物了,这种刺激实在是无法想象的。
脑袋顿时嗡嗡的,激情上涌,他一时间简直有点发晕。
到了炕沿边上,他看着被窝里睡着的女人,当然,屋里太暗,什么也看不清楚。可是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这个沉沉地睡在那里的女人才格外有味。
深吸了一口气,他开始脱衣服。
脱光了之后,他站在黑暗中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不是屋子里太冷,而是因为这时的他太紧张,早就出了一身的汗。
伸出手去,他去掀那被子。
被中女人的身子格外软,热乎乎的像是刚出锅的馒头。吴大有再也控制不住了,一偏腿就上了炕,把被子拉起,自己就钻进了那被窝。
这时的他药力上来,情急如焚。
他以为自己吃下的是伟哥,其实根本不是。
牛得力早就在他的那个药里做过了手脚,这一点,吴大有就是做梦也没有料到。
原来,在乡卫生所工作的那个医生是得力的同学,两人关系一直不错。得力跟吴大有的过节那个人也早就知道。
所以,这天当吴大有到乡卫生所,找那个医生开药时,得力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情报。
“他为啥要伟哥呢?”
“据他自己说,是自己那个东西不行了,所以要找一种药,能让他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实现自己的梦想。”
得力一听,立刻想到了孙乡长。看来,吴大嘴果然贼心不死,身子都那样了,还要一逞奸雄。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心头直冒火,暗思量:老逼,这可是你自己来找死,休怪我下手无情。
本来于心有点不忍的,但是,一想到那个老东西多少年来在村里丧尽天良,祸害了多少可怜的女人,得力就再也不犹豫了。
“那个药你不能给他开,”
得力说。
“为什么?”
“因为那个伟哥你是知道的,对他那样的情况根本不管用。”
接着,得力说了一个药方。那是他依据中医理论和老尼给他的那本秘笈精炼而成。它的药性十分霸道,又有七分古怪。
它会让一个在那方面完全没有要求的人性发如狂。
关键就在那个狂字。
男人服下了它刚开始还会保持清醒,但是,一旦接近了女人的身体,闻到了女人身上的气息,便就再也收制不住了。
这时的他们再也不是人,而是一头野兽。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那个同学拿到了得力送来的药,装进了一个包里,交给了吴大有。还对大有说这是伟哥,从美国进口的,连美国总统搞白宫的女服务生时都用过呢,百战不爽。
吴大有付了钱,拿了药,哪里想到自己揣着的是自己的要命阎王!
被子揭起,一股女性荷尔蒙的浓烈气息扑面而来,吴大有不由得在那里浑身一震。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顿时脑袋更晕,心里的那股冲动就更强烈了。
本来他就不是一个理性的人,这时,由于药力的作用,那理智就更加少得可怜。
老天爷,这女人好香哩,他暗想。
伸出手,就朝着女人摸去。
女人穿着衣服。吴大有摸出来了,是农家常穿的那种小布衫,农家女孩子在夏天总是要穿这种东西睡觉的,它质地柔软,一般又都是用旧布做成,穿在身上平时看着就十分性感,眼下,在这热乎乎的被窝里,给大有的感觉它就像是女人身体的一部分,不,比她的身体还要有魅劲儿。
他的手抖得厉害,把那小小的布衫给掀开。
从小衫的下面,他的大手探入,一把就握住了那随着女人的呼吸而微微颤动的乃子。
我的娘哩,咋这么软乎,这么嫩茬哩?吴大有心里一动,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唾液。
本来他以为孙乡长的身子是硬硬实实的,跟她的人一样。在他的想象里,自己伸手一握,会握到一个跟 石头差不多的东西呢。然而,此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不是糙硬的皮,也不是粗粗拉拉的那种女强人的身子。
相反,它像刚出水的饺子一样绵软,一样水灵,一样热乎。
岂止是热乎,它可以说是热气腾腾。
根据大有的经验,像孙乡长那样的女人到了这个年纪,又有那样的性格,她的身子会像很凉,很闷实,有点像农村人常吃的死面馒头。
哪里想到,竟会是这样。
眼下在自己的大巴掌里,那个东西已经发了起来,不再是死面的,而是一点一点在长大,正在变成一个小活物。
她的人还没有醒,而这个“它”却在男人的抚弄下先醒了过来。
大有越是摸,它在掌中就越是颤。那皮肉冻一样的感觉让大有的心快要跳出来了。那荷角一样的嫩润的感觉,让他的手在那里几乎不敢再用力,生怕稍一不小心就会弄痛了它,或者把什么地方弄破了。
吴大有周身的血液都开了锅一样,头上在冒汗,身上也在渗出大量的汗来。
他的眼前有点花了,脑袋里嗡嗡响成一片。
他的另外一只手也上去,把那件小布衫拉起,动作已经不像先前那样小心了。
拉上了一点,再拉上一点。
女人的胸部就全都裸露出来。
在黑暗中,那双刚刚复活了的富士山仿佛变成了一个活人。
变成了女人本身。
它们在那里对他笑着,是那种农村女子才能做出来的笑容——自然,发自内心,带有一种娇憨,同时又有一种不带修饰的浪情。
那,才是最动人的媚笑。
吴大有太熟悉这种笑了,他本来就是一个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对村里的女性从来都认为她们不是别的,而是自己的后宫。眼下,这个堂堂的女乡长也来了,成了自己无数艳物中的一个,他怎么能不起性?
