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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幅画像,冷统领请王爷看信之前先看一下这幅画像,看看画中的人可有熟悉的感觉!”曾明回禀。
楚天南依言,打开了画轴。
见王爷打开画像,高宠也赶忙凑近前观看。发现画轴上画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头像,长相英俊,但却很陌生。
“这画像上的人是谁?”同样觉得画中人陌生的高宠问曾明。
“这画像上的人是谁?属下一时也说不好,王爷还是看冷统领的信明白!”曾明说。
楚天南闻言把画像递给高宠,打开了手中那封厚厚的书信。
信是冷刚亲笔写的,信很长,在信的开头,冷刚告诉楚天南,秃顶老头的身份已经查明,是东胡最有名的燕氏商行的总管,真实姓名不详,只听别人叫他福伯。雷万跟他到东胡后,就在燕氏商行一家米店内做打杂,搬运的活儿。
“。。。。。福伯为人谨慎,虽表面上对雷万热络,可暗地里总派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所以雷万在东胡一直小心翼翼的,并没打听到任何关于赤炎门的消息。但从各种迹象猜测,赤炎门和燕氏商行脱不了关系。
燕氏商行的的家人名燕昌,原是我中原人氏,三十多年前到东胡定居,建立商行,福伯就是当初跟他到东胡的随从之一。虽然燕昌的燕氏商行的东胡家喻户晓,但其在中原的底细并无人知晓,据他对人言,他的妻儿据死在中原战火之中,因为中原是他的伤心地,所以才乔迁东胡。其在东胡终生未娶,但却收养了许多在战火中失去父母亲人的孤儿,他这一善举曾得到周太后和天景帝的嘉奖,并接见他。在东胡,他也算得上是一个知名人物,但其为人低调,很少与官场中人走动。一心只是经营自己的生意,其名下店铺遍布东胡国各大州县,东胡与我大楚结好后,又开始涉足我中原的边关小镇。燕昌一直身体不好,很少会客,大约一年前病逝。目前燕氏商行的当家人系其养子燕聿,燕聿是十多年前燕昌回中原拜祭时带回东胡的,据说是他一个远房兄弟的遗孤,因左脸颊有缺陷,是以常年戴着面具,在东胡从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雷万跟福伯到东胡上京时,燕聿人并不在京中,据说到各地商铺巡视,直到属下写信前几天才返回京城,因为他本人与当初在梅坞刺杀王爷后逃走的那个面具刺客一样戴着面具,且王爷被刺时他也不在东胡,所以属下一见这个燕聿就疑心他和当初在梅坞刺杀王爷后逃走的那个面具男子系同一人,有此怀疑,属下就猜测,这个燕聿脸上并没有缺陷,他戴着面具也许是为了掩饰什么,有此猜想,所以属下就根据王爷亲手画的那个面具男子的画像和燕聿面具下下裸 露的小半边脸,猜想着画下他面具后的真容。虽是猜想画下,但也请王爷仔细看视,是否有一丝熟悉感,是否能回忆一些往事。。。。“
看到这里,楚天南明白了画中人的来历,又接过高宠手中的画像认真的看了看,可无论他怎么看都没有一点熟悉的感觉。
“去把紫樱叫回来!“凝视了画像一会,楚天南吩咐高宠。
高宠知道王爷是想叫紫樱回来看画像,答应着,走了出去。高宠退出,楚天南褒奖了曾明几句,更也把他打发下去休息。
曾明走后,楚天南低头继续看信。
“。。。属下到东胡后,凭着王爷的书信,夜闯东胡皇宫,见到了王爷的师兄天武帝。天武帝看了王爷的书信后向属下许诺,若真有证据证明燕家父子就是当初桃花村刺杀案的策划人,必找尽一切机会围剿燕氏商行,把燕聿和福伯送回中原,让王爷处置。不过天武帝虽给了属下承诺,但他也和属下说燕氏商行的少当家燕聿和他弟弟梁王耶律庸关系密切,怕万一将来有证据证明燕家和赤炎门有关系,在梁王的帮助下,太后干涉,还是不能把燕聿抓获。。。。为了能顺利灭了赤炎门,在他的建议下。属下和杨大人思议,决定由杨大人出面诱请梁王到我们中原游玩。。。属下希望在梁王到京城时,王爷能投其所好,让其在中原玩得乐不思归,以方便属下在东胡好行事。。。。”
看完信,楚天南又从头浏览了一遍,把它折好,重新放入信封内,刚拿起那张曾明送回的画像时,高宠带紫樱进来了。
退出听政殿,紫樱就在清水湖畔游走,被人撞见她和王爷嬉闹的事虽然让她觉得难堪,可高宠的禀报也让她想起了冷月,由于想知道那个叫曾明的人是否带回冷月的消息,所以她没走远,本想等高宠他们退出后,返回听政殿向王爷打听冷月的事的她听高宠说王爷叫她去看曾明带回的那个疑似赤炎门门主画像,急忙跟着高宠回听政殿。
“紫樱,过来看看,这画中的人你有没有熟悉感!”一见紫樱进殿,楚天南急忙出声招呼。紫樱答应着,快步走到他身边,接过他手中画像看,看清画中人的画像,紫樱拿着画像的手微微发抖。
这画上的男子虽画得只有七分的神似,但紫樱还是一眼认出画中的男子就是那个在梅坞刺杀王爷后又掠走自己的男子。
“这个男人是不是和当初掠走你的那个男人是同一个人?”见她拿画像,就一直盯着她看的楚天南看出了她脸上的变化,急忙问。
“奴婢又没见过哪个掠走我的男人的真面目,怎么知道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可之前自己隐瞒过了,就算知道是,紫樱也不敢说实话。
“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那你脸色为何大变?”虽然她回答得很快,回答的也很有理,但是却难消解见她脸上变化的楚天南的疑心。
“因为,因为奴婢一直以为这世上王爷长得最英俊,可没想到这个赤炎门门主比王爷长得还英俊!”紫樱没想到王爷把自己脸上细微的变化都看了出来,有些慌了,情急之下,说了一个让她晚上后悔莫及的理由。
紫樱的话让楚天南脸上瞬间变了色。要知道这世上嫉妒并不是女人的专利,爱她至深的楚天南听紫樱说画中的男子比自己英俊,就如同别的女人听自己深爱的丈夫说某某女比自己长得漂亮一样。嫉妒心被激起的他也顾不得高宠在场,一把夺过紫樱手中的画像,恶狠狠的冲她吼道,“比本王长得英俊?等本王抓到他,在他脸上划几刀,看他还比本王英俊!”
