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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太医看他一眼,点头道:“也好。只是你拿来,也只交给门上小太监即可。”
“是,父亲。”萧明远何尝不知道这宫里规矩,只是能亲自为那绝色天仙一般人物再做一回事情,一心,心里也是怡然。
叹寂寥天子慕雅友 惊传闻宫女探虚实
待萧氏父子一走,一叶和一花便进来了。一叶道:“我和一花竟如死人一般,皇上来了竟不知道。这里人来人往都走了几拨人了,我们都不知道。”
妙玉笑道:“这会子怎么又知道了?”
“两位太医这里,我们哪里敢进来呢。只外面跟小福子说话。小福子自然是知道这些事情呀。姐姐,皇上刚才来,做了些什么?跟你又说了些什么呢?”
妙玉道:“你问一尘就知道了。我说出来,只怕你还不信,只说我糊弄你呢。”
一尘便将刚才皇上来,自己和妙玉两人都装睡事情说了一遍。
一花笑道:“你们也好大胆!若是皇上摸到你们床上来,看你们还敢装睡不敢装睡。”
妙玉嗔道:“这些话亏你也敢说!皇上再怎么着,也不至于这样下流无耻。咱们可是出家人,这里又是皇上生母佛堂,神佛洁净之地,皇上也不能不顾忌一些。”
一叶若有所思,道:“这里以后只怕就不那样清静了。”
大家也都知道她语中所指,不禁默然。
有了名太医方子,妙玉和一尘病自然也好得了些。
这日妙玉和一尘已然大好了,便穿戴整齐,做了一回晚课。刚出大殿门口,只见门前站了十来个人,前面正是皇上欧阳璧。
妙玉几个忙双手合十,躬身行礼:“贫尼见过皇上!不知皇上驾到,迎接来迟,还请皇上恕罪。”
欧阳璧笑道:“你们做功课,修佛法,朕也乐得旁听,也好沾些佛法道行。妙玉,你烹得好茶,上次朕喝过之后,颊齿生香,久难忘怀,今儿朕正巧路过,想起这事儿来。就顺道进来想再品一品你泡茶呢。”
妙玉便道:“薛贵人有心想烹茶给皇上喝,她茶也好,皇上何不到她那里去喝好茶呢。”
欧阳璧道:“她嘴上说说要学茶道,可朕只见她回宫摆弄了两回茶具而已,茶道却是半点儿也谈不上。她也说要跟你学,可朕也知道她根本就没再来过。”
妙玉微笑:“薛贵人心思便是可贵;皇上又何必苛求别呢这喝茶并不茶本身好坏,只心情,皇上何不领略了薛贵人苦心,好好品一回薛贵人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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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需要朋友;妙玉恰逢其时而已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呢继续关注吧
80。叹寂寥天子慕雅友 惊传闻宫女探虚实2
欧阳璧道:“妙玉这话说得好。喝茶本就是看心情,说来也怪,朕她那里便没有了喝茶心情,到你这里才有品茶兴致呢。怎么,你说了这许多话,难不成不想给朕喝那一杯茶?”
妙玉只得道:“阿弥陀佛,贫尼不敢。皇上,请到偏殿奉茶吧。”
吉祥和如意早将茶具拿了来,给红泥炭炉生好了火,将水烧上了。
欧阳璧此时也不客气,只座上坐了,其余太监和宫女也都殿外候着。屋子里只有妙玉和欧阳璧。
妙玉等着水烧开。欧阳璧见妙玉低着头,一言不发,便笑道:“妙玉,朕是不是长得很难看?是不是很可怕?”
妙玉低头道:“贫尼不敢。”
“什么不敢?你意思是不敢说朕难看,还是不敢看朕?”
“皇上是天之骄子,威仪并重,贫尼乃一介草民,哪里敢瞻仰皇上仪容呢。”
欧阳璧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道:“朕恕你无罪。你们是方外之人,本也不用那么多礼节,以后你见了朕,只如见了老朋友一般,轻松一些,才好自说话。”
妙玉仍低头道:“不敢。”
欧阳璧忽地长叹一声,道:“可恨朕生于皇宫,身不由己,不然也不会这样连一个能正常说话朋友也没有。妙玉,可惜你也是绝顶聪明之人,连朕一片心思也不明白。”
妙玉听这话奇怪,不禁抬头问道:“皇上,您高高上,没有人不敢听您,您要谁做朋友,谁敢不做您朋友?妙玉只是出家之人,不管红尘世俗之事。皇上却是脂粉队伍中英雄,皇上心思自有娘娘们去揣测,不用妙玉来懂。”
欧阳璧皱了皱眉头,道:“妙玉,你也不用拒朕于千里之外。按说朕想要什么样女人也都能得到,可是偏生对你有些无可奈何。朕是真心喜欢你,敬慕你。朕不想用对别妃嫔们法子来对你。你跟她们不一样。朕也别无所求,只想能跟你好好地说说话,喝一喝你亲手泡茶,便也心满意足了。”
妙玉默然。刚巧水开了。便提水泡茶,将茶叶洗过,又是泡壶。洗杯,凤凰三点头,将茶注入了一只上用官窑白瓷杯中。然后亲手捧了,送到欧阳璧面前。
欧阳璧接了茶杯,轻轻啜了一口。闭目品那香气。然后才睁眼看见妙玉仍站面前,便道:“这样喝茶也太别扭了一些。你也斟一杯,咱们两个坐下来,一边品茶,一边说话,岂不是平生乐事?”
