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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玉垚一边扭动着身子,迎合着欧阳玺的动作,一边柔声道:“不会的。我也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感觉啊。咱们以后就这样做一生一世的洞中夫妻,好不好?”
欧阳玺大喜,一阵狂乱的冲刺后,便将全身心的爱意倾注到了甄玉垚的体内。
甄玉垚知道自己在外面的时间太长了,不能再这样无休无止地欢好下去,只得道:“我出来好些时候了,得走了。”说着便起身穿衣,整理衣裙。
欧阳玺无法,只得起身披了衣服,帮着甄玉垚整理妆容鬓发。见甄玉垚脸上红晕未褪,眼角眉梢都还带着春情,便笑道:“你这个样子倒像是春睡未醒的样子,若是有人问起来,可怎么回答呢?”
甄玉垚不在意地道:“我只说不小心跌了一跤,衣服鬓发也都乱了,谁也不会敢多说什么的。以后再来,我就带了整理妆容的东西来,也就不怕别人起疑了。”
欧阳玺欢喜无限,知道甄玉垚也期待下次相会,便忙道:“那咱们什么时候再会面呢?”
甄玉垚想了想,道:“这些天皇上也只在那些新进的秀女那里歇宿,也不会想起我来。这样吧,明日午后,我装成宫女模样,悄悄一个人出来,到这里来会你。怎么样?只是你可能日日进宫?会不会引人起疑呢?”
欧阳玺道:“不会。我只说那边熹太妃生病,我要日日进宫请安,看守宫门的护卫们也都不会起疑了。再说平日里我跟他们也多有交往,常请了他们吃酒,大家也都不会为难我的。”
“嗯,这样好。只要你自己不要露了行藏,别的人也不会轻易想到这个上面。好了,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收拾了,再消消停停地出宫去吧。”说着,自己搬开了那堵门的大石头,躬身出去,四处看了看,又将石头推回原位,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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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卡文就写肉文。不过即使不卡文;偶尔写一点儿肉文也无伤大雅;就好比放一点点味精吧。情节需要;勿喷!
甄玉垚以嫔妃之身;却与王爷欢好;这以后还会有什么精彩故事发生呢?继续关注哦。
111。学昭君自愿嫁云南 训妹子勉强接圣旨1
欧阳玺待甄玉垚走后,却伏在那锦褥上嗅着甄玉垚残留的气息,如痴如醉。回味了良久,才勉强起身穿衣,整理好了衣冠,推石出洞,洋洋出宫而去。
(一百一十一)学昭君自愿嫁云南 训妹子勉强接圣旨
不想云南大理国世子来天朝进贡,皇上宴请大理世子,又请他观赏宫里歌舞,还让自己的宠妃坐一自己身边陪客。
那知那大理世子见天皇妃子花容月貌,身上霞光焕彩一般,都是他那蛮荒之地不曾有的。便异常羡慕,特上书求皇帝赏他一房如花美眷,因慕皇家威仪,定要公主郡主之流才配得上他的王子身份。
皇帝却也为了难,自己的皇妹什么的,也早出嫁了,自己也有两个公主,只是因为自己子嗣不旺,那两个公主一来还小,二来也不舍得远嫁蛮荒之地。还是皇后出了一个主意,让皇上在后宫的才人女史中挑一个,封为公主,替公主远嫁也是一样。
皇帝采纳了皇后意见,便指了一个长相美貌的姓陈的女史,替公主远嫁。只是那陈女史本自因了自己美貌,一心要承蒙天恩,青云直上,不想却被指作了替婚远嫁的对象,一瓢冷水浇头,又不愿意远离父母,想着远嫁云南,此生想要回京也难,想想便悲从中来,日夜啼哭。
陈女史啼哭之事后宫皆知,探春因了同时选秀,同时封为女史的情由,便也不免去安慰一番。
可那陈女史一见探春,便哭道:“你倒好,还能留在宫里享福。可我呢,便要去那野蛮的地方吃苦,还要陪那粗鲁不堪之人。”
探春安慰道:“其实留在这宫里有什么好!你能嫁作大理国的世子妃,以后就是大理国的皇后,统治一方。何等威仪!何等自在!若是我,我便只有高兴的,离了这是非之地,作那快活自在的世子妃。”
陈女史啐一口道:“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人家现在心里悲苦不堪,你还在那里说风凉话!你若有那气节,就学了那昭君。给皇上上书,自告奋勇远嫁和亲。倒也还能名垂青史。”
探春听了此话,竟有感于心,默然沉思,最后竟招呼也不打,就离开了。
那陈女史在背后又是一阵抢白:“我就说嘛,自己做不到,却还要来劝别人。假惺惺的,被别人戳到了肺叶子上了吧。我顶瞧不上这样的人!”
