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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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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可她不理人,并不代表着没人理她,是不是?

雅尔江阿刚才让风小萨那么一招呼,再不敢过来了。可齐克新却不怕,鬼嘻嘻的凑到风萨跟前,然后上下扫扫,瞟到风萨领襟内的印记后,一劲捂嘴轻笑。

“你想找死?”

风小萨一脸甜笑,可眼神却咬牙切齿。

齐克新尽可能的想控制住,可实在是管不住笑意。在看到风小萨终是想发飚的样子后,赶紧给解释:“我过来可不是为了笑你这个。”

还算这小子有些良心:“说吧,什么事?”

“老九让我问你,佟家的事到底纯悫想怎么着啊!”这一拖都拖多长时间了?鄂伦岱就是不娶那个女人当二房,可如此逆触纯悫和风萨却一个再动手的都没有。虽说后来的那起子疫症确实忙得二人没时间,可到底这疫情解决都半个月了,怎么仍然没动静?

就知道佟家老头憋不住了。风小萨总算是找回点自个儿的感觉来了,玩手里的帕子:“该怎么治就怎么治,不过已经治过了,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

齐克新好象猜到了。而风萨也不和他兜圈子:“削官撤爵都是小事,要哪天真惹姑奶奶翻了脸,下场就是那位姨奶奶。不妨告诉佟老头,前一夜是假死,可如果后一夜风萨没动点手脚过去,那位姨奶奶心里活着可身子外头依然象个死人。”接下来的话就不必说得更明白了吧?那样一来,等待那位姨奶奶的就只有被活活饿死并最后落到活埋的下场。那招,可比削个官撤个爵有趣多了。

“更何况,皇上太后一直什么态度也没表,是不是?”齐克新的反问总算是问到点子上了。不过关于这一点嘛,“风萨也摸不清皇上在想什么。按以往的惯例,只要不太出格,皇上是不会看着佟家受气或者为人所制的。可如今……纯悫和风萨这么个闹腾法,虽说主因不是因为那个,可到底是不一样的。”只是老康这回真的什么手也没动,什么态度也不表。难道仅仅是因为女儿和额娘家的事他不好管?那太不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老康在默许事情的进展。而至于真的允许事情发展到什么地步?纯悫和风萨都无法断定,所以两个人商量许久后,决定就那样搁浅。半死不死,半活不死,可比玩到底有趣多了。

齐克新听得一阵好笑,确实是很有趣的招术。别说让佟家想咬人没法子咬,就连

皇上那头也万事不得罪,最要紧的一点就是佟家上下没一个能安生睡好觉的。有意思,这小丫头的招术就是有意思。

不过,说到这儿,看看前面很远处正和老十叽叽歪歪的胤禟,心下还是有几分的苦涩:“前个夜里,老九在我那边喝了一晚上的酒。”喝到最后都喝不下去了,可胤禟却仍然一劲的往嘴里灌。齐克新什么也不能说,也无法说些什么,只能那样看着他。然后……把那样的事,讲给风萨听,一句就好。

希颜一时无语,把玩着腕上的镯子,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有些事,有些戏,唱久了总是不可能甩干净的。更何况胤禟不是十四,他……总会过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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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结实实的让各方人马又逗笑了大半个晚宴后,总算是可以回家了。

畅元阁内,地龙暖暖,香汤温浸。荣宪新给制的这只香柏浴桶容量才叫一个大,放下两个人根本没问题,而一人若在其中的话翻来滚去,几近游水,很是舒适嗯。

累了一天,风萨很是喜欢在浴桶里多泡一会子。只是才自泡到得趣,却听屋外若有声响,刚想睁眼时,海善已然是挑起帘珑进得浴间里来了。虽说以前也不是没让他碰到过这种事,可是换了个地方,感觉好象一下子全变了。顿时羞到脸色微红,把身子藏在水是,低头无视。然后几声衣衫轻响后,水波一晃,才自紧张时,已然让一处坚臂搂在了怀里。他的身子本就极热,现在又因一身的酒气更加烫人。原本还自温暖的浴水却瞬间觉得冷起来,本能的想靠近温暖之源,可又觉得羞涩不堪。

太过可人妩媚的模样看在海善眼里,身上滚烫难奈,浴水这中千挑百戏,一路情迷,待自忍耐不住时猛然起身,不及擦水便将怀中人儿抱进红帐之内。

桂嬷嬷和穗儿两个领着两个小太监悄悄进得浴间,抬水的抬水,收衣的收衣。因浴间设在寝室内阁处,虽四人是从一处角门窜进来的,可到底听得到红帐之内哼吟难捺之声,甚至在出门之前居然听到了男声奔怒纵情的味道,穗儿脸色顿时羞红,两个小太监也是一脸的诡色。只桂嬷嬷一个,有些……

纵欲奔弥之后,身松尽美。俯在娇柔之上,细吻痴缠,半咬缠吻,不肯相离。只是在舔到几许微盐之后,抬起身来,低头看着身下一身娇软的人儿,猛然气提生怒,发狠狂咬。痛到风萨一阵急哭:“不要,不要,海善,不要这么对我。”

“不要这么对你,那你嗯?你是怎么对我的?”原本一天海善很是高兴,虽因某些事故不能将满怀的心喜都表现出来,可是总是极样开心的。只是宫道上齐克新和风萨一番说词后,原来一路羞涩躲人的新娘子却低头沉闷

了起来。海善原自想着是不是佟家又出了什么怪花样,可在迎上老九和齐克新互看一眼,送过来的挑衅眼神后,却是心中大怒。扶紧双肩,咬牙狠问:“你喜欢他,是不是?”

