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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牛大鹏——你的丈夫安排人Q B了你?这可能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而这些疑问都似乎原自一个最让我揪心的、最让我难忍的现实,那就是牛大鹏和钱叮当有一腿。
“朱义,我现在还不能断定是不是牛大鹏一手安排的。我不只一次的被人Q B,而每次都是在我意识模糊,身体昏迷的情况下发生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
“在海南的那几天。那几天一到晚上我就昏昏欲睡、不醒人世。早上醒来的时候,牛大鹏依然躺在我的身边,而我的身体反应我自己知道,我清楚自己到底被怎么了。那次去海南的第二天晚上,我开始留意牛大鹏的一举一动,也不再吃喝任何东西。但我当我自然熟睡过去以后,我就没有任何意识了。次日醒来,大脑仿佛被抽空了一般,什么也想不起来。”钱芳一字一句小声说道。
“那牛大鹏呢?你观察出他有什么反常吗?”我问道。
“没有,我观察不出他有什么反常。那几天,他总是按时睡觉,就睡在我的身边,早上醒来也总是第一眼就能看到他。但是我们在回来的前一天早上,我遇见了一个人。”
“谁?”我如侦探一般敏感盘查道。
“就是刚才在病房里,和牛大鹏在一起的那个人。”钱芳笃定道。
“马小羽?”我讶道。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我可以肯定是他,强 J我的人里面有他。”钱芳紧咬牙根道。
“你为什么如此肯定是那个人?”我疑惑。
“那天早上醒来,我身体依然疲乏,反应明显。我在床头发现了一枚纽扣。而当我和牛大鹏离开房间的时候,一个人从对面房间出来,他的衣服上正好缺了一颗纽扣,和掉在我床上的那颗一模一样的纽扣。”
“那个人就是马小羽?”
“就是刚才进来病房的那个人。”钱芳笃定。
真相揭开,往往是让人目不忍睹的残酷。面对残酷,很多时候我们都会无从选择,手足无措。或掩面痛哭,或心如死灰。总有一些事情让我们泪流满面,有些是因为感动,有些却是因为彻底的绝望。
67、打蛇随棍
如此推断,钱芳的婚后失贞很有可能是牛大鹏一手策划安排的。牛大鹏为何要如此为之,我不得而知。现在我的心中还有一个疑问没有揭开,牛大鹏是否纯粹为了和钱叮当勾搭,选择此法抛弃钱芳呢?仔细想来,牛大鹏大可不必费尽如此心思,而牛大鹏的真实用意是什么,是目前我和钱芳必须要尽快了解的。
“钱芳,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我望着钱芳缓缓道。
“什么问题,朱义,你说吧。”钱芳表情木然,脸色苍白。
“你当初为何要把钱叮当介绍给我?”
“是牛大鹏的建议。他说朱义和你妹妹挺合适。”
“你觉得合适吗?”我微微苦笑一下,随口问道。
“朱义,我觉得我对不起你,我妹妹确实挺合适你的。当时牛大鹏一说出来,我就觉得不错。”
“牛大鹏是在什么状况下说出这个建议的,我的意思是说,牛大鹏之前和钱叮当见过几次?”我盘问道。
“之前牛大鹏好象就见过钱叮当一次吧。钱叮当虽说是我堂妹,可我们两家人联系得也不多。”钱芳喃喃说着,转而警觉道:“怎么?你怀疑……”
病房外的走道里渐渐传来步履声,我和钱芳对视一眼,停止了说话。
“姐姐。”钱叮当一脸微笑着重返病房。
“牛大鹏呢?”钱芳淡淡问道。
“姐夫他说单位有点事,要过去处理一下,等会再过来。”钱叮当镇定自若道。
我和钱芳互看一眼,我转头逼视着钱叮当,她的脸上潮红未退,想必刚才又被牛大鹏轻薄过一番,这会正慢慢回味着呢。
“姐,你刚才怎么了,那样对姐夫。”钱叮当问钱芳道。
“这是我和牛大鹏的事情,你就不要多问了。”钱芳冷冷道,显然是从刚才我的问话中瞧出了一些端倪。
“哦,好吧,我还以为你们怎么了呢。姐你不说我就不问了。”钱叮当低头装委屈道。
“叮当啊,朱义对你还好吧?”钱芳转问道。
“好…好,朱义对我很好。”钱叮当望我一眼,显得有些紧张道。
“朱义,你喜欢我妹妹吗?”钱芳转头问我道。
我不知钱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无奈答道:“喜欢,喜欢!”
钱芳得意一笑,缓缓道:“叮当,你愿意和朱义结婚吗?”