探春回到凤藻宫,有些神思恍惚。坐了一阵,便让侍书伺候笔墨,找出专写奏章的折子。侍书在旁看探春写字,及至看到后面,吓了一跳,忙跪下道:“小姐。您可不能这样做。您得三思而后行啊。”
探春脸色沉静,语意坚决地道:“我早想好了。侍书,你是从小服侍我的,咱们十多年的情分了,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性,我做的决定,一定会去做的。谁也拦不住。”
侍书道:“这样大事,您该跟贵妃娘娘商量商量吧。”
探春沉了俏脸,道:“跟她商量那便是什么事也做不成了。这件事,切不可让大姐姐知道,你若是走漏了风声,我们之间十几年的主仆情分也就到头了。”
侍书自然知道探春的性子,向来果断干练,说一不二,便也不敢再多话,也不敢给贾元春报信,只能暗暗叫苦。
探春将写好的奏章合好,让侍收找出宫服,按品级妆饰了,然后将奏章放进袖中,领着侍书出宫去了。
探春知道皇上下朝后在御书房批折子,便径往御书房来。到了御书房外,门口站着两队侍卫及几个宫女太监,皆是屏气凝神,只有那小山子走来走去,活动着手脚。
小山子虽然跟着皇帝见过探春一面,但并无深刻印象,只是见一个品级不高的女史领着一个小宫女过来了,便上前问:“你们到这里来做什么?”
探春忙道:“烦请公公通报一声,就说女史贾氏探春有要事面见皇上,有本要奏。”
小山子打量了探春一眼,见探春气度沉稳,容颜俏丽,倒也是个可人儿,还只当是想到皇上跟前露脸邀宠呢,便道:“皇上正在批折子,吩咐下来不让人打扰的。你们还是请回吧。有什么事,跟咱家说说,得空再回了皇上便是。”
探春道:“这件事事关云南边疆安危,事关重大,小女子才不敢藏拙,腆颜前来面见皇上。若公公为难,便烦请公公将这奏章递进去,务要交到皇上手上,让皇上亲自批阅为是。”说着便从袖中拿出奏章折子,递给小山子。
小山子此时见探春郑重其事,言语中涉及的事体不同寻常,便也不敢怠慢,接过折子,对探春道:“你且等着吧。咱家进去看看再说。”说着便拿了折子进去。
过了一会儿,小山子便出来了,道:“皇上让你进去呢。你的福气倒好,只一封折子,便打动了皇上。随咱家来吧。”
探春淡淡一笑,随了小山子进去。
到了里面,只见皇上正在龙案后托了脑袋沉思,探春上前施礼道:“臣女贾氏探春,见过皇上。”
欧阳璧抬起头来,看了探春一眼,抬手道:“起来吧。让朕看看,你凭什么这么自信,竟敢自告奋勇,担当和亲云南的重责。”
探春抬了头,大胆直视着欧阳璧道:“皇上,云南乃边陲重地,若是那里的土官对朝廷心生不服,兴兵作乱,不但惊扰边民百姓,还会引起朝野动荡。若朝廷发兵征讨,却又是劳民伤财,战乱不断,并且收效也不大。如今大理国世子前来求亲,自然是慕我天朝人杰地灵,有一心归顺之意。但如果皇上赐予世子的妃子,一心只念着京城,成日哭泣,不愿尽夫妻之谊,行和合之道,世子会满意吗?无论寻常百姓,还是皇室贵胄,心里最希望的仍是夫妻和睦,琴瑟和鸣。皇上赐婚的陈氏,如今整日啼哭,悲伤不已,皇上若就这样将之遣嫁,那将来她在大理国能为皇上分忧吗?臣女不才,自愿出嫁和亲。若能得皇上恩准,臣女到了大理国,一定会劝得世子及大理王不兴兵事,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安分守己,岁岁上贡,对邻边秋毫无犯。”
“哦。”欧阳璧见探春容颜秀丽,面色从容,侃侃而谈,也不禁颇为欣赏,道:“想不到你这样一个小女子,竟也有这等见识和胆略。你不怕到那偏远苦寒之地受苦吗?再说,依你这等学识,在这宫里想来也有用武之地的,朕也绝不会亏待了你。”
“禀皇上,臣女不怕。大理国虽然偏远,但也不算苦寒。臣女却听说那里四季如春,民风淳朴,百姓喜好歌舞。臣女若到了那里,定不会寂寞的。若是皇上要留臣女在宫中,臣女斗胆,说句不该说的话,在这后宫里比臣女能干的人也太多了,臣女自愧不敢与之争锋。臣女也不愿意留在这宫里,成日算计,跟人争斗。还求皇上能恩准臣女的请求,替陈氏出嫁。这样两全其美的好事,皇上何乐而不为呢?”
欧阳璧看了看探春秀丽的容颜,神采飞扬的气度,心里忽地生出一丝怜惜,竟有些舍不得了。但他也听出探春无意留在宫里,她的心也早不在这里了,自己留下她也无益,并且她说的那些话也不无道理,若她的出嫁能换得边境平和,那倒也值得。
想到这里,欧阳璧心里有关决定,但也还要跟太后和皇后商量商量再定,便道:“你的心意朕已经明白了。这样吧,你先回去听候旨意,朕还得再合计合计。”
“是,臣女告退。”探春行礼躬身退出。
到了殿外,侍书忙迎上来,急问:“皇上是什么个意思?皇上对你说了些什么?”
探春看了看旁边站立的侍卫,对侍书道:“咱们回去再细说。”说着便带了侍书离开了御书房。
这件事很快就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主要是皇帝去找皇后商量改让探春远嫁和亲,事情虽然最终仍是皇帝说了算,但这件事情被皇后宫里的宫女听见了,迅速便传了出去。
这些传闻很快便传到了贾元春的耳朵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