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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年约三十,生着一张风姿绰约的脸,长着一对秋波荡漾的眼睛。那双眼睛看着牛得力,不语先笑:“哎,这位同志,请问长梗村怎么走哇?”
“长梗村?往前面再走八里地,见到一棵歪脖树往右拐,上了一条土路之后再顺着河走到五里地看到左边一座罗锅桥,上桥东行不到三里地也就到了。”
“哟,听上去好复杂嘛。”
女人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娇滴滴的,这么大年纪了,难为她,有这么嫩的嗓音。
“你要上长梗村吗?”
得力问。
“对呀,这位同志真有幽默感,不上那里,我问路干什么呀?”
女人笑得更有一股子城里人才有的浪劲了。
“那太巧了,我就是长梗村人,正要回家呢……”
“是吗?那太好了,快上车快上车,我来带你去,正好你给我们带个路。”
车门一开,牛得力就上了小汽车。
说话的女人坐在后排座上,开车的是一个老司机。牛得力上去,正好跟后面的女人坐在了一块。
一进车内便闻到了一股职业妇女特用的香水味,也就是一直在说“你值得拥有”的那个国际大品牌的香水,呛得牛得力打了一个喷嚏——因为他毕竟是农村人,闻不惯那个气味儿,也不懂那个调调。
这个女人虽然打扮入时,但是一看又是在乡下工作的那种人,梳着短发,脸盘虽然秀丽,却并不有那么细白。还有,她的衣着是一身灰套装,上衣虽是名牌,却不像城里金领银领那样新得如同刚从服装店买来。
她的身上多少带有乡镇干部的特色。
那条裙子也不像城里姑娘穿的那么短,毕竟这里是农村,多少还要顾及到传统的眼光。
看她的身段牛得力不由得在心里喝了一声采:这个女人肯定是个臊娘们儿,这胸生来就很高,她却在那里故意挺得更高。
她的腰本来很细,这时又特意用裙带勒得更细。
还有,她的臀部本来生得又相当丰满,她却像是生怕别人不注意,特特地把裙摆撩起,让它挺得更加诱人。
看着牛得力,她的一双桃花眼笑出了一丝丝的*光。
“小伙子,你真是长梗村的?”
“是啊。”
“看你的样子不像是种地的,也不像是在外打工的,小伙子,到底在村里干什么呀?”
“你猜。”
“嘿,看你这个小家伙年纪轻轻,就会在这里跟女人打悄骂俏了。”
她在那里扬声大笑起来。
我的妈呀,铁定了,这是一个浪货!牛得力在心里叫道。
他还从没见过女人这么笑过,声音如此之高,全身都跟着在那里扭动,两个大馒头差一点就全露出来了。
真香啊!
“好吧,我就来猜一猜。”
女人伸手在牛得力的膝盖上轻轻地拍着,好像无意之间在那里拍桌子,这样才有助于思考。“你,是教书的?民办老师?”
“不对。”
“是村里的会计?”
“不对。”
“良种技术员?”
“不对。”
“拖拉机手?”
“更不对了。”
“那,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那只手又拍了一下,这一次不知怎么它往里面动了一些。
“医生。”
“什么什么?医生?”
女人愣了一下,“是村卫生所的医生吗?”
“然也。”
“啊哈,还他娘的‘然也’呢,有意思,真有意思!哈哈哈哈!”
女人的手在她的大笑声中,一下子就滑到了牛得力的那个地方,有意无意地碰到了他的那个小牛得力。
要知道,此时的小牛得力可不是彼时的小牛得力了,经过老尼的药养血滋,再加上神功相助,它已经比先前粗大了何止一倍!
女人一碰到它,不由得惊叫了一声:“咦?”
“怎么了?”
“你这里藏了什么东西?”
她指着得力的裆内。
“这里……当然什么也没有,除了……除了那个东西。”
“真是那个东西?”
“当然了。”
“再不是别的物品?”
“笑话,本人从娘肚子里生下来就在这儿长了这么一个东西,再无其他物品。”
“Oh; my God!”
“什么?”
“我是说你这也太令人震惊了,简直不敢相信!”
“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你这个……你这个人,太惊人了,我还从来……从来也没有见过如此之……之……之壮的东西,它简直是天下所有那些男人的‘东西’的祖宗了。”
说到这里,女人又大笑。
一路上女人的神情都怪怪的。
车子一进村,远远地一个人跑了过来,牛得力一见是吴大有,吓得急忙打开车门就要逃。
吴大有一见牛得力从车里下来了,有些奇怪,让人把他抓了起来,命令:“关进村办公室!回我去扒了他的皮!“然后他迎上前去,亲亲热热地打开车门,扶着那女人下来,嘴里说:“乡长你好,欢迎你到长梗村检查指导工作。”
原来她是女乡长!
