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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管怎么说,现在自己舒舒服服的活着,这可是千真万确的,或者是判官认为对自己的处罚已经够了吧?张遥自我良好的想着。
在某一天,老人走了进来,一言不发的用一块厚厚的羊皮将张遥卷了起来,然后开始收拾东西。老人头也不回的说道:“你现在动一动也死不了吧?我们要搬了。转眼就要下雪了,我们要换一处草地,路上你自己躲严实一点,要是让狼叼去,我可不管,正好还省了一个累赘。”张遥现在已经习惯了老人说话的语气,有的时候他也觉得好笑,明明老人很照顾他,可偏偏在口头半句热话也不说,好象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东西本来就没几样,老人没用半个时辰就收拾好了,然后先把东西送到外面,然后再抱起张遥也出了毡房外。
张遥自从进了毡房还是第一次出来,外面的风又冷又硬,张遥连打了两个喷嚏。老人一瞪眼:“你到很有力气嘛,喷嚏打得这么响!”打喷嚏也犯法?张遥在心里嘀咕着。老人将张遥扔到一辆马车上,然后熟练将毡房放倒,扔到另一辆马车上,看起来两辆车上的东西加在一起,就是老人的全部家当了。
现在应该是上午,但天阴得狠,看起来真的要下雪了,冷吹狠狠的吹着。不但老人这里,四周的蒙古包也都已经收了起来,一家一家的蒙古牧民以家庭为单位,逐渐的形成了一条人流。这时张遥才发现,在人流的四周,是一队一队的蒙古兵,比电影里面真实多了。
老人才要赶车进入人流的时候,有一阵马蹄声传来,有个清脆的声音问道:“老蛮子,我的人怎么样了?死了没有?”正是数月不见的那个郡主。
老人急忙跳下车,跪到一边低声回答:“托郡主的福,他还活着。”
郡主带着她的手下围了过来:“托我的福?呵呵,那就让他多托我的福吧,保着他长命面岁!”老人听了郡上的话,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却没有再说什么。
张遥因为被羊皮包着,很难转身,只是努力的歪歪脖子。郡主还是骑着那匹雪血白的白马,仍然穿着一件白衣,看来这位郡主对白色十分的衷爱。此刻郡主也正看着张遥,惊讶的说道:“还蛮精神的嘛,不错,我以为少说得要躺上七个月,现在看来,再有一个月就差不多了。”郡主一直说的都是汉话,好象是故意想让张遥听明白一样。
老人低声说道:“郡主说他什么时候好,他就什么时候好,他的命是郡主的。”
郡主看起来很满意老人的这个答复:“老蛮子,你越来越象个蒙古人了。你在蒙古有三十多年了吧?想不想家呀?”
老人因为低着头,谁都无法看到他的表情,但他的声音还是那样没有任何变化:“老奴没有家,老奴的家就在草原。老奴的命是大汗给的,老奴就是蒙古人,老奴的心里只有草原,没有南朝。”
郡主抚摸着她的白马,微笑的倾听着老人的告白,然后笑道:“我告诉你吧,到了明年春天,我们蒙古大军就要进攻襄阳,天下所有的土地都会是我们蒙古人的。等到那个时候,我在你的家乡封赏你一块土地,算是对你尽忠蒙古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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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八十 迁徙
(更新时间:2006324 8:36:00 本章字数:4651)
从张遥的角度来讲,做为一个现代人,他虽然爱国,但没有太“忠君”的思想。而且生活在现代的中国,对他来说,无论是中原的南宋,还是现在的蒙古,生活着的都是中国人。换句话说,这种蒙宋之间的交战,在他认为,最多算是内战。并且一直以来,他都对中国古代史中威震天下的成吉思汗都有一种个人崇拜,男人当如是!历代封建国家中,战斗力最强的部队,应该就是蒙古铁骑。
所以当老人向着郡主进行奴仆一样的告白的时候,张遥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等到在宿营地,老人突然发火的时候,他都觉得很奇怪。
天色渐晚,人流停了下来,老人搭了一个简单的帐篷,然后将张遥抱到里面。整整一天老人一言不发,脸色铁青,数月来张遥从未见过老人这种表情。就连晚上老人烤的羊肉都有一些生硬,张遥用力的嚼了一会儿才咽到肚子里,并且因为用力,嚼的声音也很响。
张遥最近力气一直在恢复,肋部的刀伤也有了明显的好转,体内的气息更是越来越强,可惜张遥的手头没有什么传说中的武林秘集之类的玩意,不然他相信他肯定可以利用这些内功做点别的什么,而不仅仅是疗伤。
或许就是因为他吃东西的声音引起了老人的注意,老人突然很愤怒的看着张遥,如果他眼中的怒火可以喷出来,那足可以将张遥烧成灰烬。张遥嘴里还有半块羊肉没来得及咽下去,他惊讶的看着老人,老人突然咆哮道:“够了,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以为,你就比我强上很多吗?”
晚上的羊肉里是不是被人下药了?张遥胡乱的猜测着,或者蒙古有什么“疯羊病”?老人是不是犯什么病了?自己也没惹他呀!!
