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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这情形实是让风萨受不了,眼珠子一转,立马张嘴:“娘娘,您夜烦心燥乃是心火过盛。皇上博学多才,就不用风萨多管闲事了。臣侄告退!”说完拉了海善扭头就跑。
胤俄原是不明,刚想张嘴逗逗风萨,却见八哥九哥领头,一气子全告退了。糊里糊涂的才出院门就听到良嫔娘娘恍然大悟的惊呼声。然后李德全领着一概宫女太监就全出来了。这下子怎么回事就再没有人不明白了。
康熙原是尚未用膳便过来的,一清早办事至今本是有几分饿,可是在看到良嫔躲在帐中,娇羞不禁的模样后,却是想起了别的。坐至身边,一搂纤腰,吓得良嫔赶紧推他,万分紧张:“皇上
,臣妾服侍您用膳。”
“你还是先服侍朕干点别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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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第二天,胤禩下了朝赶来雨花阁探口风时,就听屋子里一阵狂笑气骂,然后风萨抱头鼠窜就是跑了出来。看见胤禩一副神鬼抽抽的表情后,非常好心的提点他:“你皇阿玛性子太急,久病需慢医。娘娘心火转肾虚……”
“风萨!”伴着怒吼,一记瓷瓶就是从屋子里扔了此来,吓得风萨赶紧疯跑,一气跑到神午门时已然是上气不接下气。靠着马车这顿养精神。只是,气才喘回一半来,就让八贝勒的青履踏云靴惊到扭头……悄悄开溜……
“小狐狸,这份礼不错!八哥喜欢。”
“您抬爱了!不关风萨的事。”是你老子想老婆拉不下脸来,顺坡下驴尔。不关我的事!
“太谦了。不过只这样就想让我放你,份量可不够!”
“你皇阿玛好想立誓再不立后了。”那个任务太艰巨,请换他人。
听到这儿,胤禩总算是笑出来了。
瞟瞟小狐狸:“你走的好门路,额娘喜欢你喜欢到要胁她的亲儿子就范。风萨,你伤了八哥的心!”
这话听得太让人皮皮抖了。
一摸一大把鸡皮疙瘩,赶紧扔在地上:“八哥,回去让八嫂给您下下火,不就好了?”
一提旧话,气得胤禩都快笑出来了。皇阿玛昨天干的好事,简直是神鬼技俩,无人可及!海善?居然让吓得傻成那样?把筷子都掉地上了。胤禩可是头一次看僖敏的那副尊容。心情好象有些太好,因为小狐狸借机想溜。只好赶紧打正经话题:“只要你再答应我一件事,八哥就看在额娘的份上放过你们。”
风萨一时皱眉,因为猜想得到胤禩会说什么。老八一生无嫡嗣可是正经传说,这种买卖风萨哪里能干得了?可似乎不答应不行。找个什么由头嗯?砸了自家的牌子总归是不好的,更何况后绪还会很麻烦?
“怎么?纯悫还在生气?”
“换了你,你不生气?”
当然会生气!不过胤禩自认为这两年对纯悫夫妇的补偿还是不赖的,至于风萨这里嘛:“我会去正经问纯悫的意思。只要她同意,你就同意,是不是?”
“好!”
―――――――
下午,八贝勒书斋内,伏案之上纸笔众多,但是却没有一页信纸。
反而是诸多宫史查料、野传秘史!
‘康熙元年,内务总管阿布鼐新封晋级,是年三月次女莹诞。’
翻遍相关史册,可关于额娘的出生却只有这一项。看着实是无衣无缝,可这两年多胤禩派去阿布鼐旧奴家中打听回来的消息却是:凡举与阿布鼐相关家奴听眷全部不知所踪!
不错,阿布鼐当初是
受大罪郎当入狱,以致全家没入辛者库。可到底没入的都是正经血亲,一概家奴都是发回原籍的,为什么一个人都找不到?越是这样,胤禩就觉得这事情有问题。其实这两年多胤禩反复思量过那件不能让自己知道的事。以自己如今的地位关系名望,丝毫不比太子四哥三哥他们差。唯一所欠的便是出生太低!额娘虽位列六嫔,不算太差,但到底出身辛者库,实是易为人所指。如果在这一项有所误差的话,许多事其实都好想通了!
听宜妃说,皇阿玛想当初本是要进额娘为妃的,且太皇太后临终前也有过承诺,让皇上一步步来晋额娘的位份。‘最起码也要是个贵妃!’这是宫里老人的原话!
为什么接下来却一下子没了后绪?仅仅是因为常宁和额娘的那码子事的话,为什么三年后真相大白皇阿玛依然不理额娘?仔细思来,那一年胤禩记得自己曾经好象在和九弟玩耍时说过一句不太得体的话。难不成风声传到了皇阿玛耳朵里,因为那个皇阿玛才不想让额娘的身份过高?以免威及太子的地位?
可额娘的出身到底是什么来历?
