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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夜非任我握着他的手腕,表情认真而复杂。“这已经不是第一晚,我早就发现厨房的东西被人动过。只是一直在等一个机会,新仇旧恨一起报的机会。”
在这一刻,我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即墨夜非的话。“你是说,你肯定以前害爷爷的那个人,也是柯梦琪?”
他肯定的点头。“只是,这一次她做的比从前好。或许这也叫熟能生巧,所以我才一直放任做不知,就是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将她彻底打垮。”
“你现在每天都拿着她下了药的碗给客人做菜?”不可置信的问,怎么会是这样啊?就算想报仇,他也不应该拿客人的生命安全做赌注。别说这赌注害人害己,就是只害人也不成啊!万一一个不小心疏忽大意,他走上的就是他祖父的老路。
即墨夜非看我紧张的皱起眉毛,轻轻的笑了起来,仍旧在我脸颊的手指再度发力,却是柔柔一捏。“你呀!瞎操心!真不愧是管家婆。我怎么会那么傻?更何况,那毒只是下在你的专用碗。人家啊!是冲你来的。”
‘咔吧!’下巴落地的声音。柯梦琪,你到底是有多恨我啊?费心巴力的潜进酒馆,竟然只是给我这个小小的杂役兼收银下毒。我是彻底无语了!
他抬起纤白的手指给我的下巴合上,以免一个不留神口水泛滥,他月白的衣衫就要遭殃。慢慢说道。“就算我现在抓住她,她的罪名只是恶意竞争引起的投毒,而且她给你下的也不是什么致死的毒药,她死不了。所以,我们需要等,等到她不耐烦故技重施。爷爷的仇,就可以得报!”
我被他捏着两颊,费力的眨巴眨巴眼睛。敢情,他这是拿我做上饵儿。可是,看看他神采奕奕笃定的样子,我又不忍心拒绝。反正,大不了以后我不用那个专用碗吃饭就得了呗。“你确定她只是给那一个碗下毒?”
他点头。
我长出一口气。“好吧!那我只有为朋友三餐试毒了!夜非,你要记得。有一天若我为你死了,你要记得替我多孝顺我娘。棺材我要顶配,越豪华越好,说不定那天我躺舒服了,睡够了,会从棺材里跑出来找你玩呢!”
最后一句话,即墨夜非是在冷颤中听完的。他收回掐着我脸颊的手指,浑身直颤打断我的话。“够了够了!越说越离谱,我怎么会让你有事?就算我自己死,也不会让你死的。”
“为什么?”感动的看过去,从不知我在他心中有那么重要的位置。
他确是摇头,无奈道。“你现在都够啰嗦的啦!如果变成鬼,那定是个长舌鬼。若是这样的你整日跟着我,那还不如我自己死呢!”
感动瞬间变成冲动!我冲到*前拿起枕头,然后用力一跃扑到即墨夜非的身上,开始爆打。“姓寂寞的,你丫的才是长舌鬼!像本姑娘这样漂亮的,就是死也是个艳鬼!你个混蛋!你给我重说。”
即墨夜非被我一手抱着细腰,一手拿鹅毛枕头猛捶,根本就躲不开,只好任我这样打着,笑嘻嘻的开口。“好好好!你是艳鬼,是艳鬼。行了吧?快下来!”
“哼!这还差不多!”说完,突然觉得不对。拿枕头更加用力锤着他,怒道。“你才是鬼!坏蛋!你故意往沟里带我!”
这次,他任我抱着他的腰猛捶,已经是笑的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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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的太阳照常升起,酒馆的生意依旧半温不火。我就纳闷了!即墨夜非那超神入画的厨艺,怎么就激不起大家的消费热潮呢?
中午依旧是稀稀拉拉的那几桌客人,我俩照例磕着瓜子站在店门前看美女帅哥,然后一番评头论足嬉笑打闹。日子过的悠哉!
下午,该上门的还是上门来了。
看着毕红绫仍旧是艳丽红色紧身骑装,故意装作娇小玲珑围着即墨夜非跑前跑后。我只有无奈的摇头靠边,人家追的光明正大不算骚扰,我总不好意思插在中间做电灯泡吧?虽然,我很想那么做。
拿酒提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刚发酵到日子的极品不醉酒,却是一直在用余光盯着毕红绫。不知为何,竟然觉得鼻子下的极品不醉酒有些发酸,皱着眉头打近闻闻,没有呀!好奇怪!
“即墨公子,你的手艺好棒哦!你能告诉我,这鱼是怎么处理的吗?”毕红绫抢过即墨夜非手中的红烧鱼,两眼冒桃心的问。
哼!连菜都没看一眼,还好意思问鱼是怎么处理的?
即墨夜非眯着深紫色眼瞳笑意深深,那小媚眼抛的,简直比龙门客栈里的张曼玉还勾魂!银朱色美轮美奂的唇瓣儿翘的,多一份则太假,少一份则不够妖娆。纤长的手指带着诱人的弧度捏上自己垂落在肩头的小辫子,嗲声嗲气的说道。“哪里有毕神医说的那么好?否则酒馆的生意也不会差成这样?”
‘噗!’被他一句话说的,顿时五内俱焚,一口鲜血从胸口直直喷出。头疼啊!即墨夜非!你丫的还能不能再风;骚一点?直接把毕红绫腻死得了!免得你们俩眉来眼去勾三搭四,恶心的旁人受不了!
