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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开眼睛,便是这一世残破的茅屋和久病的母亲。其后无论我怎么回忆,前一世的记忆都是破碎的,无法连接在一起,更是忘了自己曾深深的爱过一个永远都不该爱上的人。虽然艰难,却是单纯又快乐的生活在这里。
我惊讶着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去前一世,神经恍惚的盯着许世洛泽,他终于发现我的心不在焉。水墨折扇在我的眼前晃了晃,发现我仍旧失神,便轻轻唤了唤。“表妹!表妹!”
我终于能让视线聚焦,在看清许世洛泽和许洛泽那一模一样的脸之时,说不出该哭还是该笑。原来,这世上没有偶然和巧合,我们不会无端的相遇,更不会莫名的一见钟情。自上一世,我就是一直深爱他的。
我挑挑眉,压抑着心痛,冷声问。“你相信缘定三生吗?”
他诧异的看着我,潇洒的打开水墨折扇轻摇。还是那般温柔,却是深深的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相信因果轮回,所以努力约束自己成为一个好人。”
我苦涩一笑,紧紧的闭上眼睛想将这两个同样温柔的男子区分开来。
一会儿后,小船停了,等候在岸边的小厮搀扶许世洛泽下船,天籁般的声音不忘对我叮咛。“表妹,夜深了,一路小心。”
当我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心,睁开眼睛之时,看到的只有他离去米绸色的背影。这样简单的一个相遇,为什么要勾起我早就遗忘的前世?若注定我们要相遇,为什么不让我忘个彻底?重新再认识一次不好吗?是陌路、是敌人不好吗?为什么要让我想起?为什么?
踉跄着离开许世府,没想到自己还是被这里伤了心。不是为狠毒霸道的许世清斐征服,而是被温柔又善良,相信因果循环克己的许世洛泽。
不知道用了多少时间才回到非喝完酒馆后门,确实是太过于心不在焉,竟然不知不觉走到自家后门。用力摇摇头想集中精神,却在被晃晕的视线中,看到后厨的窗口飘过一道人影。
脑中警钟不断,已经这个时间,即墨夜非是肯定不会出现在没点蜡烛的厨房。那么,是谁会在这个时辰偷溜进厨房呢?是旅客?还是……小偷?
想到这里,我那视财如命的精神又犯了,连后门也没开,掀起裙子就从后墙头小心翻了进去。丫丫个呸的!做个贼也不好好打听清楚,注定你就是没前途滴。偷谁不好,竟然敢偷到视财如命的我家里?真是耗子给猫当三;陪,你挣钱不要命了!
寂静的后院除了我之前晾晒的被单和衣服,就是即墨夜非晒的那些干货食材,还有几棵高大斑驳的梧桐树,随着秋风偶尔发出‘沙沙’的轻响。
我躲在各处的阴影之下,很快就来到厨房的窗口,小心的掩盖住自己的气息,偷眼向内看去。果然有一个身影,背对着我在厨房的灶台处做着什么。
那里没有点火,所以不是在煮东西。没有食材,所以他不是在那里洗菜。更不可能有现成的食物,直接在那里吃。因为,即墨夜非有个非常良好的习惯,嘿嘿!当然也是被我训练出来的,那就是从来都不做多余的剩菜,免得浪费嘛!那他一个人,在那里捣鼓什么呢?
心底泛起一万个为什么,所以就不着急去抓他,只是这样隐在暗处,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一会儿的工夫,我看到那个贼在腰间掏出了什么,然后就是继续在灶台处忙碌。奇怪的眨眨眼睛,在心底纳闷。我没有好心养过田螺姑娘啊!怎么也不会突然出现一个善心的仙女来报恩,好心的在夜里给我变出东西,顺带将活儿一并做了。
那么,这个贼不偷拿我家的东西,反而在自己身上拿东西,放到我家灶台处,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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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的尾巴
直到那个小贼捣鼓完,转身欲离去之时,我觉得不能再等下去,刚想进去抓他。嘴巴却突然被一只大手捂住,随即被带到一个熟悉的怀抱中,口鼻中满是他整日里熏的,骚;包的山茶香味。
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贼人翻墙离开,即墨夜非才肯放开捂住我口鼻的手。我狠狠的瞪着他,这家伙是怎么想的?不会只是冷战几天就有外心了吧?有人偷进我家厨房啊!他不拿贼也就算了,居然还要阻止我?
生气的掐着腰,怒问。“姓寂寞的,那人是你老相好还是怎的?你竟然拦着我不许抓她?”
多日沉默的即墨夜非,突然就捂着肚子爆笑起来。那圆圆的,深紫色的眼瞳溢满笑容,在月色中美的近似撒娇的猫儿一般。
无奈,我叹气。“男人心,海底针啊!”
即墨夜非笑够了,才直起腰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就像从前很多次那样,很哥们很哥们的方式,说道。“就喜欢你骂人的样子!”
我点头,很同意他的观点。“知道你就是欠虐型滴!现在心情好了?麻烦你给我解释一下,你这老相好半夜进咱家厨房捣鼓,到底什么意思?”
