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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那些文臣们可以肆无忌禅的原因,因为武将的命脉是握在文臣的手中的,至于说皇帝的态度,以现在华夏国的经济状况,自然是不打仗为好。
两国交兵,谁胜谁负的风险暂且不谈,单是那白花花的银子就像流水似的,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因此对朝庭来说,如果能用百两银子就能解决的事,为何要花两百两去打仗?
这是一笔经济帐,是个傻瓜都会算,不当家不知柴火贵,所以无论是皇上也好,还是那些普通的老百姓也好,在他们的心里还真是不愿意去打仗的,这也是为何主和派的势力远大主战派的原因。
当完颜宗望兵临城下的时候,当那些文臣们看不到和的希望的时候,还是挺积极备战的,不然的话也不会将开封城的防务交给天波府,也不会让岳飞去驰援太原,更不会将种师道调来开封。
对他们来说也是非常现实的,如果真让金兵将华夏国灭了,主战跟主和也就没啥意义了,谁的利益都保不住,所以暂时的妥协是必要的。
所以刚开始时,老太君见他积极备战,还以为这帮王八蛋都转了心性,没想到当得知种师道的兵马快到时,完颜宗望怕被包了饺子,便后撤十里扎营,那帮主和派又开始嚣张起来,决定派人去金营议和。
老太君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几乎要气得吐血,感觉这些武将就是那些文臣手中的棋子,她真想用她的龙头拐杖砸几个人,但朝庭上到处都是主和的人,你的龙头杖又能砸得了几个?
上天要他灭亡,必先让他疯狂,现在的华夏朝还真是处在一片疯狂之中,金国的狼子野心,又岂是区区的百万岁币就能喂得饱的。
东方不败见他们商量来商量去,都没商量出一个好的办法,便提出一个她自认为很有效的办法,那就是由她出面,将那几个主和派的首脑人物挨个挨个咔嚓了,主和派没有了主心骨,还能成什么大事?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对行军打仗上百年的天波府来说,上至老太君下至烧火丫头,谁都明白这个道理,但做起来却又是万万行不通的。
华夏朝的行政一直是那帮文人在打理,他们之间的利益是盘根错节,早就形成一张巨大的利益网,如同刘病已的江湖,如果中间没有利益来连结,他能一统江湖吗?
所以这种做法实在是太冒险,如果真这样做的话,激起这些人的愤怒,整个华夏朝的行政都将面将瘫痪,到时候不用金兵来打,自己倒先垮了。
大家商量的结果,其实也没有结果,最后只是说尽人事而已,只要金兵一日不退出开封,那就狠狠地打他一日,毕竟在议和还没有完成之前,战争还是会继续的。
东方不败又提出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既然朝庭的兵马受那文官节制,不如现在就派人回泗州城,把泗州城那一万精兵调过来,跟金兵好好的打一场。
对这个提法刘病已的心里虽然是反对的,但却没有吭声,吭声的是老太君,因为在老太君的看法中,这支不受朝庭节制的军队,决不能这样用,好钢要用在刀刃上,现在调泗州的兵还不是时候。
毕竟他们在这儿商量半天,并不是在讲如何保护开封的问题,而是要想办法将完颜宗望这只军队如何全部消灭的问题。
如果能消灭完颜宗望这只孤军,那华夏朝的士气必将大震,而金国的人口并不多,就算他全民皆兵,要在短时间内新添上十万的兵马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短期的反扑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在开封城的兵马占优势的情况下,去调动泗州城的兵马是不划算的,他们现在商讨的不是跟完颜宗望的搏奕而是跟主和派的搏奕。
刘病已作为后世之人,当然知道这次是主和派占上风的,但具体的过程却并不知晓,所以他用推理的形式将这个结果告诉老太君,和议是肯定的,我们要做的只是如何在这个过程中尽可能地消灭金兵的有生力量。
老太君虽刘病已说得非常的自信,心里也只是叹口气,因为在她的心里也早有这个结果,只是自己不愿意相信而已。
刘病已看着老太君的神色,心里也不好受,在天下大势面前,个人的力量还真是微不足道的!
