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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傅大仙一边将剩下的水用手蘸着在刘嫦娥膝关节周围,按摩了好一阵子,然后一手抬起她的大腿,一手握住膝关节下小腿轻轻用力,将脱臼膝关节一下复位了,又用右手作剑指在膝关节复位的部位号了“旁海篷”三个符字。
刘嫦娥顿时感到膝关节很轻松,居然能下地行走了。张善仁一见大喜,连连称赞傅大仙真是一位活神仙呀。
“管家,快摆设酒宴,我要好好招待傅大仙。”张善仁吩咐张山道。”
“别忙,我还要交代几句,少奶奶腿虽好,但我这法术治伤有一个规矩,少奶奶必须在卧室内静养一百天,不能外出,也不能有生人到这屋里来,否则这法术不灵,少奶奶的腿伤势必还原。”
“好,好,就照傅大仙说的办。”张善仁立即点头应承,同时对刘嫦娥说道,“少娘子你可要切记啊!”
夜晚,秋高气爽,凉风习习,一钩弯月斜挂天空。刘嫦娥一人坐在梳妆台前,手捧着“搜神记”,在琉璃灯前细细品读,不一会儿,开口道:“春香,给我倒杯茶来。”
“是,少奶奶。”春香应声而至。
就在春香倒完茶,摆在茶几上,离开之后,从门外挤进一个人来,一闪不见了。
“谁?”刘嫦娥问。
“哦,我说少奶奶,你是贵人多忘事,你看看我是谁。”身后一个声音传来。
刘嫦娥掉头一看,傅大仙笑盈盈地站在面前,问道:“傅大仙,你来干什么?”
“少奶奶,你一个人呆在屋里多寂寞,我来陪陪你呀!”傅大仙一脸奸笑道。
“你一个大男人,来陪陪我,真是闹笑话!”
“少奶奶,别这样说嘛,”傅大仙收住笑容,说道:“你不是想学神仙吗?我来教你几招神仙术,怎么样?”
刘嫦娥早已对神仙术青睐有嘉,听傅大仙这么一说,道:“你真的会神仙术,哪就把拿手绝活使两套给我看看。”
“好呀,”傅大仙说着,随即从身上衣袋取出一把剪刀,一张纸,他很快地剪出一只巴掌大的纸鸟来,将纸鸟放在左手,右手成剑指,口中念念有词,“咄”的一声,那只纸鸟立即变成一只真鸟,在屋里飞来飞去,真可把刘嫦娥乐坏了。
“孽畜,还不下来!”傅大仙一声呼唤,那只鸟立即落到他手心上,仍是纸鸟一张。
“我在来一套,给少奶奶开开眼界!”傅大仙献媚道。
“该死的,还不快快使来!”刘嫦娥迫不及待地说。
傅大仙走至一盆紫罗兰花前,用剪刀挨次剪去,一盆紫罗兰尽数剪断,然后用手递给刘嫦娥,刘嫦娥娇嗔道:“你个挨千刀的,怎么把我心爱的花给剪断了,你得赔我的花呀!”
“夫人,别生气,且看我大仙的真功夫!”傅大仙一边说,一边从刘嫦娥手中接过紫罗兰花簇,放在茶几上,将茶几上的茶喝了一口,默念咒语,向紫罗兰花簇喷去,说来真奇怪,那紫罗兰花簇卷成一团顺势飞向花盆,立在花盆之中。
刘嫦娥走到花盆一看,仍然是一盆完好无损的花,找不出任何一点伤痕。
“哎,傅大仙,你真是活神仙。”刘嫦娥说毕,向傅大仙倒头便跪拜,“傅大仙,请你一定收我做个徒弟吧!”
“少奶奶,我收你作个徒弟也不难,你必须依我一个条件,”傅大仙正经正色地说。
“什么条件?还不开出来!”刘嫦娥起身问道。
“这个嘛,我说了,少奶奶可别见怪!”傅大仙说道。
“你个该死的,快说呀!”刘嫦娥已经火急火燎,因为她盼望学神仙已经入了魔。
“我们两人必须练阴阳双修,我才能把法术传给你!”傅大仙开出了条件。
“什么叫阴阳双修?”
“这个阴阳双修嘛,就像夫妻生活过房事那样,让我的真气真精不断输入你的身体之中,你有了我的真气真精之后,你的身体就会羽化而成仙,然后你才会随心所欲,使出各种法术。”
“你莫非想占我的便宜啰!”刘嫦娥半信半疑。
“好吧,你既然把我的好心当驴肝肺,那么少奶奶,我就告辞了!”傅大仙佯装着要走。
刘嫦娥立即上前拽住傅大仙,说道:“傅大仙,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呢!”说完,冲傅大仙一笑。
这一笑笑得傅大仙欲火甚旺,一把抱住刘嫦娥,两个拥抱着上了床,练起了二人阴阳双修之术。
4。第一卷 邋遢道人第4回 妖仙闹大院 张崇景解围
一连几个晚上,傅大仙总是晚来早走,刘嫦娥也如鱼得水,因为她一心想学神仙术,不惜舍身伺候,任凭傅大仙摆布,傅大仙骗她说,这阴阳双修术必须花七七四十九天时间,修满之后,再教他的各种法术。
世上哪有不透风之墙,一天晚上,丫鬟香菊因为睡不着觉,便走至刘嫦娥的内卧室,想照料一下少奶奶的起居。
香菊至卧室窗户前,见室内有两个人在窃窃私语,她心中纳闷,傅大仙不是交代过夫人必须单身独处吗,这……,才过二十八天啊,莫非是张老爷在与少奶奶说话。她凝神一听,不是张老爷的声音。她想,这才怪了,莫非是少奶奶在偷汉子,她仔细听了一会儿,果然是少奶奶在跟一个男子卿卿我我。丫鬟心里一慌,赶紧大步回身走至外院天井,刚好碰上张善仁。
张善仁问道:“香菊,慌慌张张地在干什么?”
