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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传来一点隐隐约约压抑的哭泣声,那声音仿佛瘟疫一般一下子传遍了整个永福宫。
待身边的哭声越来越大,当有人在他面前跪下后。小全子这才反应过来一下子滑跪了下来。
“不可能,怎么可能?”直到嘴中有了咸咸的感觉,小全子才发觉他已经内流满面。
“我该,我该怎么跟大汗交代。”带着哭腔,小全子看着跪在他面前的荣信,眼神越来越绝望。
低着头没有多说一句话,荣信只是捧着一个锦盒递了过来。沉声道:“福晋说,福晋说让全公公亲自把玉玺交给大阿哥。让大阿哥饶了永福宫的百来号奴才,说…………说大汗那里有她就够了。”
听到荣信的话,耳边的哭泣声越发的大了起来。当浑浑噩噩不敢置信的小全子见到那个染着血的锦盒时,立马嚎啕大哭起来:“我的福晋啊,你这样让奴才怎么跟大汗交代啊。你………你—你不如干脆直接杀了奴才的了。”
眼见小全子嚎啕大哭,只恨不得捶胸顿足。荣信露出一个苦涩至极的表情,继续把锦盒递向小全子轻声劝道:“全公公,正事要紧。我们百来号人还等着您救命呢?”
从来没想到小玉儿一手提拔上来的亲信竟然是这种货色,小全子接过玉玺狠狠道:“玉玺是大汗的,我自然只交给大汗。想让我出卖主子除非我…………啊。”
肩膀上传来的剧痛,让小全子疼的直冒冷汗。
“啊………“
“啊!!!!”
“杀人啊,啊………”
“敢胡乱出声肆意喧哗,扰到侧福晋者,杀无赦。”
当四周再次刹那间恢复死一样的寂静时,死死的抱着玉玺。看着头顶来来往往的穿着黑色盔甲的侍卫,闻着鼻息间的刺鼻的血腥味,小全子紧紧试图翻转过身子想把玉玺给藏起来。
可当正在努力的小全子被一只脚,像是踩一直臭虫一样的再次翻转过时,他只能抖着身子狠狠的看向来人。
丝毫没有在意他的目光,对方只是继续用力踩在小全子的肩膀上。等那只抱着玉玺的手再也没有力气时,对方立马耻笑一声弯腰轻而易举捡起锦盒转身就走。
“还…………呜呜——唔唔—”嘴巴被爬过来的荣信一下子捂着,小全子只能瞪大眼睛见对方带着很多人立马扬长而去。
。。。。
见领头侍卫带着人马早就跑的没影了,小全子用力的推开身边的荣信。等缓过劲来立马捂着肩膀就往外冲。
“大阿哥说永福宫的太监宫女一个都不能出去。”见到他门边的侍卫冷着脸一点都不留情面。
狠狠的抓住侍卫的领子,小全子咬牙切齿道:“看清楚我的衣服,我的样子。我他妈现在还是大内总管,是太极殿是盛京皇宫的总太监谁敢拦我。”
可能是小全子的眼神太可怕了,可能守门的只是一个外强中干的。也可能是被小全子霸气外露的模样给唬着了。等门口俩侍卫发觉时,小全子早就跑的没影了。
。。。。。。
就在小全子跑出永福宫没多久后,皇宫之中一下子向四面八方飞出了很多信鸽。
因为现在才是上午感觉时间还早,皇太极难得有了心思跟身边侍卫切磋起来。
一边本来的只是看热闹的阿木尔,渐渐的也来了兴趣跑了下来。
跟阿木尔较量了一会,皇太极就退了下来。看着越挫越勇的阿木尔皇太极难得开始感叹起自己的体力来。
就在皇太极暗暗决定等回宫后一定不能放松拳脚功夫时,外面一侍卫突然跑了进来,恭恭敬敬的递过来一个纸团。
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等看到上面的内容后。皇太极看了一眼还在打闹的阿木尔,立马对着身边侍卫冷静道:“去通知人马,待会就把皇宫围一个水泄不通,我要让他们知道惹怒我皇太极的下场。”
被皇太极流露在外的那丝杀气给惊到,来人连忙应诺急急的退了下去。
站在院中仔细的想着纸条上的那句:“玉玺被抢,宫中将乱。”皇太极突然间有点急躁起来忙到:“阿木尔赶快跟我进宫,我带你去见小玉儿。”
“哦,好啊。”没想到三天还不到皇太极就改变了主意,阿木尔立马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
盛京皇宫大政殿。
早朝时见大阿哥一直心神不宁的,一直站在下首的多尔衮和三贝勒莽古尔泰,立马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大阿哥的心神不宁,不光被多尔衮和莽古尔泰注意到了。在一边的八旗子弟还有众人贝勒阿哥有那个是省油的灯,立马都察觉出了一丝异样来。
待早朝一结束,平时很积极的众朝臣们,几乎不约而同的慢慢悠悠起来。
清穿之四爷嫁到
就在一团乱中,三贝勒的贴身侍卫立马跑到莽古尔泰身边轻声低语起来。
几乎就在侍卫刚刚离身后,莽古尔泰立马看着急匆匆往外走的豪格大声道:“大阿哥请留步。”
因为莽古尔泰的嗓门特别大,所以这话不光快到门口的大阿哥豪格听到了。就连才刚刚一脚踏出大政殿的其他官员也听到了,都不约而同的再次走了进来。
因为着急小玉儿那边的事情,所以豪格不耐道:“三叔你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不妨改日再聊。豪格现在还有要事要办恕不奉陪了。”
见他果然不给面子,莽古尔泰上前几步看着四周大声道:“是忙着毁尸灭迹吧?”
