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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澈,你的红贞并没有丢,你还是完璧的。一会儿我们去市集买新鲜的苹果,只要将新鲜的苹果汁涂在你的小腹,你的红贞就会马上出现。……凌澈,你还可以选择。”
水凌澈惊讶的看着我,好久之后才能平静心情,慢慢摇摇头,伸出手臂环上我的腰身,偎进我的怀中,将额头轻轻枕在我的肩膀,才回答。“只要夫人不觉得红贞重要,那便没有找回的必要。”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那日即墨夜非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对我眨眼,告诉我要好好爱水凌澈,到那时我就会发现一切都不一样。是啊!我与他同房后看到红贞,自然就不会再怀疑水凌澈婚前失洁。他将每一步都算计得这样周全,就是为了我能放下他,爱上同样爱我的水凌澈。
即墨夜非,你将自己给了我,又这样逼我放手,到底是因为什么?
“夫人!夫人!”水凌澈见我走神,轻声的唤我。
侧眸看向温柔如水的水凌澈,集中心思对他浅浅一笑。仔细想了想他刚才的问题,反问。“那你会在乎我不是处;女吗?”
水凌澈的脸颊微微泛红,垂眸轻声回答。“怎么会呢?夫人是女子,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
“什么男子、女子的?人都是一样的,你都可以不介意我,我为什么要介意你呢?更何况,你的根本没丢。别胡思乱想了,咱们回家喝汤吧!”执起他的手,我笑着回答。
有太多想不透的事,我只能告诉自己不再去想。无论即墨夜非为什么放弃我,他的决定都是我不能改变的。那*的美好,我只能当作回忆。一切,或许只能这样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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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城的几家店刚稳定下来,赫连天啸那边就传来信儿,说的京都那边的快递仓库出了问题,要我连夜赶去处理。
看完这封信以后,我只能摇头失笑。只怕有困难是假,那个冰块想我才是真吧?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按照信上所说连夜出发,一路奔波快速赶往京都。
人困马乏赶到京都赫连快递办公地,看着冷冷清清的仓库,我才知道赫连天啸不是开玩笑的。从马上跳下,来不及多看直奔里间,挑开布帘第一眼就看见端坐在书桌里认真办公的赫连天啸。
“师傅,发生什么事啦?”再看看满屋子皱眉深思的管事们,我只好老实的打招呼。
赫连天啸抬头看向我,精致如瓷却是寒冰气质的俊颜之上,没有一丝的表情,也没有回答我的话,对身边的管事们吩咐。“你们下去吧。”
管事们应声退下,我反手将门关好。下一秒,我就冲到他面前,直接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之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用额头蹭着他光滑的下巴,喵喵出声。“师傅,人家好想你!”
赫连天啸任我撒娇,仍旧保持着他零下几十度的样子,还别说,七月大暑天,抱着这样的他,真是太舒服了!
见他还在生气不理我,我只好更加卖力讨好。手指灵活如小蛇一般想伸进他的衣襟,他却是用冰凉的手指扣住我的手腕,终于不能继续沉默。
“我若不说生意出了问题,只怕你永远都不会想起我吧?”赫连天啸垂眸看向我,冷冰冰的语气用一个字就能概括——酸!
“嘿嘿!”我装傻先笑,之后才回答。“怎么会呢?师傅啊!你都不知道,我每天每夜每时每刻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你啊!那想的是,茶叶不思饭也不想!最想的,就是抱着你匀称可人的腰身,好好腻歪腻歪!”
“想我想的,才成亲一个月,就又娶了一房小侍?”赫连天啸挑了挑眉,盯着我质问。
我眨巴眨巴眼睛,娶水凌澈的时候心不甘情不愿,所以根本没邀请多少朋友,就连沈逸仙我都没请,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呃!人家有情报网,知道什么都正常。
我撅着嘴巴,偷偷在他身后对手指,无辜的回答。“师父啊!我知道你的情报网厉害,可是你能不能干点正经事?拿来监视我做什么?我又不能干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赫连天啸抬手扣住我的下巴,带着他特有冰莲香的冷气,自带紫色的唇瓣儿散出,字字冷硬如冰茬。“两个月没见你,我就从小三变成小四。你觉得这样,还不算对不起我?”
无奈的动了动唇角,我垂下目光似自言自语的叨咕。“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你的情报网,除了对付自家人有用以外,什么忙都帮不上。哼!什么破组织嘛!养着浪费粮食,还不如通通遣去扛大米,起码还能省份工钱。”
赫连天啸看着自己手心上,我委屈的表情,就算再气还是忍不住心疼起来,声音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柔和,问道。“你这是受什么委屈了?”
我撅着嘴巴,呐呐开口。“我想知道的事,你的组织没有一件能告诉我。他们除了给你嚼舌根监视我以外,到底还能做什么?”
赫连天啸认真的想了想,无奈回答。“你要知道的事,肯定是哪家的八卦吧?我的组织是用来对付商业敌人的,不是拿来给你满足好奇心的。你的问题他们若是回答上来,才应该派去扛大米呢!”