第一百七十五章 大战来临的前奏
既然和议在所难免,老太君便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仿效当年的膻渊之盟,派出部队将金兵护送出境,在渡黄河之时,部伍必然混乱,再半渡而袭之,定可收奇效。
当年的膻渊之盟后,擅作主张追击辽军的就是天波府的杨六郎,事后朝庭不但没有怪罪,反而进行了嘉奖,所以老太君准备故技重施。
这虽是亡羊补牢的做法,但好过什么都不做,所以对这种做法,刘病已还是赞同的,也暗怪自己的历史学得不好,虽然知道这几次大的事件,但具体的过程却毫无所知。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军中的联络事宜就交由刘病已去做,国难当头,他以阳武候的身份去各军视查也说得过去。
开封虽然有凌霄阁,但刘病已却没住在那儿,刘病已是官家身份,原本也应该住在驿站的,但驿站在开封城外,兵荒马乱的也自然不能住那儿的了,所以他跟东方不败就住在天波府。
种师道的兵马比他们想象中的要来得快,就在第二天就已经赶到开封,种师道的兵马叫做西军,说得简单点就是征西的边防军,是华夏国最精锐的兵马。
当完颜宗瀚被岳飞阻在太原后,完颜宗望曾命令他的部队去阻断西军,但完颜宗瀚却没听他的命令,而是跟岳飞在太原死磕。所以,种师道便来顺利的赶到开封。
如今开封城的兵马对完颜宗望来说,那是占据着压倒性的优势,而且开封城做为华夏国的政治文化中心,皇帝的所在地,各路勤王之师也快速朝这边赶来。
单从兵马来说。形势还真是有利于华夏,将完颜宗望这支军队全歼在开封城下不再是幻想,而是变成活生生的现实,至少在那些主站派的将领中是这样认为的。
连老太君在天波府也觉得之前的担心是多余的了,毕竟现在华夏国的兵马聚集在开封的不下二十万。又有杨门女将跟种师道这样的名将,要灭外面的六七万金兵还不是绰绰有余?
主战与主和之争,也因为利师道的到来而渐渐地蛰伏下去,抗敌的热情空前得到高涨,这么多年来,主站派是第一次占据着上风。
刘盲原本是怕得要死的。但一看自己有这么多兵马,心里也就没那么怕了,心里不怕了,热血也就上来了,他虽然没什么雄才大略,但毕竟读过书。简单的算术题还是会做的,二十万对七万,自己的兵力是对方的三倍以上,还有什么可怕的?
不但不怕,还可以痛击敌人,打他一个大胜仗,一洗以前的耻辱。在这个小皇帝刘盲的心里,便生出一股想迫切打仗的愿望出来。
刘盲的年纪虽然不大,十二三岁,但长期生长在帝王家,对权力其实也有点天生的向往的,虽然在临危的时候是哭着叫着不当这个皇帝,但现在看到自己这边的实力占上风后,却又想当得要命了。
他现在只是一个傀儡皇帝,种师道的到来,让他看到希望。如果能打赢这场战争,那么主站派跟主和派的势力将会达到一个空前的平衡,而自己则可以游走在这两派的势力中,玩一玩帝王的平衡之术。
这就如同黄河跟长江,黄河水浊。长江水清,但这二者又是缺一不可的,黄河水患难就治黄河,长江水患难就治长江,所以刘盲不愧是生长在帝王之家,小小年纪对这帝王之术还是深有体会的。
所以种师道一到来,他便行使起自己的皇帝职权,授他为同知枢密院事,以及宣抚师使,统领城外的所有野战部队,而城内的防务仍然是天波杨府负责。他虽然有点怕杨士瀚,但对天波杨府的那帮女将还是充分信任的。
此时的和议虽然仍在进行,但主战的声音已远远地超过逃跑投降的声音了,此时的华夏国的确需要一场大胜仗来证明自己。
没人想做别人的傀儡,刘盲虽然是个孩子,同样如此,刚刚即位的刘盲,也太需要一场大胜仗来巩固自己的地位了,所以在种师道到达的第二天,他便命令种师道出击。
种师道也很想打这一仗,但现在的时机未到,兵法上说,十倍围之,五倍攻之,现在的兵力不过三倍而已,并没有必胜的把握,按他的意思,少则半月,多则一月,等姚古跟种师中的大军赶到,那时候完颜宗望的不但兵马不足,而且粮草皆尽,便是最佳的出击时机。
但刘盲太急于表现自己,对种师道的正确意见并没有采纳,利师道也倍感无奈,来到天波府想听听老太君的意见。
天波府跟种师道一主防守一主进攻,在军事上有所商谈也是理所应当的,当种师道来到天波杨府时,见老太君的旁边还站着一个气定神闲的年轻人,一问才知道这人竟是大名鼎鼎的阳武候爷刘病已。
种师道现在的官职虽说是相当于军委副主席一职了,但刘病已毕竟是皇家身份,自然是以君臣之礼相见。
对种师道的大名,刘病已也是早有耳闻的,见他年过七旬还在为国事东奔西走心里也颇为感动,当即还礼,老太君则笑道:“你们两个一老一少的何必在意这些繁文缛节?”
种师道跟刘病已这才相视一笑,再分主次坐下,讲起这次的来意,老太君也叹息道:“种将军说得没错,咱们既然已握有万无一失的把握,又何必去冒这种风险?”
种师道沉沉一叹,忧心忡忡地道:“老太君说的何尝不是呀,可上命难违呀,而且张丞相那帮主和派也在冷眼看着我们的笑呢,形势逼人呀!”
种师道的每句话中带着一个语气助词,可见他心里的无奈到何种的程度了,刘病已见他将形势看到这么准,此番来天波府自然不是向老太君诉苦的,想来还有其他的原因,便试探着问道:“莫非种将军前来是想我刘病已为你做一回说客?”
“阳武候果然聪明,难怪你能在短短的两三年时间里就一统武林,没错,老臣前来的确是请阳武候出马,说服刘盲收回成命,咱们现在还真没到打的时候!”种师道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