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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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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的男子气息,心中又酸又暖。

人总是需要说真话的,可是有时候真话放在心里却无法说出于口,而又有些时候即使说出口的真话也未必会有人相信,更有些时候真话往往半藏在若假若笑的只言片语里。不是说的人无心,只是真心脆弱,害怕的不是只有女人。

“海善,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什么游戏?”

“一场骗人的游戏。你不是和噶礼说你这次出门只是不能放在明面上的闲事吗?你能有什么样的闲事?还不是陪我这个美人出来玩?那么我们就演个好玩的给他看好不好?”说到此处,觉得纤腰一紧,知他明白了。希颜轻笑,益将海善抱到紧紧,轻轻把玩他颈后细辫:“你要我做个娇媚可爱、羞涩缠腻的小新娘,那么你的演技又如何嗯?为情颠倒、如痴如醉、你会演吗?”

说到这儿,海善再听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心细浅笑,把人儿拉将回来,看着那一对笑意盈盈却隐有羞涩的脸眸,海善笑了。浅浅轻吻上去,却引得小人儿一阵推搡:“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嗯?”隐有娇媚刁蛮之意,十足演戏。可海善心里却再无计较,只是一劲甜吻:“夫人说的话比圣旨还顶用,为夫敢不从命?”

―――――――――

金陵作为六朝古都,玩耍兴闹之地自然是数不胜数。

从住进噶礼别苑的那天开始,白日里海善再不和申德功宜布一起行动了。每天带着他的小娇妻东串串西荡荡,城内城外但凡是景致之地无不游览观赏。各色金陵小吃更是一样不落,每日吃到肚皮鼓鼓,然后午后抱着海善呼呼大睡,晚上时节一个人抱着枕头着意养膘。

前后不过短短十日,风小萨的腰围就长了一大圈。原本出门时还穿着正合身的衣服,脱了夹祆穿在身上竟还略紧了。望着镜内不再苍白,略显出红润的脸色,希颜想笑。养膘看来果真是容易,只是这样吃下去怕有一天会变成肥婆吧?不过倒也不必烦这样的事,毕竟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而一旦回到京城,里外里那起子永远操不完的心,可比什么减肥良方管用多了。

“福晋,噶大人给您送了十匹云锦来,又将城内最好的满月楼裁剪师傅请了来,正在花厅里候着侍侯福晋嗯。”小丫头的话声伶俐可人,听着就让人舒服解气。可风萨却知道,好戏要上演了。

噶礼这座别苑占地不大,修得却很是精致,后楼二处后窗看去,莫愁湖丽色景致尽在眼前。亭院内假山流水,无处不尽美标致。只是再美再丽比也不过这

桌上的十匹云锦。

金陵云锦与成都的蜀锦、苏州的宋锦、广西的壮锦并称四大名锦,从来都是进贡皇宫的必选衣料。当然民间也一直不断流传,只是价格昂贵,非达官显贵是穿不起这样的东西的。希颜这些年在宫里宫外看的好料确是再多不过了,可一进厅来却也让眼前这十匹云锦勾得有些眼亮。

噶礼一边行礼一边看着径自翻看布料的风萨轻笑:“福晋,这十匹云锦可是织造坊漏工所制,因一些原故断尺不成整匹所以未呈进贡,但却都是难得的佳品。福晋天生绝丽,凡衣俗料岂能配得上您的姿容?虽到底比不得宫中绝品,可也望福晋笑纳下官的一片心意。”

确是不错的十匹云锦,而且比之宫内进贡的繁丽极奢,这十匹衣锦尽皆都以素淡柔雅为美,鹅黄天青嫩绿柔紫无不正对风萨的喜爱。摸摸衣料,确实很是喜欢:“噶大人好意风萨心领,只是白吃白喝已然很是讨挠了。这些料子本福晋很是喜欢,折多少银子?算给你。”

申德因前几日‘扭了脚’,所以昨天海善是带了功宜布串门去的。今日这样的场面,就算申德平素再稳重,可听到风萨要给噶礼算银子,还是差点没有笑出来,低头吃茶,假装没听见。

噶礼脸上一时有些抽抽,早听说过这位福晋不好惹,可绝到这种地步也算是难得见了吧?

“怎么?噶大人不会算帐?还是怕本福晋掏不起钱买衣料啊?”

越说越诡异了!

噶礼低头回话:“福晋过于谦爱了,几匹衣料下官还是孝敬得起的。”

“我当然知道你孝敬得起,只是风萨也是为了噶大人好。”勾勾手指,让裁缝过来量衣,一边伸手配合一边继续给噶礼解释所谓的好心:“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圣驾即将南幸,若有个嘴长嘴短的把话传歪了,噶大人岂不麻烦?十匹云锦的价格在京里可得三百两,差不多是这个价格吧?”扭脸看申德。

申德把脸一扭,这码子事他个大男人怎么会晓得?

也是,风萨自觉失误,然后扭回脸来给噶礼笑到亲切:“布政使年俸不过一百五十五两,太少了。本福晋总不能为自个儿一时漂亮让噶大人全家饿两年肚子吧,太不厚道了!”

