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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勾,夜勾。越是和你相处,反而越看不透你了。
怎么起来了?
夜勾站到黄瓜面前,小幅度地比划询问。
“也许是昨晚早睡了。”黄瓜浅笑,和夜勾一起上楼。
有什么理由猜忌他呢。黄瓜心想。她从来没有向夜勾袒露过自己的身份,而夜勾也从来不询问。
他将黄瓜带入他的世界,毫不保留地信任,却没有对黄瓜追根究底。
黄瓜在心中感叹,这个世界怎么会有夜勾这样的人,既让人心疼又让人捉摸不透,干净地像张白纸一样。
嗯,还容易害羞。黄瓜看和夜勾的背影,在心中补充了一句。
“我们……去极乐楼吧。”吃完早餐,黄瓜低声道。
夜勾抬头看她:怎么突然决定了?
因为你有灵力,我也有灵力。黄瓜在心中暗想。
有的时候,下定一个决心,往往是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原因。
“我们先去看看。”
夜勾点了点头,神情很平静。
黄瓜舒了一口气。
但让黄瓜想不到的是,当她终于下定决心前往极乐楼后,极乐楼的大门,却不再为他们敞开。
这一天,卡拉不在,竞技场的入口处,负责招待客人的是另外一个中年男人,和卡拉一样,宾至如归的服务,脸上永远挂着和善的笑容,温和地阻止了黄瓜和夜勾。
“尊敬的客人,就算是上台,也许需要交纳一定贝鲁的。”中年男人笑道。
黄瓜有些错愕,有些无言。
也就是说,她之所以第一次能上台,是正好碰到极乐楼招人,而夜勾之所以能上去,纯粹是卡拉弄上去的?
其实黄瓜不了解,竞技场作为极乐楼最大的特色之一,必然有一套制度规定。对于上台者,如果愿意上去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给观众表演的话,极乐楼自然是不会介意,但也要看时间。
现在正是傍晚时间,即将入夜,夜晚无疑是生意最好的时候,台上的表演自然也需要最精彩的来符合大众的口味,此时负责招待人的不是卡拉,不晓得黄瓜和夜勾已经上过一次台,自然拦下他们。
上台要交钱,那还不如在台下观看算了,虽然价格有差,但总之都要花钱,顺道让她和夜勾尝试一下,站在观众的角度去看竞技台,是什么感觉。黄瓜这样想着,拉着夜勾,交了钱,进入竞技场,成为了台下数万观众中的一员。
他们只交纳了一场比赛的钱,据说这场比赛上场的一方正是夜勾曾和黄瓜提过的,那个站在狼群中抱着胖狗的短头发少年,他名叫灰尔。
黄瓜有些小小的好奇和期待,随着解说员热血沸腾地煽情完毕,黄瓜拉长脖子期待着,却等来了一群着装暴露的女人跳了一场香艳的舞蹈。
前后左后正巧坐的都是男人,全都瞪大眼睛聚精会神的盯着跳舞的女人,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包括夜勾。
台上的女人灵巧地摇曳着妖娆的身子,虽然没露三点,但动作却比□更撩人,身体部位若隐若现的隐蔽,勾腿撩人的动作,还有妩媚的眼神。
男人们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黄瓜觉得十分窘迫。
此时她才意识到,找个好座位是多么的重要,特别是当附近的男人一个接一个的有了某些生理反应之后。
坐在黄瓜左边的那个男人喘着粗气,两眼放光地盯着台上,手却开始慢慢做起了一些……嗯……
黄瓜匆忙别过脑袋不敢再看,用手指戳了戳夜勾的手臂。
夜勾倏地转过头来,眼神有些迟钝的闪躲,脸上挂着可疑的红晕,特别是看到黄瓜之后,脸更红了。
黄瓜这才意识到,虽然眼前的这个小鬼年纪还不大,但也是个男的!
而且,初见他时他虽然才七八岁男孩那般大,但经过这段时间好吃好喝的成长,夜勾的身高已经开始追赶黄瓜了。
青春发育期的少年唉……好像更容易冲动?
黄瓜简直要掩面了,但好在她表面功夫做的是不错的,淡定地低声对夜勾说了一句:“我先出去一下。”随后起身离开。
夜勾无措地看着黄瓜离开,犹豫了一下,起身追了出去。
竞技场太大,而且一旦进来出去就不容易了,黄瓜找了个站台,上面站的大多是没什么钱并且社会地位略微有些地下的女性,这里空气不错,而且大家都是女人,黄瓜顿时自在了。
夜勾追了上来,拉住黄瓜的手。
黄瓜错愕地转头看他,然后视线不自觉地,瞟向他的下面……
夜勾脸更红了,白皙粉嫩的脸颊仿佛上了胭脂一样,黑白分明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黄瓜。
黄瓜立即转移了视线,拉着夜勾往旁边随意一站:“我只是出来透透风,你出来干嘛。”
夜勾迟疑着没有回答。
黄瓜也不再说话,心中想的是,要不要考虑给夜勾上上生理课了?
这样说回来,夜勾到底几岁?她一开始武断地把夜勾判断成八九岁的小鬼,就一直这样认为,但事实上,长期营养不良什么的,导致身体特别瘦弱,特别是小孩子,很容易让人看不出年龄的。
黄瓜心中这样想着,便开口询问了。
夜勾闻言,茫然地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黄瓜又问:“那你有记忆到现在,大概过去了几年?”
