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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的话只说一遍!”
项天龙威仪四射中看着逐风。毫不退让。逐风不免可气,说道:“是非曲直,难道只听项庄主一面之词吗?”
“我有人证!”
“淳于大当家如今已经与项庄主没有任何关系,项庄主如何请她出面?她肯为你作证吗?再有。我们瑞鹤仙庄还怀疑你捏造是非,故意污蔑”。
“我有物证!”
逐风一再否定项天龙的话,项天龙固然知道如今的淳于玉涵肯定不会为他当年的事出来作证,事实本是事实,依项天龙的性格,他管什么别人相不相信,事实本是事实,要什么证据?这便是项天龙的霸气。
“物证?”
逐风困惑了,
“景心!”
项天龙说出了一个名字。逐风哑然发呆在当地,项天龙满目闪光,莹莹发亮,是泪珠的饱满,是用一生都抹不去的遗憾。又对逐风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你们所做的一切,是本座永远都不能原谅的,你们说,这些恨,这些债,该由谁来偿还?”
“……”。
讲到这里,逐风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前几天,慕园发生的事,逐风不是没有听说,花匠遭人袭击,土山脚下的坟墓被人掘开,棺椁被盗走,对这种行为,逐风虽然非常困惑,因为花匠没有看清来者,只能不了了之,此时此刻,听项天龙的话,逐风好像猜到了,这件事是项天龙做的。
想到项天龙迁走了景心的坟墓,逐风知道了,知道他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即便他师父教他的话说出来也没有用,即便把谢靖是玉溪宫姑爷的身份搬出又如何?项天龙的意思,不是全部针对谢靖的夺人所爱,还有景心的事。
“逐风大师还有话说吗?”
此时此刻的项天龙,突然变得平静很多,他必须要保持平静,只有保持平静,才能冷静的看出对方要做什么。
“没有了,景心那孩子已经死了,是师父对不起你”。
事实便是事实,逐风无可否认,景心是被沧海亲手掐死的,这是千真万确的事,谁也不能否认,项天龙要讨债,谁也拦不住。
“那好吧,既然逐风大师来到了回心山庄,那也不用回去了,就住在回心山庄吧,等着你师父的决定,看看他老人家是要你这个徒儿,还是要谢靖那个徒儿?”
“你要扣留我?”
逐风顿时感到可气起来,他是诚心诚意来说合项天龙和谢靖之间的关系的,甚至都做了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准备,让项天龙知道,玉溪宫的姑爷是谢靖,不是你项天龙,甚至想让项天龙知道,他这样做是在无理取闹,倘若东方寒雪一现身,如果东方寒雪的话站在谢靖这边,项天龙便会身败名裂,
可是,因为最后一句话,项天龙说起了景心,逐风什么话也不说了,他的师父掐死了景心,不管师父沧海下了多么难做的决定,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师父沧海欠项天龙的,这个债,无法偿还,难道真要一命换一命?
“逐风大师若是这么认为,那便如此认为吧!”
“项庄主,你不能如此过分?”
“来呀,请逐风大师到厢房休息!”
“看来父亲真的动真格的了,……”。
项天龙和逐风的对话,在楼阁回廊上的项回心,听的一清二楚,不免嘴角一翘,说不出的得意与好玩儿。
☆、第04章 求证(1)
“师祖,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
真的是说不出口的侮辱,逐风的小徒儿图图回到了瑞鹤仙庄,蓬头垢面,满脸泪痕,衣衫褴褛,不是褴褛,是被撕扯的不堪,他被项天龙命人拳打脚踢撵出了回心山庄,不光如此,逐风去回心山庄时,所带的礼品,也全部被打烂,扔出了回心山庄,逐风被扣,一系列的举动,真把瑞鹤仙庄的颜面扫的一点不省。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图图泪牛满面的说出了经过,想到自己被打,师父被扣,项天龙那毫无情面的样子,都是忍不住的气愤与委屈。
“欺人太甚!”
“不只如此”。
闻听此事,沧海气得火冒三丈,图图更接着说道:“项庄主还发下了话,让师祖在五天内将师叔绳捆索绑送到回心山庄,要不然,五日后的正时,要将师父处以绞刑,以此示威,更大言不惭,说什么如果师祖不交出师叔,他要把整个瑞鹤仙庄连根拔起,师祖,您救救师父吧?项庄主他如今失去理智了,不讲理了,弄不好他真会杀了师父”。
“项天龙,你个混蛋!”
图图说着,沧海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抓起方几上的茶碗,猛然掷了下去,顿时将一盏琉璃茶碗摔得粉碎。
“呼呼!”
沧海气得呼呼只喘,接着说道:“备马,我要到瑞鹤仙庄,我就不信了,我倒要看看,你项天龙有多大的能耐,……”。
“是!”
图图应的挺快,他的师父被扣下了,他哪儿有不担心师父的道理?师祖要兴师问罪,他当然愿意。回心山庄就今天做的这事,真的太欺人太甚了。
“慢!”
