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矫情?叶云脑海中一个闪电霹雳,气的手中的柳叶刀不停颤抖,差点没忍住一刀捅下去。
深吸一口气,不断告诫自己,不要跟这混蛋争执,淡定!淡定下来!
可顿了三秒后,实在忍不下来,终于破口大骂:“你他吗的!你这人就没法跟你好好说话!北宫晟!你要是有天死了!老子绝对不给你收尸,还要捅你千刀,把你媳妇霸占带走!”
北宫晟闻言提及雪儿,顿时也火光直冒,想骂回去,对上那泛着寒光的刀刃,以及穆天昊紧绷唇角,大有你再说一句,老子真废了你的彻底暴怒临界点,闷闷的偏开头。“你才早死收尸!老子长命百岁!”
见北宫晟嚣张的气焰终于收敛,叶云再次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后,看着手中的柳叶刀,心中道。
妈的!下次说话老子得举个菜刀才能占上风!
伴随着两人吵架的停止,溃烂的肉都已经处理干净,叶云开始小心的上药。
冰凉的药膏沁入伤口,终于缓解了那火灼疼痛的感觉。
气氛安静下来。
北宫晟黑眸凝视着远处跳跃的烛火,开口道:“你跟你那小太子妃怎么样了?”
提及这,叶云琥珀色瞳仁微微收缩,带出一缕清浅不易察觉的光泽,却没有开口。
沉默让北宫晟起了更大的兴趣,微微侧头扫了扫叶云察觉不出情绪的脸,淡笑道:“雪儿受过太多伤,见过太多人情冷暖,对于很多事情会持怀疑态度,宁愿只相信自己也不轻易相信别人,即便你把心肺都掏给她,她还是会在心底最深处留一道防线。婂瘗旃你跟雪儿是一个类型,但你比她要犹豫不决,有个敢于为你主动付出一切的女人是好事。”
对于北宫晟的分析,叶云知晓一点错都没有,自己跟雪儿都是那种习惯被动接受感情的人,所以五年时光,终究是只有越来越深的依偎,没有心动为爱的契机。
可犹豫不决?叶云轻蹙眉头,闷闷道:“我只是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那不还是犹豫不决!”北宫晟嗤之以鼻的轻哼一声,换了个更慵懒舒服的姿势趴着,懒懒道:“初夏不是雪儿,再说了,初夏都千里追夫了,你是男人,总跟乌龟似的缩壳子里算什么!”
乌龟?叶云无语凝噎,真是跟北宫晟无法好好交流起来!三句话不到就损人的舌头,实在招架不住!
没好气道:“行!你男人!敢问晟大王爷,若是你,你怎么做?”
“送上门的还能怎么做?”北宫晟跟看白痴一样鄙夷的扫视一眼。“你不会是有问题吧?”
“北宫晟!初夏才十三岁!”叶云真的恨不得将这满脑袋精。虫上脑的男人一巴掌拍死在榻里,有这么教人的吗?他脑袋里就没有三纲五常跟负责吗?”
“如果五年前是我遇到雪儿,我现在可能已经是两三个孩子的爹了!”北宫晟悠悠长叹一口气,好似无限惋惜。
压根不觉得有什么,不要脸的话将叶云彻底气的没了脾气,两三下给上完药,扯过绷带缠好,憋着气就去沐浴了。
北宫晟看着叶云包扎的绷带,不自觉想到了赫连长恭胳膊上那抹紫色,黑眸幽幽的看着烛火,最终脑海里想起她那句:“北宫晟这辈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男人!谁要不怕死,就来试试看!”
唇角渐渐勾起梨花般的淡笑,清浅合美,透着如水的温柔。
……
叶云回来的时候,北宫晟已经呼吸均匀熟睡起来。
凝视着北宫晟唇角淡淡挂着的一抹幸福的浅笑。觉得微微刺眼,琥珀色眸光暗淡下来。
……,即便初夏再好再主动又怎样?他心里爱着的,至始至终跟北宫晟是同一个女人……。
想着今日出现在他面前那张风尘仆仆,一瞬间有点让他心颤的小脸,他缓缓半垂了眸色。
连续两次在情迷间压抑不住内心最深处的感情,把她当成雪儿,这样不清不白下去,最终是毁了她吧?
她还小,有更长的路可以走,也可以去挑挑更喜欢的人,而他……,此生就这么守望着雪儿就好。婂瘗旃
只要雪儿幸福,哪怕他只是个守望者,偶尔从北宫晟的幸福中分享点快乐就够了。
至于初夏……,既然不爱,那便狠心推开吧。
北宫晟说的对,犹豫不决,是他感情的致命伤,这一次,他不要再做错!
……
皇宫的北乾宫外,萧凝儿坐在凤撵上双眸紧紧的看着远处的宫闱,似乎想要将那里的一切都看穿。
身侧的贴身宫女蹙眉小声道:“皇后娘娘!只是一只新鲜姿色上佳的雏儿罢了,皇上对谁动过真感情?等玩腻了也就丢到冷宫了,那时候还不由娘娘您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可他终究不会爱上我,对吗……。”萧凝儿声色有些悠远,今日摄政王对王妃两人鹣鲽情深的爱意生生灼痛了她的眼。
她曾以为北宫氏的男人都是无情的,毕竟过去的岁月里,北宫楚也好,北宫晟也罢,这两个人都一个身过万千女人眉色不改,一个眼看万千红颜毫无动容。
可……,北宫晟居然爱上了一个女人,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她。
他们两兄弟不是无情,只是没遇到自己喜欢的女人罢了。
北宫晟爱的女人是纳兰芮雪,那……楚呢?今夜楚反常的表现,一褒一贬中,到底是为了朝堂政斗警告宁氏,还是他心底已经开始有了别的想法?
