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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刺是峨嵋派的镇派刺法,看似在跳舞,其实在要人命!看来这姑娘大有来头。”刀留人道。
“峨嵋掌门静空师太是你什么人?”柳如云也是吃了一惊。
正文 第十七章 无名有名
“你管不着!”燕涟霜道。
“不打了!不打了!大总管,静空师太是我表姑,你看着办吧!”柳如云夺路便逃,逃得飞快。
“快跟我走!”那个挑冬瓜的老头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过来。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跟你走?”燕涟霜问。
“我是黑马啊!比你的雪兔跑的快的那匹黑马!”老头说的很认真,好像他真的是匹黑马。
“你真的是黑马?”燕涟霜笑了出来。
“快跟我走。”老头拉着燕涟霜便走,这次她到没有拒绝。
霍烂看着他们离去,道:“这几天门主出去了,那个讨厌的杨潮也不在,你看这事……”
“今天不过是柳兄的表姑托人来看他了,别的我可不知道。”刀留人笑道。
“对!对!是柳兄的表姑托人来看他了!走,我们去看看柳兄。”霍烂笑道。
京城某处树林。
“你还真是匹黑马!跑起来没完没了的,我不走了,我累了。”燕涟霜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老头只得也站住脚,把头上的易容去掉,他竟然是司空萧海。
“大小姐我告诉你,刚才幸亏我们跑的快!就凭你的武功,射月门那三位你一个也敌不过!”司空萧海道。
“吹牛!你没看到他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吗!”燕涟霜不服道。
“那是他们让着你,这你都看不出来?对了!怎么以前没见过你用峨嵋刺?”司空萧海道。
“我以后也绝不再用!”燕涟霜道。
“为什么?还有那个静空师太到底是你什么人?”司空萧海问。
“你的话太多了!真该把你的舌头割掉!”燕涟霜起身便走。
“哎,怎么说着说着就生气了?我真想知道静空师太是你什么人?”司空萧海追了过去。
百合谷地。
默凌泽与钟离沁正在花丛中说笑,一滴血一弟子来报:“默爷,龙长老有要事相告,请随小的前去。”
默凌泽望了一眼钟离沁,钟离沁笑道:“你自己去吧!我还要采些花回去。”
“嗯!”默凌泽点了点头,走了。
竹阁之中站着龙哮与默凌泽二人,“王爷请坐,有好消息!”龙哮满脸喜容。
龙、默二人先后坐下,默凌泽道:“龙叔以后不必叫我王爷,称一声‘泽儿’便是。不知龙叔有何喜事?”
龙哮心道:“他叫我龙叔,显是已经把我当作亲人一般看待,离事成之日当在不远了!”喝了一口茶,随即道来:“据我们一滴血的兄弟潜心调查,忠贤王的死因已有眉目了!”
默凌泽很是激动,忙问:“是吗?龙叔你快说!快说!”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杀死老皇上和忠贤王的只有一人,那便是当今太后!”
“太后?!”默凌泽面露惊色。
龙哮接着道:“当时太后一剑穿心,杀死老皇上和忠贤王两人,不巧被一名前来秉事的内宫太监瞧见,这个太监已被我们收买,这消息就是他卖给我们的。”
“太后为何杀我父亲?”默凌泽问。
“也许她想篡权夺位,刚好忠贤王在场,她就杀人灭口,又怕默家人报复,便诛抄满门!可是她儿子当时已经是太子,将来也必接大统,她又何苦如此?难道是她等得不耐烦了?这其中原由确实令人费解!”龙哮长叹一声。
默凌泽又想起皇太后给父亲写的那张情书,其中必有文章,太后看到这张情书的行为举止也颇显怪异,这一切都只有太后一人明了。“龙叔,现在我身子早已痊愈,我想再潜入宫去,向太后问个明白。”
“不行!现在宫中防守甚严,你切不可冒险行事了。你若有不测,叫沁儿怎么办?”龙哮道。
默凌泽脸上微一红,道:“家仇不报,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龙哮见他眉宇间突然变得严肃冷酷,笑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师父交代,要你与弟弟、尘风相聚后,商量对策再做处理!”
“那我现在就去珍乐坊。”
“不急,不急!现下朝廷正在四处通缉你,你一露面岂不坏事?我已派人去请尘风了,至于令弟尚在江南……”
龙哮话未说完,门外一弟子打断:“报!”
“何事?”龙哮站起,平常小事别人是不敢擅自打扰的。
“我们在射月门的兄弟传信来报,默爷的弟弟默墨被射月门的副总管杨潮抓去了!”
“啊?!”默凌泽与龙哮皆是一惊,龙哮对门外弟子道:“你先去吧!”
