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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瞬间,我激动得差点昏了过去。”
“是那三百万?”
“没错。一叠叠的,码得整整齐齐,满满一箱。说真的,有那么一阵子我忽然
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因为这一切来得太容易了,几乎是无惊无险就弄到了手。”
“后来呢?”
“后来我被发现了,是被一个刚走出门撒尿的保安给偶然撞见的。不过等他们
追上来时,我已经翻过了围墙,并且迅速扛起箱子,撒腿便逃。”
“他们没有继续追赶你吗?”
“追呀,不过很快就被我甩掉了。因为在此之前,我对附近一带的地形早已熟
记在心。按原定的计划,我最后停在了一片烈士陵园里,并将钱藏在一个事先选定
好的墓穴中。我想剩下来我要做的事,就是暂从这座城市中消失掉,等风平浪静后,
再回来收拾胜利成果。”
说真的,我打心眼里不得不佩服我三叔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做贼做到他这个
分上,不说是绝无仅有,也算得上是精彩绝伦了。
“不久,我把我的隐藏地选择了在南方。在这段时间里,我除了老老实实打工
外,没干过任何一件违法的勾当。总之,我必须学会忍,我不能因小失大。半年后,
我确信再无风险可顾虑了,这才收拾行装踏上了归途。”
说到这里,不知怎么搞的,我三叔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起来。他开始大口大口
地喝着酒,样子也变得有些凶狠狠的。
“可我万万没料到,回来后的第二天,当我偷偷溜到墓地后,整个人却完全傻
住了。”
“箱子没了?”我忍不住地问。
“不,箱子还在,钱却没了!”说罢,他又狠狠地喝了一口酒。
“没了!”我感觉跟自个儿丢了钱一样难过。
“对,没了。不过箱里面留下了一封信,是一个外号叫‘黄雀’的家伙写给我
的。他的信是这样写的:尊敬的小偷先生,我是个天文学爱好者,平常喜欢用望远
镜观测天象,偶尔也会把镜头转向纷乱的地面世界,借此窥别人的隐私,从中获取
心理上的满足。也就在这时,我恰巧发现了你,并且一直跟踪完整个偷窃过程。当
时我觉得自己就像在观赏一部扣人心弦的惊险影片,既真实生动又紧张刺激,说真
的,那时候我着实替你捏了一把冷汗。更有意思的是,在最后的关头,我发现你所
藏的那笔钱,并将它永远地占为己有。现在我才是这笔钱的真正主人,一个名符其
实的不劳而获者,一个最终的大赢家。我猜想当你看完这封信后,一定会感到很生
气,甚至还会暴跳如雷,恨不得立刻就杀了我!但没有用,即使你真的想报复我,
也永远不会知道我是谁。相反地,你那张脸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认命吧,小
偷先生,谁叫我的运气比你好呢?像你这种倒霉蛋注定会失败的,不是一辈子穷困
潦倒,便是在狱中了此残生。最后顺便告诉你一声,在信封里我特意给你留下一张
百元大票,它是这三百万元中区区的一小点儿,算是纪念品,希望多少都给你留下
一点记忆。当然,这样做对你来说是残酷的,而我却感到快活无比。我天生喜欢整
人,特别是像你这种社会渣滓。不是吗?”
“这家伙实在可恶!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愤怒地叫道。
“自从发生这件事后,我整个人就如同被完全击垮一样。我不再像过去那样相
信自己了。一直以来,我自以为自己算得上是个聪明人,而且这桩案子又的确做得
很成功,没料到最后的一刻我竟败在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对手上。你说这不是天意又
是什么?”
“后来你有没有去找过这个家伙?”
“上哪儿找?除非他主动来找我。”
“那怎么可能?打死我也不相信他会主动送上门来。换做我拥有那样一笔钱,
早不知躲到什么地方享清福去了。”
“小伙子,对任何事都不要轻易下结论。我这样说自有我的道理。事实上我一
直都有一种预感,总觉得我与‘黄雀’之间的戏还未完全了结,说不定哪一天我们
还会见上一面。”
“这么说,你真的见到了他?”我诧异地问。
他肯定地点一点头,说:“是的,但这已经是十年后的事了。不过,那天当‘
黄雀’出现在我眼前时,我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唯一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对方居然
是个女人。”
“是个女的?!”我也颇感意外。
“她的年龄大致在三十岁左右,衣着过时,面相憔悴,看上去还有些神经质的
样子。在她身上,你再也感受不到当年她在信中所透出的那股咄咄逼人的傲慢劲。
我们见面时,她首先向我自报家门,然后凶巴巴地指着我的鼻子说‘你把我害惨了!
