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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灵丸?莫非是玉蟾心境秘制的八灵丸吗?”
丁修略显一愕又道:“李道友的家叔为何不亲自出手?丁某记得李前辈可是玉蟾心境赫赫有名的结丹修士,在同阶修士中可是很少会遇见对手的。”
李执事一叹道:“不瞒丁兄,家叔在三十年前为一强敌所伤,直至今日仍未痊愈。这不,后经高人指点赐一丹方,其中一味主药便是这绿汀水草,而家叔的挚友个个都受此伤,实无力下海渊采集此草,唯有找到在下,邀请同门冒险一行,故有此举。”
丁修眉头一皱道:“以李道友所言,难不成玉蟾心境的结丹修士皆受伤不成?这……似乎是不大合情理吧?”
李执事不免苦笑,正欲答话间,却是一旁的许立川道:“丁兄有所不知,上届我们共同参加的演练大会,在大会举行之时,昊天符宗发生一件震惊整个晋元天下的大事。”
“什么大事?”丁修眼眉一跳。
许立川淡然一笑解释道:“那次大会的最后两天,据传昊天符宗一直困守的血煞不知何故突破禁制,成功自地火焚网中拖离而出,并在其隐匿在昊天符宗的修士配合下,重伤昊天符宗的三大长老,夺路而逃。而三十年前,这两人再度杀至玉蟾心境,玉蟾心境的两位元婴修士一伤一亡,二十余名结丹修士死的死,伤的伤。经此一役,这两大宗门颓势难振,反使得我鼎龙阁后来居上。不过,眼下又是三十年将至,那血煞当年曾扬言三十年后挑灭三大宗门,如今,恐怕只有我鼎龙阁还有几分抵抗的力量了。”
丁修默然不语,他实想不到当年的一念之差竟然为三大宗门惹来奇祸。说来,那天如果不是他好奇心盛,便决不会有破开那奇异灵石之举,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牵连呢?V
第二百二十八章海渊!
沉吟片刻,丁修终答应李执事为其助拳。此举虽然有着一定的风险,但那八灵丸实是不比一般灵药,乃是玉蟾心境秘法炼制的奇丹,对处于筑基后期频近结丹的修士有着提升结丹机率的奇妙作用,据传能够提升近三成的结丹机率,珍稀无比。
早在多年前,丁修便曾听闻玉蟾心境凭借此丹使得其宗门的结丹修士大增,凌越其它两大宗门,连昊天符宗都望尘莫及。这么一枚雪中送炭般的宝贝如何割舍,更何况,丁修有过一次结丹的异举,并承受过丹劫之难,此丹对他的帮助之大恐怕尤胜于其它人,实是别无选择。
因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丁修干脆将其它事情放下,着手炼制丹药。这时间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虽然不能马上将供结丹的灵药炼出,但炼出半成品却是绰绰有余。
一番忙碌,月余光景一晃而过。丁修将所购得的灵药奇草俱都加以炼制,弄成数百颗半成品。即使是他的炼丹水准有了很大的提高,只是炼成这些半成品,失败的机率仍达到三成,看来,真的要想炼出成品灵丹,恐怕至少一半都要化为灰烬。
眼前约定之期将至,丁修终于抛开心事,静心思虑助拳探查海渊一事。由此想到当初在昊天符宗,那引路而行的灵针,再想到那强大的禁制无缘无故的被打开,更想及那一日自己还收获的奇异灵石,还有那识得真魔印塔,并深知圣灵之眼的元婴修士,丁修渐渐把脉络理顺。
如此这些说明,当日附近必还有一人伺机在旁,指引着丁修的一举一动。可是,此人为何要选上他呢?难道他有什么奇异的本领,此破禁之事非他不可?
思来想去,丁修忽地又想起一事。还记得在昊天符宗的灵窟之内,真魔印塔在关键之时忽地变得灼热无比,并且通体发着诡异的红光。这种情况在他持有此塔之时曾多次发生,但都淡淡消散,之后便极少出现。
这种现象出来的时候,还是他刚从困龙阙拖逃不久,如此说来,极有可能存有与真魔印塔相互感应的法宝,当两者接近之时便可发生变化。这个解释,最能解释为何那怪人出现,真魔印塔便出现异况。
当日在那禁制封闭的峰底,祭坛之上的四个恶煞凶神,各不相同,是不是可解释为有四个印塔,分别盛装一个凶神,四个印塔彼此间都可以相互感应。那血煞恐怕便是通过这一举动找到自己的头上,而他的帮手,亦通过此物才引导他为血煞破禁吧。
想及血煞的帮手能够瞒过他的神识,丁修不免心惊不已。以他仍保留在结丹后期的神识,强大的程度非同小可,连秋宏这种结丹修士根本识破不了他的化形隐身,而此人无声无息,处处牵着他的鼻子走,至少也是个元婴级别的修士。想来,如果这两人联手突袭鼎龙阁,恐怕这一宗门亦会重蹈另外两大宗门的覆辙,最终弄得个七零八落吧。
次日清晨,丁修出石桥禁制一路御灵剑北行。半个时辰的光景,一阵清凉的海风伴着清凉的水气扑面而来,越过一片高耸的松林眼前豁然开朗,无际的海面泛着波澜xian起浪花仿佛朝着他迎了过来。
海边沙滩与松林交际之处有一孤崖,数十丈高,上面数道灵力荡起些许的灵波,丁修微微一笑直落而下。
孤崖上算上丁修正好六人,他的到来竟然使得火龙峰的三位筑基后期修士神情一松。丁修哪里知道因他在较技演练大会之上意外闯入三甲,并且展示的不可轻侮的实力在门内早已经传扬。他的加入,给在场的众人无异吃下了安心丸,对此行得到那梦寐以求的八灵丸充满了信心。
李执事一见丁修真是眉开眼笑。他呵呵一笑上前一步道:“丁兄果是信人,如约而至,李某还真是担份心事。这三位是火龙峰的陈道友,齐道友与华道友,只要大家同心协力绝没有我六人办不到的事,此次探渊之举必定功成!”