夜勾又摇头:从来没去记。
黄瓜扶额。
台上香艳的舞蹈终于表演完毕,灰尔要出场了,黄瓜牵着夜勾的手回到自己的座位。
夜勾的手,修长白嫩,手感比黄瓜的还好,此时也许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又也许因为害羞,掌心热热的,湿湿的。
黄瓜牵着夜勾,感觉从他手心传递过来的湿濡热意,不用回头,也知道此时夜勾的脸还是羞红的。
回到座位,调整好心情的黄瓜拉长脖子期待灰尔出场。
“刚才那些跳舞的女人,光是这样远远看着,我都快忍不住了……”
“每个长的都不赖啊,还有那身体,要是摸上去的话……”
“今天运气实在太好了,正巧赶上时间,不用花钱白看啊……”
尽管舞蹈结束,四周那些男人却在交头接耳地讨论者。
即使不想听,声音也不断传过来,竞技场的蜘蛛正在将灰尔和他的狼一只一只抓上来,黄瓜闲着也是闲着,转头看着夜勾精致的侧脸,凑过去问道:“夜勾,夜勾。”
夜勾转头看黄瓜。
因为黄瓜离他很近,说话的时候口中的热气喷到他的脖颈处,一路酥麻,耳朵倏地就红了。
明明平时也是这样相处的,为什么今天……
夜勾在心中暗暗懊恼,同时庆幸因为灰尔他们的出场,台下灯光变暗,于是他佯装镇定地看着黄瓜。
“刚才那些女人跳的舞怎样?”
夜勾磕磕绊绊地比划:我从来没见过……所以觉得……很特别……
黄瓜抿嘴笑了一下,不再调戏纯情的小少年,转头看向竞技场。
灰尔和他的狼群已经傲然站在竞技台上,而他们的对手……是手无寸铁的,奴隶。
完全一面倒的比赛么。
从着装和神情上看得出,这些奴隶虽然身强力壮,但衣衫褴褛,精神萎靡。
而灰尔那边的狼群,每一只狼的肚子都是凹陷进去的,应该是饿的狠了,此时两眼绿光地看着对面的奴隶们。
随着台上最外圈的防护魔法罩开启,比赛开始。
不出黄瓜所料,灰尔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至始至终站在原地,连脚步都没挪动一下,他操控着狼群,和那些在生死间挣扎的奴隶进行拼杀,并且巧妙地用最小的伤害,赢得了最大的胜利。
鲜血溅满整个竞技台,狼尸人尸,到处都是令人作呕的血腥。新鲜的血蔓延满了整个竞技台,然后慢慢流到暗格里去,魔法罩被去除,灰尔面无表情地下台。
台下的观众不久前刚受到美女的刺激,此时竞技场的鲜血给了他们最大的宣泄口,黄瓜看着千篇一律的,疯狂的人们,和夜勾悄悄退出了竞技场。
就是这样,适者生存,生与死,竞技台上最简单,也最艰难的选择。
绮丽混乱的一晚
很巧的是,黄瓜和夜勾离开后,意外碰到了刚下台的灰尔。
根本不需要清洗,作为指挥者,灰尔的身上干干净净,一滴鲜血都没有,不过周身萦绕的血腥味却是很浓重。
见到夜勾的时候,灰尔愣了一下,很快走到夜勾面前。
近距离看灰尔,黄瓜发现他比在台上看到的还要小,英俊的脸上带着几分未脱的稚气,浅灰色的短发柔软柔软的,看上去和夜勾差不多年纪,怀中抱着一只胖狗,闭着眼睛窝在灰尔的怀中,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
黄瓜的注意力集中在灰尔的长相上,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夜勾已经和灰尔交谈起来,灰尔说话,夜勾比划,二人交谈没有丝毫问题,灰尔似乎看得懂手语。
“如果只是看比赛的话,晚上的才是最精彩的,刚刚我的那场只是预热而已。”灰尔摸了摸下巴看着夜勾道,“如果你想从旁观战学到点什么,不如再进去看几场,观摩一下别人。我的实力是不可复制的,别想从我身上学到什么。”
夜勾笑了笑,抬手轻轻比划着:只是进来感觉一下气氛而已,没打算学到什么。
“这样最好。”灰尔道,随后看了夜勾两眼,好半天才道:“我越看你越觉得……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黄瓜一愣,盯着灰尔看。
灰尔完全忽视黄瓜,又将夜勾上下打量了几遍,然后摇了摇头,也不再说什么,和夜勾擦肩而过,离开了。
“什么时候你有上台最好叫上我,我很期待,再次和你在台上见面的情形。”灰尔头也不回地道。
黄瓜转头看灰尔离开的背影。
他和夜勾的对话她虽然只听了一些,但从观察灰尔说话的语气,神情上来揣摩,这个小鬼,性格嚣张冷血,还真是有点不讨喜啊。
不过他怀里抱的那只狗倒是很可爱,胖乎乎的。
夜勾牵过黄瓜的手,拉着还在盯着灰尔背影的黄瓜离开了。
“等等,等等。”黄瓜连忙道,“夜勾,要不我们再进去看两场?”
夜勾转头看黄瓜。
“晚上才是最精彩的时候,连最刺激人们眼球的血腥比赛都只当做预热,接下来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