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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军队是一支以枪法为主,一般的轻装部队主要的武器有步枪、轻机枪、重机枪、手雷、火箭筒和迫击炮。在海参崴这里,凭这些武器就已经足够对付日本人了。而且这些武器装备都可以轻易地从船上卸下来。
登岸的兵力已经达到三个步兵连,近千人。而且这时天空又出现十几架飞机在上空盘旋着…张一平知道。这一次小规模的登陆作战算是成功了,日本人就算全部把海参崴的两万多人全部组织起来向他们反扑,也奈何不了他们近千名枪手,更何况正面进攻的部队压得日军根本喘不过气来。
傍晚的时候,从海岸上来的部队已经达到两个步兵营,而先登陆的连队已经涉透进入海参崴市区。
如果有什么比巷战更残酷的,那就是跟中国人打巷战。而且是一批平民跟一支世界上进攻最凌厉的军队。事实上,更加残酷的是,这批临时组织起来的日本人侨民,他们面对的是张一平率先的警卫连,一批以杀人积累经验,以敌人的鲜血喂食手中的步枪。提升自身战斗技能的铁血军人。
警卫连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地杀人了,积累在他们心底的那股燥动已经压抑不住,今天要得到淋漓尽致的释放。
日本人的顽强早在张一平的意料之中,但是这种顽强也是张一平希望看到的,如果日本人像一批绵羊。杀起来也没有意思。
眼睁睁地看着平日里朝夕相处的邻居、同乡、战友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去。在街头巷尾的日本军民赤眼圆瞪,有的举起倭刀。有的挥动着步枪,吼叫着“板载!”向中国军队反冲过来。
迎接他们的只有一颗颗炽热的子弹,轻轻地夺去他们狂热的生命。
但是,为了天皇为了帝国征服大陆的伟大事业,日本人收起伤感,强忍着泪从战友的尸体上跨过去,而报答在地下长眠的战友们的,只有战争胜利后的鲜花和欢呼!但是这种欢呼注定与他们无缘,中国人严峻的表情上面没有任何的怜悯,他们坚定地扣动板机,射出坚决的子弹,毫不犹豫地把他们打死,打死,再打死,然后再从他们的尸体上跨过,街道上血流成河,大头皮鞋踏在地上“叭叭…”作声,鲜血四溅。
张一平的四周,是几个顶尖的枪手,特别是二嘎子和王一民,他们两个人的在突前的位置,如两把尖刀,无坚不摧。他们精准的枪法、敏锐的触觉和丰富的经验,始终掌控着战场周围的状况。
但是张一平作为枪王,他的威力却也不是二嘎子和王一民可以代替得了的,很多角度刁钻、貌似子弹难似到达的位置,他都能够一枪解决。
刘亚民和土根两人一左一右,作为张一平的近身护卫,他们在有需要的时候,会用自己的身体为张一平抵挡子弹,但是以他们两人的身手,这样的机会很少,因为一旦有枪口对准这边,张一平就会感觉到,同时会做出迅速的反应,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在步枪的射程之内脱得掉他的惊魂一枪。
土根又打光了子弹,一边换打开弹仓,把一排有十发子弹的弹夹压入弹仓,一边埋怨说道:“这弹仓的子弹太少了,十发子弹一下子就没有了,要是提高一两倍,像轻机枪的那样就好了。”
“那你干嘛不去做机枪手去,可以让你打个过瘾!”刘亚民说道。”这哪里相同,俺觉得一个枪手,只能用步枪,这才是正宗的枪手,机枪手不是真正的枪手。““别不知足了。想想以前,打一枪拉一下枪栓,相比较之下,已经是鸟枪换炮了。”张一平说道,“在枪法训练的项目当中,快速地装入子弹也是训练的内容之下,连我这个枪王都不敢松懈。你们就乖乖地照做,就当是一种考验吧!““小心,九点钟方向,土根!”张一平忽然提醒道。
土根回头一看,一个满面流血的日军士兵,端着刺刀向他刺来。急忙一闪,刺刀从他腋窝下穿过来。他左手抓住敌人的枪,张开铁钳般的大手,掐住那日军的脖子,往地上一拖,日军那相对“单薄”的身子被灌倒在地上,土根一脚踩住日军的喉咙,一用力,“喀嚓”一声脖子断了,日军就瘫倒在地下,像一条蛇一样,尽管人已经死了,但是身子还在擅抖和抽搐。
土根这几下可以说是非常干净利索,但是张一平还是不满,说道:“别那么多花拳绣腿,耗费这么多的时间,可以多打死几个敌人了!”
天空中被硝烟弥漫着,这里闪一闪,那里亮一亮。……子弹吱吱地在街道上飞来飞去,被炮弹炸伤未死的,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枪声和炸弹的爆炸声像狂风暴雨一般响着。
死亡笼罩着这个城镇,日本人的喊声更加洪亮,充满了绝望,中国军队默默地用枪声回击他们,把他们的肉体无情的消灭,精神的声音也会随之消失。
硝磺的气味刺激着人的鼻孔,街道上的血液几乎使人滑倒,尸体横在街道上,但这些都阻挡不住张一平和他的战友的前进!
