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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也只有这样,社会革命才有可能取得得成功,否则就成了社会党的温和派,苏维埃政权和人民民主专政又如何能够实现呢?
“我还是喜欢跟你谈谈卡米尔这个歌剧明星,说说她的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天呀,我真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请见谅,我的法语并不是很好…”
张一平最有兴趣的还是跟着安娜谈论女人。跟一个法国美女谈论另外一个美女,这是一件非常愉悦的经历。
在城外的一个小镇里,张一平霸占了一栋别墅,把原来的屋主赶了出去,让他们投亲戚也罢,住旅店也好(如果旅店还开张的话),然后他就成为了这栋别墅的主人。
张一平在浴室里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热水澡,还从主人的房间里掏出干净的睡衣穿上,就像是自己家里一样。
安娜说道:“张先生,我们是革命同志,我们不能够这样随便拿老百姓的东西,你这样把他们赶出去,是非常不好的。”
张一平在厨房里找出了几条长长的面包棒,手里拿着两个玻璃酒杯,还有一瓶红酒。来到餐桌前面,给自己倒上一杯酒,然后坐下才说道:“安娜,我并没有违反革命的纪律,这里是资产阶级的家里,屋主绝对是个剥削阶级,他们是我们打倒的对象,我占了他们的房子,其实也一样革命的表现,并没有什么不对的。”
“但是,你手下的士兵跟你一样,都霸占了民居,他们不可能全部都是资产阶级吧?”安娜问道“这只是个别事件,安娜,他们不是资产阶级,那就是革命同志了?借宿一下也计较吗?
我们很有分寸,不会太过为难他们,我们只是借地方休息一下,今天晚上就离开,离开之前会替他们打扫干净,而且还会留下住宿的钱。”
而住宿的钱,一般都是两个硬币,这是中国军队的习惯!
张一平坐在餐桌的面前,举起酒杯摇晃了一下。
石小川和潘五百先后走过来,每人拿了一条长长的面包棒,潘五百看到桌子上还有一个酒杯,正想给自己也倒一杯洒,却被石小川拉住了。
两人走出门外,潘五百眼角还在看着安娜,垂涎着差点流下口水,“这个洋婆子原来也挺好看的,奶子挺大的,腿也很长…”
“总指挥看上的女人,你就别再打主意了!”石小川警告道。
“谁说咱打总指挥的女人的主意?”潘五百急忙解释道。“只是总指挥太过浪费,用过一两次就扔,就像前几天画报上的那个漂亮妞儿一样,玩完就放她了,多可惜呀!”
“大家都是兄弟,平时还一起去找姑娘呢?我相信总指挥不介意咱们捡他的破鞋,总好过街上的那些妓女。”潘五百嘿嘿地笑道,样子很是萎琐。
“潘五百,你真是一个二百五不够再加一个二百五,这样你也想得出来!”
晚上的时候,张一平从床上爬了起来,用脚踹了一脚睡在旁边的赤裸着安娜,叫道:“起来了安娜!”
安娜醒过来,翻身就向张一平扑过来,张一平拿出一个擒拿手把她扳倒压在床上,她努力地挣扎着。她的手脚从出乎意外的角度地反过来缠住张一平,像一个柔体运动员似的“我们之间的战斗要暂时告一段落,安娜,因为我们有另外一场真正的战斗要进行。”张一平使出浑身的解数才压得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她只得放开了手脚,放弃了抵抗。
“这一次,我们去哪里?”
“图尔!”张一平说道。
“为什么不是尼奥尼或者利摩日?”安娜诧异地问道。
图尔的英军第八军虽然被歼,但是图尔是一个靠近西线主战场的城市,去掉一个第八军,还有不少的兵力,凭城而守,力量一点也不空虚。
按常理,张一平应该带着106步兵师在后方打破袭战,破坏敌军的后勤线,以牵制进攻中国军团主力的英军。
但是,张一平也有难处,英国人的后勤线在昂热和普瓦捷之后,基本已经断得差不多,只是法国是一个四通八达的国家,铁路公路非常发达,昂热和普瓦捷这两条线断了之后,他们打起了美国人的主意。
利摩日那边正是美国人的势力范围,目前来说,张一平并不想跟美国人闹得太缰。
之前105师的侦察营差点干掉里了美国远征军司令潘兴,令其受伤。不过那只是意外,谁叫他跑到了英国人的地盘上去呢?这样打死也是不用负责任的。
但是如果中国军队主动进攻美军防守的利摩日,断了他们的后勤线,性质就有所不同了。
张一平不怕美军,中美之间必定有一战,但是目前在英军大举进攻的前提之下,没有必要进一步激化矛盾。
“这里到图尔大约有一百公里,我希望在凌晨五点之前到达。”张一平说道,“现在是晚上十点,我们还剩下七个小时。”
“什么?”安娜翻身下床,“那我们就要快一点了,因为我们要走一些弯路,可能不止一百公里。”
灯光之下,她的屁股又圆又翘,白晃晃地耀眼,张一平伸出手去狠狠地拍了一掌。
远在阿朗松的外围阵地上,方十二妹也在自己身上拍了一掌,打了一只蚊子。
