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胞。“我观察过你的眼神,也审视过你的动作。”包拯抬眼看了一下时间,心中计算着鸭肉成熟的火候,同时不忘数落小姑娘,“你们这种人都有一种特性……天天在一起也不会觉得腻歪,还恨不得对方时时在自己的目光之内;刻上你标签的所有物,别人一旦碰了,会觉得浑身痒痒似的,特别难受!”他的双手在空气中压了压,摇头道,“好吧,这些都不重要。我是想说,放着公孙帅哥不看,却来找我这个单身汉。你是有事情,而且是瞒着公孙策的事情,对不对?”“是的……”虽然前面的话把她绕了个晕头转向,云山雾罩。不过最后一句算他切中正题了,白灰灰吁口气,老实承认。就是不知道,这样找男友的兄弟求助,靠不靠谱啊?包拯这人,实在让她太无语,可偏偏展昭那个乖孩子不在,信任的人,也只剩他了……“该不会是,你怀了孩子,想打掉?”嘴角僵硬着盯着她平坦的小腹,锐利的目光平静无波,包拯大胆设想着。“……能别这么纠结小公孙的事情嘛!”她怀不怀孩子,跟他有毛关系,怒——干笑两声,包拯不好意思地说:“想做干爹很久了,你们要努力啊。”“跑!题!了!”扯了个勉强的笑脸,白灰灰轻轻叹息,“我有事要问你。”
☆、香辣啤酒鸭
灰姑娘品味记事:妈妈再也不用担心你饿肚子了,男人们都会下厨的!××ד事情就是这样!”规规矩矩地端坐于包拯家的沙发之上,白灰灰为自己倒水润口。她已经把明星董玟死亡的前因后果告诉包拯,尽她所能,把前前后后线索全部梳理了一遍,一字不漏。“这好几天了,警方没什么进展也就罢了。可是我不知道公孙策在想什么呀,他也不告诉我,就只说过一次别搀和这案件了,没有意义。”白灰灰瞪着包拯,大大的眼睛里面满是抓狂的情绪,“你知道吧,这种剧透一半被卡住的感觉……”她做了个掐脖子的动作,忍不住发牢骚,“糟糕透了!”偏偏公孙策还是一块踢不开的铁板,她实在无能为力呀。在倾听和思考的时候,包拯可以保持许久不动作,如同打坐的老僧。此时,他亦如机器人一般入定,表情祥和,眼珠不停地转啊转。又过了几分钟,他突然左右活动了几下脖子,张嘴要说话……白灰灰激动地问:“你有想法了,是不是?”“——并不是。”包拯起身,完全无视她的兴奋和期待。他走向厨房,丢下一句,“是鸭子到时间,熟了。”简直是哗啦啦一盆冷水浇下,熄灭了她的全部热情。所以她说了这么半天,还不如一锅鸭子重要?灭顶的郁闷感袭来,白灰灰耸拉着脑袋,无语凝咽。她觉得自己受了内伤,搞不好要吐血的。包拯做的是香辣啤酒鸭,就着拌菜,白灰灰很不客气地自动自发拿了筷子开动,就当疗伤了。“吃,是民生大事,这是一种美好的生活态度,也是对未来负责的无限憧憬。不饿的时候,也是可以吃的!”看她吃得香甜,包拯忍了忍,还是不再废话,只恰到好处地做着民意调查,“我的手艺如何?”男人都是喜欢被人夸的,他也不例外。其实她想说就是一般般,但考虑到自己不是有求于人家么,上门没送礼就罢了,要是把性格不稳定的包大人给打击惨了,不好办事啊!斟酌了一下艺术性的夸奖台词,白灰灰缓慢地伸出大拇指:“味道很神秘,肉质很鲜美。比我做得好吃!”“你这是逃避问题!”当他傻瓜么,还不正面回答,这种“避重就轻”的忽悠人伎俩,他在罪犯身上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显然生活背景和知识水平全部不在一个档次的两个人,谈来谈去也是话不投机的,白灰灰郁闷地戳戳米饭:“我们还是说说案子的事吧,我很担心……”“公孙策长大了,不是小孩子。”叹了叹气,其实这话是说给白灰灰,也是说给自己听。公孙策不愿意透露的事,他大致能猜到……有人想暗渡陈仓做坏事么,心中冷笑,不妨试试吧,他们兄弟也没有那么软弱可欺的。至于公孙策不愿意告诉白灰灰的事,他也不敢多嘴!万一那家伙发飙,他就惨咯。吃饱喝足,包拯剔牙,突然指着墙上的壁画:“你看,黑夜中点亮一颗蜡烛——”“……”所以呢?“就不再黑暗!”何必一惊一乍又跑偏了,白灰灰强忍下想要揍人的冲动,不住地翻白眼。她是脑袋秀逗了才会认为包拯会作诗感慨,一个个的都给她转移话题,两个人默默达成了一致——一致停止猜测公孙大人的心思。正所谓,男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愁白了头。之后,他们的讨论话题朝着诡异的方向歪过去了……毫无悬念。“听说你家姐妹都很漂亮?”白灰灰立刻打响一级战备,这是要撬墙脚的意思?她以一种丈母娘审视女婿的眼神瞄了包拯许久……怎么说呢,无论外在还是内在都没得挑,人家至少也是享誉从古至今这么多年的神话级人物,聪明人的代言者。就是因为他太强大了,白灰灰总觉得,天才其实就是疯子,而且往往怪癖也比较突出一些。