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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却是天壤之别,安以柔不服气道:“平常百姓尚且三妻四妾,王爷难道就只要侧妃娘娘一个?就算王爷不再要其他女人,难道也不娶王妃么?”
赫连晨脸色一沉道:“以柔,你何时管得这么多了,连本王娶妻的事也成为你过问的话柄了。”
安以柔见赫连晨生气,心里越发的急了,泪水依旧在流,说话间竟有些喘不过气:“王爷,以柔是真的喜欢你才会问这么多,是真的想留在王爷身边,才会这般的厚颜无耻。”她知道机会难得,不能灰溜溜的离开,猛然跪下来道,“王爷,以柔求求你了,以柔喜欢的是王爷你,以柔不想嫁给别人。王爷若是顾忌侧妃娘娘,以柔可以不要任何名分,只求留在王爷身边,只愿得王爷一丁点的宠爱。”
赫连晨见不惯安以柔低三下四,柔弱到了极致的样子,叹息道:“本王若是想要女人又有谁是会让本王顾忌的,本王如今就要小唯一人是真的,以柔若是真的不想嫁,本王就认你为妹,让全贵在长安城为你们母子买座宅子,等你有了意中人再作打算也可。”
安以柔甚是绝望,她以为赫连晨就算不接受她,也不会强行安排她的亲事了,却没想到要她离开王府,那么她以后还有什么机会。看来“欧阳唯”倒是有些了解赫连晨的,若是说破了,以后就再难有机会了。
安以柔不想放弃,站起来,走到赫连晨跟前:“王爷,以柔不想当你的妹妹,以柔想做你的女人。”
安以柔的手差点就碰到赫连晨,却被赫连晨用书本挡开了:“以柔,本王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为何还要强求,继续下去,只会让你我更难堪。”
安以柔心底一凉,止住了眼泪,可神色间却越是楚楚可怜:“以柔明白了。”她的目光看向桌案上的那碗莲子羹道,“以柔不会在纠缠王爷,或许以后以柔也没什么机会来王府了,王爷就先把这碗莲子羹喝了吧,以柔想看着王爷喝,这就算以柔最后的期盼了吧。”
“以柔,你以后还是本王之妹,这王府你想来随时都可以。”赫连晨又觉得话到此时说再多也无益,便收了口,见桌案上的莲子羹,就想起在万年宫小女人熬的莲子羹,香香糯糯的带着淡淡的甜,甚是可口,一下子也有了食欲,便端起了莲子羹。
安以柔看到赫连晨把莲子羹送到嘴边,心都要跳出来了。她知道这次机会后便很难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事实上果真如此,赫连晨拒绝得太过彻底。而莲子羹是她最后的机会,她听了花絮的话,在莲子羹里放了春药,若是王爷受不住这春药要了她,定是会给她一个名分的。
第四十章 春药为引,成就好事2
同样是莲子羹,而且仅仅是为他一人准备的莲子羹,赫连晨却觉得这莲子羹少了些味道,远远不及在小女人万年宫熬的莲子羹,当时他竟有些不愿意赫连曦和杨济也来分了一杯羹。
安以柔亲手接过赫连晨手里的汤碗,可是她却顺势抓住了赫连晨的手,抓得牢牢的,舍不得放开。
“以柔!”赫连晨的声音冰冰的,因安以柔的纠缠而带着疏远。
安以柔又是一副眼泪汪汪的样子:“王爷,就让以柔做你的女人好不好,以柔只是希望能够得到王爷,哪怕只是一夜,以柔也终身无悔了。”
赫连晨的手用力一挣,离开了安以柔的手,汤碗也跌落到了地上,刺耳的声音响起,跌成了碎片。
安以柔慌张的不知所措,却见赫连晨猛然站起来拉了拉领子,她心里一跳,难道是药效发作了?
“王爷,可是要歇息了,以柔伺候王爷休息吧!”
赫连晨冰冷地看着安以柔,狠不下的心还是在此时下了决心,冰冷道:“本王的话已说明白,既然你还不明白,那么就滚出去!”
“王爷!”安以柔哭了出来,王爷何曾对她这么凶过,一直以来他都是对她以礼相待的,她以为他就算不爱她,也不会讨厌她的,她是温柔似水的女人,是他喜欢的类型啊,应当被他收在王府才是。
赫连晨一步一步地从书桌里边走出来,对着安以柔道:“本王叫你滚出去,你没听清楚吗?”
安以柔知道今日不成功,她也不会有以后了,以后赫连晨只会反感她,连忙上前抱住赫连晨的腰身道:“王爷,让以柔做你的女人,过了今夜,以柔就离王爷远远地,再也不纠缠王爷了。”
赫连晨想推开安以柔,却发现女子的身体对他的吸引力过于强大,这不是真正的他。
安以柔感觉到赫连晨推开她的力道越来越小,她的双手便开始在赫连晨的背部上下抚摸,弄得赫连晨心里发痒。
赫连晨猛然一推,安以柔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手掌还压在了打碎的汤碗碎片上,痛直达心底。
赫连晨对着书房外大喊道:“来人,送以柔姑娘回房。”
阿寿原本守在书房外,听到赫连晨的呼喊,连忙进去扶起摔倒在地的安以柔就往外走,安以柔无处安放的手掌一片绯红。手掌的痛,心里的痛让她眼泪成河。
赫连晨大步向寝卧而去,却发现床上空空如也,不见小女人的人影,进去耳室也是空荡荡的。赫连晨大喊道:“欧阳唯人呢?”
