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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若若也会想,难道真的只凭一个小小的兰花胎记就能断定她的身份,呵
呵,她嘲讽的笑了一下,也许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少主联姻吧。
“娘娘,您该去敬茶了。”若若一直不动,福儿只能开口提醒。
“嗯。”
忘了说了,在若若失踪的这一段时间,房郡主已经嫁给冷王为正王妃了。
冷王原清枫有一位正王妃,加上若若共两位侧王妃,还有数不清的妾侍,真是个
种马,花心大萝卜!
侧妃进门是要敬茶的,那房郡主一直看不惯自己,现在居然还落到她手中!若若
叹了口气,前路艰难啊。
现在支撑她前行的动力只有那个承诺了,凤家人关于自由的承诺。
偶尔,她也会想起阳天哥哥,可是一想起他,心就疼,她真的好怕疼,所以只能
把他隔绝到心外。不能说她狠心,只是现在自身都难保,哪还有心思想其他啊!
可是那个承诺真是遥远啊!今上还是壮年,等到三皇子登基,再到凤家恢复以往
的辉煌,那也许是几十年后的事了。那时她都老了,自由还有何用?
现在若若想的就是早点逃走,从王府逃走,至于凤家?别怪她狠心,她实在是无
法对其产生一点感情。
若若一*正厅就感觉气氛的不寻常,王妃,侧妃,众小妾,呵呵,她忍不住想
笑,三堂会审啊!
心是这样想,可表面功夫总是要做的,回想了一下嬷嬷反复叮嘱的礼仪,她低头
轻行缓步,近到跟前,跪在垫子上,接过福儿手中准备好的茶双手举过头顶,恭谨的呈上,
“姐姐请用茶!”
等了半天也没动静,若若烦了,又高声说了一遍,“姐姐请用茶。”
“放肆,竟敢高声对王妃姐姐喊叫。”不知是哪位小妾献媚了。
若若觉得特没意思,生命这样短暂,应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怎么能浪费在家长里短上呢?况且,她本就少了8年的光阴。
女戒,女论语,内训等之类的书,她都可以倒背如流,对付这样一个小货色简直绰绰有余,可她不想把聪明才智浪费在这些女子身上。
不过,正当防卫还是必要的。
“人言,喜莫大笑,怒莫高声,姐姐真是践行的榜样啊!”若若的声音温温柔柔,浅浅淡淡,却令那女子大惊。
若若笑,怒斥别人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自己呢?她无意与那女子多做纠缠,又温柔的说了一声,“姐姐请用茶。”
这次,茶终于献了出去。若若心一松,这时只听‘噗!’的一声,茶水全喷到了她脸上。
“茶太凉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不知是解释还是刁难。
紧握的拳头慢慢松下,若若低头伏地,“是妹妹粗心了。”
她的背脊挺得直直的,头却匍匐在地,声音淡淡毫无波澜。
福儿看得心一酸,她想起那个3个月不吃不喝来抗议的那个单纯少女,想起那时
少女脸上倔强的表情。
当初那个单纯倔强一根筋的少女如今却变得···变得如此卑微。
她不明白,为什么要牺牲少主来换本家的兴盛?少主不是本家的希望吗?
第25章
古云:“尤物足以移人。”尤物维何?媚态是已。世人不知,以为美色,乌知颜色虽美,是一物也,乌足移人?加之以态,则物而尤矣。如云美色即是尤物,即可移人,则今时绢做之美女,画上之娇娥,其颜色较之生人,岂止十倍,何以不见移人,而使之害相思成郁病耶?是知“媚态”二字,必不可少。
媚态在人身上,就如同火有焰、灯有光、珠贝金银有宝色一样,这是无形的东西,而非有形的东西。正因为其是物而非物,有形而又无形,难以捉摸,难以模仿,所以才叫“尤物”。
若若是个美人,十足的美人,这是所有人都必须承认的,但是她却少了媚态。
媚态是学不来,这种东西是天生的,若若年龄太小,媚态不及展现,而又没有那种历经世事的风情
她如同一朵花骨朵,可以预见以后的绝代风华,却只能扼腕叹息花期未到。这正是秦嬷嬷(教新娘子必胜法宝的那个)的无奈之处。
若若非常聪慧,那种聪慧是天然的不染杂质的,可是和那些在从小生活在尔虞我诈的环境中人比还是差了一点,秦嬷嬷很担心这点,早上的奉茶,虽然她已经很谦逊了,但还是有些锋芒外露。
若若住的是老地方若园,也就是之前‘那个她’被捧到手心时住的地方,她不知道,王爷这样做的用意,可这个地方真的很美,紧挨着牡丹园,背靠假山,面迎莲花池,有徐徐南风轻拂。
若园距离主院非常近,中间隔着草地绿树,营造出曲径通幽之感,这个感觉啊!若若叹息,咋这么像金屋藏娇哩!
