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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付净最后干净不给面子,把筷子一放,“宁德,一会儿把打回来的鸡烤上吧。”
他没有直接说面难吃,可是这样一弄,谁还不明白这面难吃,虎妞只觉得脸烧得慌正在那里走也不是,发火也不是。
到底宁德有些看不过去,“我吃饱了,明日在说吧。”
把碗里最后一口面吃完,也落了筷子。
孙策自始至终都在一旁低着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夜色下,虎妞失魂落魄的提着食盒出了屋,身后是回房的宁德和孙策,四下里静悄悄的,到是后院不时传来的笑时,让人感受到这院子还有一丝的生气。
宁德停一下,侧着身子往后院看,不知道在想什么,虎妞看了心一紧,慢步上前去,在他身边停了下来。
“边关打猎更为痛快吧?”
说实话,就这样上前来搭查,她还真怕被拒绝,想着这两天表现的那么差,心底又莫名的失落起来,打第一次看到宁德之后,她就在也忘记不了了,现在又降低身份赖在庄子上,他会怎么看她?
宁德到没有多想,“边关到处是处,放眼望去,一望无边,自然是比在京城里束服着要痛快。”
压下心里的激动,虎妞收回痴恋的目光,惆怅的叹了口气,“要是我也能在那样的地方生活该有多好啊。”
没有等来宁德的话,虎妞就听到孙策开了口,“虎妞,若是你喜欢了,将来我带你去玩。”
你带我?以什么身份?
虎妞强挤出一抹笑,“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孙策愣愣的看着虎妞进了后院,看样子都要哭了,“德哥,虎妞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宁德最是讨厌没有规矩的,“你若真喜欢她,自可让家人上门提亲,她若喜欢你,自会应下亲事,也省得在这里暗下往来,到污了名声。”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孙策慌乱的摆手,这一目看在宁德眼里,让他眉目又深了几分。
孙策在他冷目的目光中,低下头,“我怕虎妞拒绝。”
“如此她便不是钟情于你,你还这般岂不是让她为难?”今日的宁德,也算是说的话最多了。
不欲与孙策多说,转身走回自己住的屋子。
夜色下,孙策独单单的站在院里,原来旁人比他看的都透,只是他一直痴心妄想罢了。
母亲不喜欢虎妞,哪怕现在虎妞是官家小姐了,又有才名在外,也不同意让他娶,这件事情他没有说出来,可母亲却看透了,当年直接就点了出来,只说虎妞太过轻浮,又是个心思重的,看人还是要看品质的。
他想告诉母亲虎妞很好,她误会虎妞了,但是看着母亲的眼神,他就莫名的心虚了,他恨自己这样的软弱无能。
可是明知道不会在一起,他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只要虎妞给他一个笑,他可以抛弃全世界。
他一直活在自己的梦里,这一刻,梦终于醒了,他也骗不了自己,虎妞是不喜欢他的,那种冷淡哪怕是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也能冻得他心痛。
深深的呼了口气,孙策抬起头来,仰望着夜空,德哥说的对,何苦去为难她呢,也折磨自己。
这一晚,虎妞回到屋里只想着孙策的傻劲生气,却不知道宁德的几句话,终于把孙策给劝通了,让他放下那得不到的感情。
一晚上的休息,早上天已大亮,除了宁德起来了,其他人的房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宁德又忍不住回头往后院看。
有那个女人的地方,似乎总是有笑意跟随。
几天过去了,他仍旧得那菜包子的味道,原以为会忘记,却越发的清晰起来,甚至现在还在唇齿间。
一院的寂静,推门声打破了安静,那门里出来的身影,不正是他刚刚想到的娇人,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似乎受伤了。
桃花抬起头时,就看到跨院前面的宁德挺着身子双手背在身后站着,像一棵迎着寒风中的松,只是眉头紧紧的拧着。
想到自己一蹦一跳的样子,桃花苦笑,随后也不多想,宁德一向不喜欢她这样没有规矩的样子,见了自然是又要皱眉头的。
到了厨房,她才发现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对,宁德没有出去,可见众人没有出去打猎,只是她起的已经够晚的了,难不成今天她算是起早的?还真是怪了,这太阳打出边出来了吧?
“你脚搓了?”
桃花正在往灶台里填柴,抬头看是宁德,笑道,“可不是。”
想问问大家怎么都没有起,不过宁德这样的性子,怕是问了也是白问。
宁德却不在多问,大步走进来,蹲下身子抢过她手里的柴,烧了起来,桃花看了也不拒绝,起身去涮锅。
☆、第72章:激化
桃花的性子向来温顺,她又是活了两世的人,旁的不说,到没有太多的心思,更多的时候,更是把与自己同样大小的人当成孩子,为人处事上也多会迁就。
她是以大人的心态,自然也不会往男女方面去想,现在宁德在帮着烧火,却也没有往偏了想,只是换成冯付净眼里却不能不想了。
宁德性子冷,又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现在能屈身下来烧火,怎么可能。
两个人之间没有交谈,桃花把素菜用热水烫了下来剁成肉馅,借着热水揉的熟面,动作利落的包起了蒸饺,先前就把锅里填好了水,现下只需边包边往锅里摆就行。
一大锅的蒸饺也够几个人吃了,包好后盖了锅盖,桃花转身又切了几个柿子,打了二个鸡蛋,只等着饺子好了之后打个汤。
宁德一直看着她忙乎,心里疑惑,“你家没有下人吗?”
