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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之悍宠九夫-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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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千言万语难开口的人,又何止他一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病态的高温终于将他的手暖热,他才慢慢放开我。深紫色眼瞳望着一直不敢回头的我,用从未有过的正经语气问。“管家婆,若我能平安归来,送我一只琯臂缠金环可好?”

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在这种时候,我就算再小家子气,也不能说不啊!于是,我点头。“好。”

没有回头,所以我不知道在这个时候,那张妩媚的俊颜到底绽放着怎样动人的笑意。

怕自己会哭,所以头也不回的离开死囚狱。

即墨夜非则望着我匆匆离去的背影,不知不觉变成泪流满面。或许,这一生我都不会知道琯臂缠金环是什么。或许,很快我就会亲手为他戴上这个垌尔族神圣的定情信物,妻夫相伴快乐一生。

一切,看天意吧。

****************轮回分界线*********************

两天后,毕红绫风尘仆仆的归来,却是灰头土脸气愤难当。在郡城,还未一个人有新任郡守这么大的架子,不但没给毕红绫面子早日赶回来,甚至就连见都没见她一面。把她气的,差点没砸东西泄愤。

细细追究起来,其实这个新任郡守容城滕衣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虽然两年前恩科得中,却不在三甲之列,就这样一直没有官职闲在京都,期间颇费周折各处打点也没见什么效果。据说虽然年纪不大,却是个为人中庸之辈。

一年前娶了一个正夫,还不是什么重臣之子,妻夫感情怎样就不得而知。今年六月,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被派遣到天钺王朝第二大城市——郡城来做郡守。但不知怎的,一直没有赶路上任,直到近日才传来上路的消息。

好多人都猜测,容城滕衣是闲郡守的官位小,又只是区区的二品侯爷封地,根本就不想来。奈何,容城滕衣的正君——古楷昊,正是尧侯沈傲霜的亲侄儿,妻夫俩一直为来不来争吵不休。最后,容城滕衣拗不过古楷昊,一路慢悠悠的赶来郡城。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官员,为什么面子这么大,连毕红绫的面子都敢拨?

所以,气的毕红绫哇哇大叫,平日里的偶像气质断然无存。当然,她更是担心即墨夜非的案子,看她疲惫憔悴的面容,这三日肯定也吃了不少苦。

只是话听到我的耳里,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本以为来个稍稍正直一点的郡守,就可以多为即墨夜非争取一份希望。没想到,转来转去,竟然还是沈傲霜的人。虽然她答应给即墨夜非一个公审的机会,可是她没答应不暗中授意其他人不做手脚。

接下来的几日,除了每日满酒馆找着那根本不存在的线索,就是仔细回忆到底谁才是那个幕后黑手。原本期盼新任郡守到,现在最怕的就是听到容城滕衣还有多远才到郡城的消息。

可是,即使再怕,容城滕衣依旧还是到了郡城。第二日便是公审即墨夜非的日子,这等轰动全城的酒馆二次投毒案当然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一大清早,郡城衙门前就站满看热闹的人,待我好不容易挤进去的时候,容城滕衣都已经正襟危坐在正大光明的匾额下方。

她一身明蓝色公服,上绣仙鹤屹立图,满是严肃公正的脸算不上绝色,却也是个漂亮的女人。大概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并没有这个年纪的轻狂之姿,更与传言的中庸完全搭不上。

‘嘭!’惊堂木重重一摔,她高声喊。“带人犯!”

一会儿,就有人压着仍旧只着内单的即墨夜非上堂。按照法规,人犯在没得到官员命令之前,是不得抬头的。所以,即墨夜非就那样低着头跪在地上,明明身材高大完美的他,此时看上去是那般单薄。只一眼,我的心都揪到一起,只能咬牙站在门外等待最不想听的结果。

现在别说证据,就连头绪我都没有一点。我到底要怎么才能救下你?

‘嘭!’又是一声重重的惊堂木,容城滕衣面色凝重,眉头皱的仿佛可以夹死过往的苍蝇,大声的指控。“大胆刁民,你竟敢公然出售未处理干净的剧毒河豚,致人丧命。本郡还听说,这已经不是你酒馆第一次害死人命,大胆狂徒,你若招来,则可免去皮肉之苦。若是不招,来人呐!大刑伺候!”

丫的!本以为她一脸严肃公正,多少还能有点好官的意思,没想到这丫的根本就是一走狗。连审都没审直接就给即墨夜非两罪并一罪,一句话不容他说,直接就要上大刑屈打成招。

我急的刚想喊不公平,即墨夜非却突然抬头说话。

“夜非……不招。”四个字,一点都不见惧色。每个音都说的字正腔圆,这个好听呀!再转头看他,丫的!居然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对容城滕衣唇畔含笑眨眼睛,这都什么时候啦?他以为美男计对谁都有用吗?

再看容城滕衣,仍旧是紧皱眉头的样子。可是……可是……可是我怎么从她清凌凌的眸子里看到一丝水光呢?这什么情况啊?

容城滕衣小小的咬了一下自己颤抖的唇角,一直处于怔愣的状态看着即墨夜非,根本也不是被美男迷晕的迹象啊!