包拯扬手,打断她的胡思乱想,他似有所悟地畅想着:“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女朋友的妈妈给我一箱金子让我滚蛋!”调皮地挤弄眉眼,他双手托腮,小学生一样纯真眨眼,“然后我的女朋友掏出三倍价钱,让我留下。”“……你就说你想被包养好啦。”毫无压力从言情二货跳转到童话模式,他耸耸肩,以一种欠揍的语气坦言:“求之不得。”妈妈再也不用担心包大人的人品了,因为那东西已经随着节操一起被下限刷到透支了。白灰灰实在不知道,包拯这鸡同鸭讲说的是个什么东西,总之他们两个的思维不在一个水平面上,她叹气,“还是我家公孙策好。”起码不会有沟通障碍……才离开这么几个小时,已经想他了呢,这就是占有欲?“就算他骗你?”包拯忍不住插嘴,起内讧什么的,他可是喜闻乐见的。“他不会。”笃定地否认了包拯的假设,白灰灰挠挠头,公孙大人不会说谎言,他是干脆就不告诉你,比如这次!她的男朋友千般好万般好,就是智商问题悬殊太大。找一个随随便便秒杀自己的老公也实在纠结,真不知道她的战斗值这辈子还有没有希望超越他!包拯眯眯眼,心中一阵苦笑,他的确没想到,这个女孩子很有能量的样子,他竟然从她坚韧的眼神中,隐约看到了公孙策执着案情的影子。“我能不能问问,你为何这样相信公孙策。”八卦什么的他还是好奇的。这个公孙策,平时可没少黑他……果然兄弟和老婆的待遇不同?其实人不能单单用正义或邪恶来诠释,那太单调无趣了。像包拯这种性格,乍一接触觉得不可思议,现在白灰灰倒觉得,他留出的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刚刚好,掌控力十足。既能让人觉得疏远不交好,却也可以同时用自己活泼的性子套近乎。他的生活太随性,随心,随意,是一种自心底流露的生活态度。“因为,他会做好吃的!”白灰灰吃干抹净之后,概不认账!她这绝对是在明示,包拯的手艺比不上公孙策……又或许,在她心底,认定了公孙策的好,无可厚非。没见过这样多变的!包拯哀怨地指着自己鼻尖,满是不可思议……“不好吃你还吃那么多,姑娘你这样过河拆桥真的合适吗?”能让包大人吃瘪,实在是一大乐事。只可惜天色渐晚,她觉得该走了,虽然这次来也没搞清楚什么前因后果。但从包拯同样眨啊眨,蓄意隐瞒的眼神中,她还是揣测到了些许端倪。“如果你想好了的话。”包拯从茶几下面拿出来一个牛皮纸的袋子,郑重递到她手中,“这个可能是公孙策都没遇到过的案子,据我所知是有史以来最大的难题,你要不要考虑接受?”这不就是强迫中奖么,他都塞到她手里,难道要她没骨气的拒绝,然后说“我不行”?白灰灰走出门的那一刹那,包拯立刻冷了脸,他回身,默然凝视着那幅一人高的壁画。壁画的缝隙先是开始皴裂,沿着画框轻微抖动,之后,里面传出轻蔑一笑:“怎么,不是说想被包养吗?跟着我走好不好啊?”无声地戒备起来,包拯自身侧拿出手枪,冷笑道:“你说呢?”……狐疑地带走档案,她一路茫然,总觉得包拯家里怪怪的,却说不出哪里有问题……是吃的?还是最后的档案?又或者,是包拯那几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她回到酒店的时候,见公孙策还在对着电脑上的剪辑视频琢磨,无奈摇头,这个男人,工作起来什么都能忘记,还真是投入!偏要搅合他的进度,白灰灰扑在他的后背上,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撒娇:“为什么这么认真呀?”迅速保存好他的创意,公孙策回手摸摸她滑溜的脸蛋,轻弹两下,才说:“灰灰,我在创造一个世界呀。”谈不上有多热爱导演这个职业,说狂热的话那太不现实了。狂热这种词只适用于断案,和白灰灰。但他执着的认为,每一部影片,每一本书,都是一个世界,由大脑编造出来的美好空间,值得尊重。“我不过是随便问问,不用表决心吧。”她当然无限支持公孙策的所有想法,埋在他的肩膀,白灰灰想了想,还是把包拯说的话告诉了公孙策,“怪怪的,你说这是什么意思?”她现在觉得自己很杯具,公孙策隐瞒的问题她去请教包拯,包拯似乎话里有话的言论又让她转个圈,向公孙策讨教!——她就像个傻子似的绕圈圈。周旋在聪明人的两台精密大脑之间,她表示太累了,而且太受打击了。总觉得在学校这么多年的所得都还给了老师,毫无用处。公孙策轻笑,“以前在庐州时候,有个姑娘追求他,包拯还真的被那姑娘的母亲用钱诱惑,让他离开。”“然后那姑娘反过来也给他钱,求留下?”摇头,公孙策敛起嘴角的笑意,“那个姑娘动了歪念头,把他给绑架了,想要强上……”好丧心病狂的爱恋!白灰灰吐吐舌头,突然神色一僵:“所以呢?”她也不是那么的笨,好歹话说到这里,已经明白了许多。这分明是在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