在图图转身要跑出去时,房中的追风突然叫止一声,他的心下是困惑的,项天龙的怒,是不是太过于匪夷所思,他到底想做什么?真的不怕身败名裂?即便他的告书上所说是真的,谢靖可是玉溪宫的姑爷,东方灵瑜可是玉溪宫的人,她就住在瑞鹤仙庄。这个人出来作证。所有的言语都会不攻自破。
“你要阻止我?”
沧海顿时看向了追风。甚至有些发怒。
“弟子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弟子觉得这事儿有蹊跷”。
“有什么蹊跷?”
沧海听不进去追风的话,大声驳斥了一句,
“师父,请您冷静一些!”
“你让我如何冷静?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小心再小心的给足了项天龙的面子,他今天做的事儿……,是可忍,孰不可忍?”
“师父!”
沧海暴怒不息,追风竟然如此的语重心长,说道:“项天龙如此胡作非为,难道您也要和他一起?以理服人,他失去了理智。难道师父也失去理智了吗?我们站的可是正理,难道还怕他吗?……”。
“自然不怕!”
对这句话,沧海还是很赞同追风的,追风又道:“对呀,自然不怕。我们不但不怕他,更要把理讲出来,师弟的过失不管是真是假,他如今仍然还是玉溪宫的姑爷,这件事灵隐士是承认的,……”。
“你想说什么?”
“让灵隐士陪您一起去,再邀请几位庄主,和项天龙一同论理,不信他不放师兄”。
“我说追风?”
沧海不由看向了追风,那眼神非常的惊讶,
“师父,您怎么这样看着弟子?”
追风也觉得沧海的眼神怪怪的,
“你今天怎么变得如此通情达理,这可不是你的脾性呀”。
“哪里?”
追风知道师父的眼神为什么奇怪了,不免笑了一下,追风也自认,他知道自己的性格是直了些,认死里了些,换句话说是‘鲁’了些,可是,现在逐风师兄被人家扣了,他的师父有时候会很暴躁,
追风憨憨一笑,说道:“如今师兄不在,我也要分担一下师兄的责任”。
“你呀……”。
沧海脸上露出了笑容,用手虚点着追风,说不出的喜欢,追风也是憨憨的笑了一下,心情并不是很沉重,毕竟,他们是有理的。
那便准备就绪吧,各做各的事,项回心的眼线该怎么监视还怎么监视,沧海该怎么躲藏还怎么躲藏,该和徒子徒孙说什么话还说什么话,并没有什么忌讳,也没有什么隐藏,然而,沧海并没有去找东方灵瑜。
反正,时间还是很充足的,项天龙说五天后才处决逐风,今天过了还有明天,明天过了还有后天,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沧海的表面突然变得满不在意的样子,像平常一样过着日子,但是他,必须要偷偷的去一次天下第一家。
天下第一家的家园很静谧,失去了往日的恬静和热闹,自从那次大婚,被人说出一个惊天秘密之后,对这件事最接受不了的人不是项华,而是淳于玉涵,项华毕竟还小,一时的冲动只是一时的喜好,景心是给他带来了一些美妙的回忆,若真谈到男女情爱上,他真的不甚理解,甚至到后来,变成了与项铭赌气。
突然的变故,虽然让项华一时接受不了,时间长了,也就淡定了,
“真的是我太任性了?”
月夜下,一座凉亭,风轻轻,蝉儿鸣鸣,是夏天,这种气氛不是很好,实在太热,连蝉儿都受不了,大晚上了还呱噪个不停。
几樽酒,一人来尝,思念念,遐想冥冥,是项华,他一个人独坐凉亭,这些日子以来,虽然没有抱怨,没有怀恨,却有很多的心事,天下第一家太冷清了,没有丈夫的妻子,是孤单的,没有父亲的儿子,是可怜的。有位兄长,又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项华感觉自己的心情很复杂,从真相大白之后,不管是对父亲项天龙也好,还是对哥哥项铭也罢,没有人的时候,项华多么渴望能和这两个人和睦相处,甚至他都愿意和项铭一起坐下来喝酒谈心,可是。喝着喝着酒。项华都苦笑了。
今天。项铭又来到天下第一家看望母亲,他不但没有给项铭好脸色,还呵斥项铭以后不要再来天下第一家,不要因为你勾起母亲的回忆。项铭离开了他的视线,当看不到这位同母异父的哥哥后,项华又是如此的想念。
项华内心觉得很孤单,需要人的陪伴。
“酒!再拿一樽来!”
“少爷,你喝的不少了……”。
“啧——!”
项华甩起脸,横眉怒目一下,挥手便把酒樽的壶底砸向小常,小常吓得脖子一缩,项华也是有意吓唬他。并不是真的砸下去。
“好吧,好吧,小的这就去拿!”
夜深了,项华身边只有小常陪伴,小常守护着他的少爷。小常懂得项华的心,不是懂得,看也看出来了,项华总喃喃自语问自己是不是太任性了,再笨的猪都听得出来是什么,何况小常是个人,还是个精明的小跟班。
“酒来了少爷!”
不多时,小常又端来一樽美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