“老爷……老爷,我不敢说!”香菊吞吞吐吐道。
“你这死妮子,来,跟我到书房去!”张善仁把香菊叫至书房,厉声问道:“你不敢说,是不是想偷窃什么好物品,快快从实说来。”
“老爷,我说。”香菊见张善仁一脸怒气,不得不将她的所见所闻全告诉张善仁。
“岂有这等怪事。”张善仁一听,大怒,大声喝道:“管家,快唤五个人来。”
张善仁带上管家张山,五个佣人一起进入后院,登上暖阁,管家张山在门前叫道:“少奶奶,开门,快开门,老爷来了!”
刘嫦娥听说老爷来了,心内乱麻一团,战战兢兢道:“这,这,怎么得了?”
傅大仙倒十分镇静,吩咐道:“别怕,你尽管去开门,装着无事一般,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
刘嫦娥从床上起来,掌灯,开门,张善仁带众人蜂拥而入,两个佣人把守房门,刘嫦娥红着脸低头坐在一旁,傅大仙刚穿好衣服,正在整理纽扣。
“好哇,你个妖道,竟敢私闯民宅,玷污良家妇女。佣人,给我拿下!”张善仁怒吼着。
五个佣人正要上前,只见傅大仙说:“慢,我跟你们走就是。”
傅大仙站起来,顺手拿起茶几上茶杯,深深吸了一口茶,向张善仁等众人喷去,屋内一团雾烟,嗖的一声风过,傅大仙不见踪影。
待雾烟散过之后,刘嫦娥流泪痛哭道:“老爷,你得给我做主啊!”
张善仁本来就是豆腐心肠,赶快安慰道:“少娘子,别哭,别难过,我一定给你做主。”
第二天晚上,傅大仙仍然来关顾刘嫦娥,刘嫦娥本来学仙心切,她在张善仁面前也不过是故作姿态,再加上傅大仙比张善仁年轻多了,床上功夫也厉害多了,所以她哪管什么脸面不脸面,只要能够满足心理快活,又能得到法术,这一箭双雕之事真是难寻呢!
后来张善仁又接连听到管家张山,丫鬟香菊先后禀报,傅大仙又来玷污少奶奶了,心中着实不安,他暗中盘算着,这傅大仙妖法何等厉害,凭着家中几个佣人怎么逮得住,因此他不敢带人前去捉拿,只好在屋内哀声叹气。管家张山见此情景,就上前献计道:“老爷,我听说附近有几位巫师,他们作鬼收妖,厉害得很,不如我去请来,如何?”
“好吧,也只有如此,哎,这才是家门不幸!”张善仁道。
管家张山先后请了三个巫师—唐端公、李端公、何仙娘前来作鬼收妖,他们来了之后,均是设坛,念咒,请六丁六甲,用司刀、令牌之类,口中念念有词,一声呼喝:“拿命来!”一令牌打去,傅大仙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是巫师走后,那个晚上,傅大仙便又来与刘嫦娥鬼混。
像这样一直把张善仁搞得焦头烂额,还好,那傅大仙只是一味贪色好色,还不曾伤及张善仁一家性命,可是张善仁怎能容忍自己的老婆轻易被妖道霸占,何况他还指望刘嫦娥给自己生个儿子,将来好继承祖业。
这一天,张善仁外出,遇着张姓家族族长张崇景,张崇景见张善仁愁眉苦脸,开口道:“善仁侄子,你家那妖道被驱赶走了没有?”由于张善仁家中遇妖道勾引老婆之事,早已传遍张家沟及附近村子,所以张崇景开口便开门见山,直言讯问。
“呃,大伯,那妖道真正厉害,我请了三个巫师,均拿他无办法,你说我该怎么办?”张善仁无可奈何地说道。
“没关系,善仁侄子,我与四面山钟离庙住持方丈白老道有八面之交,而且他的道术远近闻名。”张崇景正色对张善仁说道,“要不,我给你做主,将那白老道请来,如何?”
“好啊,大伯,近来那傅大仙出入也无定时,我等他来了,暗中打发人来给你报信就是。”张善仁道。
这傅大仙自以为张善仁奈何他不得,便肆无忌惮,来去自如,一来便是好几天,一走便是好几天。这天一早,傅大仙悄悄来到刘嫦娥暖阁内卧室,早已被盯梢的管家张山发现,才有此卷开头管家张山慌慌张张地跑来向张善仁报告的情景。
张家沟村是钟离乡下属的一个里(村子),其居民全姓张,相传是东汉初年大名鼎鼎的五斗米道创始人张道陵的旁系子孙,因此家家户户都把张道陵即张天师供奉在神龛中神榜上,名曰“张道仙位”。
张崇景家住张家沟的张家竹林坪,他家被一大片青翠的慈竹林包围。
张崇景本有五个兄弟,自己排行老五,人称张五爷,可是前面三个哥哥都英年早逝,只有他大哥老实憨厚,家住龙汇桥旁,普通小户人家。张崇景为人善良,极有心机,慈悲助人,家中有田产三百来亩,虽不及张善仁富豪,但也算得小康人家。张姓族中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