老人却愈加的愤怒,一脚将地上的一碗菜汤踢翻在地:“你这个哑巴有什么资格这么看着我?我是汉人不错,可是汉人给了我什么?我一家一百多口只有我一个活着的。”张遥就象看个怪物一样的看着老人。他现在深切的体会着窦娥的心情,他都快冤死了。
然而他的这种眼神更愈加刺激了老人,老人抓起张遥的衣领,大声说道:“你听着,我不是汉人,从我踏进草原的第一步起,我就不再是个汉人。贾似道杀了我全家,如果我能报仇的话,我就生吃了贾似道的肉,喝了他的血。我知道你是个刺客,可我不知道你是谁派来的。如果你是贾似道的走狗,我现在就宰了你!”
稍微有一点中国历史的人都会知道贾似道,这个靠斗蟋蟀起家的平章宰相。在宋朝历史中,如果秦桧是第一奸臣,那么贾似道绝对是第二。但这一切都与张遥没有关系,所有的事在历史上都已有了定论,他很想告诉老人,贾似道会死地,而且会死地很惨,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老天会给他做主地。然而很遗憾,张遥是个哑巴。
老人又愤怒的将张遥扔在地上,自己在一旁呼呼的喘着气,却没有再说什么。那是张遥自从住到老人这里以后,头一次失眠。一直到了后半夜,他才突然觉得,老人的愤怒里,好象是在努力的掩饰着什么。然后他才想通,做为名为“古夏”的刺客,既然敢来刺杀蒙古大汗,肯定是带着必死的决心,换句话说至少可以被称为“忠臣”吧?而这位老人则是从中原判逃到草原的汉人,那么从一个宋人的角度讲,老人就是一个卖国贼。想到这里张遥才释然,他明白了那种深埋在老人心里的感觉。
而那一夜,老人虽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张遥知道老人也没有睡。他甚至可以体会到老人身体那轻轻的抽搐,甚至可以感觉到老人的眼泪打湿了地上的枯草。这是一个多么无奈的老人,背着判国的罪名在草原上过人一个普通牧民的生活,并且在他的内心之中还有巨大的痛苦和无法诉说的仇恨。
也是在那一晚,张遥突然很清晰的听到帐篷传来脚步声,那应该是蒙古的巡逻兵吧?张遥十分的惊喜于自己灵敏感觉的恢复,而在这以前,因为病痛的折磨,他的耳朵里一直被一种“嗡嗡”的声音所充满。看起来象那个郡主所说的,自己再过一个月左右就可以恢复了。那么自己会不会恢复武功?
当张遥刚刚想起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一下子就来了兴趣。这个身体是一个刺客的身体,而且还是一个号称最强的刺客的身体,最强的刺客武功肯定不会弱。那么自己会不会也掌握这些武功?这让张遥十分的兴奋,如果自己能掌握这些武功的话,那还用在这里受人不人鬼不鬼的气吗?
就连那个看上去很可怕的哈忽儿都说过,非常渴望与自己一战,也就是说自己的身手肯定是资格做他的对手。虽然哈忽儿没有在张遥的面前显露过什么武功,可是哈忽儿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强烈的杀气,是张遥曾清晰的感觉到的。就算这个古夏没有哈忽儿那么厉害,至少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打不过,还不会跑吗?自己的法力是没了,可是如果能换一身武功回来,那也不错呀。
对这个身体,张遥已经慢慢的熟悉了。尽管张遥知道自己委琐的外表和丑陋相貌,绝对的不招人喜爱。可是最的张遥越来越发现,这个身体从某处意义上说,甚至强过他原来的身体。
比如这个身体已经很矮了,但张遥体会到自己的骨结很小,完全象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如果他用用力气,就能把自己的身体缩得更小,简直就可以把自己装到一个族行袋里提走。再有,他的肌肉并不发达,所能产生的力气应该也不大,但根健却强而有力,那么所能产生的效果就是可以在短时间内提高他的速度。换句话说,同时是一拳打出,他的拳肯定比别人的拳快,这很象是武侠小说里面提到过的“后发而先至”。
可是拳虽然快,但没有力气肯定也不行,打到人家身上也是挠痒痒,没有杀伤力呀。这个问题短时间内困绕过张遥,但是有一天张遥看到老人拿着一把小匕首,熟悉拔羊皮的时候,张遥暗骂自己的愚蠢。力气小,准备一把快刀不就行了?以兵器的锋利来弥补体力上的缺陷,这是人类发明武器的一个重要因素,自己怎么把这个都给望了?
也就是在他想到自己应该用武器的同时,才强烈的注意到自己的右手虎口处有一层厚厚的老茧,这更加证明了张遥的推断,这个叫古夏的人应该是擅长用兵器的。做为刺客肯定不会用长兵器,应该也是短刀或匕首一类。
可是做为张遥,一个现代的捉鬼的法师,他尽管也简单的学过一个拳脚功夫,但并不厉害,更不要说兵器。在现代社会中,武器的一个主要做用是“表演”,而失去了用来战争的意义。那些街头混混们也拿着菜刀在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