妙玉只得也去斟了一杯。坐欧阳璧下手一张凳子上。
欧阳璧道:“这样也别扭。咱们两个不要有尊卑之分,只分宾主,可好?再者。这佛殿里,你才是主人,朕不过是世俗中人,你只将朕当作寻常善男信女便好。”
妙玉此时才明白过来,这个皇上这宫里呼风唤雨。生杀予夺,可是身高处。高处不胜寒,内心甚是空虚寂寞,只想有一个能平等对待能说说话朋友,也就是说有一个可倾述对象。这种情形,妙玉贾府里也见得多了,宝玉和黛玉以及鸳鸯等人,也是喜欢将心里话对她说,也是因为无处可倾述之意。只是妙玉也不明白,自己性格并不是可亲可近之人,有时倒也有些孤傲之意,为什么这些人就喜欢跟她说话,而皇上也就选中了她作为倾述对象。
也许因为自己是方外之人,孤傲才说明内心是真纯净,所以别人才会放心,不用再武装自己。
不提她心中思忖,知道欧阳璧并不会难为自己,妙玉心里也踏实多了,精神上便也放松了许多,笑道:“皇上,您是万万人之上,妙玉如何敢将您当普通之人呢。若只将您当那广施善缘,挥金如土财主,只怕又亵渎了您身份。妙玉不敢将您比作别,只将您比那得超然物外隐士,若能与皇上能这样相交,也是妙玉衷心所愿。”
欧阳璧大悦,笑道:“朕什么都做过,做过儿子,做过夫君,做过父亲,做过父皇臣子,做过天子,只没做过隐士。只是朕这样隐士似乎有些不大确实呢。”
妙玉微笑道:“古人有云,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皇上您就是大大隐士了。隐士不身处何地,只要心地高洁,心怀天下,穷刚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才是真正德行高洁隐士情怀。”
欧阳璧笑道:“你这般说法,倒让朕内心惶恐,只怕不能如你所说,做到真正隐士精神呢。”
“皇上过谦了。其实每个有抱负人心中都有一方净土,皇上也不例处,只是皇上身份特殊,很多时候身不由己罢了。但只要皇上时时能守着自己心里那块明净之地,不失真心,便当得起那个称号了。”
欧阳璧心中愉悦,点头笑道:“想不到跟你说话,还能有这样大收获,比这朝中跟那些酸腐臣子们说话可是清雅有趣多了。妙玉,看来朕真没看错你。朕看你第一眼,便觉你不同寻常,不想还能有这一般见识,比之朕这后宫之中只知争权夺利,争风吃醋嫔妃们可是云泥之别呢。看来,修行之人,果然不同凡响。以后朕便要多跟你请教请教了,便是闲话一番,也是一种乐趣。”
妙玉微笑道:“皇上谬赞了。”忽地想起太后事情来,心里便又有一些狐疑,她见了欧阳璧谈吐,虽然还没深交,但尚能看出一些为人,这欧阳璧也不像是那荒淫无耻之人。
欧阳璧见妙玉若有所思,却又绝口不发一语,便笑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朕面前,有话只管说出来。朕别好处没有,但一言九鼎,一呼百应却还是做得到,你要什么,朕都能给你弄来。只是你是出家人,想来不会是山珍海味什么。不过,若是你想要还俗,朕也不是不准你,这也是朕求之不得呢。”
妙玉笑一笑,道:“皇上也开起贫尼玩笑来了。妙玉进宫来便是替皇上诵经祈福,也是潜心修佛来了。别妙玉一概不会理会。”
欧阳璧心下有些微微失望,但也一笑了之,道:“你便是修行,朕也让你做好法师,大法师,好不好?”
妙玉看一眼欧阳璧,然后才道:“皇上厚爱,妙玉自然感激不。只是这宫里也不全是皇上说了算,太后娘娘或是不愿意妙玉等人潜心修行,咱们几个便什么也做不成,还得受一些苦楚。”
说到太后身上,欧阳璧脸色一下子暗了下来,半天没有说话,后才道:“她么,朕也没有办法。她是朕嫡母,后宫便是由她管着,朕也不能不听她。”
妙玉试探道:“若是太后娘娘只由了她自己性子,不顾皇上感受,皇上也任由她去?”
欧阳璧看一眼妙玉,叹一口气道:“这都是冤孽!是朕对不起她,她怎么做,朕都只能顺着她,由着她去。”
“怎么能这样呢?皇上,妙玉既被皇上当作可说话友人,那妙玉也不能不说一句话。悠悠众口,众口烁金,皇上难道不怕吗?”
欧阳璧忽地一扫袖子,几上官窑白瓷杯便掉地上,发出清脆碎裂声。
门外急步进来一个太监,颤声道:“皇上,奴才侍候不周,请皇上发落。”
欧阳璧沉了脸,一挥手:“滚出去!谁叫你进来?朕这里说话,哪里轮到你进来了!”
那太监忙低了头,唯唯诺诺,躬身出去了。临出去,还偷眼看了看欧阳璧和妙玉神情脸色。
妙玉沉静地坐着,不发一言。
欧阳璧发了一通火,心里倒舒畅了一些。重又坐下,道:“还有茶没有?再给朕沏一杯来吧。”
妙玉淡淡地道:“妙玉这里茶只有心境宽广、超脱豁达之人才品得出味儿来,眼下皇上心浮气燥,只是白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