我撇撇嘴,不想承认被他说中。那莫名其妙的*后,我就派赫连天啸的人暗中调查。他们给我的结果,却没有一点有用的。就连最近,我让他们调查,为什么即墨夜非一定要跟着容城滕衣,这么简单的问题,他们给我的结果还是一无所知。养了这群没用的家伙,我能不生气吗?
赫连天啸伸手抚摸着我额角的碎发,淡声为手下解释。“你不要怪他们没给你想要的答案,人心不比有规矩的商业,就连神鬼都无法弄清楚的东西,他们又怎么可能给你调查透彻,然后给你一个准确的答案呢?”
想起即墨夜非,我就郁闷到极点。用力抱住赫连天啸的腰,用脑袋轻轻磕着他的胸口,闹心的问。“那就真的没有一点办法吗?可是,我好想知道,这一切到底都是为什么。”
赫连天啸看着怀中又是撒娇又是耍赖的我,黛紫色的唇角微微勾了勾,被我这样一闹,他的心情倒是好很多。我对他的依赖,在不知不觉中成倍增长,或许就是因为我们师徒的关系,我总是想着什么事都去依赖他。
“对于有*来说,其实人心其实并不难懂。只要你闭上眼睛用心感受,自然就会分清楚到底哪个是真,那个是假。”赫连天啸的意思,是在向我表白他的心。
然而,我却是直接把这段话当成答案,想到了即墨夜非。真的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和他过往的一点一滴。酒馆发生危机时,他挺身而出将我护在怀中。在死囚狱中,他对我要成亲之用的琯臂缠金环。在郡守府花园中,他深紫色眼瞳中满满的爱恋。在福安戏班时,他对我占有的要求。
过往的点点滴滴皆上心头,每一次相聚时,他认真看着我的眼神,都证明着他对我的情。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否认,他是那样深刻的爱着我。
“韵娘,感受到了吗?”赫连天啸见我久久不语,在我额头印下轻轻一吻,轻声问。
我点点头,把自己更深的缩进他的怀中,长长叹气。“或许是因为太爱,所以才会生出必得的占有之心吧!”
我的话令赫连天啸怔愣,如墨染的黑眸中现出复杂和犹豫。好久之后,才用臂膀将我更深的环紧,问道。“后悔了吗?”
从始至终,我都不知道自己和赫连天啸根本就是鸡同鸭讲。我想的是即墨夜非,他说的是我和他的感情。此时,我仍旧没反映过来,顺其自然的说着心底话。
“很后悔。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一切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这样选择。我一定要将爱的人留在身边,虽然会一起面对无尽的风雨,总好过一生无法得到,两个人从心底苦到唇边,还要笑着说只要你幸福,来的更好!师傅,我的心好痛、好痛!”
赫连天啸抱着我,我们看不到彼此的表情。他听了我痛苦的呢喃,手指慢慢抚摸着我的长发,心痛着我的痛楚。其实,自从他知道自己爱上我,参加了我和花青云的婚礼后。他没有一刻是好过的!心里最想的,无非就是有哪一天,也可以光明正大穿着喜服,牵着我的手走进礼堂,过上最简单又平淡的生活。
可是,他生在赫连家,长在赫连家。他的身上,背负着太多太多的枷锁。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已经成为他固定的思维模式,他放不下赫连家。一个人,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爱上自己所恨的东西。现在的赫连天啸,就是诠释这句话最好的典范。
从前,他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赫连家的组训,一定要家主不能爱上除了姐妹以外的女人。现在,他终于明白,这种随时可能为爱而舍弃责任的冲动,对于女子皆资质平庸的赫连家,威胁到底有多大。
当他抱着我,当他吻着我,当他听到我呢喃着不舍之时,他的整颗心都为我而碎。不断发芽生长的背叛,就像春雨中的竹笋一般,疯狂在他心底生长。他好想就这样抱着我远走,不再想赫连家的每一个人,不再想令他嫉妒的花青云。无论金银财宝还是权势地位,这个世界里,只有我才是他最想要的。却也是,他唯一要不起的。
勉强隐了心底的痛楚,赫连天啸轻声的说。“韵娘,不痛!不痛!是我不好,我不该乱吃飞醋,惹你不高兴。好了!好了!不难过了!你一路辛苦,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反映过来,刚才进门的时候赫连天啸冷若冰霜的脸上,明显写着吃醋心情不佳。呃!没想到,自己一顿胡思乱想,还在无形中化解好大一场危机。
赫连天啸虽然名义上不是我的夫君,当然!身体也没给我。但是,就因为他强大的气场,每次见他,我总是处于下风,他这个人又爱吃醋,我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眨眨眼睛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消气的赫连天啸,我无语的动了动嘴角最后什么都没说。我才没那么傻,人家不生气我还提,自己找收拾吗?
我乖乖从他腿上跳下来,笑米米的邀功。“师傅!就因为你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