柳絮从来就没见过怒气冲冲的赫连晨,唯唯诺诺道:“侧妃娘娘去忘忧楼了,娘娘怕今夜月事会来,所以去忘忧楼和绿枝、红花玩去了。”
自南下开始,她月事来的时候也是和他同塌而眠的,偏偏今晚去了忘忧楼,春药在体内叫嚣,若是以往的赫连晨定然泡个冷水澡用手解决了,可他今日却比以往烦躁,想着自己有个小女人,可这小女人偏偏不在,他不悦道:“去把她给本王找回来!”
第四十章 春药为引,成就好事3
司徒瑶可谓是飞奔回了怡景苑,才刚进寝卧,赫连晨就一把抓过了她,还无情的斥退了所有的下人,她用欧阳唯这个身份回来,就没见过赫连晨的情绪波动如此之大。
赫连晨大力的关了门,粗暴的把司徒瑶压在了门面上,俯身就含住了司徒瑶的小嘴,一点反应的时间也为给司徒瑶,便把舌头伸入到了司徒瑶的小嘴里,大力的扫过她的小嘴内的每一寸肉壁,和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了一起,起纠缠的力度就好像要把她的舌头连根拔起。
赫连晨一手揽着司徒瑶,一手撩起她的裙子,钻进她的裙子里去,从膝盖处往大腿一寸一寸的滑到腿根处,把她的下裳和亵裤一起扯了下来随意的丢到了一边。
司徒瑶只感觉到腿间一凉,随之一个粗大的坚硬的物事抵在了她的谷口处,赫连晨一个挺身,那物就闯入了她的体内,胀得她痛得像要裂开一样。
“相公,好痛!”
赫连晨对司徒瑶的娇嗔不闻,拉开她的领口,便在她的脖子处和锁骨处啃咬,犹觉得不够,把那领口越拉越开,露出大半边雪峰,他就在那半边雪白白的软肉上啃咬。
司徒瑶生面和下面都被赫连晨折腾得痛极了,可赫连晨就是看不到她的委屈,还使劲的把她的领口拉大,那被衣服也磨得她的皮肉火辣辣的,一点也不比他的啃咬和下面的胀痛轻。
衣服被拉到了腹部,赫连晨解了司徒瑶的裹胸就含住了那雪峰上的樱桃,添咬着,不时咬出一丝丝疼痛直达司徒瑶的心里。
司徒瑶想,必是那安以柔真的听她那丫头的话端了有春药的莲子羹给赫连晨吃,而赫连晨对年娥母子的好定是愿意喝下莲子羹的,于是便着了安以柔的道。庆幸的是赫连晨没有要了安以柔,而是唤了她回来。
赫连晨重重地撞击着,通过这种重复的摩擦,体会着那宛如天堂般的快感。他大力地揉搓着她的雪峰,紧紧地扣着它们,使得它们在自己手下变幻出各种形状,嘴巴允吸撕咬着雪峰山的樱桃,发出滋滋的响声。
司徒瑶的身体撞击在门板上,随着他的律动一下又一下的,毫无止境,痛得她的骨头都快散了。她明明已经尝到欢好的滋味,可如今为何又这般的痛?
司徒瑶紧紧地抓住赫连晨凌乱的衣服,尖叫道:“轻点,轻点。”
赫连晨很兴奋,她的紧窒给他带来了极其强烈的快感,而且,那里面有一种吸吮的力道,仿佛千百个小舌正一起舔吻吸咐着他,他没有办法停下来,也没有办法放慢速度,只是本能的发出撞击。
司徒瑶的下身塞得几乎要涨开了,又被赫连晨这般的大力撞击,进进出出,其实这痛并不比初yè,但她却觉得自己这次招架不住了。
“相公……我的背……到……到床上去!”
这次赫连晨总算是听了司徒瑶的话,停止了对她双峰的摧残,抱着她往床榻而去,下面却一点也没停下来。
第四十一章 欢好缠绵,尴尬甜蜜1
赫连晨把司徒瑶放在了梳妆台上,臀bu被他托着,背部靠在了光滑的镜面上,他站在地上,那幽谷直对着他的视线,他能够看到她被他填满,也能在镜中看到他们两的影像。
赫连晨越发的血脉膨胀,那进出之间的力道也越发的大,司徒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贯穿了。
这是一场暴风聚雨,似是无穷无尽一般。赫连晨的目光越过梳妆镜,鬼使神差的按过司徒瑶的头,让她的目光触及到了镜中的一切,虽然看不到二人作战的私密之处,可看到她光滑的背,看到他压在自己的身上在律动,她还是羞涩极了,顿时小腹一紧。
她这一下,那里紧紧地咬着赫连晨那物,产生一种吸力,他总算是喷薄而出,滚烫的液体洒在了她的体内。
赫连晨泄后,身子一阵虚软,脑袋靠着她的颈项休息了片刻,便抱着她躺到了床上。
这场房-事把司徒瑶折磨得筋疲力尽,在她尚未准备好的时候赫连晨就一味的掠夺,她并未感觉到快感。想到刚才被折磨的屈辱,司徒瑶委屈道:“相公,你刚才把我弄得好痛,我求你,你都不理我,你说过爱我疼我的,难道就是这般折辱我?”
赫连晨揽着司徒瑶道:“若非你今日的假好心,又何必受这点苦?”
司徒瑶茫然道:“小唯不明白相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