再加上此时他身上的药力发作了,五内欲焚,肝肠都在搅动,他觉得全身都不再是自己的了,那种要飞起来,要跳起来,要成为妖怪的感觉太可怕了,也太好了。
不管不顾地,他一下子就把头埋了进去。
张大嘴巴,他就去咂那丰挺起来的山头。
是的,本来吴大有文化不高,在男女方面他只用自己的动物的本能在行事,一触到女人的身子他就像是野兽一般,哪里还管女人的死活?
这时候的他根本不懂什么轻吻,什么温柔。
他把那颗为他而挺起的鲜果一口就含住,在那里大声地吸了起来。
那个样子像是小孩*奶,声音之响,动作之大,在黑暗中似乎把那个“它”给吓住了。
大有狂吸了一会,更加疯狂。
他再一用力,把半个富士山都给吞下,另一只手也在用力,要把另外一座山同样握住,用力地在那里捏,在那里抓,恨不能把它生生地抓到自己的手里,塞到自己的嘴里,跟着这一座山同时吞到肚中。
女人就在这时醒了过来。
她先是发出了一声叫唤,既是惊骇,同时也是一种意外的反应。
大有以为孙乡长怎么也会明白这是自己在这里,是她请自己来的。可是,女人的反应似乎是忘了他是谁,先是身子在动,手要推他。
然而,大有按住了她,把她的手紧紧地按在了炕上。
他的嘴再一次用力咂,声音更响,带出的热情更不可当,同时,他的手把女人按得更结实,因为他知道这时候自己必须是孔武有力,必须是主人,必须让女人明白她只能顺从,中只能乖乖地当自己的发泄器,再不能乱动。
果然,女人不动了。
大有再一次在她的身上发力时,女人有了反应。
她先是发出了轻轻的呻吟,那动静在大有听来太熟悉,这,正是自己要的那种女人的反应呵。于是他又一次在女人的身上用起了功夫。果然,女人又在那里反应,这一次声音更清楚,而且,身子也在那里朝上挺了好几挺。
吴大有再也不怕了,他大着胆子,就像是男主人那样把女人的小衫一把扯掉,又往下伸手,脱下了她穿在下面的宽松的农家软布裤。
当他一翻身,上了女人的身子时,女人的反应更激烈了,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从后面勾来,紧紧地,它们把吴大有给夹在了两腿之中。
第27章 悄悄上我这儿来
吴大有没想到女乡长的反应是这么激烈。
大嘴本来就疯狂,可是,她似乎比大嘴还要疯狂。
两人这时的情形,只能用干柴烈火来形容。
女人的力气是那么大,这也是吴大有没有想到的。
她用腿勾着吴大有的腰,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一下子,大有就像是给套住了,给锁进了笼子里,他奋力在那里还要一逞英雄,可是慢慢地他发现,自己不能不听从女人的动作,正按照她的方式在那里比赛。
这个孙乡长原来这么X,大有暗叫,正经的女人在炕上原来这么不正经啊。
要说吴大有搞女人那也是老手了,从来都是一个模式:他是主动者,女人是被动者。
他是老虎,女人是小绵羊。
不管在哪方面都是他在玩那女人,而女人只能服服帖帖地被他玩弄。
以前,只要他看上了哪个女人,不用什么前奏,不用偷偷递什么纸条,甚至都不用使什么眼色,只要他想干,干就是了。
女人在河边洗衣服时,他把人家拉到水里干。
女人在果园干活,他就在果树下将女人玩一个痛快。
庄稼地里,他把女人放倒,让女人成为他的发泄器。
更多的时候是他趁着女人一个人在家时,进了人家的屋,爬上女人的炕,像折腾什么小玩物一样把那个女人折腾得死去活来。
正是因为那样,他才觉得自己占有了什么,完事之后会雄纠纠气昂昂,大有狮子王刚刚巡视完领地的感觉。
总之,他从来都是一个猎手,而不是猎物。
但是,今晚这个感觉好像有点他娘的不对劲。
女人把他勾住之后,竟然主动地上来亲他。不是那种羞羞怯怯的亲,也不是那种躲躲闪闪的嘴巴,而是像饿虎扑食,一下子就把吴大有给叼住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