“夫人!夫人!”师爷也发现容城滕衣的不对劲儿,以为她是才接案子有些搞不清楚,小声说。“下跪的是郡城酒馆投毒案的重犯,侯爷的意思,虽然上一次的酒馆害人案不是他所为,这次却是证据确凿。两罪并罚,此人需判斩立决。”

容城滕衣一直盯着即墨夜非,没有对师爷的话做一句评价,也没有再说一句话。久久的凝视之后,却是问。“即墨夜非,本郡新官上任,但并不好欺,亦不想独断。你有何冤屈速速报来,本郡现下给你一个申冤的机会。”

呃?咋变得这么快呢?即墨夜非的美男计升级了?只是眨了一下眼睛,就能迷惑人的心智?令容城滕衣自打嘴巴,完全忘记上一句自己说的是什么?

同样错愕的,当然还有她身后的师爷。

即墨夜非却是预料之中的抿唇而笑,认认真真的开口。“郡守大人,草民是被冤枉的。虽然毒死人的红烧鱼是草民所做,但是中途草民转身洗手之时,红烧鱼被人掉包,所以才会从鲤鱼变成昂贵的河豚。草民冤枉!还望大人明察!

即墨夜非说的头头是道,但是这种话属于空口无凭,任谁也不能相信。可是,容城滕衣居然相信。

她看着即墨夜非深思一会儿,竟然说。“本案疑点重重、证据不足,将人犯收押!待证据找齐后重审,退堂。”

再一拍惊堂木就这样宣告初审完结,衙门前是一片唏嘘声,容城滕衣就这样完成了她人生中的第一场案子。

得到命令后,衙役押着即墨夜非回死囚狱,他扭头看向仍旧呆坐在高位眼神追随他的容城滕衣,两人眼神相对复杂无比,连我这个和他朝夕相处几个月的人都不明白。最后,直到拐弯再也看不到的时候,这家伙才良心发现看向我,俊颜之上竟然满是轻松的笑意。

乖乖啊!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个新郡守不是好人,她可是沈傲霜的亲侄媳啊!根本不是他能迷晕,就没事的!

我是一百个不放心,连酒馆都没回。一直呆在死囚狱的附近,直到半夜才又拿出沈逸仙的牌子进到死囚狱。之所以没有选择白天,实在是怕容城滕衣突审即墨夜非,如果撞见我拿着沈逸仙的牌子,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早早的打发狱卒,有太多疑问不能为第三个人所知晓,就这样一个人轻轻的靠近关押即墨夜非的牢房,完全将狱卒欲言又止不好开口的样子忽视。

离的近了,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赶忙掩了自己的气息靠近。仔细一听,竟然真是从即墨夜非的牢房传来的,已经这个时辰,除了我还有谁能来这里见他呢?

“没想到,我们的重逢竟然会在公堂,以这样特殊的身份相见。”是即墨夜非的声音,轻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他和容城滕衣,原来就认识?

“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夜非,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容城滕衣责怪的话语里透着担忧,更多的则是*溺。

即墨夜非千娇百媚一笑,根本没顾及什么男女有别,就那样斜斜的半躺在铺着厚厚锦被的*榻上。呃?锦被?*榻?在什么地方混都要有自己人罩着啊!在死囚狱能睡上锦被*榻的人,全郡城几百年八成也就即墨夜非一人吧!

想到这里,心底酸酸的。此人是谁还需要猜吗?锦盒的主人归来了!而且是衣锦还乡,做上本地的郡守,还是即墨夜非这个时刻最需要的位置。这是好事,我应该笑才对。

“一别三年,你过的好吗?”容城滕衣或许比我更加了解即墨夜非,轻轻叹一口气,坐到即墨夜非身侧,柔声问。

即墨夜非眨了眨圆圆似猫儿一般的眼睛,笑着答。“好不好,你不都看到了吗?”

容城滕衣这下更是愁眉深锁,缓缓抬起仍旧穿着明蓝色公服的胳膊。在我的注视下,五指慢慢覆上即墨夜非俊美的脸颊。而他,竟然唇畔含笑轻轻的闭上眼睛。

我的心,碎了。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走,双脚说什么也不肯听大脑的指挥,就这样定定的站在原地,看着我最不想看的一幕。

容城滕衣五指静静的贴在即墨夜非的脸上,瞬间泪眼朦胧,喉咙泛着酸涩的液体,沙哑的呢喃。“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让你受苦了。”

即墨夜非唇畔仍旧是若有似无的弧度,闭起的眼帘不受控制的轻颤,似在故意隐去泪水。半晌,才回答。“不怪你。你有你的迫不得已,我有我的选择。若说错,错的只是时间。是同样的时间内发生了太多的事,才让我们错过彼此,走到今日。水娘,不怪你,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水……水娘?明知道容城滕衣和即墨夜非的关系,他唤她*间的称呼一点都没有错。

却怎样都压抑不住自己酸痛难过的心。

更令我奇怪的则是,容城滕衣根本与水这个字无关啊!即墨夜非,为什么要叫她水娘?

容城的秘密

即墨夜非的一句不怪,容城滕衣再怎么控制都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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