状似体爱,可申德却闷笑到浑身抽抽。噶礼张嘴半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这个话岔子,这位福晋真是太不好对付了。

量身裁体完毕后,噶礼这个外官自然是得领着裁缝退下了,小丫头重新沏了香香的枫露上来后,就是退到廊子下面去了。

申德左右看看后,笑了:“你这么对他?就不怕回京有麻烦?”海善这几个再有麻烦也是暗处的,毕竟这码子事是皇上下的令,就算有人找帐算也不会直接开炮,可风萨

就不一样了。那起子皇子和她的关系可是宜远宜近的。

“你见过我怕麻烦吗?”纵使以前不算亲近,但到底京城里的传闻应该是听过的吧?风萨才不信申德不知道自己的鲜猛历史咧?

申德挑挑眉,看看这位小嫂子,以前饭桌子上见过两次,却从未说过话。这次难得的机会:“你觉得他是哪团的?”

想考人啊?

风萨若笑看看申德,这人听说是‘扭了脚’不宜远行,可实际上嗯?那个海小善啊,每次出门都会以各种理由留下一个来。虽说他知道阿尔哈图跟在左右,可到底有些时候明面上到底是需要人的。心很细,想起来都觉得心底发甜。只是到底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让这小子好过。“这么没前途不长脑袋的家伙不大象老三和老四的人,老大太子老八都有可能。可是以噶礼的出身怕是瞧不上老大,太子和老八一人一半。不过如果是太子的人犯不着对我这样谦卑,大概是老八的人吧?”逐条分析,丝丝不错。

申德浅笑点头,这位小嫂子的脑袋就是好。噶礼后面却是胤禩!

“这位今天来,大概是想和小嫂子讨个人情吧?”虽说这些日子二哥和小嫂子装得蛮好,可到底噶礼心虚,又怕有京中眼线来报,说什么什么人告了他什么什么状如何长短的?二哥是皇上的得力大将,凭白出现在金陵,他不小心才怪?

这话怎么听得这么不对味啊?

风萨有些皱眉,看看申德,一言不发。

申德却丁点不怕,略吃了一口茶后状似无意的闲谈:“京里有消息说,八阿哥这次没让皇上点名随扈,但却留在京畿和四阿哥坐镇。太子身体突然又不好,八阿哥府门庭喧热,可后院来往也不清静,若干信鸽你飞我往,其中一只灰鹞就是噶礼亲养的娇宠。昨个似乎有人在城内府邸瞧见那东西又飞回来了。”

和这堆爱新觉罗混在一起,说话就是叫一个麻烦别扭。

这起子话,直接说老八不知给了噶礼什么歪点子就好。干什么这样扭来扭去?不就是想说这次老八又让老九卖笑,你给不给老九脸面啊?真是闲吃萝卜淡操心。

见风萨不理他想转回后宅,申德一时有些犯急,站起身来堵住风萨:“皇上罚人的手段可是很要紧的,这次的差事皇上亲指了二哥管,肯定是不会善罢了。你到底要站在哪面,可要想仔细了!”别只顾自个儿安全,或者讲些什么情份,让二哥左右为难。

风萨挑眉看看申德:“他是听枕头风的男人?”

“别人的也许不会听,可你不一样。”申德可是眼见二哥是怎么一路败在这丫头手里的。更兼之这次的差事确实是很不好办,那个噶礼着实是难对付。功宜布马失前蹄,二哥虽尽力补救,可到底几处要

紧证据使终收不上来。

看申德如此在意,不必明讲,风萨也猜到怎么回事了。

次日近傍时分,海善功宜布总算是回来了。

晚膳之上,海善脸色还算齐整,可功宜布脸色却很不怎么样。风萨眼帘低低,不再看人了。

“很难办吗?”

回到屋内,洗漱过后,风萨倒了花油给海善按摩背脊。这人办起差来总是太过拼命,看这一身肌肉僵得也知道这三天出去这人到底有没有睡个好觉了。

海善确是很累,噶礼不好对处,几处要紧证据都让他紧关切断。虽说其它证据收得也不少,可如果少了那正经几条,皇上就算是执意整人也得顾忌噶礼周遭的关系。更何况如若一治不成那么他日反扑必会更加势猛。噶礼原本和老八走得并不算太近,可如果这次皇上和他直把脸皮扯僵,让这老小子一脑袋全扎到老八怀里,皇上日后岂不又多一劲敌?怎样才能一招让皇上把这小子治到再不能回缓喘气嗯?

海善想得很是入神,没听到风萨的闲话。

希颜无奈,按摩完后,又取了热热的布巾来折好放到了海善的脑门上。若来的暖湿之意勾得海善眼前一时犯困。可……看看床边脸上若有忧色的风萨,心中略暖:“总会有法子的,你不必操这样的心。才养得胖了些。”

出京时风萨还瘦得象只柳条,可现在,颊上已微微有肉,腰背之处就且不说了,丰盈才是显紧。

这只色狼!

希颜把身子一扭,不让他看那样的地方,然后一路挑下两处帐帘后,翻身滚到了内床。解去小衣,玉背之上紫带一束,海善轻笑扯开后将小人儿抱进了怀里,伸手略探柔满,果然是长进了。

“你和申德怎么了?”晚膳时就瞧两个人脸色都有些不对。

希颜小嘴略撅,点指海善光裸的胸膛:“你这些兄弟怎么个个都待你这样好?那个申德怕我太给老九面子,替你看着紧嗯。”本就不愿和噶礼说那些话,所以打从开起就一路往歪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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