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迂返i再度被废,终生幽禁在咸安宫。
这样的事虽然令全族震惊,但却也还算是在意料之内。毕竟皇上那样高抬良妃,又病中急诏老八回京,太子不铤而走险才怪!只是任谁也不曾想到的却是:十三阿哥胤祥居然也有参与其中,那张调兵的手令上写的就是十三的名字。
“不可能!十三不会干这种事的!”
孝惠虽然不算是太喜欢那个皇孙,但是却一直是比较相信那个皇孙的人品的。他绝不可能陪太子去干那样的事!可到底铁证如山,任谁也狡赖不得。十三阿哥被削贝子爵,幽禁宗人府肆风堂。听说那是个四面漏风的屋子,天寒气冷,最是受罪不过。
希颜低头,咬紧牙关,可究竟几夜不成入睡。脑海里翻来覆去想的皆是那日远行之前,胤祥不避嫌疑奔马来慰的情形:
“你不必说,我是知道的。”
“大姐和明海究竟是不顶大用的,可京里还有我。”
“你别这样,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我们是一辈子的朋友,对不对?”
胤祥!
因几夜不曾好睡,又站在窗下受了风寒,所以第二天就是昏昏的发起高热来了。
吃了药,才自睡下时,就听见殿外小布布喜悦急叫:“大哥哥、大哥哥!”
隆霭?
这小子怎么会来这儿了?
因这半年,风萨一直被‘保护性监禁’在老康方园五百步之内,所以一直不曾回……客栈。隆霭那几个也一直呕着气不曾进京,毕竟他们没有御赐通行的令牌,要进宫就必须要打报告。可今儿……
“额娘,额娘,师傅、师傅出事了!”
法海?
“出什么事了?”
肯定不是小事,否则也不会把隆霭急得跑进畅春园来,更不会眼泪汪汪的哗啦哗啦往下掉。
“皇上说师傅教徒不善,以至胤祥结
党谋逆。罢了师傅大理寺少卿的职衔,改派到广东什么府去做府尹了!勒令三日离京,明天就起程了。”虽然性命无碍,但到底……隆霭早在几年前便已经知晓了大姑姑和师傅之间的事。这次师傅离京,一走不知多少年,大姑姑……
这个老康!
说穿了,他就是想让风萨去求他。
否则以隆霭如今的身份体面,如何能一路跑到寿萱永春殿来,路上没碰到任何阻拦?
明知是计,但是你却不得不从。老康,果然不愧为千古一帝啊!
――――――――
“终于肯来见朕了?”
打着养病的名号,康熙如今依然住在畅春园内。春晖堂暖阁里,热暖腾腾,进来不多时便觉得身上指尖无不发红。可十三却得呆在……
“不说话?不说话就回去。朕不爱看你的尼姑嘴脸!”康熙笑得清淡自在,却惹得希颜几度咬牙。思来想去后,终是跪下:
“皇上,希颜有三件事要请求。”
“说!”
原来这丫头的真名居然是她的表字,希颜?倒是会取巧。
“第一,请您放了十三。希颜不相信胤祥会干那种事!手令不过是文书,字体造假再是容易不过,这中间绝对有冤。”希颜咬牙说得肯切,可康熙却笑得喝茶,瞄瞄墙上带来的敏妃那张金弓:“朕的儿子朕自然知道,十三肯定不会做那样的事。更何况,十三在朕的密调营里呆了多少年。那里的规矩许多字眼用着起来,皆是不同。这次的事,自然不是十三干的。”
什么?
希颜听得这个窝火。既然你知道不是十三干的?干什么要把胤祥关在那种地方?十三的风湿病根从哪里得来?你……
终于算是从这小丫头的脸上看出那么一星半点的情绪来了,虽然是怒,但总比死人脸强。康康骄傲一抬微颏,半句解释没有,只是说:“第二条!”
“既然您知道胤祥无辜,还请饶恕法海。”
“怎么?戏演得时间长了,真把他当成你三叔了?还是,为了你的大姑子?”康康这回笑得益发坏,希颜却再没起怒。皱眉思索良久后,看看康熙:“您有什么打算?”
原以为这次康熙依然会笑而不答,却不想猜错。因为康熙答了一个非常痛快:“纯禧究竟是个没胆子的!她又不是不知道恪靖和罗布的事,既然喜欢法海,为什么不来求朕?若不是看在她今年已经真的老大不小的份上,朕肯定不会白便宜她。法海依然是要去广东当府尹的,他从来不曾到地方任职,自然要从小做起。三年历满后,朕升他做道台,再过三年再升巡抚。至于纯禧嘛,就让她病故吧!”名义上假死,便可脱离名声和法海去做真正的夫妻了。
这?
希颜拧眉看
康熙,他这到底是想干什么?
“怎么?你认为朕这是在和你讲条件?以人换人?朕把纯禧放了自由身,你就得嫁给十四当替罪羊?”从这小丫头脸上微动的表情来看,康康觉得自己猜对了。心里微有不爽,瞟瞟风萨身上的素服:“海善名义是朕的侄子,可在朕的心里,是和儿子无异的。”他疼的人,朕自然会替他疼。
才自起动些的心思,听到久未成闻的那两个字后,希颜神色又是渐冷。
康康有些撇嘴,为自己的一时贪图嘴快。沉默一晌后,又道:“第三条嗯?你不是还有第三条要求朕?”
