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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庇路里乌玛一世很生气的拍了一下坐下的椅子扶手,眉头紧皱压着怒火道:“算了,以后再说,你先下去吧,准备一下随军的行囊。”
“是,陛下。”
……
回到神殿的明夏吩咐了一声艾兰娜与加赫拉,这次随军出行,就带上她们两人。至于巴妮特与芙伊,还是留下来管理神殿工作。
明夏觉得很累,回到房间后就摊在床上睁着眼细细的回顾来这个世界的所有回忆,那些被她刻意忽略的回忆顽固不休,越是不想,越是清晰。身边到处都是眼线,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她的一切,估计在苏庇路里乌玛一世决定将他费尽心血栽培的儿子暴漏在大庭广众下的时候,她想躲起来避开风头的时候,就根本来不及了吧,或者说,国王陛下选定凯鲁王子做继承人的时候,她就躲不开这场利用了。
累,心累。站的有多高,付出至少就得有多少。只有多,没有少。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更新完毕,明日继续,各位观看,多多留言支持哇。咱们的女主要换职业了,敬请期待……
☆、第014章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楼主的手稿已经写的差不多了,剧透一点:在等几章节后,咱们的神棍明夏会变成很彪悍的游牧民族成员。
第014章
明夏的情绪颇为低落,每日里除了祈祷,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步也不出。她的四个侍女以为她生病了,很紧张的招来了医师,却不知晓她们的这位主子,不是病了,是累了。
与国王陛下谈话十几日后,明夏收到了塞那沙已从卡涅卡回来到达哈图萨斯的消息。
夜色融融,月光微凉,不需要烛灯都看的一清二楚。
明夏让侍女们准备了双人份的食物,铺上后地毯独自坐在屋顶的位置上,便靠着软软的靠垫看星星,然后,安静地等一个人。
昏昏欲睡之际,忽而感觉到眼睛被人从身后蒙上。温热粗糙的大手贴在眼睑上,指尖瞻常年拉弓练剑的厚茧划过柔嫩的肌肤,顿时便让明夏的睡意全无。她还未伸手去抓下挡在她眼前的这双手,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充斥鼻尖。
“还不快放开哦,你挡着我的光了,塞那沙王子。”明夏故作冷漠的吩咐,可是那遮掩不住的舒畅心情与欢喜在她笑出声来。
身后的人一听,很不情愿地放开,月色落入明夏眼帘,转过头来就清晰的瞧着一别经年的王子殿下不满的瘪瘪嘴,正弯下腰低声在她耳畔半是抱怨半是嗔道:“阿丽娜,你总是这样不愿意叫我的名字。”
●文●明夏乐了,调笑他道:“塞那沙殿下,你匆忙回来不会就是与我讨论这个的吧?”
●人●“当然不是,阿丽娜,你神殿里的好酒呢?快搬出来给我尝尝。”
●书●“你不是在你王兄那里喝过了么?喝多了,小心等会从屋顶摔下去。”
●屋●“怎么可能摔下去,再说了,皇兄那里的酒和你的不一样,那不是你亲手酿的。”塞那沙嬉皮笑脸的拉过明夏早为他准备好的靠垫,舒舒服服的在宽大的羊绒毯上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半躺半靠的坐下,心满意足地感叹:“在你这里,一如既往的让人心情舒畅。”他扭了扭身躯,将头在软软的靠垫上蹭了蹭,发自肺腑的感叹:“一点都没有变,还是这股让人心宁气和的香味,真是怀念。”
月色娑婆,照着他疏朗的笑容,如画般的眼角眉梢多了一股特别的魅力,唇角笑意若有若无,与凯鲁王子相似的脸庞上更是多了几分成熟与稳重,不复当年的轻浮散漫。明夏一抬眼,就对上一双在月色下湛亮的深邃眼眸,以及他高挺的琼鼻下,此刻嘴角弯起的魅惑弧度。
“怎么,殿下这两年呆在卡涅卡不满意了?”明夏淡定的垂下眼睑,忙活着手里的杯盏。
塞那沙神色微微一顿,情绪烦闷。但在转眼之间又喜笑颜开地回答道:“满意,很满意。要是你也在卡涅卡的神殿里就更满意了。”
明夏打从他坐下,就亲自动手为他泡茶,这是她空间里折腾许久的成品,水果的清香与蜂蜜的甜润随着热气腾腾的水汽徘徊在空气里,溜到鼻尖,芬香怡人。
“这是什么?好香啊?”塞那沙深深地吸了口气,忽而感叹:“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正在喝的东西的一样。”
“蜂蜜柚子茶,要尝尝吗?”
