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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子里的兄嫂、姐妹都来看过我,送上几句宽慰的话,而我那二嫂竟然还让人给我送来了燕窝。说是要为我养身子。这东西,我在现代也只是见过没吃过,因为太贵,而咱是穷人,吃不起呀。所以在推让了一番之后,就欣然地收下了。后来一吃,也就那个味,跟银耳羹似的,也不见得有什么好。但曾听人说,燕窝是养颜佳品,所以也就没浪费,花费了半年的时间,终于把它们都干掉了。
从那天起,一连几日,我天天做恶梦。忽而梦见聂芳华又把我拉到了那个山洞中,做的还是那个勾当。忽而又梦到,一次被小笨撞见,告到了二娘那里。二娘就把他斥责了一番,叫他以后少来这里。我是夜夜难眠呀!
就这样,没几日,我就瘦了下来。
有一天,不再梦到聂芳华了,但还是做了个梦,梦到我又回到了现代。还是在那个医院中,坐在我的床前的不是父母,竞是张维。只听医生跟他说:“得尽快找到她的父母。”张维点了点头,“我知道,但她的父母离这很远,估计得明天才到。”而那位医生又说:“多亏了你呀,要不这个孩子就完了。”张维先是疑惑,后来笑道:“是呀,我也是没事在她楼下转攸,想找她聊聊天,不想就看见她昏了过去。对了,她己经不是孩子了,都是二十岁的女人了,她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噢!”这回到是换做医生疑惑了。
第六章 助读
就在我生病的那几日里,我天天掰着手指头数,已经是第五天了,还不见那个小屁孩。唉,现在我终于开始有点想他了。以前他在我身边,我倒是没感觉。可真见不到他,心里还有点空落落的。
就在我打算忘记他的第六天,这个小屁孩又屁癫屁癫地出现了。一进屋就大喊大叫,“吟月,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消息来了。”我一见是他,初时还挺高兴,可一想这几天影踪全无,心里又一顿气。索性就不理睬他。
就听他道:“吟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躺着,太阳已经照完屁股又落下了。”我仍是不理他,接着躺我的。他就蹭到我身前,附在我的耳边,“你这么懒,是不是有我的小宝宝了。”我一听这话,腾地就起身要打他。可一下子动作太猛,有点昏,就又躺了回去。
他初时见我要打他,咯咯一笑跑开了。后来又见我又躺了回去,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了。就又过来问我:“怎么了?”“前几天晚上这里招贼了,小姐被吓到了。”晴儿走过来回道。赵佳马上坐到我的身旁,拉起我的手却问向睛儿:“小姐没事了吧?”“现在是没事了,不过却病了五、六天呢!初时还发了高烧,吓死我们了。”“什么,发烧,吟月,你没事吧!让我看看。”他用手摸上我的额头,确定不烫了,才放心。“没事了,都好得差不多了。”我怕他担心,所以轻声地告诉了他。
他见我真的没事了,就倒在我身边,玩弄起我的头发来。
过了好半响,我方想起他进来时说的话,“你不是有好消息要告诉我吗?”经我一提醒,他似乎也想起来了,说:“明天,你可以同我一起上学去了。“什么,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他向我解释道:“本来,学里只有陪读和侍读两种,现在又加了个助读,所以你可以同我一起去了。”见我还是不懂的样子,他又解释着:“因为一般都是有男子陪着读书,所以叫陪读,就象成逸;而往往又有丫鬟跟着伺候,所以又有侍读了。那现在你猜猜这个助读是什么意思。”赵佳这个臭小孩又开始卖起关子来了。
我猜就我猜,我想在现代社会有一种职业叫助教,助读应该跟助教差不多吧。于是我便说:“大概就是让那些有些学问的人帮助先生一起来教导学生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不敢当是有些学问的人。”却见他摇了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反正明天你去就知道了。我可是花了好几天的力气才办到的。”
我见他那洋洋得意的样子,不屑地轻哼了一声。他似乎也有点不太好意思了,说:“当然也不全是我的功劳了,主要还是八哥出的力。”咦,这事怎么又扯上楚亘了。这还是我这半个月来头一次听到他的消息,不知怎么了,我的心又露跳了一拍。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我便同赵佳一起上学去了。我们坐上一辆停在门口的马车,我抬腿就上,赵佳本来打算要拉我,可见我上得利索,也就没管我。坐上了马车,我才想起来还未向父亲大人禀告。于是,我对赵佳同学说了,他只是回了我一句“交给八哥去摆平。”
我们先是到了宫门,门前的守卫见是赵佳,也就放行了。接着我们到了学堂的门口,我才想起来没看见成逸。便问他:“成逸呢?”“他早到了。”原来他俩并不是一起上学呀。
打开了学堂的门,就听见里面嘈嘈杂杂的,就如同菜市场一般。已经伶乱地或坐或站有二十多人了,还不是个小班呢。见我和赵佳走进去,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看向我的眼光有欣赏、赞叹、敬畏、妒忌。是的妒忌,我分明从坐在那里的一两个小丫头眼里看到了妒忌。
赵佳拉着我的手走到靠前第四排的桌椅上坐下,先前坐在那里的成逸忙起身向我们问安。赵佳点点头,我也冲他笑了笑。这时,旁边站着一个丫鬟模样的小女孩也向我们行礼:“公子好,小姐好。”声音倒也是清脆悦耳,还带着稚气。赵佳只冲她一摆手,她便起了。我想这就是侍候赵佳的侍读了,便不免多看了她两眼。是个很清秀的女孩,有点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象谁。
等我们坐定后,从前面和后面就凑过来几个人,“哎,赵佳,这位是谁呀?怎么也不介绍介绍呀。”“你们带来的人也没介绍给我呀。”赵佳反将他们一军。“那好,就从十四哥带来的人介绍起吧。”这位十四哥是坐在第二排的人,也就是说让赵佳介绍我的人,他好象很想认识我的样子。
我见他也只不过十五、六岁,可说起话来又故意装做老气横秋的样子。“我叫楚延,这个是我的助读——表妹李赛凤。”什么,武打名星呀,我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这个李赛凤就是看我不顺眼的人之一。见我看她,就豪不客气地丢给我一对白眼丸。我想就算你眼睛再大,也不是乌鸡白凤丸呀,甩什么甩!