第三条?
听了康熙对第二条的见解,希颜如何还用得着说第三条?
只是君前做对,从来不可失言。第三条,想了想仔细后,希颜闭上了双眼:“让乐殊回来吧。”十三如今,可以说是什么也没有了,而他心里最想的不过只是妻子而已。
这次,康熙依然没有给风萨任何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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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时近腊月,康熙一行摆驾回宫。才自第三天头上,失踪了近三年的乐殊却是领着旋舞出现了。虽然只在京里呆了一天一夜,但却干成了任谁也不曾想到的大事。
乐殊把十三带走了!
没有名义上的任何纠正,但是却默许的被放了自由。
而两日后,纯禧大公主雪地失足,头撞石柱当场暴亡!
七日停丧后,大额驸奉命扶丧回科尔沁。之后,再不必回返京城了。
“风萨!”
临江渡口边,暗黑天色。
没法子,如今已然是不能明面上见人的主,自然不能光天化日的走在人前。这样的时候,才好话别。纯禧从来没有奢望过今生还有机会可以和法海真正的在一起,只是如今事愿得偿,却觉得:“委屈你了!”
皇上不会平白无故放这样大的恩典出来的,风萨在中间到底付出了什么?纯禧不知道,所以觉得害怕又心酸。抱住弟媳,无声泪泣。能说什么呢?可怜同情婉惜都是假的,海善不在了,再说出天大的好话来又有什么用?
“好了,进去吧。别让人看见!”
虽是黄昏,但到底左右也并不是一个人没有。
纯禧泣泪摇头,摸摸一边隆霭的发顶后,无声进船舱去了。
舱外,法海……看看一脸……算了!
摆摆手支开隆霭后,才压低声音:“这次的事,皇上到底要你拿什么来换?是不是要你和十四在一起?”象是疑问,不过希颜却觉得这话听得味儿怎么这样不对?
拧眉回看法海。
法海若是苦笑,但神色间却有一丝得意出来。捻捻手指,若望天际:“你知不知道,皇上这次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贬我的事码子来?”
希颜神色一紧,
拧眉看法海。
而法海自然对她不可能有任何的隐瞒,尤其在这件事上!
“开始我也不知道,后来才从可靠消息来源处得知,是十四动的手脚!”状似无意的提起陈时旧话,让本就气急败坏的皇上想起还有自己没有‘教训’。至于广东的那个缺当:“羊城府虽然位处广东偏远,但风景却是极佳的。白云山、麓湖、三台岭、鸣春谷、摩星岭皆是巧夺天工的所在。那样好的缺,自是不会空着的。”原先的主,便是十四门下那位陈先生的旧友。
以‘丁忧’为名,‘恰若巧合’的提出辞呈。自己才能捡到那样的便宜!
两个徒弟名下,虽然同样优秀。但到底法海心里更偏爱十三一些。倒不是说十四哪里比不上十三,只是那小子从小便有深心,法海与那个徒弟终是一路渐行渐远。尤其是在十四挂到老八门下后,成天和鄂伦岱有说有笑的样子,实是让法海看不惯。交往得几乎与路人无二,却不料现在?
“我自然不会以为他这样是因为念在师徒之情!”虽然可能有一部分原因,但让十四下定决心动那样手脚的原动力,却不在于此。
“风萨,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快绿
迷药!
中华老祖宗最伟大的光明;具里成份听说很是玄妙。但是那天风萨所中的迷药却成份浅薄得很;没办法;谁都知道风萨最是精于医术;鼻子那样灵敏。太好的料;实是容易露陷。更何况药是下在风萨晚上回来用夜宵时的芙蓉糕里,味道那样相近;才是让风萨一个不留心中招!
曼陀罗致人昏迷本是意外之功,再加上份量又浅;所以当一盏凉茶被泼到脸上后;却是登然清醒。然后指间轻触发现身上居然毫无寸缕,顿时大惊。抱着被子在怀;扭向床外时;见……
“嘘!”
这码子事本已怕是说不清;更否论现在还是三更半夜?两个人又……
“别找了,衣服全不见了。”如果衣服还在,胤祯也犯不着把床帏拆下来裹身。至于风萨那边……“我敢拿我额娘发誓,风萨,我绝对没有碰你。”虽然酒醉情迷时,摸到身边有娇香软玉,是抱了那么一下,但到底曾经犯下的错误却让胤祯瞬时警觉。一脑袋半在的醉意在看到身边躺的美人居然是风萨后,更是吓得当场就清醒了个不能再清醒。
康熙!
希颜气得简直想现在就拿把刀把那个爱新觉罗罗玄烨宰了算了,可是赤身裸体的怎么出去见人?再加上十四……轻轻动动身体,好象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只是颈唇上微有的酒意……这味道不是适才晚宴上喝的葡萄酒,是马奶子酒。自己受不了那个味道,从来是不喝的。而十四虽然站得远,他身上却是……
“别生气别生气!我喝多了,为什么会在这儿我也不知道。风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