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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能!我绝不能怀上他的孩子,若是怀上他的孩子,就是不想和他有关系,也身不由己了!她站在那,沉吟了一会,转过头,重新向小楼走去。
正失神的盯着她背影的楚天南见她突然回头,朝他这边走来,有些愕然,但随即镇定下来,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朝自己走过来。
“我,你给我一碗避孕的药!”她在他面前几步远处站定,看着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自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男子,鼓起勇气说道。
本好奇她回头,凭着呼吸,听她和王爷说话的良仁等人听到她这么个要求,脸都变了,都同情地看着因为紫樱的要求,脸色大变的王爷。
“不给!“本来因她的回头,心中升起一丝幻想的楚天南听了紫樱的话,差点没气得吐血,他大声朝她吼道。
他真后悔,昨夜没把她弄死在床上,别的女人是偷着,藏着,跪着,哭着求他让她们怀上他的孩子,可她倒好,自己都没让她吃药,她倒自己跑来讨药吃。
“为什么不给,你不是每次都要你那些女人吃药的吗?”紫樱质问他。
“因为她们是我的女人,你不是,你见那个嫖客从妓女的床上下来,要给妓女吃药!”楚天南恨声问道,心中的恼怒让他口不择言。
“你。。。。”听了他的话,紫樱也差点没气得吐血,这个死男人说自己是嫖客也就罢了,竟骂她是妓女,这么侮辱她,她正想回骂过去,可是想到自己身上那张他给的一百万两银票,又不知该怎么回骂。站在那只是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厅上的人虽然为紫樱的要求感到震惊,可是听到王爷的话又忍不住暗笑,把紫樱骂为妓女,把自己比喻为嫖客,看来王爷真被她气昏了头。
话一出口,楚天南也感觉不对,可是说出的话,又收不回来,瞪了眼低头暗笑的手下,有些尴尬。
“你要吃也行,一碗药一千两银子!”因为尴尬,他脸上的怒气消失了几分,放缓脸色,对紫樱说道。
“什么!一千两银子一碗?你,你这是在敲诈!”正因为他的不答应想走的紫樱听到这话,吓了一跳,说道。
“你又何尝不是在敲诈本王!“楚天南一脸阴沉的说道,都说帝皇是最富有的,可是只让他睡了一夜,就要一百万两银子,她的心也未免太黑了些!
“那,那好吧!我给!“虽然知道他的一千两银子一碗药是敲诈,可是想起自己身上藏的从他手中拿来的那一百万两银票,紫樱一咬牙,答应了。
紫樱把肩上的包袱取下,放在桌子上,打开来,从里面拿出一只小布偶人,这是她给自己做的小钱包,解开木偶人腋下的盘扣,紫樱从内取出一沓银票来,这些银票是奶娘遗留给她和她做了几年针线活赚来的,一共有几千两,都是一百两的,她从中取出十张,小安子接过,呈给楚天南。
接过银票,楚天南却看也不看,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紫樱的动作。
紫樱取出一千两银票给楚天南后,又把余下的银票放回做成木偶的钱包内,扣上盘扣,把包袱包好,一直盯着她动作的楚天南在看到放在包袱内那串玉珠串和属于冷刚的玉佩时,嘴角微微扬了扬。
一个计划在心中萌生。
为了防万一,避孕的药是早就预备好了的。
端起宫女捧到面前的药,紫樱发现温度刚刚合适,就送到嘴边,咕噜咕噜几大口喝了个精光。
她那如饮甘露的样,让本就不想让她喝药的楚天南看了心中是又气又恨,拳头捂得紧紧的,极力压抑着心中那股冲上去想把她掐死的冲动。
喝完药,把碗搁下,紫樱头也不回地走了。
楚天南阴冷,愤怒的目光直盯着她走出去的背影。
所有的人都知道王爷被紫樱激怒了,只是他们都不知道在王爷的怒气里还有着一丝心痛,心痛他那刚种下还未来得及发芽的种子。
“王爷,您没事吧?”见王爷死盯着紫樱的背影,良仁担心的问道。
“本王好好的,能有什么事?”心中正一肚子气的楚天南闻言,怒斥道。
良仁本是一片好心的询问,没想到却遭来他的怒斥,看着一脸怒气看着自己的睿王,吓得忙把嘴闭上。
可是尽管他把嘴闭得严严实实的,楚天南却没因此而放过他。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老东西策划的,那一百万两银子也不该本王出,你回京后,叫老东西把三百万银票送到南宫给本王!”楚天南气恨的瞪着良仁说道。
“三百万两?”听着睿王的话,良仁愣住了,这事是皇上设计的,王爷不肯出钱给紫樱,问皇上要,也说得过去,可是方才王爷给紫樱的不是一百万两吗?怎么现在王爷要和皇上讨三百万两?
