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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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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善轻轻怜吻小丫头的额际:“你想走陆路?”

“不可以吗?”风小萨的小嘴才一微嘟,海善那边就已经再度情热难奈,翻身而上缠痴亲吻:“你说可以就可以。想顺道玩是行的,只要别误了日子就成。”

―――――

二哥远行回京,璐瑶这个当妹妹的自然是有一肚子话头要嘱咐带回去。可血房男人不宜进入,更别提海善还有重孝在身,所以最后折中下来的法子就是风萨当这个传话桶。

从额娘的身体健康,到大姐的平素喜好,再至三哥半年前请托在年窑办好的物件,各家侄子的礼物学业,这位六格格看着泼辣,可事儿办起来却十足细心。当然,也有极度不招人待见,以至于璐瑶六格从头交待到尾都没有提过一个有关瓜尔佳氏的字眼。

若只是不说好话倒也罢了,最重要的是疯话不断,

“我三哥那个人是最老实诚心不过的,万事不操心。可他那房媳妇却刁钻泼辣得没法子形容。阿玛在时,她还算老实些。可现在阿玛不在,大嫂的性子怕不是比不阿玛,此时请京城里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出嫁前,几乎次次皆是如此。只要山中无老虎,那只鬼毛猴子肯定会坐威坐福。那个三嫂的性子啊!

“你刚来我们家,有些事不一定知道。阿玛早对哥哥们说过,家里的正经福晋只允许有一个,侍妾随你们弄。三哥那个样子,二嫂你可不能不管。”

正经说完,却见风萨小二嫂一脸温

柔甜笑,不知道是真笑还是假笑。

拧眉良久后,忽然撇嘴:“你以为把我二哥勾到床上不舍得下来,就是你赢了?”那是妓院小□们的手段,风萨你可是大清的和硕格格。

挺顶趣的话,只可惜风小萨一点也不急不恼。璐瑶很想和她斗些气,可到底身子虚弱没那样多的力气,更何况外面准备得差不多了。

“你这几天到底是真还是假?”

虽在房外嘻奇古怪,可海善一日比一日心喜缠绵的模样却不是能装出来的程度。璐瑶当然喜欢见自家二哥高兴,但如果风小萨是骗人的话,以二哥的性子想必会很受伤吧?

总算是问到点子上了!

风小萨摇扇作名流雅士状,先开始还装装调调,只是时辰真的不早。更何况这种事也犯不着骗她:“刚开始当然是斗气玩的,只是后来……他高兴我也高兴。璐瑶,你二嫂我性子虽燥,脾气也不好,可脑子却好得很。”和我玩这种把戏,实在叫一个烂。

更何况:“为什么你们都这样要怀疑我?”从开头到现在,但凡是站在海小善身后的无不都在拿有色眼镜看风萨,弄得希颜很是不爽。历史不清白的是海善,干什么要那样看我。“别人喜欢我是别人的事!”干什么要把帽子扣到我头上?

还算坦白,甚至是有些太坦白。

可到底直来直往才符合璐瑶的性子:“我也不是怀疑你,只是……风萨,你们两个交流感情的方式委实奇怪了些。”想不让人往歪里想都难。

希颜听到嘴角抽抽。

不错,那些方式是古怪了些。可在过去现在哪怕是将来,方式古怪却可以长保平安。太过亲腻招来里外一堆眼馋心妒的,岂不更加可怕?京畿重地,哪有那样好混的?

璐瑶当然也知道京城不好呆,只是:“哪怕是一年只有一天,风萨,只要有一天你是你,我想二哥也一定会满足。”

这句话璐瑶是站在二哥的立场上讲的,而后面一句则是送给风萨的:“女子一生,最重者不过情爱。可世间男女缘份齐聚的有情人总是少之又少。风萨,你一路走来,多少辛酸。难道图的就是每天过这样戏假情真的日子?生命苦短,你这样委屈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放胆爱一回又如何?我二哥敢要,而你、也敢要?想要吗?”

问题的答案不需回答,若不想要、若不敢要,脸颊上也不会有那样的三道显痕!

只是,风萨笑得有些苦:“璐瑶,情字伤脑。活着很难!”生命尊严爱情之间,到底哪个更高?希颜心中有底,却不知海善的排位是否也与自己一样。

“既不明白,为什么不直接问出去?你不相信我二哥吗?”

以为他会花言巧语骗你?

那怎么可能?

若不相信,为何能一路走到今天?

只是有许多事情,相信并不足以能解释甚至可以说确保一切。

屋外都尔玛已经催了几次,璐瑶却一直得不到风萨的正经回复,只是到底也不能一拖再拖,直到最后,璐瑶终于说出真章:“行者百步为满,而九十九却如逆水行舟。情初爱恋最宜消磨,你若不贪心求满,那么终有一日怕只是竹篮打水,一场虚空。风萨,你已经走到九十九,最后这一步到底走是不走?主动权在你手上。只是别忘了,真情难得,岁月有限。百年身故之后什么终将成空,只有现在才是真实、才是永恒,你心中的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又是好几天才更;只是这次不是妖妖偷懒。

弟弟在与病魔抗争了近六年后;终是败在了命运面前。

两天前;他走了。

走得还算平静!