即墨夜非揽着我的脖子一路往回走,直到进了大厅的后门才开口,却不是回答我的问题。“说到老相好我倒是想问,你最近怎么没去碧烟巷看你的老相好呢?就算天下女儿皆薄幸,你也不会这么快就忘记*的男人吧!”
‘唰!’被他最后一句话说的,我就是有万年城墙厚的脸皮都经不住了。抬手推开即墨夜非几米远,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不过就去哪儿听了一首曲子,怎么就跑出个老相好来了?我整天都和你呆在非和婉酒馆,就算有老相好也得是你才对。越说越离谱,即墨夜非,你是不是晚上睡觉不老实,从*;上掉下来把脑子摔傻了?”
在心底默默的画个叉,和封涟妖的初遇不能算数的。就算打死我,我也不能说出那么丢人的事儿。所以,那天晚上除了听一首曲子,我是什么都没干。没干,是滴!没干!
即墨夜非听了我的指责终于态度变得认真,半信半疑的追问。“真的什么都没干?那裙子后面的血渍不是你的喽!”
猛然想起封涟妖拿我裙子当抹布的事情,不由得冷汗涔涔啊!这个该死的家伙儿,幸亏没死,否则我现在都被推出去砍头了吧?赶紧点头,死都不想想起那恐怖的*。
他终于恢复以往妩媚风;骚的样子,小媚眼一飘酥的人四肢都不好使。瞬即再度过来楼上我的脖子,那笑容夸张的连他圆圆眼睛中的深紫色眼瞳都看不到了。“我就知道你不是个随便的人!”
我点头。“说地对!我不是个随便的人,但随便起来就不是个人。”
他揽着我的脖子向楼上走,因为二楼宿着很多旅客,所以声音也变的小小的问。“封涟妖不美?不妖?你咋就没动心呢?”
想到那个恐怖的,有自杀带杀人倾向的混蛋,浑身汗毛这个竖啊!可是,我还真不能昧着良心否认即墨夜非的话。“美!妖!不过确切的形容,他就是个典型的蛇蝎美人。这种人还是远远的欣赏就好,否则一个不留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即墨夜非相当同意我的说法,虽然他没见过封涟妖,关于封涟妖的事情却是听了不少。“他能稳坐两年花魁,又提出那样的接待要求,还能保证一直是清白之身,其内必有隐情。”
脑海中不断放映,那个美女又是掺了药粉的酒,又是近身贴蹭的画面。而最后,封涟妖居然真的一点反映都没有。这事情真是太过奇怪,我到现在都想不通。
回到我的杂役屋,即墨夜非将烛火点亮,我还是想不通。是真拿他当要好的朋友,所以好不避讳的问。“你说,一个男子喝了掺春;药的酒,又有个美女坐在身上摸呀蹭呀的!为什么他就是没反映?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噌!’即墨夜非脸红的比桌上的红烛更甚,背过身根本都不敢看我,问。“我还以为你去那里可以普及一下两;性知识,没想到你还是什么都不懂!”
我纳闷的看着月白色的背影,问。“为什么要我普及那个知识啊?”
他对着窗外翻了个无奈的白眼,答。“是我多事,行了吧?你刚才说的那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除非……”
“除非什么?”
“他不是个男人。同为女人,当然不会对女人感兴趣。”
这次换我翻白眼。“不可能,他绝对是个男的!我可是……”
“你可是什么?”即墨夜非抓住要点突然转过身来,步步逼近我危险的问。
我吞吞口水,没想到这样简单就说漏嘴。“我可是……可是亲眼看到他从男厕那面出来的嘛!”
即墨夜非盯着我的脸认真的看,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到真实答案一般。最后撇撇嘴,双臂环胸还是那副经典的装;逼造型倚在桌子上。
“那可不一定!碧烟巷是他的地盘,想伪装一下不是很简单的嘛?他那么久既不*又没动过情,若他真是个男的,那也是个不行的男人,否则怎么可能?”
不、行、的、男、人?
五个字,终于解开我纳闷这么久的问题。随后,却是对封涟妖深深的同情~!难怪这丫的想自杀,一个不行的男人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都正常,我终于可以理解他了。
想通封涟妖,我转头看向另一个想不通的男人,问。“别绕来绕去赶紧说正事,你那老相好半夜进咱家厨房是干什么来的?”
即墨夜非再度狠狠的白了我一眼,觉得不解气干脆抬手捏上我的两颊,很用力很用力的摇着我的脑袋。“别再说什么老相好。我恶心那三个字!就是选老相好,我也得选个年轻的,好玩的。最少也的是你这个样子的,怎么会要柯掌柜那种又老又丑又色的?”
我被他晃的头晕,直接把前边的话过滤掉,最后只剩下三个字。随即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正色的看清他是否在开玩笑。“柯梦琪?她来咱家干什么?”
即墨夜非任我握着他的手腕,表情认真而复杂。“这已经不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