听着他的吼叫,看着他铁青的脸,紫樱吓得不敢哼声。而高宠看着冲紫樱吼叫的王爷那铁青的脸,拼命咬住下唇,防止自己笑出来。
高宠从没想到一向处世淡定的王爷会被紫樱一句话气成这幅摸样。
嫉妒了吧?看着脸色铁青的王爷,他在心中想道。
吼叫过的楚天南也感觉出 了自己反应太过度,看着噤如寒蝉的紫樱,再看看本来看自己,因为自己目光看来连忙把目光从自己脸上移开,脸上隐带着笑的高宠,有些尴尬,虽然因为尴尬脸色缓和了些,可口气却一样的狠。
“滚出去!”他朝两个都不敢看他,但是一个噤如寒蝉,一个咬牙隐笑的人吼道。
依言,两个被吼的人连忙转头往外走。
把他们吼退后,楚天南又把目光投向手中的画像。画像中的男子剑眉星目,果是英俊至极。他越看越恼火,本想把画像撕了,可想起这是冷刚捎回来的,只得罢手。
第二百七十九章 见红
画像中的男子,楚天南是越看越嫉妒,想起冷刚信中说的燕聿左脸有缺陷的话,更提笔在他左脸上点了好几颗麻点。
“本王看你还怎么英俊!”想起方才紫樱的话,边点,他边恨恨的说。
虽然太阳还很高,可因为王爷的怒火,被王爷赶出殿后,紫樱也就直接回景德宫了。
尽管之前紫樱也猜测的那个面具男子是赤炎门的人,但万万没想到他会是赤炎门门主,想着这么英俊的男子会是那个凶残的赤炎门门主,她有些惋惜。虽然对赤炎门的凶残不寒而栗,可王爷那副样子让紫樱决定继续守口如瓶。“我不过说那个赤炎门门主长得比他英俊,他就气成这样,要是知道我见过他的真面目,知情不报,他还不得把我吃了!”一边往景德宫走,紫樱一边在心中暗想道。
景德宫门前,绿云,锦儿,青儿三个正看着内廷方向,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见紫樱走来,三人都打住话头,看过来。
“说什么呢?鬼鬼祟祟的!”看着三个本来叽叽咕咕说着,见自己来打住话头的女孩,紫樱好奇地问。
“在说瑶姬娘娘呢!”青儿说。
“瑶姬娘娘?她怎么了?”
“你不知道呀?她见红了。。。。”
“什么叫见红?”听说瑶姬见红了,不知见红是什么的紫樱好奇地问。
“见红就是,就是出血,是流产的兆头!”见她连见红是什么都不知道,绿云只得给她解释。
“见红是流产的兆头?好好的怎么会见红?”懂了见红意思的紫樱追问。
“不清楚,玉芝去内廷打听了!”青儿回道。回完,看到玉芝跑过来,于是几人都住口看着。
“怎么样,会不会流掉?”不得玉芝跑近,绿云几个就迎了上去,一边迎上去,一边急急追问。
比内廷别的夫人美人们还关心侧妃腹中的孩子。
“太医说只是出一点点血,不会流掉的!”匆匆跑来的玉芝气喘呼呼的回着。
听着玉芝的话,三个女孩不说什么,可心里都有些失望。
“好好的,侧妃怎么会出血?”没有她们那心思的紫樱问玉芝。
“侧妃每天都去散步,今天高兴,多走了些路,回来就觉得很乏,什么也不吃就上床睡了,一醒来发现下身出血了,其实出的血并不多,就那么一点,就把她吓的,听说一直在哭。。。”
“能不哭?她怀的可是皇太孙,要是流掉了,做皇后,皇太后的美梦就碎了!”绿云打断玉芝的话头说。
“我估计,要是这孩子流掉,侧妃绝对得自杀!”青儿接腔说。
“我也这么认为!”锦儿点头附和。
“孩子是做娘的心头肉,孩子没了,做母亲的伤心很正常的,嗯,有没有人去禀报王爷?”紫樱问。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