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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玄色让柳絮眸色不由暗了几分,“王爷,你这么看自然看不到,你要到水里去看呀”,说话间伸手在玄色背后猛力一推,玄色脚下一个不稳,没能吭声便一头栽进湖中。
阿璃赶到正好看到玄色落水,当即吓得魂不附体,她知道玄色怕水,不会游泳,因为平日她给他洗澡是件异常困难的事,深怕这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魔鬼王爷会溺死在自家澡盆,“相公……”
阿璃扑到湖边一把推开柳絮,一个鲤鱼跃扎入湖中寻找下沉的姬玄色,胡乱拍打水花,脚上缠了水草亦浑然不知,银曦摇头从阿璃手腕脱离,身形一晃为阿璃开路……
被阿璃推倒在地的柳絮,腹上系着的棉花枕头从衣裳下滑落,捡起地上的枕头,看着在湖中慌乱寻找姬玄色的阿璃,柳絮忽然大笑起来,抓着枕头的手紧了紧,本来就是要嫁祸落月璃,没想到错有错着,两个一起解决,这让她如何不高兴。
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柳絮知道是自己人赶来,立马藏起枕头将腿间事先准备好的血包划破,看着鲜血从她衣裙腿间蔓延开来,柳絮脸上笑意越发狰狞……
被吃掉的解药
水中满是残荷的根茎,阿璃在银曦的帮助下顺利拨开眼前的障碍物。
看见那个如婴儿一般在水中沉睡的男子,心脏怦怦直跳,奋力踢着水花游向姬玄色,对上那失了血色的嘴唇,将气息一丝丝渡给他,伸手紧紧扣住玄色的腰,转眸对上已经羞红脸的银曦。
银曦虽然觉得阿璃这般亲吻一个男人很无耻,但是不知为什么自己却有些羡慕那个男人,接收到阿璃的眼神,银曦会意,化作银蟒甩开蛇尾将两人包裹其中送到岸边。
姚金和白果赶到荷花池边时,满身是血的柳絮正被太子府的人带走,而他们的王爷和王妃却还在水底生死不明,就在姚金决定派人打捞时让所有人吃惊的情景出现了,银光耀眼,王爷和王妃被一条银色的巨蟒包裹送到岸边。
【王妃别院】
阿璃看着床上呓语连连的姬玄色急得坐立不安,“虫子,想想办法,相公看起来很痛苦”,从前她虽然觉得她家相公像冰块却也不是真正的冰块,可是看看现在,这个满身冒着寒气就快结冰的人竟然就是她的相公让她情何以堪?
银曦原形暴露后,阿璃将所有人遣出了别院,让姚金看着他们不许他们乱说话,并下令让白果马上找十三回来。
银曦盘踞在柔软的地毯上,看着姬玄色身上逐渐浮现的冰斑,知道是他的寒毒因为湖水催发已经开始在姬玄色体内发作了,“这我也没办法,我是至寒之体,最多加速他结冰,现在只能等邪医传人手上的千年灵狐内丹方可救他,不过我看他这样最多只能熬一个时辰了。”
一个时辰?阿璃豁然起身,一个时辰怎么可能等到十三带安安回来?急得在房间来回踱步,却在转眸见自己的身影正映照在屋内铜镜中,眸光一闪,“你说千年灵狐能救他?”
银曦点头,“我是千年腾蛇,玄冰至寒,千年灵狐却是九天炎火,与我的毒相生相克”,只要有灵狐的炎火之气要解姬玄色身上的寒毒就易如反掌了,问题是即使在青丘之上如今也没有修炼了千年以上的灵狐。
“如果我说我手上有千年灵狐,你可知如何救他?”阿璃盯着银曦认真道,她现在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怎么可能,百年前邪医柳千千也是机缘巧合得了一只未飞升成功垂死灵狐的内丹,如今在这人世之间怎会还有千年灵狐”,银曦低笑摇头,少顷好似想到什么突然抬头认真望向阿璃,眸间没有半分嬉笑之意。
一般人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得了他的玄冰寒气还能长时间将他带着身边?从前他只是认为阿璃是昆仑哥哥口中可以助他的贵人所以从未多想,可是现在想来阿璃确实不同凡人,“难道你是……”
阿璃眨眨眼,不以为然道:“我是寄居在凡人身体中的千年灵狐。”
银曦不可思议地伸出蛇尾攀附到阿璃身上,刻意用最精纯的寒气侵蚀阿璃的身体却挫败的发现,他的寒气一接近阿璃就会立刻消散,气化掉,“凡人之躯如何能承受千年灵狐的灵体,这怎么可能?”千年灵狐的灵体,千年修行的炎火之气,不知可以摧毁多少凡人的肉身,阿璃又是凭借什么竟能够与这具肉身相互磨合?
那是因为落月璃的身体是南斗之气的容器,本来就与常人不同,不过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现在代替落月璃成为了那个容器所以得到了特殊改造,当然这些因由若是讲起来没十天半月是讲不清楚的,等到讲清楚她相公已经死硬了,“不可能的事现在也变得可能了,你只需要告诉你主人我怎么才能解相公身上的毒?”