他家虽在边关,可是几个妹妹却什么也不会做,更不要说下厨房了,眼下见着桃花这样干练,心下大为惊讶,这哪里是千金小姐。
“家里多个陌生人,总是不习惯,在说我家人口也少,也没有什么活计,买了下人到吵闹了些。”桃花变向的解释了一下。
并没有直说有了下人就没有了家的感觉,毕竟在他们古代人听到这话,只会觉得她是个怪人,与其解释那些,到不如不说。
宁德又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才收回视线,既然她不想说真话,他一个外人,又何必强求人家说呢。
“桃花妹妹,你怎么能让宁德烧火呢。”虎妞在门外跳了起来。
她那一嗓子,恨不得把整个院子里掀起起来。
她喊的突然,桃花一惊,菜刀就切到了手指上,血顺着菜板就流了下来,哪里还有心情包手,她此时此刻恨不得掐死虎妞。
“咋地?这火不就是人烧的吗?咋还他干不了的?在说他烧他的烧,你又不是她什么人,哪里由得你来管了?要管也得是德哥的媳妇管是不?”你的小心思不就是这个吗?
“你、、、你乱说什么,一个闺中的姑娘说出这种话,平日里婶子都是这样教你的吗?”虎妞咬着唇,衣袖里的手也紧紧的握着,要不是宁德在场,她岂会这样任她戳破。
看着她恨急了又只能站在那反驳装小女人的样子,桃花乐了,“虎妞姐,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怎么就扯到我娘身上去了?要说规矩,虎妞姐到是要学一学,晚辈哪有说长辈的道理,我娘即使教的在不好,那也是我娘,做儿女的哪里有父母不是的时候,你平日里又一口一个婶子的叫,背后却这样编排我娘,这可不是闺中女子所为啊。”
“你、、、你们、、、”虎妞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宁德竟然把桃花的手指放进了嘴时在,难不成他们、、他们暗渡沉舱了?虎妞只觉得胸口要撕裂开,想着她这几日的作为,不就是像小丑一样。
桃花的话也似一根刺刺到了她的心上,原来这几日他们早就看穿了她的想法,面上却装不知道,背地里看她笑话。
她那样大惊小怪的,桃花才查觉到宁德的举动,哭笑不得的抽回手,“谢谢了,我自己来就行。”
“那你就先回去包起来吧。”宁德转身回到灶台旁。
不被人看到的耳朵也红了起来,刚刚竟然鬼使神差的做出了那样的举动,一定是中了邪,别说旁人看了会惊讶,就是他自己现在反过味来了,都被自己吓到了。
“你们太过份了。”虎妞歇地斯里的指着两人,“原来你们早就有一腿了,竟还、、、竟还耍着我,程桃花,我跟你势不两立。”
“这是怎么了?”其他也被吵了过来。
虎妞一脸泪痕的挤开人群,跑走了。
孙策看了两眼,终是转身追了过去。
冯付净和卫竹泩看着是冲忙跑出来的,连外褂还没有穿好,看着厨房的,还一脸的雾水,桃花无语了,只好把刚刚的事情解释了一下。
“我带你去包手。”卫竹泩已拉起她往屋里走。
桃花也没有拒绝,冯付净靠在门框上,一脸的笑意,“德哥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啊。”
宁德黑着脸,站起身来,“还说宅子上安静,我看到不如在京城里。”
看着甩了衣袖出去的身影,冯付净笑了,眼睛最后落到菜板的血迹上,又吸了吸锅里传来的香味,才一脸满足的往前院去。
屋里,孙策看着扑在床上的虎妞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站在床边,从小到大,他还是头一次看到虎妞这么伤心,甚至头一次看到虎妞哭,一定是那个丫头干的。
双手一握,孙策转身出了屋子,就奔桃花的屋而去,甚至都没有敲门,直接用脚踢开了,惊得屋里的两个人看了过来,对上卫竹泩的眸子时,孙策的身子微微一顿,才又走了进来。
“桃花,你为什么要欺负虎妞?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毕竟她曾是你的姐姐,对自己的家里人都可以这样,更不用说对外人了。”
孙策像一头狮子一般的吼着,桃花却淡淡收回眼神,问眼前的卫竹泩,“我记得孙家是经商的,脑子该好使,怎么他脑子缺了个线呢?”
卫竹泩包好她的手,抬起头看向孙策,“滚出去,这里不是你孙家大院,还沦不到你来踢门,没规矩的东西,这就是你孙家教出来的。”
桃花在一旁抿嘴笑,今一大早上这话她可就听三次了,一次是虎妞说的,另一次是她自己说的,现在在听着泩哥说出来,怎么想都觉得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