额娘那样喜欢风萨,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可风萨的出身实在是够高,怎么瞧也和额娘扯不上边。固伦端靖长公主一生只育一女是万做不得假的,更何况端靖长公主与阿布鼐并无联系。可……中间绝对有事,肯定有事。可到底是什么事嗯?真是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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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年放假的日子总算是到了,腊月二十三皇宫内外各部封印。差不多憋了一年的豪贵亲眷赶紧是找地方各自放肆。庄亲王博果铎心情大好,做邀了许多侄子男女、二十四到城外别庄里围猎。消息传进简亲王府时,雅布也不惶多让,找了博果铎,将各属两家的山头合二为一。于其间放了三十只青羊、三十只麋鹿、三十只彩稚、三十只白兔、三十只狐狸、三十头灵獾。再加上下场围猎的三十名人选,取六六大顺、吉祥如意之兆。
满人好猎,再加上冬季猎物最是肥美,所以开场之后奔马处处极是热烈活跃。
风萨虽然素不爱这个,可是只瞧以前海善的成绩,也知道这人喜欢不喜欢了。可今儿?
“这瓜子炒得不赖。”又香又脆,咬在嘴里实是过劲。
海小善马屁虽拍得不错,可唤来的却是风小萨十分不欣赏的表情。事实上,今天不欣赏这人的地方实在是不少,眼下这处地方就是头一桩。一路跑到山顶,拣了一处最高的树干,然后他先跳了上去,捡了一处壮实的树枝后,又垂了绳子把风萨吊了上来。然后两个人坐在树叉上――看风景、磕瓜子。
晕!
“你干嘛不去围猎?”有些不爽。
“我去围
猎了,你干什么?”立声反问,问得风萨一心想笑,瞧瞧下面远近奔马的人影,再看看自己和海善:“我确实不好玩这个,你既喜欢,犯不着因为这个牵就我。”虽然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可是总不能因为自己不穿鞋,就逼得全世界人民都光脚丫吧?
真大度!
大度到海小善想抽一顿小狐狸,瞧瞧左右。大白日里的,这地方再不安全就找不出安全的地儿了。
“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想干什么?”虽然风萨明面上再不管闲事,可春璇秋净家人的失踪、林闻道的远去、林国康的离任都让海善觉得苗头不对。再加上府里的大管家悄悄和自己说福晋让他把府中的明面地产转到暗处。各项收益交府里一半另存一半到移送钱庄,写的是明海的名字。公帐如此,畅元阁内更是如此。罗布如今已不用风萨再行贴补,这两年小狐狸实是攒了不少的钱。可这小妮子,居然把老四提给她的一概汇丰德正经银票改换成了若干若干散页,最大的一张不过才二百两。而且可以说是全国上下十六所银号都有涉猎!味道太不对了。
就知道瞒不过他!
不过……看看不远处树下似乎发现了这两个人在干什么,正抬头仰望的老八夫妇。风小萨亲亲热热的搂了海善来了个香得不能再香的亲吻,气得跟风而来的胤禟当即扭马离开。胤禩冷冷看了这夫妇两个一眼后,打马也离开了。
“和老八有关?”
“怎么?难道你看不出老八这码子大戏是为了什么?”
海善当然看得出来,老八这次把挑衅风萨的事做得场面那样浩大明显,自然是不会只因为要把风萨逼到绝境。当然,他从头至尾都是存了那个心思的,要借机逼着风萨给琪梦看诊更是良久以来说不出嘴的想法。可究竟什么才是老八的重点?
密调营的折子上回得很明确,老八终于想到事情的关键,开始去查良嫔的出身。
这码子事,海善早有预想,所以:“我送了一份瓷娃娃给良嫔,打的你的旗号?”
瓷娃娃?
不用海善仔细说,风萨也知道那些个瓷娃娃是谁的模样了。只是:“你放心,关键地方的印记我是拿墨汁点的,而且因为底下事先涂了些轻蜡,所以不过三日就会掉了干净。”只要那颗痣不再存在,那么模样根本不神似的瓷人儿谁也不可能猜出是谁,而良嫔也绝不可能开口对胤禩说些什么。
怪不得老八说自个儿走的好门路!
希颜这次真的笑了:“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真的很坏!”
“那你喜欢吗?”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得现在就想掐死他。
“唉唉,现在是在树上。”别闹好不好?可风小萨不乖是出了名的,然后一个不留情,两个人
叮哩咣当的就是……幸亏风萨腰上还系着刚才吊她上去的绳子。海善把风萨解下来后,狠狠的揍了一下小丫头的屁股。风小萨却有些委屈:“打我干什么?”
“因为你不乖!”
“那是因为你的轻功差,要是阿尔哈图,肯定不会――怕!”
“你个死丫头,你别跑。”
围着这颗环抱足有四米的参天大树,海小善和风小萨就是玩开了幼稚到家的三岁小把戏。当然,玩归玩,‘正事’也不会不办。在耳风中听到一阵轻微马踏声后,海善把风萨搂在了怀里:“不许那样玩了,知不知道?”虽似乎是‘玩’,可到底看风萨惊然掉落的瞬间,仍是止不住的心悸。那样的痛苦……“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绝不死在我的前面,尤其是面前。
自打穿越至今,一路已经十二年了。几乎每一天都是在唱戏!虽然这样的豪华机会实在难得,大戏唱得有时候也很是有些趣味。可到底陌生的孤独感始终存在,一个转头随时便会消失的一切真的哪怕是假的感情都让人觉得恐慌又好笑。
水中捞月,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