急急转过头豪格厉声道:“三叔这里是大政殿不是你胡言乱语的地方,小心祸从口生。”
“哈—”耻笑一声,莽古尔泰看着四周幽幽道:“各位我刚刚已经得到消息,玉福晋已经被这个孽子害死了,一尸两命。”
“你说什么…………”
“不可能…………”
“不管我的事………”
几个声音一起冒出来,豪格连忙解释道:“我今早上早朝前就得到消息玉福晋早产了,我只是派人去保护绝对没有做任何事情。”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急急出声的却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人。
看着面前紧紧盯着他的多尔衮,豪格紧张道:“我………我不知道………。”
其实多尔衮只是不信那个一直针对他的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死了,有点不信而已。
但是见他这样,莽古尔泰以为他英雄气短。立马忘了他是盟友不屑道:“还能怎么样,我的侍卫刚刚来报。整整叫了三个小时,刚刚断气,玉玺也被…………”
其实一个玉福晋跟大家的接触又不多,大家又有几人会在意她的生死。现在见莽古尔泰说到重点,大家不约而同的屏住了呼吸。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矮小的人影冲了过来。狠狠的冲莽古尔泰大叫一声住口后,便立刻转身一下子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立刻把豪格一拳打倒在地上。
被人勒着脖子压在地上,豪格立马不干边挣扎边急道:“多铎你这臭小子,你放开我。”
死死按住他的脖子,多铎双目赤红道:“说,你到底干了什么。”
多铎说话声音低低的完全没有了他们以往打架时的狠劲,豪格突然一个激灵立马举起手发誓道:“如果我真的对玉额娘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老天罚我不得好死。”
“真的?”脑袋昏沉沉的,多铎压着豪格突然的大声确认道。
以为自己在这个人心中有一点点的不同,没想到现在发誓了他都不信。豪格立马委屈起来,只是恨恨的看着他选择一言不发。
眼见场面有点剑拔弩张,在一边的代善终于厉声道:“都把他们拉开,这样子成何体统。”
其实已经有点信了豪格的话,所以在多尔衮来掰自己的手时,多铎也没有多做挣扎任由多尔衮把他拉了起来。
看了一眼周围黑压压的人群,多铎缩了一下手轻声道:“我要去见她。”
“你说什么?”不知道是没有听清还是不敢置信,多尔衮看着他目光灼灼道。
猛地推开面前的多尔衮,多铎大声到:“我要去见嫂子。”
但是就在多尔衮感觉自己弟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时,整个大政殿的朱漆红门突然的从外面关了起来。
就在多铎站在门口气愤的想要大叫时,莽古尔泰突然道:“大汗死了,现在连玉福晋都升天了。也是时候该推选出一个适合的大汗来,对外公布先汗的死讯了。我已经派人去请几位福晋了,所以十五弟不妨稍安勿躁点,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出去也不迟。”
着看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黑衣盔甲侍卫,多铎转头慢慢走近莽古尔泰讽刺道:“原来你搞了这么久,就是想逼宫篡位。“
没想到第一个冒出头的竟然是多铎这个毛头小子,莽古尔泰立马看着多尔衮冷冷道:“老十四管好你的弟弟不然休怪我不留情面。”
莽古尔泰说的是同盟之情,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多尔衮却意外的选择什么也没说,只是立马上前拉住了自己弟弟的手。
眼见四周一下子都是莽古尔泰的亲卫,大家终于反应过来了。让人压住想要冲上去的豪格,代善看着莽古尔泰厉声道:“老三你到底要干什么,难道真的要谋反不成?”
见老好人代善难得发怒,所以莽古尔泰也来不及察觉多尔衮的异样。立马看向代善坚持道:“二哥你就信我吧,这小子真的不是个东西,绝对不能让他做大汗,你等着我这就证明。”
转头冲到角落,莽古尔泰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锦盒出来上前时眼中疯狂道:“哥哥看见了吗?这就是玉玺。看看这上面的血迹和痕迹,哥哥你看都这个样子了,如果豪格说他是从玉福晋手中正常拿来的你信吗?”
“玉玺?它怎么会在你手中,把它给我。”没想到玉玺竟然被他拿到,豪格立马勃然大怒冲上去抢。独家霸爱:邪少的御用恋人
“玉玺?”
“他手里竟然有传国玉玺?”
“那上面的确实有血迹。”
因为大家一时惊讶,所以豪格轻轻松松的挣脱了压住住他的人,冲莽古尔泰扑了过去。
可惜尽管豪格在年轻一辈中也算武艺高强,但是到了莽古尔泰手中几乎没过两招,就被他轻而易举的踢到了墙角。
缓缓上前莽古尔泰单膝压在豪格胸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