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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快乐一下!我坏笑着。
是。。。。。。漆艳开始轻轻撸动着奴隶的分身,奴隶皱紧了眉头,身子在束缚中扭摆着,似乎想逃脱这种难耐的折磨,但漆艳的手一上一下的动作,让他无处可逃,这样不一会儿,奴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已转为低吼,紧盯着漆艳的眼中起一层水雾,祈求的看着漆艳。。。。。。
我一直仔细的盯着漆艳,奴隶的反应我根本没有兴趣,我只是想看看漆艳的反应,我想看什么呢?我在期待什么?
漆艳的身体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只是目光越来越复杂,他轻轻扭过头,不再看奴隶的眼神,手继续机械的动着,奴隶被捆扎着的分身直直的竖立起来,低吼也变得开始嘶哑,头部痛苦的摆动,手脚也绷了起来。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漆艳扑通跪了下来,手也松开了,他轻轻的说:主人,饶了我吧,我,做不了。
我饶有兴味的看着他:我的漆艳,原来很善良呢!不过,我也没让你做不好的事,只是让他快乐一下嘛,你看他现在,岂不是很痛苦?
是,可是,我是知道的,很疼的,他,是不可能。。。。。。快乐的。。。。。。求你。。。。。。他抬起头,定定的看着我。
漆艳,你这么为他着想,我买来给你玩啊!我仍然微笑。
他迷惑的看着我:给我玩?
是啊,喜欢他吗?我继续笑着。
漆艳的眼中开始有欣喜的色彩,我的笑容也在渐渐的消失那种欣喜让我想起Pet漆艳,我不是让你忘了自己的过去吗?忘了以前的善良,忘了同情、不忍、勇气、希望只要听我的话,按我说的做,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还要凭着自己的本性,做些无意义的事情你以为,你真得救得了他?
就在这时,索奇隔在了我们中间:小枫,何必这样!漆艳只是因为自己受过这种苦,不忍心而已,他怎么会真喜欢这样的奴隶,你不要这样!
索奇还没等我发作,立刻招了招手:老板,这个多少钱,我买了,帮我送到这儿去!
我恨恨的瞪了索奇一眼:哼!要你好心!拉起还跪在地上的漆艳,继续往里面走。
漆艳也明白了刚才的危险,更是大气也不敢出。索奇那家伙竟毫无知觉的一边帮老板解奴隶,一边嘻嘻哈哈个不停:哈哈,不错嘛,我就喜欢这样儿的,没想到在这种普通区也有这么棒的货色,艳城真是越来越有品位了啊!啧啧。。。。。。
我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大棚的深处走去,一边走,一边有意无意的抚过那些仰躺着的奴隶,手过处,轻轻一带,便将铃口上黑色的胶贴撕了下来,随后便是一声惨呼。所过之处,椅上的奴隶全部开了封。
正在照顾索奇的老板一看不对劲,匆忙跟上来:对不起,这位先生,请您。。。。。。
他的话没说完,就看到我手中晃动的金色小玫瑰,硬生生的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他很客气的将身子一让,顺便给不远处的守卫使了个眼色,守卫匆匆离去。
我丝毫不以为意,就算是老爷子亲自来了,也奈何不了我!
我停下身,望向漆艳:漆艳,我累了,不过还想再验验货,你帮我拆一下封吧。
漆艳向后看了看,求救似的望向索奇,但发现那家伙一点反应也没有,只好点了点头:是。
一边答应着,一边走向附近的一个奴隶。那种疼痛,是漆艳了解的,而且他也知道,如果不用足够的力道将封印一下撕开,就无法带出其中的棉棒,这样只会让奴隶更加痛苦。
漆艳深呼吸了一下,用手轻轻掀起黑色胶贴的一角,椅上的奴隶轻轻的挣扎着,拼命摇着头,嘴中唔唔的叫着。
漆艳一闭眼,手下一动,椅上的人一声痛呼,黑色的胶贴带着细长的棉棒被揭了起来。
我宠溺的揉了揉漆艳的头发:不错哦,干净利落,继续。
就在漆艳靠近下一个奴隶时,门口进来一个人,那人手中拿着一本书,身后跟着几名守卫这人我认识,就是训练漆艳的李老板。
这下我来了兴致,我示意漆艳停下,打了个哈哈:哟,这不是李老板嘛!怎么有空来这儿啊?
门口的人走近了几步,微微一躬身:索少爷啊,是我刚才听说这边有点小麻烦,所以过来看看。
麻烦?不麻烦啊!你们做的封印不错,验起货来方便极了!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还真是有胆,敢说我是麻烦。
呵呵,索少爷误会了,是守卫告诉我这边人手少,需要重新封印的货物多,所以我带人过来帮一下忙。。。。。。男人谦恭的回答。
哦,既然你们带了这么些人来,我也不客气了,刚才还担心,开封的货太多,给你们添麻烦呢!这样的话,我就继续了!我将计就计,顺手又撕下一个奴隶的封印。
索少爷!艳城是索家的生意,我们也是为了生意好做,才费这些功夫,希望索少爷能体谅!话说的不软不硬,不卑不亢,话里的意思也很明白,生意砸了,也是断了索家的财路,做为索家的人,自然不该砸自家的生意。
几句话也算将了我一军,搞得我很窝火,不远处的索奇早看出了奥妙:喂,小枫,走啦,你身边有四十亿的东西,还看这些货色做什么!真是的!