阿璃的发问让银曦原本红红得脸霎时间变得可以滴出血来,想了半天终于硬着发麻的头皮道:“这个,我想只要你如同在水中渡气给他那般,应该可以慢慢纾解他体内的至寒之毒……”对于这种难于启齿的问题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阿璃。
阿璃看着一脸别扭的银曦,眼角直抽,不就是吃个嘴么,有什么好支支吾吾的,这小虫子一点都不豪气,阿璃转身直接扑向大床,反正她对她家相公美色的垂涎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如今正好逮到机会。
阿璃柔软的红唇盖上姬玄色时张时合的嘴唇,原本还想着怎么渡气,可不知怎么的一碰到那冰冷的唇瓣,她就仿佛灵魂出窍一般,整个人如遭电击,心中暗骂自己没用,眸间发狠,嘴上也从单纯的触碰变成发泄的啃咬,一时间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银曦伸出翅膀挡住眼睛,实在是看不下去眼前‘血肉模糊’的惨剧,阿璃这女人原来有‘吃人’的癖好,实在可怕,默念咒语银光一闪,银曦已然离开厢房,房中的热烈气氛不适合他呆,他不如去凉快的竹林休眠……
“唔……”唇上的痛楚让姬玄色眉峰皱起,他好像做了很长很长的梦,怀中那熟悉的香软让他安心,梦里有他的娘子让他甘愿沉沦不愿醒来,可是唇上的麻痛似乎没有停止的迹象,缓缓睁开眼眸却见阿璃正扑在他身上不亦乐乎地啃他的嘴唇。
玄色额角微抽,伸手揽住阿璃的纤腰,一个翻身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困在怀中,“娘子似乎很喜欢偷吃?”
邪魅戏谑的嗓音带着如葡萄酒般的醇厚,阿璃迷糊地眨眼,对上那双深邃的银眸,这样的眼神,难道?阿璃伸手捧住玄色的脸,“相公你清醒了是吗?”
姬玄色挑眉,腾出一手握住阿璃的手放在嘴边,细碎的吻至指尖落下,一路吻上那腕间跳动的血脉,齿间轻磨,惹得阿璃一阵轻颤,“这是对你偷吃的惩罚。”
阿璃蹙眉,满脸憋红,竟然敢说她偷吃,反手勾住玄色的脖颈,仰头咬上那可恶的薄唇,趁他失神之际,一个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一脸傲气,“谁说我是偷吃,我要光明正大的吃了你。”
玄色看着阿璃满是火光的眸子,心中一片柔软,伸手轻轻抚上阿璃的眼眸,”我的黑宝石“,低沉的嗓音连同那冰冷的银眸都因沾染上了幽幽烛光而变得迷离,一副任阿璃为所欲为的模样更加激发了某狐狸的兽性,当下俯身对身下的人上下其手……
一炷香后,唇角脖颈间皆带着牙印的玄色一脸苦笑,看着骑坐在自己身上不知如何是好的阿璃,轻叹一声,将阿璃拉到怀中翻身吻上那淘气的红唇,被吻得晕头转向的阿璃,毫不客气地在玄色古铜色的后背上留下了几道爪印。
“我说了我要吃你”,姬玄色的唇一离开,阿璃便开始愤怒咆哮,虽然她不知道怎么吃,但绝对地**,这也不能怪她谁叫她成精后便跟了个神仙师父,几经修炼便飞升天庭,这种夫妻知识对她而言确实需要恶补。
指腹磨蹭着那让他神魂荡漾的芳唇,玄色轻笑,咬上阿璃的耳珠,轻轻厮磨拉扯,“为夫知道,我这不是在喂你吃么?”
阿璃愣神,开始思考‘吃’与‘喂吃’这个问题,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人拆解干净准备生吞入腹了……
“痛……”撕裂般的疼痛刺激着阿璃的所有神经,白皙的双腿紧紧夹住玄色精壮的腰身,脚尖不自觉地弓起,十指深深嵌入玄色的后背,躬身而起一口咬向对方那满是汗珠的肩膀,直至铁锈味充斥口舌之间似乎仍不能缓解她此刻的疼痛。
肩上的疼痛让玄色一个闷哼,扣着阿璃腰身的手却没有松开一分,隐忍着不再动作,直到感受到咬着他肩膀的口慢慢松开才慢慢挺进……
“啊……相公,我受伤了……”“我流血了,天啦,我要死了,我要找大夫……”阿璃一手拽住纱帐欲跳床离开却被玄色揽回怀中,满脸黑线地堵住阿璃喋喋不休的小嘴……
夜依旧在继续,离厢房不远处的竹林间,一条盘踞着的银色蟒蛇用一双翅膀堵住耳朵却依然被厢房中一阵高过一阵的暧昧声音吵得睡不着觉。
一尾巴扫开爬向自己的熊猫,银曦满心悲哀,他的美容觉就这么被毁了,不知道明天日出,他会不会变得同这只丑不拉几的熊猫一个模样?
见鬼的蛇妖
阿璃穿着一身睡袍困坐在黑暗阴冷的小牢房中,开始回忆这个混乱的早晨……
睁开眼睛的时候阿璃只觉得自己是被拆的七零八碎的破娃娃,恼羞成怒地想要拍醒身边睡得香甜的姬玄色,不料还没出手就被一群穿着黑色道袍的鬼面人抓下了床,再之后她就被丢进了这间黑牢,其间柳絮那个女人来看了她一眼,很好心地扔给她一件睡袍让她不用拿床帐做衣服……
“哎……”阿璃长叹一声,看了眼自己白皙的手腕,虫子这没义气的家伙也不知道躲到哪去了。
正愣神间却听到纷乱的脚步声,阿璃秀眉轻蹙,警惕地望着打开的牢门,不一会便见几个黑衣道士拿着一串挂着金铃的绳子将她围住。
阿璃撇撇嘴,刚一起身便被四周道士甩出的绳索牢牢捆住,阿璃双手握拳,微微一动,绳索上的金铃便狂响起来。
“妖孽,不用白费功夫了,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