“难道本王今天所受的耻辱,不值两百万吗?”见良仁一脸疑问的看着自己,楚天南更是火大,冲他大声吼道。
今天的耻辱将是他一生的耻辱,既然紫樱敢和他讨要补偿,他为什么不能和设计了他的父皇讨要补偿。
“值!值!老奴这就回京,和皇上说,让他把银子给您!”见王爷一脸怒气的冲自己大声嚷嚷,良仁吓得连忙答应。
“你要告诉他,这三百万两银子不管他怎么弄,总之,不准动用国库的!”楚天南咬牙交代着良仁。
“是!是!老奴一定告诉他不得动用国库的!”面对盛怒的王爷,良仁一句话不敢多说,唯有连声答应的份。
“今天的事在场的无论谁敢说出去,本王就灭他九族!”环视了一眼厅上站立的人,楚天南警告道。
虽然外边太阳毒辣辣的照着,可是楚天南阴沉的脸色,以及发狠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一股透骨的寒意。
“奴才遵旨,绝不敢和人说!”
“奴才(奴婢)绝不敢说出来!“
“属下绝不会和人说!“面对王爷的警告,厅上的人争先恐后的答道,唯恐自己答得迟了,也被王爷灭了九族。
“本王希望你们心口如一!。。。。。下去吧!“因他们争先恐后,发誓般地回答,楚天南的脸色缓和了些,挥挥手,叫他们退下。
因着睿王的话,在场的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小安子和徐彪。
“你过来!”见良仁等人退下,楚天南招手把徐彪召到面前,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徐彪点头走了。
徐彪走后,楚天南也起身上楼。
楼上,那一桌给紫樱准备的丰盛早点已摆好,正侍立在桌前的宫女们,见王爷上来,连忙躬身给王爷行礼。
楚天南挥挥手,把她们打发下楼,自己迈步走进房间。
房间内,已收拾整洁,没了方才的狼藉。
环顾着被装扮得像个小姐闺房的自己的房间,楚天南的眉头不觉皱了起来,不过只一下,又舒展开来,他走到那张宽大的床前,盯着床上被宫女们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薄被,回忆起昨夜她躺在床上那即使不被药物控制也令他欲血喷张的一幕,他俯下身子,坐到床上,抚摸着昨夜她躺过的地方,发誓般低语道, “文紫樱,不管你多么的不情愿,我总是不会放过你的!”
发誓般说罢,他即站起身,走到一个箱子前,打开箱盖,从内取出一个大包袱,这个包袱是当年他在江湖的全部家当,十年前,他只在皇宫住了一夜,就到这里住下,直到他的府邸南宫建成,他带回的行李也就放在这里,他打开包袱,从内拿出了一个药瓶,倒出里面的易容丹看了看,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把丹药重新放回瓶子内,走到厅上用早膳。
他狼吞虎咽,吃得很快,像赶时间一样,也像饿了很久一样。
忍着身子的不适,紫樱一步步向离宫大门方向走去,走了一会,她听到身后有人呼喊自己,回头看时,却是那个瘦高的,楚天南的黑衣卫副统领徐彪,更又转过头,继续往前走。
“紫樱姑娘,王爷怕你不认得路,叫我送你出去!”见她不理自己,徐彪陪笑道。
可是紫樱仍不理睬他,继续朝前走。
“紫樱姑娘,你身子不适,坐在这等着,我给你牵马去!”看着背着个包袱,缓慢朝前走的紫樱。徐彪微红着脸说道。
看她走路吃力的样,不用多想,他就知道昨夜王爷有多粗鲁。
紫樱虽不领楚天南派徐彪送自己出离宫的情,可她走的正吃力,正想着自己的的小母马,听到徐彪的话,也就站住了,不过她也不说话,只是走到一片被树荫笼盖的草地上坐着,看着徐彪匆匆而去,等着他给自己牵马来。
甬道上,不时有宫女太监往来,他们中有好些人都见过她,见这个皇上的贵客抱着个包袱坐在草地上,脸色难看的样,很惊异,不过,他们不熟,也没询问,从她面前走过。
徐彪去了一会,返回来了,他骑着一骑马,手里还牵着紫樱那匹小母马。
“紫樱姑娘,我送你到大路吧!”看着翻身上马的紫樱,徐彪小心的说道。
“不用,我自己会走!”紫樱说着,打马向前奔去,虽然翻身上马时,下身更是疼痛,可是她强忍着,挥鞭打马,催促马儿快走。
这个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再呆。
第一百零八章 尾巴
离宫不同于京城,大白天城门也关闭着。紫樱刺客嫌疑的身份,在前天就给洗清了,守城的军士也听说过王爷准她随时离开的承诺,所以到了城门,不用她多废口舌,守城军士就打开城门,放她出去。
从离宫到大路有很长一段路,路两边的田地都属于皇家所有,楚威帝出身贫寒,但在腐败的燕朝廷中当过官,所以他不但知道百姓的疾苦,也知道有些地方官报喜不报忧的劣行,为了不被下属地方官所蒙蔽,他在这片土地上种下了各种农作物,每年稻子播种收获的季节,他都亲自带领亲军播种收获,从每年稻子收获的稻子来判断天下的收成,烈帝虽然没有和父亲一样亲力而为,但是对这片土地的收获仍然很重视。不过他觉得道路两边都是稻田,不好看,就在道路的两边种上了橘树。
此时,橘树的枝头上都结满了累累果实,虽然那些橘子还未完全成熟,但是空气中弥漫着的尽是橘的清香,闻到这香味,紫樱精神好了些。挥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