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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刘卓这种出手极其大方的客人,这店掌柜怕是一辈子都忘不掉,当下笑容可掬的道:“呦,是小哥你啊,我这就让厨房去备上我们店里的招牌菜,让小哥你尝尝。”
“不了。”刘卓略微摇头,笑问道:“在下此番想前往大罗寺,店家你说的那表侄前去了没有,没走的话,在下与他一道而去。”
去大罗寺的路线,刘卓并不清楚,何况凭借他如今薄弱的神识,也是受不了长时间的驾云,所以到不如与凡人结伴而行,有人前面带路,自己也乐得轻松。
“巧了。我那表侄今日正动身,我这就带小哥前去。”店掌柜赶忙起身。将刘卓引到了对面街衢的一处卖油粮的铺子。
在这油粮铺前。正停着一辆很是破旧的马车,拉车的则是两匹已经显得老态龙锤之相的老马。
那店掌柜进到油粮铺中,与一名身穿粗布,骨瘦如柴的高个子青年解释了几句,这青年名为高松,看模样也是老实巴交,见是表叔的吩咐,也是答应了与刘卓一道前往大罗寺。
刘卓与这高松寒暄了几句,又是极为阔绰的着予了两徒银子,让高松大为惊喜。随即刘卓上了车厢,那高松则提着跟马鞭,在前头赶车。
于是,一路颠颠簸簸,破旧的马车,在两匹老马的拉扯下出了南郭城,走上了更加颠簸的山路,径直向遥遥千里外的佛门圣地大罗寺而去,)
第一百五十九章【算命】
夕阳斜下,晚霞漫在颠簸不平的官道上,高松悠然。多着小曲,不断挥动鞭子,驱赶着两匹老马拉车前行。
车身摇摇晃晃的,刘卓正盘膝而坐在车厢内,体内灵息暗暗运转,心境却是从来未有的波澜不惊。
刘卓缓缓睁开双眼,听着外头高松哼唱的曲子,他将车厢前的布帘拉开,笑问道:“高松兄弟,咱们这走到哪了,离大罗寺还有多
这一天。已经是二人启程的第七日。
高松挥舞着马鞭,露出了朴实的笑容道:“刘小哥你也是第一次出远门吧?再走几里路,咱们就到徐州城了,今今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就在城内歇息了吧。距离到大罗寺,怕是还有四五天的时间呢。”
其实刘卓倒也并不急,一路走来,见识了齐国内的大好风光,让他心态出奇的平和,经历了连番的斗法搏杀,能够安静一段时间,他正是求之不得。
“成,咱们就在徐州城歇了吧。”刘卓应道。
“好嘞!”高松应道,将鞭子甩的啪啪作响。
一个时辰后,高松便赶着破旧的马车,缓缓进了一座依山而建的城池,那城门之上。正雕刻着两个斑驳的大字,徐州。
徐州城是座小城,城内百姓不过数万,时近傍晚,街衢上倒还算热闹。
刘卓随意的指了一间客栈,让高松将马车交予客栈伙计打理,两人则进了客钱。要了两个房间,又叫了些酒菜,这一切自然都是刘卓掏的腰包了。
二人坐在客栈大堂内,八仙桌上摆着不少酒食,高松在风卷残云般消灭着食物。刘卓却是端着杯清茶,四下悠闲的张望着。
对于早已踏入了辟谷境界的他而言,食用这些红尘中的五谷杂粮,反倒是不利于修行。
“刘小哥,你吃菜啊。”高松吃的满嘴流油。
“我不饿。你多吃就成了。”刘卓淡然应道,继续四下打量着,能够再次体会一下世俗人的生活,他觉得也是别有一番情趣。这个时候。正是晚饭时分,所以客栈大堂内的桌子,几乎都已经要坐满了食客,显的的很是热闹、喧嚣。
这时候。客栈门外忽然走进来了一名青袍道人。
这人一身宽大的道袍,论起模样来,也看不出具体年龄小既像三四十岁的中年。那气质与形态却又彷佛七老八十的老人,一头黑结成了一个道髻,面白无须,生着双三角眼,双眸却是格外的明亮。
这个道人。手拿一杆七尺长的青幡,幡面上写着一个黑色的“算”字,他站在门前四下张望了一眼。随即将目光停留在了刘卓这一桌上。
刘卓早就注意道了这个道人,他奇怪的与他对视了一眼,只觉得这道人的一双三角眼中,似乎包罗万象,蕴藏了无穷无尽的意思,却也弄不明白这道人究竟是何意。
当下,刘卓将残留了一缕神识,缓缓延伸而出。查看了一下这人的修为。
本来刘卓以为这人同样会是个修仙者,但一番查看,事实告诉他,这人只是个凡人罢了。
这时,那青袍道人施然迈步,提着青幡端坐到了唯一无人的八仙桌
。
客栈伙计殷勤的凑上前来:“这位道长,想吃点什么?”
当下,这个道人随意的点了几个小菜,又要了一壶烫好的黄酒,独自坐在那自斟自饮了起来。
刘卓在一旁看了半天心中却有些奇怪,在拥有了大罗寺这样佛门圣地的齐国。几乎是没有道门的存在的,能在这徐州城内见到一个凡人道士。倒还真是新鲜。
就在这时。刘卓对面一桌的食客中,忽然站起了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
这大汉端着酒杯,已然有了三分醉意,他踉跄的走到道士桌前,浑浊道:“嘿。还真是新鲜。竟然是个牛鼻子道士,大爷我这辈子,还没见过道士呢。老道,你可是会算命?”