牛得力被人押着一边走一边回头看,那女乡长正着得力问什么,支书在那里比比划划,显然在编排牛得力的不是,把他说得罪孽深重。
得力被关在村办公室的隔壁,那里是一个仓库,平时就放一些杂物。吴大有忙着招待女乡长,也没顾得上来审他。
到了晚上吴大有在办公室摆上酒菜,招待女乡长,他一个劲地给乡长敬酒,隔壁的得力打开门缝,看得一清二楚。
他这时本来可能趁机逃跑的,一想逃出去又怎么样,让他们抓回来还是得遭这个罪,不如一次搞清楚了吧。
再说,乡长在这里,他们也不敢太胡作非为吧?
他一直想跟乡长说话,申诉冤案,无奈支书一直在那里跟乡长敬酒,牛得力心里纳闷,不知他到底要干什以。
女人不胜酒力,乡长很快就醉了。办公室的屋里就有一张大床,平时支书在那里休息。这时他把女乡长抱到床上,脱了衣服放在那里。
然后,拉了灯和窗帘。看看左右无人,吴大有就悄悄摸到了床上。
这家伙,他想强*奸乡长!
牛 得力刚想大叫,一想不行,自己这样叫出来吴大有说不定就跑了,要抓他个现行才好。
于是打开一条门缝在那里细细看。
只见吴大有趴到了乡长身上,不一会就下来了。
原来他那伙伴没本来,关键时刻打了退堂鼓。吴大有骂了一声:“他妈的,关键时刻给老子掉链子。没办法,赶紧回家吃春药然后再来吧。”
说完急急忙忙出去。
牛得力这时发现女乡长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原来这女人本来*情,酒精作用,再加上吴大有在她身上那么一折腾,顿时欲发如狂。
牛得力一见也不知怎么,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狂跳,身上发热,就走过去上了床。
女乡长的两个大馒头这时更大,上面的红果娇艳欲滴。
于是,牛得力低下身去,探出灵舌,以自己的自己新习得的采战之法为女乡长理疗起来。
左边的那颗葡萄刚刚变小了些,一经他的轻噙立刻挺起,如同一个真果在雨露滋润之下呼呼生长。
他一边轻噙,一边用手在另一边轻播,弄得女乡长在那里扭动不已,哼呻不停。
“啊呀……快……不,慢点……我是说再加点劲呀……”
牛得力又换到了右边。
“呵……太好了……难受……啊,痛快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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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再战女乡长
女乡长迷迷糊糊一个劲地要。
牛得力用手用一只手握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将那小得力缓缓放出。
一经接上,女乡长便在那里抽动了一下。
再一触碰,她又在那里颤动不止。如此往复,女乡长终于达到了自己所控的那个水平,媚软得成了一个世上难寻的白柔之物。
牛得力深吸一口气,接近了敌方阵地。就在这里,他先是以侦察兵接近,探听虚实。
然后,先头部队慢慢地前移,渐行渐近,进入了敌人的纵深。
女乡长在那里反应开始了,比得力想的要强得多,也夸张得多。女乡长喘得如同母牛,在那里身子如同过了电一样。
牛得力觉得时机到了,一扬脖吹响了冲锋号。
把一腔热情全身寸在里面。
女人痛快得不停地叫唤着。牛得力一见不好,赶紧摸下床来,正要逃走,外面听到支书又回来了。
无奈得力只好又返回隔壁。
吴大有吃了春药,浑身燥热,扑上床来就要去*女乡长。
不料女乡长刚刚过完瘾,正在那里想是谁把自己给弄了呢,一见吴大有上了床,她嗷的一声尖叫,跳了起来。
“好你个吴大有,你敢*奸我?”
“啊,乡长!”
吴大有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女乡长大声叫人,要把吴大有连夜抓了起来。
她说要连夜把吴大有送到乡里法办,吴大有在那里磕头出血,哀求饶命。
牛得力一见机会来了,就要冲出去揭发吴大有欺压百姓,迫害自己,求女乡长为自己申冤。
不料吴大有这时抱住了女乡长的大腿,说:“乡长啊,看在我这么大岁数,没有功劳还要苦劳,你就饶了我一条狗命吧。”
女乡长心一软,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死罪饶了,活罪不免。”
吴大有急忙站了起来,又惊又喜:“乡长,你的意思是……”
“晚上你再来,好好给我表现一回。”
“是,乡长!”
牛得力一看机会没了,心里大骂吴大有,想:自己无论如何要想个法子把他治死。眼睛一转,在仓库里发现了一样东西。
到了晚上,吴大有又跟女乡长喝酒,然后把女人弄到床上,一边按着她,一边把自己的那个话儿掏出来,生生硬硬地就要往里捅。
刚一捅进去,就觉得那里一紧。
我的妈呀,可不得了了,那不是一般的紧,而是……而是像一张兽口,一张铁嘴,一个——老虎钳!
支书疼得大叫一声,就从孙乡长的身上跳了下来。
那个东西仍然夹在他的那个话儿上,怎么也弄不下来了。
疼得他 + 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