“嗯,好香的味道。一点都没有变,就和当年一样。”塞那沙深深地嗅着面前的空气里萦绕的芬芳味道,陶醉地眯上眼。
当年么?明夏随着他的这句话陷入沉思。
或许,这就是她躲不开被剧本大神牵扯如戏的缘由吧。当年也如今晚一般,某个被长辈责骂的了任性小破孩在月色下策马狂奔,一如往常坐在神殿屋顶晒月亮的明夏居高远望,瞧着那身影从街角狂奔到街尾,最后又朝着自己所管辖的神殿飞奔而来。
当年当时,很是气愤这个半夜不睡觉,还要制造噪音扰民的混球。于是坐在屋顶,随手将放置在身边吃剩的阿月浑子壳抓起,略微施了一点精神力,这些果壳就像小石子一般趁着这位策马的混蛋经过神殿大门的时候飞速地射击而去。搞完恶作剧的明夏在听到一声怒吼谩骂后,从神殿屋顶上探出脑袋,瞧着某个跌下马,摔得四仰八叉的家伙,顿时惹不住呵呵笑出声来。被作弄的家伙立马就逮住了这笑声的主人,从此就死皮赖脸的黄昏后就跑来神殿蹭吃蹭喝,把她当成了吐苦水的垃圾桶。
十九岁的王子,可在明夏眼里,仍旧把他当作个半大的孩子。她对他如大姐姐一般,指导他,点拨他。然后,某然的一天,被他发现她正在自己与自己下棋,从此,棋盘的对面多了一个人,再后来,她才发现,这个十九岁的孩子,他的一切并不如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她对他开始疏离,冷淡。可某人却泼皮一般耍赖,如狗皮膏药一般扯不掉。无奈之下,她要他发誓,不可以把他知道的告诉任何人,他答应了。可,似乎就从那时开始,她被国王陛下渐渐拉入了深水坑里,只是彼时还在岸边。而如今,水以过腰。
“阿丽娜,你在想什么?”塞那沙看着明夏手中的动作停滞,双目却盯着杯盏一眨不眨的出神,便好奇的问道。 这一问,打断了明夏的思绪。
明夏莞尔,“在想某个混蛋什么时候把这些年蹭吃蹭喝所花的金银钱财还给我。”风吹起她垂落在耳畔的银色碎发,月色抛洒一地银辉,与她那顾盼生辉的眉眼交映,这莞尔,让她对面的人略微失神。
她没有穿上那黑不溜秋遮得不见人脸的神官长袍与斗篷,今夜的她,就与他当年见到她时一般,清秀的脸上总是笑语盈盈,一身长及脚踝的白色无袖长裙,褶皱宽大的裙摆上印染着说不出名字的绚丽花朵,腰间的金色流苏腰带,与那银灰色的编成麻辫垂在身后的发辫。简单朴素,却又说不出的雅致,以及她那与众不同的气质,总会让呆在她身边的人感受到淡淡的温馨舒适。他喜欢这种感觉,每每烦躁之时,总是想呆在她身边,即便是不说话,也会让心情好很多。
“你是帝国的大神官,还会喊穷?”塞那沙眉眼一瞥,星眸里闪过一丝狡黠,“要是西台的大神官都喊穷了,那我卡涅卡那里更穷了,更没钱还你了。”
“神殿里堆积的金银,那是大家的财产,不是我个人的。喝茶吧,弄好了,给你醒醒酒,免得尽说胡话。”明夏将凉的温热适口的茶水杯子往塞那沙手里一塞,盯着灿烂的苍穹喃喃自语道:“又要打仗了,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尽头。”
“阿丽娜,你居然也有这么想的时候啊,”塞那沙颇为诧异,“以前谁还对我讲述战争论来着?”
“你当我感叹一下,抒发一下情怀不行啊。”明夏苦笑道:“你父皇这次让我随军出征,说实在的,我一点也不想去。”
“是因为战争女神吗?”
“我会是那样想的人吗?塞那沙,你知道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找个安静偏远的村子,过一个简单的生活。”
“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可能性非常非常的小呢。”
“是啊,但是,有可能性,总比没有好。”明夏略微停顿,很是疲惫的说道:“我现在很想不干了,但是你那父皇早就注意到了我,还不就是你这个混蛋害的。”
“对不起,阿丽娜。”每每说到这里的时候,塞那沙都是诚恳的道歉,可惜也换不来最初。
“算了,也不能全怪你,或许这就是命运吧。”明夏笑了笑,转移话题:“你皇兄的侧室很漂亮的喔,你也该早点娶个正妃才是。你那六皇弟修达殿下前些日子又纳了一位侧室,整个皇室里,就你一个还没有定下来呢。”
“漂亮?我不觉得。目前我还没有玩够呢,不想被绑起来,不忙。”塞那沙摊靠在靠垫上,嬉笑道:“美女实在太多,实在是太难取舍了。”
“随你,那是你的事。哦,话说回来,今夜你很高兴哦,在你皇兄那里可是喝的愉快?”
“嗯,和皇兄探讨了一下对米坦尼战争的事情,”塞那沙尝着手中的柚子茶,对明夏说道:“皇兄说出了他的理想,他将来继承皇位的时候,想要建立一个没有战争的太平盛世。我虽然能力有限,但一定会尽力帮助他的。”
“不错的理想呢。”明夏喝了一口水,鼓励他道:“你也一定可以的。”
“所以,阿丽娜,教教我上次离开之时,你放在棋盘对面的那种盘子,就是上面布满军旗的大盘子是怎么一回事。”塞那沙顿时一改往常的吊儿郎当,猛地坐直身子,抓住了明夏的双臂,难得地严肃正经道:“我知道我不该这样贪心不足,但是,阿丽娜,为了西台的人民,可以吗?”
明夏心里一凉,倒抽一口气,他的来意竟然是沙盘。定定地看了一眼眼前之人,两年不见,终究,还是变了。她也何尝没变呢?今夜大家都在演戏,各有所求。
她轻轻地推开塞那沙握住她胳膊的手,低声道:“天色晚了,你该回去了,殿下。阿丽娜明日还要早起做祷告,就先退下了。”
“阿丽娜……”塞那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