青袍道人将酒杯中的黄酒一饮而尽,晃了晃身旁的大幡:“在下就是靠替人占卜吉凶混口饭吃,这命当然是算的。”
大汉含糊的道:“那”那你来给我算算,看老子什么时候能
青袍道士微笑道:”这命自然到以算,只怕是兄台付不起这算命
。“你混蛋!”大汉狠拍了一下桌面,借着酒胆骂道:“老子可是龙门镖局的人。一趟镖走下来能赚二两银子,付你几个铜子的算命钱,难道都付不起?”
“跟我算命。可是不要银子。”青袍道士微笑着,又是自斟自饮,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黄酒,一饮而尽。
“呵!好大的口气,你说!你要什么,大爷我今天还非要让你算上一算!”大汉醉醺醺的道。
青袍道人三角眼一眯,微笑道:“我要你的命。”
跄踉!
整齐的拔刀声忽然响起,大汉那一桌上的五名食客。同时起立,拔出了腰间的长刀。为的一名也是带着几分醉意的中年人道:“你这老道士,莫不是想找死,敢在我们龙门镖局面前耍横!”
客栈大堂内的众人,一见这帮镖师拔刀,删十吓的噤共寒蝉,甚系有几个胆小一的匆匆结了饭钱,舀版澜北
。
“哎呀,要打起来了,刘小哥,咱们还是别掺和,快走吧。”高松面带惧色的道。
“无妨。看看再说。”刘卓微笑道,对这青袍道士,他是大感兴趣,想看看这人倒底要如何收场。
这时,起初的大汉一挥手,含糊道:“各位兄弟,你们别动手!老子今天倒是要看看。这牛鼻子道士怎么拿老子的命,来算老子的命!”
青袍道人旧是淡然模样,他夹了口酒菜放进嘴里,细嚼慢咽着才道:“你问的是财运,我且收你三十年的寿元,便帮你算上一算,还能给你指上一条明路。”
醉醺醺的大汉疯笑了几声,他四平八稳的坐到了仙桌前,将蒲扇大小的手掌伸了过去,骂道:“老东西,你倒是给我算算看,算不出来我扒了你的皮!”
“你果真愿意用三十年的寿元,让在下算这一卦?”青袍道人微笑问道。
“算!你不算,老子先收了你的老命!”大汉借着酒劲,越的张狂。
好。在下便做兄台这笔生意了。”青袍道人笑道,一双三角眼中,却是蓦然闪烁起了耀眼的黄色精光来。
刘卓在远处看的仔细,心中一惊,暗道:“悟道者?”
这时,那青袍道人将大汉的手掌抓了过来,盯着大汉掌心的掌纹看了半晌,随即冷声道:“兄台这命相倒也没有奇特之处,看来是极为的普通,这辈子都没有财运,但也不至于饿死!为人和善、懂得谦让些的话。当一辈子镖师,吃碗辛苦饭还是不成问题的。”
“放你妈的狗屁;”大汉被一阵椰愉,当场暴跳如雷,作势便要打。
“你真想财,我倒能给指上一条明路,这三十年的命。在下也不能白要你的不是?”青袍道人眯着三角眼“你说。老子要不了财,再打的你满地找牙。”大汉将蒲扇大小的巴掌收了回来道。
青袍道举起身边的大幡,用幡棍指着客栈门前的泥地,道:“你将此处挖开,地下一丈之处,能有让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大汉愣了愣。一脸的狐疑,随即破口大骂道:“混蛋老道,你修得唬我!”
青袍道人举着命幡起身,笑道:“兄台不求证一下,又如何知道在下说的是真是假?不管兄台你信不信,这三十年的元寿,在下可是一样要收走的。”
大汉依旧是一脸狐疑,他冷哼道:“我就试上一试,你这牛鼻子可不能走,要是挖不出什么来,老子在要你好看!”
青袍道人笑道:“兄台随意,在下从不做坑蒙拐骗之事。”“好!兄弟们,咱们就看看这牛鼻子玩的什么名堂。”大汉招呼了一声,便来到门前用钢刀开始挖掘。
那五名镖师见状,虽觉得荒唐,倒也真的出来与那大汉一道挖起了泥坑来。
这些人如此行径,顿时吸引了众多行人围观。客找内的食客也是暗暗偷瞄着。
自从现这青袍道士,似乎同为悟道者,刘卓对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也不慌不忙,在一旁观察着。
花费了半个时辰的光景,六名镖师终于在这间名为“天来”的客栈门前,挖出了一个丈深的大坑。
跄!
一声金铁交鸣声响起。
算有东西;”一名镖师一刀铲下去,顿时大喊道。
当下,众人停止了挖掘,六人在坑底忙活了一眸子,竟无比吃力的,从坑地抬出了一口漆黑的箱子来。
将箱盖猛然打开,顿时金光四溢,箱内堆满了金灿灿的元宝,整整一箱,怕是有近千两。
众人顿时到吸一口凉气。
那醉酒大汉。也是醒酒了,他微颤着拿一个金元宝,用虎牙狠咬了一口,现确实不假后,大笑道:“哈哈哈,老子财啦。”
“唔?”大汉忽然觉得全身冷,顷刻间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