这她开始感到恐慌,她甚至不敢去想,楚那双对所有女人嘲讽的黑瞳中,会不会有一日也像北宫晟一样,露出温柔如水的眸光,而那抹眸光……,对向的是另外一个女人。
宫女闻言暗沉了面色,努力扬起笑意。“怎么会!如果娘娘如此痴情都不能打动皇上,这世上也就没人能打动皇上了!”
“但愿吧!”萧凝儿收回悠远的神色,将一切不安与难过收敛眼底,只露出精锐与冷傲。“摆驾回宫!”
北乾宫金碧辉煌的寝宫中,烛火不多,幽幽暗暗中,将一个男人将一个女人抵在墙上强吻的影子拉的很长。
纳兰迎春努力挣扎着来自北宫楚的侵略气息,多少次想将那只侵犯她的舌尖顶出去,但换来的是他更深的纠。缠。
他带着恼怒,黑眸迸出无数的火光,他将她的两只手腕都禁锢在掌心,按在墙上,唇齿的糅转间,他喷薄着沉重的气息,直到感觉到她快窒息在他的吻中后,他才松开唇瓣,愠怒道:“纳兰迎春!朕就那么不堪入你的眼?”
“你就是个人渣!别说这辈子,下辈子我都看不上你!”纳兰迎春此刻以宫妃侍寝的标准,全身洁净,只裹着层层红纱,刚才的挣扎间,红纱已经半遮半退的滑到了胸下,此刻伴随着呼吸,如雪的柔软在他的眸光下不断起伏。
感觉到他眼眸的黯哑后,她一扫孤独陌生的大殿,心中升起一股无力的凉寒,力量的悬殊,武功的差异让她意识到再多的挣扎都是白费功夫,冷笑一瞬软了身子。“想要就拿去吧!”
“你本来就是朕的女人,以为朕不敢?”北宫楚一把松开对她胳膊的禁锢,指尖紧扣上她的下巴,对着她那种反正你就是人渣,什么事干不出来的眸光怒意四射。
关节的用力让她感受到了疼痛,下一瞬,她被拦腰抱起,不等反应过来,就天旋地转后扔到了榻上,等她从红纱中钻出脑袋后,对上不断解衣衫的北宫楚,最终还是露出了一丝惊恐。
直到他最后一条裤子褪去,俯身上榻的时候,她紧咬粉唇往后寸寸移动。
北宫楚哪里给她挣扎的余地,大手一扯红纱,将她最后的遮掩扔到了龙榻下,两人光洁的身子触碰到的瞬间,她彻底绝望,感受着他在她每一寸肌。肤上印下痕迹,她不自觉流出了眼泪,他的唇吻到面颊上时,感受到唇间那股淡咸的温热,脑海中被柔弱无骨的身子折磨到濒临爆发的神智瞬间清明起来。
突然迸出了纳兰芮雪笑言的一句话。“你都二十八了,迎春才十五,你还能活几年?”
还能……,活几年?
他黑眸静静的凝望向纳兰迎春,清简的眸光带着几分飘渺,映在迎春的眸光中,两人彼此对望。
良久后,他伸出手抚。摸上她的面颊,指腹缓缓拭去她眼角的泪,哑着声色开口道:“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嗯?纳兰迎春对于他突然的变化有些不解,带着报复,也带着愤怒,她道:“有!爱的撕心裂肺,矢志不渝!”
北宫楚感觉心里猛然一揪,似乎哪里有些痛的难以启齿,微微深吸气后,他颤声道:“……谁?”
“苏子安!”
夜色宁静,北宫楚的黑瞳定格在空气中。
……
九月的清晨透着别样的凉爽,北昌是没有春秋的,短暂夏季后,只需几日就会飞快进入寒雪霏霏的日子。
天气凉的骤快,转眼已是三日之后。
赫连长恭一身精键的短衫出现在牧场上时,纳兰芮雪带着笑意迎了上来。“来的比预计还早。”
他一扫她简单清雅又透着别样英姿的装束,墨蓝色眸光带着淡笑静静环顾了一周。“北……,呃,摄政王呢?”
“喊他北宫晟就好,什么摄不摄政王!”纳兰芮雪淡笑了笑。
赫连长恭也清浅一笑,见她不愿透露北宫晟行踪,没有过多追问,只是心里泛起好奇。
本来他是打算今日启程回国的,谁料昨天傍晚北宫晟莫名其妙差人来邀请他出来游玩。北宫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很难揣测,最终,他还是选择来看看。
此处是距离淮海城郊的皇家牧场,秋草枯黄,虽然不是放牧的时节,但牧场不远处便是茂密的森林,奇珍野兽数量颇多,倒是个狩猎的好时机。
秋风飒飒,将远处旌旗吹得迎风招展。
看到明显的青龙旗帜后,赫连长恭确定并不是纳兰芮雪假传邀请,而是北宫晟那男人真的在。
想起前几日北宫晟看向自己的那抹难以捉摸的眼光,赫连长恭不由眸光微闪,让他相信……,那样一个醋意无限,恨不得将自己弄死的男人能主动邀请自己,怎么听起来那么天方夜谭?
正在思索,不远处又行驰来一辆马车,吉雅跟宁语霜双双跳下马车的时候,纳兰芮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