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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落自然不把大总管的话当个事,他只抬了头看杨风。
杨风从几案中抬了头,冷笑。
繁落什么也不说,什么也说不出来,站了起来退了出去。
耳里只有浮尘那哀哀叫声,这可怎么办?!
繁落刚开始心急,现在静了下来知道没有了办法,越发的难过起来,叹了口气,正路过大殿,殿里放着那三株妖冶的花,漂亮的让人张不开眼。
“这害人的东西!”繁落心里恼怒,见四下居然没人,心一横跑了进去,既然给不了他一个,他要点花瓣总是可以的吧!小心拿手指揪了揪花瓣,花瓣倒是紧,他咬了牙,加了劲才弄下几个,放在手心里,见花的样子大致还在,胆子也越发大了,忍不住又动了手,不知道是碰了哪,小手指一疼,繁落心说坏了,见小手指上有个口子,但没见血,心才稍稍放下。
还好,他没有被划成什么。
繁落把花瓣放在怀里才一路跑了回去,马上倒了水放在火上烧水,把花瓣放进去,果然一放进去就飘起香味。
繁落边做边安慰床上的浮尘。
浮尘躺在床上疼虽然疼,但还是神志清楚。
繁落煮好了水,抱了浮尘去喝。
浮尘喝了下,就睡着了,繁落担忧的看着,浮尘刚次身上已经出现红色点子,只怕一会就要流脓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最后红点居然消散了。
繁落高兴的擦了擦已经额头,手一抬就是一楞,他……他的半个手臂上都是红点子。
繁落脑袋嗡了下,还没来得及想,就飞腿跑去大殿那,实指望再摘那几个花瓣。
可到了那才发现天色已经亮了,自己竟陪了小浮尘一夜,大殿什么都没有,怕是上路了。
完了!繁落就站在当地。
有个小管事的见了繁落在那叫:“你做什么呢?王找你好几次了,还不快去。”
繁落恍惚着跟着,到了殿上跪下磕头,想问杨风要一支。
可抬了头杨风好象没有看见他。
繁落嘴巴也干,张了张口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他来做什么,让杨风皱了眉头告诉他,那东西给他不得吗?
杨风见繁落没有动静低了头看去,繁落那一张一合的嘴分明是有难事,想起昨日里繁落求的事来,杨风脸色一沉。
“繁落,不要不食抬举,那东西百年一遇,我已经命人送去给荧荧,你是知道的,就算中途只拿了一朵传到荧荧耳朵里,她和贱民有一样的东西,你以为她会喜欢吗?”
繁落汗在背上流,他点了头。
看繁落落寞的样子,杨风没来由的有点心闷,忙举了手,招呼着:“繁落,你过来。”
繁落走过去,杨风打发了身边的人。见人都走了,一把拉过繁落上去亲了几口,手探到繁落的怀里,揉搓着繁落。
“回去好好睡觉,看你脸色多难看。”杨风说,掐了繁落的脸,把头顶着繁落的额头,语气是少有的温和。
繁落点了头,没说一字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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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外面,太阳已经升的天高。
繁落笑了一声,自己又算个什么东西。
只冷了心往外走,止不住的脚步不稳。
到了园子里,小浮尘站在园子当中披了衣服在等他,一脸的担忧。
“还不去睡。”繁落问浮尘,手伸出来,连指甲上都有了红点。
浮尘一把拉住繁落,眼睛里流出泪来,道:“我看见那些花瓣了,你给我弄去了,怎么连你也这样了……”
“别哭,人怎么好跟命斗。”繁落不再说别的,只往屋里走。
刚要进屋就听见有人急急过来,进门劈头问道:“繁落你又怎么的!?”
向天!
繁落转过身去,见了向天,一时喜惊悲哀揉在心里,竟是说不得话。
小浮尘一见是常来的人,忙抓了向天大哭,嘴里含糊着说了前因后果。
那向天是直脾气又是繁落的事情,这一听就炸了,一把拉住繁落,只道:“等我。”
留了两个字就飞腿的往外跑,繁落一时间没反映过来,等反映过来,向天人已经飞似的冲出去了。
这下坏了!
繁落只看得背影,嘴里喃喃说道:可不要拖累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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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一路飞奔出去,骑了军营最快的马,去雪族的路只有一条,给雪族送大礼的自然是宫殿里最好的信使。
向天是玩了命的赶路,按说他的马算不得好,他又晚了些时间出去应该赶不上,可向天一口气下去居然赶上了。
那真是玩了命的跑法,拦住了马,向天几乎是从马上摔下来的。
一见信使向天就乐了,那人正是自己当侍卫的一个朋友。
那人见了向天,就是一楞。
“快把东西给我。”向天已经开口,声音沙哑,似是着急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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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落已经躺到了床上,浮尘在边上照顾着,烧了水。
繁落开始还和浮尘说些话,后来就支持不住了。
浮尘已是急的都哭不出来。红点子到了繁落的脖子那。
正在此时,只听得脚步纷乱,向天竟是带着血迹回来,大叫着:“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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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落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又暗了下去。
浮尘在身边躺着,小脸皱着,繁落抬了头四下看去,有个人躺在墙角。
繁落认出那个人,心里无波无痕,小心掀开被子,走了过去。
那人就坐在那。
繁落低了头,看他的脸,黑黑的,线条分明,看他的眉,浓浓的,很是舒服,看他的嘴。
繁落的视线就落在那张嘴上,微合着。
繁落口干,只咽了下唾液。终是耐不住,俯了身,只想在那唇上印上一印。
嘴巴贴到一起,舌头也跟着卷到了一起。
那人睁了眼,黑白分明。
手指胶合起来,只想你中就有个我。
向和繁落就成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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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落隐约知道背着小主子做这种事,是要死的罪过。可这事跟小主子的事是不一样的。
繁落叫浮尘到另一个房里去睡,不用照顾自己。
关了门,繁落看着向天。向天看着繁落。
繁落的手抖,此时天已经暗了,屋里看不真切。
向天要点灯,繁落忙按住向天的手。
繁落身上有小主子弄出来的印子,怎么可以让向天看?