接下来是第三桌的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孩子说道:“我是安远侯的第十七个儿子,我叫楚箫,这个是舍妹——楚菡月。”果然是人如其名啊!一看就知道是个饱读诗书,风流倜傥的翩翩佳公子。我又看向他的妹妹,一个温柔、小巧的女孩子。因为她跟我的名字中都有个月字,所以立时便对她产生了好感,似乎是于我有同感,她也频频向我望来。于是,我们便猩猩相惜起来了。
接着,便是赵佳介绍起我了,介绍我时,那十四王子楚延,就象是见到了久别的亲人似的,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拼命地上下摇动:“你好,你好,很高兴认识你。”而这一场景却惊呆了众人,却见赵佳冲了上来,把我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说道:“十四哥请自便。”而那个李赛凤的白眼丸又抛向了我。
当介绍到那个最小的,皇帝的第二十二个儿子,只有五岁的楚嵩时,我被吓了一跳。因为他的那个助读,在那个时代可以做他妈了。莫不是这孩子把奶娘带来了?而那个奶娘也是对我充满敌意的另一个。难道她以为,我还能抢了她的奶娃不成。我本以为我会是这里年龄最大的,可现在,我只有退位让贤了。我正为以后对她的称呼犯愁,是叫她姐姐呢,还是称她为阿姨!这时,那个小娃娃介绍道:“这位是我的阿姨——樱花。”于是我就冲口而出:“樱花阿姨,你好。”却见那位阿姨突然变了脸色,用尖锐的声音喊道:“谁是你阿姨呀,我才十五岁。”什么,十五岁!我仔细打量了她一下,除了皮肤黑点,粗糙点外,脸上居然还长了几颗青春豆,包括那愤愤不平的表情。果然,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我抱歉地一笑,转过身去。
正在这时,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少年。少年盛气凌人,后面还跟着一个长相威武的少年和一个绿衣美人,还有一个小小的丫鬟。少年昂首走到第一张桌子,坐下。指了指旁边的座位,对那个绿衣美人道:“绿拂,坐这里。”那个绿衣美人应声坐到了他旁边。
那老十四见又来了个美人,就又凑上前去,问道:“十三哥,怎么不介绍一下这位美人呢?”那个十三哥也不多话,只说了一句:“不用了,该认识的时候,自然就认识了。”那绿衣美人回头冲十四笑了一下,果然是回头一笑百媚生呀!就见那老十四的眼睛和心又都掉到了绿拂的身上。然而,他身边的那对卫生球又开始乱丢了。
我终于知道,这的座位是怎么排的了,也终于了解什么叫长幼有序了。这里跟我小的时候可不一样,我那时候是小个子坐在前面,大个子坐在后面。而这里是年长的坐在前面,年龄越小的越向后。我回头看了看二十二,唉!可怜的孩子,你就慢慢地伸长了脖子等吧,等你长大了的那一天,你也有可能坐到第一排。眼睛向他身旁一望,却不想碰上了一双恶狠狠的眼神。啊!好冷呀,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此时,门又开了。却见一位夫子同楚亘一同走了进来。只听楚亘道:“夫子请。”那夫子也道:“殿下请。”两个人说着就走到了讲台前。台上备有两张椅子,夫子指了一下靠边的一张,对楚亘说:“殿下请坐。”楚亘也不多客气就坐了上去。就见那个干瘪的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站在讲台上,望向台下的众人说道:“今天很特别呀,多了这么许多的学生,这还得拖八王子殿下的福呀!”这老头说这句话时看似恭敬,实是不屑。他接着又说:“那就请各位新同学做个自我介绍吧。”
第一个首先是绿拂站了起来,刚要介绍,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