与丁修见过礼,火龙峰的华姓修士淡淡道:“有丁道友助力倍数大增,此行必是得偿所愿。李兄贵为执事,自不是虚言之人,能否让我等见识下玉蟾心境的秘宝八灵丸,也好放下心事。”
李执事哈哈一笑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当下,他一拍储物袋五方锦盒忽现手中。丁修在一旁以神识侵入查看,只觉内蕴灵气温和平淡,盈而不lou,但再侵得三分便觉灵气凝聚如有实质沁入心肺,立知这内装的灵丹果非凡品。
其它人自不比丁修,几人分别上前开启锦盒,注目之时目光皆现异色,个个雀跃不已。李执事见丁修毫无举动正欲开口,却见他轻摆了摆手道:“其它人已经验过,丁某亦信得过李兄,验看就不必了。”
李执事眼现异色,多了几分古怪。这异举随即消去,转而哈哈一笑道:“丁兄果然不比常人,气度胸襟非我等可比。”
言罢,他将锦盒收起道:“海渊一地,妖兽纵横。我等需要找寻的绿汀水草便在渊底的沙地区域。据传,那里本是地渊深谷,后来沧海桑田居然被海水淹没,变为海渊,内中灵物迭出,不少妖物守护,所以临来前,曾经来过此地的家叔依记忆录于玉简,可供我等参考。”
见众人包括丁修亦听得入神,李执事略显得意的一笑,接着道:“据玉简所讲,清晨阳光初起,到临近正午时,光芒可直射渊底沙地,这里渊底的妖兽都会避往阴暗角落,故我们只有这段光景采集水草。因海渊奇寒无比,所以来回皆倚仗三位火龙峰的道友,真要到得渊底,据家叔讲反倒没有那冰寒刺骨,可自行护体。整个情况大致如此,各位可还有异议?”
见众人均默言不语,李执事望向火云峰的陈姓修士。此人淡淡一笑道:“既然各位均无异议,陈某便率先带路,各位可要跟紧了!”
灵光中,一道焰光映红孤崖,阔至十余丈范围的炽热焰光将六人俱都笼罩在内。随着焰光的俯冲,漫空之中,犹如一团巨大的火焰,直坠入海面。无数的白汽蒸腾,被映红了的海水剧烈的抖动似是沸腾,不多时慢慢沉寂。阳光悄然跃于松树之上,一缕暖息直映过来,投在海面之上,泛起粼波,荡起涟纹。
丁修忍受着冰冷海水,运足瞳光查看着四周。他处身之所已经是海渊的沙地,即使是他,也不曾料想这海渊如此之深,只是到达此地便使得三位火龙峰的道友个个精疲力竭。
如李执事所言,这渊底海水反倒并不如坠海之时那般奇寒,多少可以忍受。不过,四周皆是浑浊,难以视物,却非是他讲的清澈见底。以丁修仍处于结丹后期的目力,这渊底也只能看出去十余丈远,至于其它几人恐怕更为不堪。更为奇怪的是,这里连鱼虾都见不到一只,显得极为古怪。
眼见离几人渐远,丁修做了几次尝试立即死了祭出传音符的心思。按道理,一般的传音符在水中犹可传音,只有一定的距离限制,但这海渊深处,丁修刚才却是才刚刚祭出立时被水压和冰寒把灵光湮灭,实不可行。眼下,几人分以护体灵光抵受巨压冰寒,只能依那灵光作为相互照应的标志。
不远处,依稀飘浮着几丝绿条,不知是不是绿汀水草,丁修潜身而上,游行过去,才堪堪到得近前,睛光中,见那绿条果是李执事所言的绿汀水草模样,不禁喜形于色。
刚要招呼其它人过来,海水忽地涌动,一股莫名的暗流冲击过来,使得丁修身形一滞。因当年曾有过海底受巨鲸攻击的经历,他惊骇的同时,手中一道中阶护罩灵符荡起一道水帘,这稍缓的片刻功夫,整个人已经全力借暗流之势后退。
灵光在下一刻便纷散得无影无踪,纵横的水波将丁修带出数十丈远,飘忽来一物却是那绿汀水草。抄在手里,丁修还来不及欢喜,一个庞然大物游曳而来,那森森巨牙分明是一个巨大的鲨怪。
丁修任意自然在水中飘浮,同时收敛气息。不知为何,海水中隐隐飘浮着血腥气息,恐怕同来的几位修士已经有人殒落,成为此鲨怪的口中食。
惊心之间,那鲨怪忽地闪电般前掠,海水随后变得血红,到处弥漫着血气。骇极的丁修哪还不知道如果再在此地逗留,势必会惹来更多的妖兽,无可选择之下,他也唯有向上狂窜,竭力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