102步兵师对阿朗松的战斗也已经打响了,不过开始只是炮战,中国军团唯一的一个炮兵团被拉到了阿朗松的外围,配合102师作战。
正值夜里三点多,炮火是从晚上十二点开始轰击的,已经连接打了几个小时了。炮兵团的炮兵们好像又要像以前一样,一次性把炮弹打光,然后把火炮一扔,重新拾起步枪做步兵了。
虽然被告知,进攻的时间在天明之前,但是方十二妹却睡不着,她不是被火炮吵着,在战场上,她已经非常习惯了,能够在隆隆的爆炸声中沉沉睡去。
她是被对某个人的思念折磨得睡不着。已经有好多天没有见过他的也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虽然她发誓要做出一番成绩再回去见他,但是过不了几天,她又像以前那样心里开始发慌了。
听从指挥部回来的通信兵说,他们在指挥部里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她就开始失眠了,心中被压抑着的寻他的思念像洪水一般不可抑制地暴发了。
“其实,你爱不爱我不要紧,只要能够让我在你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方十二妹遥望着远处,对自己说道。
在阿朗松的方向,被炮火折磨的英军,不停地向天空发射照明弹,发射探照灯,他们害怕102师对他们忽然发起来攻击。
黑夜是中国人的天下,英国人害怕黑夜,他们努力地使尽各种手段,让夜空变得明亮,这是他们心虚的表现。
紫红色的夜空被探照灯的折光切得支离破碎,它们象淡红的霞光闪耀着,互相眨着眼睛,使那些遥望这一片霞光似的战火的,心情紧张的英军士兵们也不寒而栗。
302团驻守在一片荒芜的田野旁边,与前面的英军只隔着一条十来米宽的小河。302团的士兵们白天偶尔朝那些在对面沟壕中来回跑的英国兵射击,射杀那些不小心把脑袋盖子露出沟壕外面的倒霉家伙。夜里就在防炮洞里睡觉,或者打牌;只有少数的哨兵们在监视着激战地方燃起的惊心动魄的炮火的火光。
远处炮火的反光把夜空照得通亮,方十二妹走出专用的防炮洞,中国军团只有她一个女兵,实在不方便。但是302团的兄弟对她非常的照顾,给她在后面准备了一个独立的炮洞。让她有自己私人的空间。
顺着交通壕钻进战壕后面的一个小山岗上,那里有一片灌木林,还有一片草地,这块草地是这个战场上的唯一的乐园。
在草地的后面的沟壕里,有几个大一点的防炮洞,一个炮洞里可以挤入四五个人。里面飘荡出来一片夹着恶臭味的烟雾。几个睡不着觉的士兵用被子蒙住头,在被子里面打牌,抽着低劣的纸烟。烟味熏得里面的人不时发出一声咳嗽。但是这一两声低沉的咳嗽对于隆隆的炮声来说根本不算一回事。
在山岗下面空旷的田野上,阵阵的微风轻轻地吹着,就象是一只看不见的飞鸟的翅膀搧来似的,那些不知名的野花野草散发出说不出的忧郁香气。
黑暗压在灰沉沉的大地上,夜空中,朦胧的星光渐渐地暗下去,只有北极星在北方的夜空中依然熠熠地发光。
北极星也就是启明星,在天就要亮的时候,只有它依旧是那么的耀眼。
这也表明,天快亮了,进攻的时间快到了。
这是一个重要的时候,102师将要发起对阿朗松的进攻方十二妹从草地上站起来,她的手里已经拿起了步枪。
手中的步枪给了她无比的力量,102师的每个官兵都像她一样,只要一枪在手,力量就自然在胸中凝聚。
没有哨声,紧握着步枪的102师的官兵们已经趴在了沟壕的前面,在远处炮火以及天边微微的光线的照耀之下,他们一脸刚毅,黑森森的枪管如林一般地挺立。
他们心中都有一个信念,也是一种荣誉,那就是: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挡在102师的面前!。
炮火忽然停了下来,天地间一片寂静。
黎明即将到来,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第二百七十五章 脱膛的子弹在飞
黎明之前的那一刻最黑暗的,在山崩地裂的震动发生之前的那一刹那同样也是异常寂静的。
炮击停了,鸟叫虫呜也忽然停下来,大地和苍穹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静静的黎明只坚持不到一分钟,但是在等待这种寂静结束的人来说,这一分钟却如同经历了几个小时一样漫长。
随着东方出现第一缕曙光,低沉号令声响起,黑压压的身影从沟壕里跃了起来,形成疏散的队形向前面英军的阵地冲了出去,两万多双有力的脚踏在柔软的泥地上面,脚步声如远处的雷声从地底下滚动起来。
不久,英国人开始开火了,但是他们的枪炮声就像他们的人一样有气无力。昨晚,在中国人的火炮打了一晚,他们就等了一晚上,他们在等中国军队进攻,直到黎明的时候,炮火停下,当他们以为中国人不进攻的时候,中国军队偏偏进攻了。
对于刚刚从沟壕里探出头来的英军士兵来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