“繁落。”向天小心的问:“你怕吗?”
繁落没有声音,他只咬着唇。
“繁落。”向天向后倒去,“我喜欢你繁落。”
繁落的脸已经动了。
天地黑黑的,繁落却觉的一片清明。
抱在一起,只觉的天旋地转。
这到底是怎么了?繁落就跟做梦一样,这到底是怎么了?
向天抱住他,脱着衣服,亲着舔着,百般的爱怜,却是手脚僵硬,繁落是熟练的,可他却是动不得。心就要跳到嗓子眼里。
向天翻过了繁落的身,却犹豫了。
繁落扭过头去看他,黑暗里只见一双眼泛着波光。
向天没有动。
繁落有点耐不住,他又翻过来,面对着向天,伸了腿把向天缠在腰间。
“繁落,我怕伤了你。”向天咬着牙说。
繁落摸索着向天的手停了下。
“没事的。”繁落亲过去,亲上向天的耳垂。小主子喜欢他亲自己的耳垂,不知道向天喜不喜欢。
“……你……等下。”向天叫着,披了衣服,转了身就往外跑。
门半开着,繁落只觉的冷。
半天繁落才想起来,自己是贱民啊!
刚要难受,门又被人打开,向天手里捧着一个东西进来,关好了门,靠过来。
“用这个就好点。”向天往自己手上倒去。
繁落闻到一股甜腻的花香。
“我拿了马向天风换的,他那总有讨女人欢心的东西,他说这个叫凝脂,最是柔软了。”向天边说边往手里倒,最后揉到一起才满意的点头,抬了头却发现繁落流了泪。
“你……”向天吓到了,不知道繁落为什么流泪。
繁落忙擦了泪,抱住向天说:“没事,我只是好喜欢你。”
向天也抱住繁落,恩恩的喘着气。
天明了。
繁落睁开眼,嗅嗅向天的头发。
向天身上有汗味,昨夜谁也没有洗漱,繁落知道自己一定也不好闻。
向天早就醒了,他也睁开眼。
繁落忍不住的脸一红往被子里缩去。
向天翻了身压在他身上,亲亲繁落的脸。
繁落伸出手来摸着向天的头发。
“疼吗?”向天问。
繁落摇头,他是习惯这种房事的,昨个向天又那么小心,虽然后来向天忍不住动的厉害起来,可繁落却觉的通体的舒服,自是和小主子那事不一样。
“要是总这样该多好。”向天说完把头搭在繁落的肩窝。
繁落的心痛了下。
向天尤自不知,还在那说着:“等我立了功劳,就向王要你。”
繁落的脸色更的难看了几分。
向天见繁落不答才抬了头,“你怎么了?”
繁落摇了头。
向天忙思索着,可他脑子并不太灵,此时两人正是情谊绵绵,他怎么能猜出繁落的满腹心事。
繁落只摸了向天的头。
向天猛的想到什么,忙拉住繁落的手,紧紧握在手中,一字一字道:“繁落,我想王讨你可不是让你做仆人,我要你做我……”向天时情急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对你是不一般的,我家有个弟弟,将来我给父亲说好了,让弟弟继承家业,我只好你种地去,现在多赚些钱财,等把你讨到了,我就带你,就我们两个……”
向天说这话虽然是一时间情急,但也是在心尖上思索了许多日的,只是都在梦里当梦似的做,哪有今天如此鲜活,向天边说边觉的开心,把繁落抱的更紧。
繁落被向天说的动了几分的心,可转念有想到自己在小主子床上那点子龌龊事来,心里竟是疼的小刀割似的。
向天边抱边摸着繁落,摸到背上,忍不住翻了一下翻过繁落来,伸手到床头拿了凝脂。
繁落分开了腿,闭了眼。
半天却没了动静。繁落回过头去,脸上一白。
向天呆呆的看着繁落的背,昨个夜里没看清,此时见了光,那背上分明的一道一道的牙齿印子,可向天自觉自己没有那么做过。
再看了繁落,繁落只低了头,把头缩到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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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落穿了衣服说,“这都是小主子给弄的。”
向天竟的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繁落只能想着向天的心事,一个当臣子的,知道自己和主子睡了同一个贱民该什么样?
繁落开了门要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