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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依兰乖巧的靠在姬翎羽怀中,“奴家听说,这些日子王妃不让其他人伺候王爷,王爷的一切都由王妃亲自打理,包括喂食洗澡,最奇怪的是除了王妃,王爷似乎不认得王府其他任何人。”
闻言,姬翎羽不由蹙眉,那日点功宴他就觉得姬玄色有些不对劲,莫非……
栽赃陷害
【瑞国皇宫御花园】
“羽儿,怎么今日想起来看望母后?”皇后拖着姬翎羽送给她的锦盒,锦盒中的凤纹玉佩色泽晶莹,玉身中难得有一条好似活动的血丝,抬眸睇了身边的贴身女官一眼,女官会意立马带着其他的宫女内侍离开,独留下了皇后和太子。
“母后,羽儿就和您直说了,母后不觉得春拨围猎之后九叔就有些奇怪吗?”姬翎羽把玩着手里的玉杯,淡淡道。
皇后摸了摸玉佩,这几日她也让身边的亲信秘密关注前庭的事,据说这些日子恒王在朝堂上都是不发一语,还时常打瞌睡,皇后眼眸微闭,“羽儿有几分把握?
“王妃娘娘,不好了,出事了,”姚金一路小跑到王妃别院,大口喘气……
正在忙着种竹子的阿璃,将新鲜竹叶递给傻吃的熊猫,回头见到姚金,奇怪道:“出什么事了?”
姚金小胡子直抖,“王爷被扣在皇宫了。”
阿璃一惊,起身道:“什么?”一把将手上的竹子扔给白果,“果子,熊猫交给你,妖精管家备马车,本王妃要亲自进宫要回相公。”
【西凤殿】
“依皇后娘娘的意思,是我家恒王爷 诱 奸 不成而让如妃羞愤自缢?”阿璃抬眼看着悬在房梁上已无生息的女人淡淡道。
阿璃看这女人僵硬的程度死了也不止三个时辰了,还这般挂着保持第一现场原貌,分明是这皇帝和皇后设好的局,打死她都不会相信她家一言不发的傻相公会对这如妃意图不轨。
“本宫今日本与皇上一同来探望病中的如妃妹妹,却没想见到烂醉衣裳不整的王爷和已然自缢的如妃,本宫查问宫女才知恒王竟做出禽兽之事……”皇后转眸,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逼向床榻边尚不清醒的姬玄色。
“禽兽之事?皇后娘娘单凭宫女片面之词便断定此事是王爷所为,未免太过儿戏了吧?”阿璃冷笑,奸
杀 兄嫂这样的罪名亏他们想得出来,当她家相公好欺负吗?
“恒王妃,眼见为实,朕与皇后进来时就见如妃悬梁自尽,而恒王亦是衣裳不整,恒王妃还要如何强辩?”皇帝面色冷然,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女人死去而悲伤的神情,更像一个等着看好戏的旁观者。
阿璃不答,缓缓地走到姬玄色身边,伸手揽住玄色腰身,将头靠在他胸前,感受他的心跳,心中才有了一份踏实感,“相公除了我,还要别人么?”
醉意朦胧的姬玄色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包裹自己,瞬间觉得自己很安全,原本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张开双臂回抱阿璃,“我只要娘子”,纯净的眼神,简单的言语却比任何承诺都来的有杀伤力。
阿璃只觉得有些熏然,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怀抱中散发着的淡淡酒香让她有些醉了,当下决定以后绝不让相公饮酒,这模样实在太勾人了,微微摇头,稳住荡漾的心神,转头望向一旁的皇帝,“皇上听到了,除了臣妾,恒王不要其他的女人。”
“恒王妃不觉得你如此强辩十分可笑吗?”皇帝眸色暗沉,直觉这对夫妻根本就没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皇后见皇帝动怒,插言道:“陛下息怒,王妃这也是护夫心切。”
‘呵……呵……呵’,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真是可笑之极,阿璃一串轻笑打断了做戏的两人。
皇帝蹙眉道:“恒王妃笑什么?”不知为什么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却像尖刺直直扎进他的心脏让他极不舒服,眼前的恒王妃明明只是个柔弱的女子,可这一声声笑意却让人心慌,这种慑人的感觉从前他也只在他那九弟身上领略过。
阿璃眸间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好似青天皓月,昭昭如雪,“臣妾在笑这无情帝王家,一尺布尚可缝,一斗米尚可舂,兄弟二人,不能相容,难道陛下不觉得可笑吗?”
感觉到怀中玄色的不安,知道他是因为她情绪突然的波动而担心,这个男人不经意间的关心总能摧毁她心底最柔弱的防线,阿璃轻拍玄色的后背,离开他的怀抱,一双清澈无波的黑眸紧锁皇帝,好像悲悯一个可怜的人。
“恒王妃妄言了”,皇后没想到阿璃会如此狂妄,于是挡住阿璃逼视皇帝的眼神,她绝不容许有人挑战皇家权威。
“妄言?臣妾若是此事的策划者便不会单单灌醉恒王而不灌醉如妃”,离悬一步之内都闻不到丝毫酒味,一个清醒的女人不是更容易设计一个烂醉的男人么?
见皇后闪神,阿璃步步紧逼,“臣妾若是策划者更不会将如妃的尸身悬挂的如此之高”,阿璃扶起尸身脚下被踢倒的木凳,放好的木凳与悬尸双脚之间竟隔了半臂的距离,试问如妃又是如何踢倒木凳自缢的呢?