说着,自顾自的向门口走去。
我也笑纳了索奇抛过来的台阶,拉过漆艳,径直向门口走去,在与李老板擦肩而过的刹那,我悄悄的〃称赞〃了一句:不错,很有种啊!
李老板仍然笑容可掬的答道:谢谢索少爷抬爱,李某也恭喜少爷买了这么好的随从!
随从?嘿嘿,你倒会说话!我冷笑了一下,离开了大棚。
六。报复
惹了一肚子火,市场逛得索然无味,拉着漆艳早早的回到住处。索奇得了新宝贝,压根没空理我,一回住处便钻进了自己的房间,再也不肯出来。
漆艳深恐再激怒我,一进屋便缩在椅子里毫无动静,搞得我更加烦躁。
闷了一会儿,我看了一下漆艳:过来,到这边。
漆艳很不情愿的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
白天那个李老板,是你的训练师是不是?我问。
是。
你恨不恨他?
恨?有些吧。
哦?那给你个报复的机会,怎么样?
报复?谁?
当然是李老板。
漆艳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他是艳城的人啊!
艳城的人,不过是我们家养的狗嘛,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替我玩玩他?
漆艳沉默了一会儿:主人,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不是在试探我吧?
乌黑的瞳仁探究的看着我,生怕像白天那样惹来无妄之灾。
我被他的神情逗乐了,其实,我深深了解自己喜怒无常的脾气,但是没有办法,总是控制不住。
我揉了揉他乌黑的头发:想太多了,笨蛋,出什么事儿,我顶着,你只管玩就好了。
好。漆艳还是有点将信将疑。我的脑子却飞快的转动起来。
漆艳,你在这儿等着,不许乱跑哦,我得出去买点东西。说着,我把门一带,匆匆往艳城最大的情趣用品店跑去。
入夜,艳城的性奴调教师李青急匆匆的往黄区寄存处赶。
本来今晚不该他当班,但值班的人突然生病,正好顺延到了他,等他接到通知的时候,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
上帝保佑,千万不要出什么岔子。李青心里咕哝着,脚下不敢有私毫的迟慢。
忽然,一个黑影在面前一晃,然后一股怪味袭上口鼻,刚想屏住呼吸,已是四肢无力,软倒在地。
我为漆艳戴上耳机,告诉他,工具我都已经放在右上角的第一个柜子里,到时候,需要做什么,我都会在耳机里告诉他,他只要照做就可以了,当然,愿意自由发挥一下也没事,只要不出人命,怎么都行。
交待完了,我又帮漆艳整了一下西装,嘱咐了些瑣事,便带他一起出了门,来到508房间门前。
人,就在里面,我没有进去,因为就在紧邻的510房间,我可以将508房里发生的任何事尽收眼底房里的8台摄像机会从各个方位向我报告房中的情景。
进入房中的漆艳已经发现了扔在床上的麻袋,他有些不安,微侧着头,仿佛在等我的指令,黑色的西装非常合身,衬出他结实挺拔的身材。
我调整了一下摄像头的视野,发出了第一道指令:漆艳,麻袋可以解开了。
也许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吧,漆艳有些笨拙,他单膝跪在床沿上,将麻袋口上的绳结又是牙咬又是手扯的,才算弄开,然后揪住麻袋的两角,把里面的人给倒在床上。
床上的人还没有醒,身上穿着深灰色的西装,也许是麻袋里太热吧,头发湿湿的贴在额前,手脚被紧紧的捆在后面,脸色有些苍白,由于昏睡,脸上的线条明显的柔和起来,不象白天那种软中带硬的样子,让人看着就火大。
我微微一笑:李青,敢跟我斗,一会就让你知道厉害!
正在我想发出下一道指令时,床上的人轻喝一声,手脚一挣,绳索应声而断,他一个翻身从床上跃起,将床边的漆艳顺手一带,左手微微用力,一拧一压,漆艳便被压在床上。
说!这是哪儿!你是谁!男人将膝盖抵住漆艳的腰眼,喝问道。
漆艳闷哼一声,将头艰难的扭过来,面对着李青:李老板,是我!
李青微微一楞:怎么是你?你想做什么?说着,他放松了手劲,让漆艳转过身子。
漆艳没说话,只是看着李青。
李青的眼睛迅速的扫视了一下屋子,也许是我的错觉,他的目光不经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重新盯住漆艳:原来是这样啊,呵呵,看来,今天是逃不掉了。
他手下一松,放开漆艳,后退几步,站在屋中央,微微抬头,好像看着漆艳又好像看着摄像头一样:说吧,你想做什么?
漆艳没说话,稍停了一下,走到我告诉他的柜子旁,将里面的手提包拿出来,拉开拉链,扔在了李青的脚下。
我看到李青的脸色稍微一变,也许,是被包中奇形怪状的器具吓了一跳吧,我也轻轻走到门边只要他敢跑,我绝对要把他捉回来,我今晚吃定他了。
正在我暗暗发狠之际,李青笑了。
我竟看得有些发呆这个今天搞得我很窝火的家伙,笑起来,竟然这么美!玩世不恭里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