“是!”门外弟子躬身离开。
这事连龙哮也始料未及,独自思量该如何是好,先前的计划恐怕要被打乱了。
江南。
江南有时像个多愁善感的小姑娘,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就那么不要钱似的从天上无休止的撒。洗去了空气的污浊,冲走了街道的繁华。
此时,因这鬼天气的影响,路上的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生怕在路上多待一刻就会被天上的雷公劈到。
街旁的一个饭棚内,四个路人坐在一起吃起了火锅,即躲了雨水,又去了身上的潮气。本来应该高兴才是,可其中最年轻的一位,睁大了眼睛,瞪瞪其余三位,又瞪瞪桌上的火锅,最后瞪瞪正在炒菜的老板,把嘴噘的高高的,脸上好像写着“你们都欠我钱!”其余三位倒不为所动,仿佛根本没有看见他的表情,各自吃自己的火锅,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打扰他们吃的兴致。
然而一个人的出现却让他们同时停了下来,最年轻的人顺着他们的眼光望去,忽然吃吃的笑了起来:“咦?那个老头真好玩!”
街上只剩一个行人,是位老者,他左手拎着酒坛,右手举着伞。与别人不同的是,他走路一点也不着急,慢的简直在散步,脸上带着微笑,欣赏着每一处街角。他打的伞也是普通的油纸伞,不普通的是,他的伞只有伞架,没有油纸。然而他身上却没淋湿半点,原因是,他右手的几个手指在不停的拨动着伞柄,伞柄带动整个伞架旋转,雨滴就没有落入伞内。老者看到饭棚的四个人在注视他,他微笑示意回应,便进了这个还算宽敞的饭棚。老者把酒坛轻轻地放在桌上,又小心翼翼的合上了自己的“伞”,竖在桌旁。“老板,给老朽我来碗好酒!”
老板倒也勤快,刚一句“客官稍等”,一碗酒便端了过来。
临桌的四位正是杨潮、两位射月门护卫,和最年轻的默墨了。杨潮对老者鞠了一躬道:“敢问前辈姓甚名谁?”
老者道:“前天我叫张三,昨天我叫李四,今天我叫王五,明天我叫什么,还没有想好。”
“呵!原来是个傻老头!”默墨笑道。
“住口!你懂什么!”杨潮呵斥了默墨,又问向老者:“听说江南有个无名氏前辈,难道您就是?”
“哈!哈!无名亦有名!有名亦无名!一个名字却禁锢了天下无数英雄的自由,实属可悲之事!”老者似乎话里有话。
杨潮已断定眼前之人就是江南赫赫有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无名氏。
老者喝了一口酒,不悦道:“老板!你怎么给我上的是水!”
杨潮道:“粗野小店的酒淡然无味,在下那里恰巧存了几坛佳酿,等我回去就差人给前辈送来。”
老者笑道:“那就烦劳小友了。我这坛酒尚有余存,来,你们几个尝尝老朽的酒如何。”
默墨不屑道:“我尘风哥的酒比你的好上十倍!”
杨潮道:“不得对前辈无礼!”
老者笑道:“不妨是!”又对默墨说:“你还未尝,怎知道我的酒不好?”
于是老者给四人都倒了半碗酒,默墨当先喝了,其余三人也拿起了各自的半碗酒。杨潮一口气痛饮而光,两位护卫看了看默墨和杨潮,又看向老者,老者只是满脸微笑的观察着他们,他们无法拒绝也就喝起了酒。
默墨喝完笑道:“原来我错了!你们的酒不是相差十倍,而是相差十八倍!”
“是他的酒差,还是我的酒差?”老者来了兴趣。
默墨笑的更欢了:“自然是……你想知道?”
“当然!当然!小娃娃快说!”老者有些急了。
“你把这三位留下,我带你去尝尝自然就知道了。”
“好,咱们走。”老者拍桌子起身。
“慢着!”杨潮和两位护卫惊疑间拿了兵器起身,还未站稳,忽感全身无力,又坐了回去。
“哈!哈!不用白废力气了!喝了这老头的酒,内功可是要尽失的!内功越高,身体便越虚脱!”默墨起身,欢跳着到了老者身旁。
三位忙运功,一试果然不假,杨潮问:“你刚才也喝了这酒,怎么没事?”
默墨笑道:“我本就没有一丝内功,喝这酒,自然如喝水一般!”
老者取一药瓶放在桌上道:“我与你们也并无仇怨,服下这解药,三日后便可恢复功力。”此时雨已停了,老者取伞随默墨结伴而出。
一护卫道:“难道就这么放了那小子?”
杨潮道:“怎么,你还想自取其辱?”
“唉!”护卫拍桌子一叹。
正文 第十八章 瞬间永恒
默墨二人转眼便隐入了一个小巷,默墨回头一看,确定无人跟来,随即向老者深鞠一躬,严肃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小生没齿难忘!此后愿效犬马之劳追随前辈左右!”
无名氏笑道:“臭小子!回到江南,也不知道跟师父我说一声,这下吃到苦头了吧!”
默墨捧腹大笑:“哈!哈!先不说这个,刚才笑死我了。”想起了杨潮刚才的表情,默墨学了起来对无名氏道:“不得对前辈无礼!”随后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无名氏故做怒状:“怎么,难道我不像前辈吗?就你小子在我面前没大没小的!”
“人人都知道无名氏前辈,大名鼎鼎!却不知道师父你和我一样不会武功!”
“不会武功又怎样?子曰:‘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们凭智谋,照样可以无敌于天下。快些走吧,回到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