一径摇头。

可既不喜欢,干什么一晚上那样的郁郁不展?

虽未说出口,可风萨知道海善在想什么。心中一酸,紧紧的抱住了他:“我没有那样喜欢他,我只是……海善,我……我害怕。为什么皇室要是这个样子?”若胤禟不是皇子,那么也许风萨不会再另起炉灶,毕竟胤禟能玩会玩而且说舍就舍,实是个不用交心就可以玩转开心的良伴。可最后……“海善,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我都已经嫁给你了,你为什么?”前夜之中,一番说笑本想着是顺嘴闲侃,却没成想这个海善居然真的玩了那些花样却并没有真的……“海善,你到底要我怎么样?”要怎么样才能放过你,放过我?

海善心中一酸,低头轻轻怜吻风萨适才被狂虐凌肿的红唇,略冰的亲吻似心伤却也更似安抚:“我说过,你不需要再怕,哪怕拼尽一切,我会护你。至于我要什么?风儿,我不信你不知道。”话语尽头将细吻印在左心之上,希颜身上急颤,看着一脸坚持的海善,无语无言。

“风儿,我和你说过,今生床弟之欢我已经享过无数。我不急着从你这里索需那些肤浅的暂时欢娱。我要的是完美,要的是全部,我要你全心全意的爱我。不必环境限制,不必人情约束,只那样一心一意的只愿爱恋我一人。那样的极美,我愿意等,我也愿与你分享铭刻。”

―――――――

初一初二初三,清宫的年宴总是那样的无聊兼老套。

不过好在的是,过了初三的风萨总算是有自个儿的自由时间了。初四头上,让桂嬷嬷去正房里回过话后,风萨就带着桂嬷嬷小何顺来到了纯悫公主府。

因京染疫症,所以荣宪恪靖两个在验得本身无症后,一脚就是让老康踢回外蒙去了。策凌是男人,一堆门面差事要应承。虽说今个儿风萨早派人通知说要过来,可策凌仍然不在家。为什么?自然是要留给这两个小丫头片子叽叽咕咕的时间。

僖敏贝勒和风萨格格合欢完礼的事,差不多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听说大福晋马氏亲验的元帕,白莲玉荷包里整整一百粒净白东珠完整无暇。说明婆家对这个媳妇到底有多满意。当然:“你知不知道京城里的男人,都快眼气死你家海善了?”不管海小善走到哪儿,迎上来的都是又酸又涩的打趣。没法子,谁让风萨格格即使划破了脸,也依然美得京城内外无人能及?睡了那么美的女人,哪个男人不羡慕?

纯悫一心逗趣,只可惜,风小萨脸色依然阴

阴。百无聊赖的翻着江南织造坊最新奉上来的御用绣花描样。纯悫这个纳闷,看看这个小新娘子,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

“他?弄疼你了?”男人嘛,总是比较急的。

“花样太奇怪,你受不了了?”听说那个堂哥确实比较好那一口。

两个都不对?

纯悫最后一咬牙,一脸邪笑:“莫不是我堂哥太疼你,要的太多,你吃不住了吧?”

结果,一花绷子就是砸到了脑袋上。

这人今天是真恼了?

纯悫着实是想不明白,看看风萨:“你到底怎么了?”不管是从两个人的感情上来讲,遭遇上来讲,或者世情上来讲,难得可以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不象掉进蜜罐子里一样才怪。为什么这人给自个儿的却是个这反应?

希颜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可这种事不和纯悫说,又能和谁说嗯?

“纯悫,他、他没有真动我。”

啊?

纯悫听到顿时呆呆,然后一个怪念头突然涌进脑海。小心翼翼的轻问:“他、他不会是?”听说有那种情况,玩多了的男人突然就不行了,齐克新好象就有那种毛病了。

风小萨听言差点没有当场掐死纯小悫:“不是那个,是……纯悫,他说他要我的心里只有他的时候才肯要我。”虽然那样的心意让人感动,可是希颜真的很头痛:“他要我的心,我愿意给他。可我的心在哪里我都不知道!”那种东西不是身体,不是金银,不是忠诚,不是顺媚,是谁也摸不着逮不到的东西。要给人?怎么给?

怒吼出来,几日来的心情烦燥总算是有了些许平静。然后抬眼看纯悫,却见她一脸的淡哀:“纯悫!”是不是自己勾起她的伤心事来了?

纯悫无奈笑笑摇头,坐到风萨跟前,紧紧的搂住她,目光凄婉:“风萨,老天爷真的很公平。皇室欠下许多孽债,那么我和海善便成了还债的那两个。”一个策凌,一个风萨。政权名利上也许永远平衡,可人生在世那些东西毕竟只是极为少数。情字磨人,老天爷给了皇室最尖锐恒久的折磨。

只是:“真心不易。能这样对你的男人,世间怕是再找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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