阿璃继续冷笑,“或者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应该下令由大理寺主审此桩杀人嫁祸案?”
见皇帝一脸颓唐,皇后一脸惊慌,阿璃轻叹一声,“如果无事,臣妾便带王爷回府,陛下以为如何?”
皇帝脸上闪过复杂的神色,摆手示意阿璃带玄色离开。
“皇上?”皇后看着阿璃搀扶玄色离开的背影心有不甘,不明白本是一不做二不休的事,皇上为何突然心软要放他们走?
“无情最是帝王家,兄弟二人不能相容,她说的对,无论如何玄色都是朕的九弟,也是朕在这世上唯一的兄弟了……”皇帝轻声叹息,一时间仿佛老了几十岁,再也没有帝王的意气风发,徒留一身落寞……
水中蝴蝶茧
【太子府】
“舅舅,母后那边情况如何?”姬翎羽一见柳岩便急切追问,手心间不禁渗出薄汗。。
柳岩摇头,“恒王妃带恒王出宫回府,如妃那边,据说皇上处死了如妃宫中的宫女,只说是婢子贪财嗜主,做了无头案,不了了之。”
姬翎羽放下手中茶盏,眸间滑过一丝异彩,淡笑道:“看来是本太子小看了恒王妃,落月璃确非寻常女子”,如此女子实为女中丈夫。
柳岩见姬翎羽如此神色,眸光微闪,男人以这种眼神谈论一个女人除了猎奇的心思还有另一种情意,看来他得提醒絮儿,瑞国的皇后人选只能是他们柳家人,莫为他人做嫁衣。
【太子妃别院】
“絮儿,叔父问你,你可知太子对恒王妃有意?”柳岩若有所思地望着柳絮,他这个侄女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吧,否则她何以几次三番对恒王妃动手?
柳絮闻言惨笑,“何止有意,分明是动心”,落月璃这个名字已经成为了她每日午夜的噩梦。
“如此,落月璃便不能留了”,柳岩眸间滑过杀意。
柳絮挑眉,“莫非叔父曾经还想留下她?”她可不认为叔父会和落月璃扯上什么关系。
柳岩看着柳絮淡淡一笑,这丫头倒是聪明,一下便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原本她是你表姑母布下的一枚棋。”
柳絮闻言一惊,心中却犯起迷糊,落月璃是皇后的棋子,这从何说起?只是虽然有疑惑,她却知道适可而止不再追问,因为柳岩不愿相告的话必是不能让她知道的,有时候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柳絮心下思量,落月璃这女人她是欲除之而后快,手指慢慢抚向已经显怀的小腹,一番计谋已上心头。
【恒王府】
“恒王爷在找什么呢?”花园中,摆脱掉恒王府仆役的柳絮看着在花篱间寻找什么的姬玄色好奇道。
玄色回头见到一个陌生的女人本不愿搭理她,可是他很想找到那东西送给娘子,有个人帮忙也不错,“嘘,轻声点,我在找蝴蝶的茧,娘子喜欢漂亮的蝴蝶,可是我抓不到,但是蝴蝶住在茧里面,找到茧就找到蝴蝶了。”
柳絮撇撇嘴,对玄色这种逃了和尚逃不了庙的逻辑嗤之以鼻,哪只破茧而出的蝴蝶还会回到蚕茧里面?莫非太子的料想是真的,恒王中毒虽然没死却毒坏了脑子?
柳絮眼中闪烁着幽光,“王爷在此处是不可能找到蝴蝶茧的。”
“为什么呢?”玄色歪着头,忽闪的银色眼眸,没有丝毫杂质。
有时越是纯净的东西越容易引起一些人阴暗的念想,柳絮心中满是怨毒,好像毒蛇一般,“因为蝴蝶的茧是长在水中的”,因为少年时的情谊她自问是这世间最了解恒王的人,因此她知道恒王怕水,多么讽刺,被她毒傻的男人竟然依旧那么依恋她憎恨的女人,既然如此,她何必留情?
【王妃别院】
“果子,你说十三去找安安都这么些日子了,怎么还不见他回来?”阿璃一听十三说安安是邪医的嫡派传人,立马就去找安安,谁知道安安这家伙竟然跑去云游苦行,早不参佛晚不参佛,偏偏选在这几日。
白果知道阿璃着急解恒王的毒,可是这找人却也是急不来的,“公主,安慧禅师行踪不定,僵尸脸要找他也要花番功夫。”
“王妃,太子妃娘娘没过来吗?”姚金擦汗,适才太子妃进府拜会王妃,他本要引路,谁知小童来报府外有人闹事,一去却是谎报,当下怀疑太子妃来府中用意,于是立马来找阿璃。
阿璃豁然起身,手腕间的银色手镯闪过一丝流光,阿璃知道定是玄色有事,于是也不多言起身就往花园去。
“虫子,相公在哪?”见花园中空无一人,阿璃对着银镯子轻吼,错乱的心跳让她觉得自己的心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银曦撇嘴,松开咬着尾巴的口,尾巴微翘为阿璃指明方向。
阿璃抬眸望着假山处荷花池的方向,脚下速度更快,她可不放心让柳絮和她的傻相公在一起。
【池塘边】
“里面只有红鱼,看不到蝴蝶茧呀?”玄色弯身在湖面观察,因为看不到蝴蝶茧而有些挫败,微嘟起的红色嘴唇泛着水润光泽。
眼前的玄色让柳絮眸色不由暗了几分,“王爷,你这么看自然看不到,你要到水里去看呀”,说话间伸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