不治的身体得以解脱;对于他来讲是好事;对于思念他的我们来讲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人生总是那样的奇怪;得与失之间;生与死之间;差的不过是零点零零一秒的吐气。

这章;本可写得甜蜜又心酸;可写成后却发现味道变成了虚无又困惑。虽说那是风小萨的根本;但想看H的朋友们大许要失望了。因为最近几章;妖妖都没心情写重口味了。

☆、一起

如同天下所有的小女儿一样;希颜也很认真的问过妈妈一个怎么说呢?绝对老土又没营养到了极点的问题:“妈妈;你爱爸爸吗?”

“傻丫头;当然爱啦。不爱怎么会嫁给他。”

“那爸爸也爱你喽?”

希妈妈快让女儿一脸的特异认真弄得笑出声来了;摸摸小丫头一脑袋的蓬蓬软发很是搞笑:“怎么会想起这个问题来?”

“你先回答我!”小希颜见妈妈避让;誓死争取自己的答案。

希妈妈脸色微红,从镜中瞧了一眼外室中正在吃早餐的丈夫;神色甜蜜。一边继续摸起梳子来给女儿梳头发一边轻笑:“宝贝,你知不知道宝贝的另外一个名称叫什么?爱的结晶。因为有爱;你才会被生出来。所以以后不需要再问这样的问题;爸爸爱妈妈,妈妈也爱爸爸;然后爸爸和妈妈一起生下来都爱的小宝贝希颜。我们三个是最幸福的一家人;明白吗?”

明白;一生都明白。

只是明白的内容却再不相同!因为爱是有保质期的,因为爱是会变化的,因为爱是可以被时间岁月金钱名利等等很多很多的东西消磨的,更因为如果没有爱得那么深,就不会恨得那么深,然后……

―――――――――

“风儿风儿,醒醒。”

海善原本一夜无眠,出行前一天风萨要求的不和申德功宜布坐水路回京,要和自己单独一起玩回京。多好的事!虽然可能麻烦会很多,但贪图那样的一路美景,海善还是尽力做好了应付一切意外的准备。只是,那天从六妹房里出来后,小丫头却刹时改嘴,非要当个乖宝宝的回京。然后从江城上船那天开始起,就微微发热。好不易三天总算是见好了,海善也能放心睡个觉时,却听到耳边一阵似哭似喃的悲泣。

打着火镰,点起油灯后,果见小丫头梦魇了。可双手却不是紧抓着领口,而是紧紧的攥着心口处,眉尖蹩拧痛苦万分,双目紧闭可滚烫的泪水却是奔涌不停,几声啜泣声浅却凝沉,放出声来的苦楚尚且如此,憋在心中的又会是怎样的难过?

申德功宜布两个也听到了,敲门应声进来时,风萨已然缓过那股子劲了,只是一头香汗面色苍白,暗暗的眼帘下双目几近无神。

“小嫂子有心病?”功宜布看着风萨依然紧攥胸口的模样,有些皱眉。

海善紧抱着小丫头,挪不开空,正好这两个来敲门便放了进来,指指风萨随行的小药匣子。申德取了床前,颇精致的一只小匣子,虽只有上下双重,却每重有几处药隔,十几种不同颜色的糖衣水丸,纤秀笔致蘸了金漆细描在红木匣子边角处。这匣子前两天就见过,金莲清热丸就摆在上层第一道匣格里。可左右上下都翻遍了,并未发现有任何关

于心症的成药。

看来不象是有实症,否则以小丫头的性子断不可能不带药出门的。可,这样紧抓着心室是为了什么?

海善眉头紧锁,功宜布让二哥的脸色微吓,识相退房。

申德比他更有眼色,第一个就是出来了。两个人回舱关好房门后,才是敢轻语:“璐瑶那死丫头本事见长啊?”京里一堆上下都没收拾了小狐狸,她到底说了什么把小狐狸弄成这样的?

功宜布好奇到要死。

可申德却有些犯愁,倒不是替《文!》璐瑶担忧。海善的性《人!》子最是顾家,家里人再闹《书!》腾也不会下手,虽说风萨是《屋!》他的心肝宝贝,可到底家人是家人、妻子是妻子。在二哥心里,除了恭王,风萨就是他最亲近的人了。风萨是自己人,璐瑶是家人,海善不会因为风萨的事为难璐瑶!更何况璐瑶极是崇拜喜爱这个二哥,就算说了什么也只会是为了这两个人好。可到底好象把小狐狸有些逼过头了,亦或者踩到什么不能踩的所在了吧?

小狐狸再精明,也不过是个才十八的塔拉温珠子罢了。

二哥,这回要怎么办?

―――――――――

希颜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梦到过妈妈了。

别说如今到了三百年前,就算是三百年后那辈子时,希颜也一直极力控制着不要去想妈妈,不要去梦她,不要去牵挂已经再看不见的妈妈。可……不得不承认,虽然已经隔了太多年,可一想起妈妈就会忍不住在脑海中浮现出民政局外那血腥惨痛的一幕,那样鲜红的殇!

“呕……”

一个没忍住,就是跑出了团祥锦绣铺。正巧屋边有条深窗小巷,希颜捂着胸口一路剧呕,把昨个夜里起用的膳食全吐了出来不说,最后甚至快连胆汁都吐出来了。海善紧跟在后面出来,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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