毕红绫把红烧鱼送到客人的桌上,回头看了看确实不多的食客。点点头。“确实辜负了即墨公子的手艺。不过没关系,我有办法给酒馆创造些名气,保证几日后酒馆便可生意兴隆。”
我死盯着酒坛运气。你丫的以为自己是神仙啊?吹牛都不打草稿!(轮回费力伸进半个身子,趴到施婉韵的肩膀,替毕红绫委屈。“人还不是你自己找来的?你若不相信她有这个能力,当初干嘛找人家来?又是谁帮酒馆打开第一条财路的?”施婉韵兜头就撒了轮回满脑袋不醉酒,怒吼。“滚回去码字!丫的再废话,本姑娘就用不醉酒醉死你!”轮回连打数个冷颤,赶紧用力再次挤回时空隧道!)
然而即墨夜非的唇畔笑意却更甚,柔柔软软的给毕绫行了一个礼。在人家想顺手拉他起来顺带占美男点便宜之时,又欲拒还迎的巧妙躲开,低声带着羞涩开口。“那么,夜非在此先多谢毕神医!”
使劲儿咬牙!该死的即墨夜非,我帮你那么多,你咋就从来没谢过我呢?
毕红绫看着美男傻笑,就差没吸流口水。“都这么熟了,怎的还毕神医毕神医那么见外?叫我红绫就好!夜非。”
红绫!红绫!切!上吊应该用白绫!
也不知道怎么了,今日是第二次见毕红绫。却根本没有上次那种感觉,怎么看她怎么烦。气的我一直在搅着那坛子极品不醉酒,连帐台都懒得出。反正前厅有毕红绫殷勤跑堂,厨房那边我又从来都插不上手,不呆在这里,我还能去哪儿碍事?
气愤的丢下手里的酒提,脑海中已经可以想象即墨夜非用他那嗲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唤‘红绫’两个字是什么样子。感觉自己再也听不下去,准备回屋睡一会儿消消气的时候。该听到的没听到,没想到的事情却突然发生。
“哎呦!我肚子疼……”毕红绫刚才上鱼的那桌客人,就这样叫了一声,身体便从椅子倒地,捂着肚子此时已经是口吐白沫双眼上翻。
我离倒地的女人比较近,第一个跑到她身前,想扶起她却被毕红绫抓住手腕。示意我不能这样冒失行动,然后便是抓上那女人的手腕,越号眉头皱的越紧,再度抬眼看了看那盘鱼,最后却是看向即墨夜非。
即墨夜非此时也站在女客人的身旁,紧皱的双眉完全没了平日的不正经。在看到毕红绫的眼神时,也随她看向桌上的红烧鱼,却是惊得连连后退三步,深紫色眼瞳满是不敢置信,完全无意识的摇头。
“怎么样?”实在猜不出她们之间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只得赶紧问毕红绫。
毕红绫放开那个已经软到的女客人,慢慢的、沉重的回答。“人已经死了。死于河豚内脏之毒。”
‘哗!’顷刻间,店内原本安静的客人,就连店外路过的行人都沸腾起来,到底在骂什么,在说什么我已经完全听不清楚,脑海中只有毕红绫最后的话语。
河豚内脏之毒?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别说即墨夜非家做了几辈子厨师,就连我这个普通的,很少进厨房的现代人都知道,河豚内脏是有剧毒的。而且店里根本从来都没买过这种昂贵的河豚,怎么可能突然出现河豚呢?
猛地站起身拉住失神的即墨夜非,大声的问。“你做鱼之前是有检查的吧?红烧鱼的主料应该是鲤鱼或者草鱼啊!桌上的红烧鱼不应该是河豚做的,你是不是中途被人掉包?”
即墨夜非努力凝神看向我,一直无法舒展的眉头仍旧拧紧着。“菜是我做的,中途也没被人碰过。做菜之前我很确定用的是鲤鱼,为什么会变成河豚?为什么会这样?”
再度松开拉着他的手,又疾步走回女客人身旁,蹲下身不信任的再度检查。完全忘记恐惧,将这个口吐白沫的女客人好好检查了一番,口唇青紫已是完全没了呼吸,毫无心跳四肢开始慢慢僵硬。她,真的死了。
‘啪!’不知道是那个气愤的顾客向我开始丢菜,我根本没心思躲避,更没心思去看到底是谁丢的,就这样僵直着身子盯着桌上的红烧鱼。
可是,预期的疼痛却没有出现。即墨夜非用武功快步挡在我面前,明明可以用手去挡掉盘子,却是为了让群众消气而故意没有躲避。满头满脸都是菜汤,双臂撑开将我挡在身后,大声的宣布。“我是这间酒馆的老板,菜也是我做的,我愿意配合官府将事情调查清楚,现在就可以随各位走。”
可是,这个时候又有谁肯听即墨夜非的解释呢?愤怒的人群在有心人的煽动下,马上从毫无秩序变成砸场子,将能拿起能丢的东西全部飞向我们。连号召力十足的毕红绫,在此等混乱的时刻都无力回天。
耳畔的谩骂声震的人耳膜发痛,群众开始在四周发起进攻,他不得不抱着我蹲在地上躲避。
在群众们毫不讲理的攻击和谩骂中,我已经是一句话都插不上。就这样任即墨夜非抱在怀里,为我挡去所有进攻而来的物体。甚至,他还腾出双手捂住我的耳朵,那张满是菜叶和菜汤,完全花哨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