“娘娘。”看着享受着微风的少主,福儿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打断她。
“何事?”不知何时,一向爱闹的她却突然喜欢上了清静。
福儿:“进门三天后,按规矩,您要进宫去拜会王爷的母亲。”
若若:“这我知道。”
福儿:“秦嬷嬷的意思,是想您多了解一下各宫娘娘的喜好。”
若若:“拿来吧!”依旧是没有起伏的声音,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些。
对于记忆力超群,过目不忘的若若来说,背这些太容易了。所以背着背着她就—
———睡着了
感觉有人在关窗户,若若以为是福儿就没太在意,可是那个人却拿起了她正在背的‘资料’。
不对!
她缓缓睁开眼,是王爷————她的新婚夫婿
“爷。”她恭敬地起身,毫无被他看到这些‘资料’的紧张。
“在做功课”连嘲讽的声音都这么好听!
“是。”
“你可知,暗揣皇族,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他突然间的凑近,令得若若一惊。
“爷也在妾的九族中。”
“哦?”他一挑眉眼,精致的凤眼有些讶意
“妾之错,也有王爷的管教之过。”
“呵呵,真是伶牙俐齿。”他的笑声低低的,却含着冷意,离得那样近,呼吸之
间,湿热的气息全都喷到了她的脸上。
若若突然觉得她这样做很不明智,她水眸一眨,紧接着双手缠上冷王的脖颈,脸
凑过去轻啄他的耳珠。
感觉怀里的身躯一哆嗦,她放软了声音,撒娇道:“爷就这么不疼若若吗?居然
舍得···舍得···”她恨恨地在他的动脉处咬了一口,不重,却成功的让冷王*上涌。
她更加的变本加厉,“谁想看那些东西啊!看得若若头都大了,可是···可是嬷
嬷说,只有了解的更多才能得到爷的欢心。”
一狠心便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凤家人头上,以凤家的势力,得到这些‘资料’简
直就太容易了,凤家虽然不复以往的辉煌,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凤家怎么能说是
瘦死的骆驼呢?
“哦,那可真是苦了小若儿了。”他的声音渐渐变得沙哑。
“爷*”这个字仿佛含在嘴里又湿漉漉的吐出来,娇媚又委屈。
“啊!”身子一轻,若若就被抱起放到了床上,然后一个结实的身躯覆下。
若若如条娇媚的舌,用尽她所知道的一切去挑逗冷王,而也如她所愿的成功。一
次、两次、三次、她要疯了,昨晚不是做过了吗,他怎么还这样精力旺盛。她只觉得整个人
都快被撞飞了,趁着此种情况,她恨恨地在他身上咬了一口。
“唔!”这一口咬的真是狠了,原清枫突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而若若则是一副
无辜的眨着水眸楚楚可怜的样子,“坏丫头!”原清枫邪笑了一下,之后便又是一阵翻江倒
海。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了,微微一动,就觉得身下酸疼不已,真是头狼,若若恨
恨地骂道,她试探地起身,结果一股大力袭来,然后就被拉进了一个结实宽广的怀抱中。
“醒了。”原清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居然没走,若若讶然,然后便苦着脸,房郡主肯定又会找她麻烦了!想到房郡
主狠毒的手段,她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怎么了?”感觉到怀中人的颤动,他问了一声。
谁用你假好心,整个一花心大萝卜,娶那么多女人,小心有一天精尽人亡,若若
不禁迁怒他。
“想什么呢?”他蹭了蹭她的颈项,“还疼吗?”
感觉到只温热的手覆了上来,若若一僵,他怎么能碰那里?
怀中的肌肤细腻如软玉,眼前的人儿面色酡红,艳红一直盛放到脖颈,原清枫只
觉下腹一热,一时难以自持,“还疼吗?”他强忍着问了一声。
哪能不疼?若若幽怨的看着他。
那表情
艳色、娇弱、又透着不自知的媚态与纯真。
顿时一股战栗流遍全身,“这可是你招我的”他嘟囔一声,*若若体内。
呜呜呜!她还要去郡主那请安呢!你个大色狼,有完没完。
第26章
再醒来已是晌午了,若若起身,叫过福儿梳洗完毕。就静靠在窗前。
“给静贵妃的礼物准备好了吗?”
福儿愣:“什么礼物?”
”我以为,你们会准备好的。”若若低低的说,仿佛带着嘲讽。
福儿:“娘娘不去郡主那请安吗?”
“请什么安?都这会子了,她们会以为我在炫耀。”
福儿:“那郡主可能会找您麻烦?”她有些担忧。
“呵呵,去了,她就不会来找麻烦了吗?况且郡主生性自傲,她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缠的。”若若看着窗外,不经意的开口,“这窗台上的软垫是你做的?”语气软软的,她对这软垫很满意,福儿这丫头还挺细心的,靠在上面软软的很是舒服。
福儿也讶然,王爷走后,这软垫就在了,难道是王爷吩咐的?不对!她摇了摇头,这屋没有外人进来,王爷也不可能亲自拿来,应该是秦嬷嬷吧!
“可能是秦嬷嬷送来的!”
“嗯。”若若点点头,这软垫柔软轻柔,外面罩着一层柔纱,极柔极软,即使伏在上
面睡觉,醒后也不会在脸上留下睡痕。
累了一个晚上加一个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