’。”
“怎么是你害她?”我困惑不解地说。
“对呀,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她却说:”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对于我的到
来你心里其实早有准备了。你不就想看我出洋相吗?今天我就索性把一切都说出来,
让你笑话好了。我承认我首先错在了一个贪字。当我得到那笔钱后,跟你一样,我
也并不急于动用它。大约隔了一年之后,我相信风头已过了,这才敢把钱偷偷取出
来用。开头的一两天,我只敢一小点一小点地花,后来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完全
跟着感觉走。那些天我就像一个十足的购物狂,见啥买啥,尽情挥霍,尽情享受,
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不过像这样的好日子,我仅仅只过了十天,十天后警察就
找上门来了。而且这十天超前的透支,最终换来的是之后十年漫长的牢狱生活。至
于出事的原因想必不用我说出口,你心里也应该清楚是怎么回事。‘“
“究竟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我!”
“还记得吗?前面我跟你提到过的那张百元大票,后来我用它在附近的小店里
买了一条烟,当天晚上小店老板就找上门来,他说下午那张钱是假的。我当时一听
就乐了。不过我还是很严肃地对他说,既然知道是假的,为什么不当场指出来?他
听我这么一说,就苦着脸告诉我,没办法,制假者的手段极高,现在有些伪钞足可
以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一般人是难于辨别的,他也是拿到银行去存,才被告是假
的。”
说到这儿,我三叔哈哈大笑起来。我也忍不住陪他大笑一场,最后笑得泪水都
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后来呢?”我边笑边催问道。
“后来我问她,你完全可以把责任推卸到我的头上,或是那家公司的头上。她
说:”毫无用处,我不止一次地哭诉过,警察也亲自调查过,他们按我提供的线索,
先找到了那家公司,但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异口同声地否认有此事的存在,连那几
个保安都不例外。他们肯定是串通好的。至于说到你,警察就更加不相信,道理很
简单,既然不存在失窃案,又上哪儿找小偷。结局就这么残酷,到头来所有的罪责
都由我一个弱女子来负担,老天太不公道了!‘说着说着她就嚎啕大哭起来。最后
我想,尽管这个结局很惨痛,但我还是不能原谅她,想想当初她那样对待我,我就
气不打一处来。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轻易饶过她的,我一定要报复她。“
“你把她怎么样了?”我吃惊地问。
“你说呢?”三叔冷笑一声。
“狠狠揍她一顿?”
“比这更厉害。”他摇着头。
“你杀了她?”我不禁吓一跳。
“不,恰恰相反,我把她留在身边,然后再慢慢炮制她。”
“你是指……”我恍然大悟。
“没错,她就是你刚过门不久的三婶。她不是说过像我这种人只配做一辈子的
穷光蛋,那我就让她永远做个穷光蛋的老婆。这就是我的报复方式。够狠吧?”
飞舞的蝴蝶
吴涛
在一个美丽而又浪漫的晚上,能和一位长发飘飘、一袭白裙的女子共舞,这种
感觉真好。
我的名字叫温柔一剑,你一定知道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网虫了。温柔一剑是我
在网上的名字,在这以前我曾用过西门吹雨、东方大败、马叉虫、雨中的狗尾巴花
等网名,最后终因我在网上太臭,被版主踢了。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是一个男性,以前我曾在163 网上用雨中的狗尾巴花网名,
冒充温柔可爱风骚的辣妹,最后终因在网上太煽情,而引得一群网上流氓想跟我发
生一夜情,我情不自禁骂了一句:男人都是公猪,女人都是母狗,而招来所有网虫
的臭骂,把我骂得比大便还臭,本人不得不落荒而逃。
我郑重申明,本人没有同性恋更没有畸性恋倾向,我是一个健康强壮的男人,
这一点烟雨楼发廊的青青可以证明,我几乎是每周一次和她开房,每次都让她服服
帖帖,快乐得直叫我刘德华,她说她初中的时候特爱香港四大天王刘德华,还说如
果刘德华娶了她,她就不会沦落风尘,一切都是刘德华的错,一切都是刘德华惹的
祸。我真替刘德华叫冤,就凭她这块料还今生非刘德华不嫁,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不过我还是经常关照她,因为是熟客,价钱公道合理服务周到,而且在淡季还可以
优惠。出粮较多的时候,我甚至每天找她,没钱还可以欠帐,在S 城可能只有我嫖
妓可以欠她帐的了,为此我还打算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后来网友告诉不要太无聊
了,我才作罢。
我没有女友也没有情人,我来自北方一个叫清水河的小山村,那里生长水稻棉
花和贫穷,当然还有女人,清水河的女人我看不起,倒不是她们长得丑,清水河的
女人长得比清水河山坡上的栀子花还要漂亮,可是清水河的女人没读过书,没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