我警觉地看眼钱芳,她眼睛微微一眯,我已猜出她的用意。当下我于病床前单膝下跪,无比真诚道:“叮当,你愿意嫁给我吗?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必将海枯石烂、天荒地老。”
我平生第一次做出如此下作的举动,顿时对自己的演技钦佩不已。
“朱义,你快起来,你别这样,你吓着我了。”钱叮当粉脸转暗,色如猪肝。想必此时的她也不是不动心的。我就是要让她承受着情感的折磨与挣扎,让她胆战心惊、心乱如麻。
“钱姑娘,我不起来,你若不从,我将长跪不起,任凭风吹雨淋、冰雹砸身、风沙遮眼,我要在医院演出一幕断腿青年终年求婚不起,直至气绝身亡的行为艺术剧。”我十分用情道。
“叮当,你就从了他吧。”钱芳不断在旁添油加醋道。
“哎呀,朱义,你快起来。”钱叮当一脸焦躁,心里一定大鼓乱敲,不舍离真爱牛大鹏而去。
“叮当,你怎么了?你不愿意嫁给我吗?你是不是喜欢上别的男人了?”我打蛇随棍。
“哎呀,朱义,你乱说什么啊?我紧张啊!”钱叮当掩饰着心虚道。
“不用紧张,答应下来了就不会紧张了。”钱芳适时地插了一句。
“朱义,你让我再考虑几天,好不好?”钱叮当边说边硬拽着我起身。
“不用考虑那么久了,朱义,等会等牛大鹏来了,你当着我们的面向叮当求婚,省得他老怀疑我和你怎么怎么了。你得证明给他看,你朱义只爱叮当,不爱钱芳。”钱芳一字一句道,神情坚忍、目光决绝。
我心底一阵发紧,想来女人狠下心肠来,必定急走偏锋,不管不顾,这场戏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68、何谓幸福
“姐,你干什么啊,这么急着把我嫁出去吗?”钱叮当扭捏着发嗲,似乎钱芳就是她钱叮当的妈。
钱芳假意微微一笑,慢悠悠道:“傻姑娘,姐姐还不是为你好,女大不中留,朱义待你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清楚啊,上哪去找对你这么好的男人啊?”
人常言: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换成此情此景,却恰恰相反之。说者有心,听者无意。钱叮当绝对料想不到她和牛大鹏的奸情会被我所察觉,而后迅速经我口流传至钱芳耳中。
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知识就是力量,这些语句在今天来看何等深刻。我朱义无意为之,略懂现代数码科技之皮毛,就发现如此令人深恶痛绝的男女龌龊之事。那些职业pol。ice、职业侦探真要怀疑起自己老婆来,只怕天天都得戴着双白手套在自家卧室床头取指纹、在床单上分析DNA了吧。
如此想来,这世界愈发可怕了。或许糊涂人更加容易快乐一些,只是不知道那糊涂是真糊涂还是不得已而装出来的糊涂。原来自欺欺人也如此弥足珍贵,真是应验了那句名言——难得糊涂。
“哎呀,姐姐,你让我再考虑几天嘛,结婚哪是说结就结的啊。”钱叮当微微低头,扯着衣角摇晃着身子,无限娇羞道。
“有啥好担心的,我和牛大鹏不也是说结婚就结婚的啊。”钱芳句句话有所指。
“那你们幸福吗?”钱叮当反问一句,语句虽然平缓,不知情者可能只会当成是出于好奇的询问。可在我和钱芳听来,这分明是一种挑衅和示威。
钱芳一时语塞,答不上话来。想必她内心一定起伏澎湃,无法平息。只恨不能将眼前的小妖精碎尸万段,绞成肉泥,做成包子拿去卖。也不枉钱叮当长了这一身好肉。
“何谓幸福?”我仰天长叹,自言自语道。那神情旁人看了,一定异常陶醉,一如一位饱经世事的盲人,摸着小姑娘软绵绵的小手,一边揩油一边装深沉地占卜着姑娘的未来。
“我不知道。朱义,什么是幸福?”钱叮当一副标准的三好学生求上进的模样道。
我淡淡一笑,喃喃道:“幸福,因人而异。贫苦的人,他们眼中的幸福应该是天天吃饱喝足,最好能大鱼大肉,不至每天风餐露宿;小康的人,他们眼中的幸福应该是住大房子,开小车子,通俗点说就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而真正有钱的人,我说的是那种真正有钱的,不是那种装得很有钱的,他们的幸福可能是萝卜白菜吃几棵,红薯地瓜啃几个,牛棚猪圈躺几天,黄土地上刨几下。”
“呵呵,朱义,真正有钱的人难道会把过苦日子当成幸福?”钱叮当不可置信地道。
“假使哪天满大街都是宝马、奔驰了,突然有个人骑了头驴出来,那人家肯定觉得这个人才是真正牛人,真正超凡脱俗的牛人。物极必反、反朴归真。任何事物发展到了极至,都会让其失去原来的固有价值。电脑发明了,人们于是越来越怀念甲骨文了,于是几块乌龟壳就可以价值连城了;人太多了,熊猫太少了,所以熊猫成宝贝,被人养起来,从此好吃懒做,万事不愁了;男人多了,女人少了,所以女人就越发有价值了;小姐这个称呼多了,大姐这个称呼人家听着就觉得舒畅了;钱多了,感情也就假了。”我如一位哲人般感慨道。
“朱义,你说的话挺耐人寻味的。”钱叮当正容道。
“当一切都开始虚无、虚伪的时候,真实的东西就显得那么的直指人心,令人回味。幸福,不是幻想,更不会是欺骗,幸福是坦诚、是面对、是简单的、真实的生活。”
69、生不逢时
钱叮当不知我所言何物,自然我的一番演说也不会在她的内心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