“杀死他们,让他们再也发不出声音,对于日本人的嚣张,子弹主是最好的回答!”张一平愤怒地叫道:“我不明白,他们有什么资格在我们面前嚎叫!我不相信,他们所谓的武士道能够抵挡得了我们的子弹!”
事实证明,中国人的子弹所到之处,再顽强的武士也不可能生存下来,他们的激情随之化成一腔热血,抛洒在街头之上。
第六百一十五章 猛烈炮击
相比张一平心中的愤怒,他手下的这些高手反而更能够淡定,也许他们在的这个历史当中,没有经历那场惨烈的侵略战争和大规模的屠杀。
“俺真是真不明白,这些日本人在进攻之前为什么要声嘶力竭地嚎叫一下,难道他们以为,嚎叫一下就能够嚎掉俺的鸟吗?”土根叭叭只地打了几枪,然后缩回墙角处,说道。
“若真这样,你就要好好保护你的鸟了,土根!”张一平一边开枪,一边开着玩笑说道,“难道你忘记了,咱们在海边捉到几个日本女学生哦,个个都是十六七岁的样子,你的鸟被嚎掉了,怎么去干这几个日本女学生?”
土根撇撇嘴,不屑地说道:“俺宁愿去睡一觉,也不愿去费这个神,把精力花在日本女人身上。”
右边的刘亚民问道:“老大,你也对这几个日本女学生有兴趣吗?我发现有一个特别水灵的,就让给你吧。”
张一平同样不屑地说道:“我一向对日本女人不感兴趣的,像我这样的条件的男人,简直就是钻石级的王老五,等着我去干的女人从而里排到巴黎,什么时候轮到日本女人了呀?““老大就是牛,欧美各国的那些白猪们等着老大去强暴呢?什么时候了轮不到日本的女鬼子。”
“会不会说话呢?不是白猪就是鬼,还等着我去强暴的,这太过夸张了吧?”
“一点不夸张!”
“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要的。我媳妇在家里替我侍奉父母,耕种农田。操持家务,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刘亚民说道。
“得了,知道你对你媳妇忠贞,但也不能每天都这样说吧?耳朵都起茧子了…”土根说道,“老大不要,王排和二排更加不要,便宜了哪些家伙,那几个妹子真的好水灵…看着让人流口水。”
“喜欢就拿一下回去做媳妇呗!”
土根砸巴着嘴巴。有一点意动了,但是张一平很快就骂道:“别那么没出息,都是去过法国,见过大洋妞的人,日本人这样的货色也看得上…没出息!”
“要搞,等过段时间,咱们打到莫斯科去。哪里的大洋妞随你挑个够…”
“好是好,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莫斯科里的寒冰解不了海参崴的酷暑…”土根嘟囔说道,“你喜欢白猪,但也不能够强迫我们都喜欢白猪吧,白猪有一股骚味。不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忍受得了的,日本女人就不同了,起码没有那股騒味…”
傍晚时分,城镇里的日本人基本已经消除干净,剩下的日军躲藏在周边的要塞地堡、掩体和炮台里面。负隅顽抗。
而这里,正面进攻的部队也出现在城镇的边缘。前后两个部队终于连接在一起。
现在整个城市已经沉沦为瓦砾和废墟了。它那些骄傲的钟楼和教堂明亮的穹顶,仅有几个从破坏中残存了下来,就像失落了魂魄一样,矗起在废墟中。
一座教学的屋顶像是被野兽抓破了、撕裂了一样,到处都是残墙破瓦片,在大堂里面,一大批白人战战兢兢地集中在那里。天气已经不怎么寒冷,但这些受惊的人们,却因为害怕而颤抖。
窗户用木板钉了起来,有一些人受了重伤躺在椅子上。没有人给他们照顾,他们只能够发出渗人的呻吟声,前面的神像这下,有几个意兴阑珊的大胡子趴在肮脏的地上喝着伏尔加,他们是俄国人,但是属于白俄,可是在这片土地上,无论是红俄还是白俄,同样不受中国人欢迎。中国人对他们厌恶的程度并不比日本人差多少。
一些人坐在长椅上不连续地抽烟,一些男女一直呆瞪瞪地朝前直视着。看不见和蔼的目光,听不到笑声,所有的人都在等待命运的宣判。
忽然门口发出一声巨响,教学的大门被人外面炸开,人们正在惊惶之中,以为是中国人打进来的时候,门外却闯进来十几个日本兵,手里挺着长长的上了刺刀的步枪,寒光闪闪的,异常吓人。
日军虽然是盟军,但是军纪并不是很好,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海参崴的交通与外界断开之后,绝望中的日本人动不动就拿他们这些人出气,特别是那些白俄,受欺更甚,财产遭到侵占不止,连生命安全也受到威胁。
这些日本人用这种方式进入教堂,估计不会是来做好事的。
果然,这批日本人进入教堂之后,大声怒吼着,挥动着刺刀,把人往外面赶,稍一慢一点的,狠狠地一枪托砸过去,绝不留情,这些人对付中国军队没有丝毫办法,但是对付手无寸铁的人却异常神勇。
几个伤员动弹不得,一个日本兵对他们嚎叫着,然后举行起刺刀就扎了下去,一时鲜血四溅,几个伤员当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