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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我们先告辞了。”两个男人对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
“不送了。”说完,长安返身走出了房间,只留下两个表情尴尬的白种男子。
走到汽车旁边,其中一个男人很生气地踢了一脚白色的车身,“妈的,真想杀了那个嚣张的家伙。”
“你给我闭嘴,刚刚差点就被你把事情搞砸了。如果这件事办不好,我们谁也逃不了。”另一个男人瞪了他一眼,拉开了车门。
那个男人悻悻地跟着上了车。
“我真不明白,上头为什么要向这家伙妥协。不过是个黑帮头目而已,何必对这种人低声下气。”上车以后,那男人还有点不忿地说。
“你没看过他们的数据,所以有很多事并不知道。他们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你以为死在他们手上的那几百人都是杂牌军吗?错了,他们全部是我们在C区见过的那批疯子。尤其是现在他们手上有那些资料,如果真的外泄了,引起的后果是不敢想象的。以后做事的时候拜托你用用脑子。”
从房间的窗户里看着那辆渐渐远去的汽车,长安转过身对站在后面的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问道:“你们老板在什么地方?”
“他在酒吧里。”其中一个男人回答道。
长实在心里叹了口气,“现在带我去找他。”
“是,沈先生。”
※※※
在嘈杂的酒吧里,一个三十几岁的金发男人有点醉意地看着舞台上的脱衣舞表演。跟舞台上的那个年轻小妞相比,自己身边这个陪酒女郎实在让人没什么胃口。除了胸部比较大以外,那大腿比自己的腰还粗,而且身上还有一股奇怪的体臭。
在喝到第五杯的时候,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那个女人,他走到吧台大声叫道:“你们这里的美女都死光了么?为什么连一个稍微漂亮一点的都没有,全是些母猪。”
穿着礼服的调酒师看了他一眼才说:“对不起先生,今晚所有的漂亮小姐都被一个客人包起来了。连那个正在表演的小姐也是,等一下表演完了她就要去陪那个客人了。”
“什么?是哪个家伙这么变态?”
“对不起,我也不太清楚。如果没其他事的话,我要继续工作了。”调酒师懒得再理他,低下头擦着酒杯。
“妈的,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没钱付账吗?你们老板在哪里,我叫他马上炒了你。”觉得受到轻视的男人顿时勃然大怒。
见多了这种趁着有几分醉意就撒野的酒鬼,调酒师连头也不抬继续擦着杯子。
虽然很生气,可是那个男人并不敢向那调酒师动手。他并不是第一天出来玩了,知道在这种地方动手的话最后吃亏的总是自己。
在他一边骂一边向后退的时候,忽然被人撞了一下。正有气无处撒的男人马上转过身想要找那个人出气,可是在看到在他身边那几个像保镖一样的高壮男人,他顿时不敢再出声。
那个不小心撞了他一下的中年男子看也没看他一眼,继续向前走去。在他后面的几个男人也紧跟在他身后。
“沈先生晚上好。”来到一个很大的包厢前面时,几个在门口站着的男人对长安行礼说道。
“把门打开。”
“可是老板他……”
“我叫你把门打开。”长安沉声说道。
那个保镖不敢再说什么,马上打开了房门。
当长安走进去的时候,只见在幽暗的房间里清一色衣着性感暴露的小姐,在房间的正中间有两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正搂抱在一起相互抚弄呻吟着。在她们后面的长沙发中间,一个年轻男子正一边喝酒一边醉眼惺忪地看着那两个女人表演。
长安二话不说,把墙边的灯打开。在强烈的灯光下,躺在地上的两个女人马上尖叫着站起来。
“全部人给我出去。”长安冷冷地说。
看那些保镖们的架势,这些女人知道今晚这个客人跟眼前这个男人都不是普通人,不用两分钟,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个男人。
把门关上以后,长安走到雷力的旁边坐下。
“人呢,他奶奶的,人都去哪里了?”看到周围一个女人也没有,已经喝得半醉的雷力大声叫起来。
“小雷,不要再喝了,你的伤还没好。”长安把他的手里的酒瓶拿下来。
“原来是……长安,你怎么来了?”雷力看清眼前的男人后说道。
“走吧,我们回去吧。”长安把他拉起来。
“不要,我……还要喝酒。把酒给我……”雷力伸手去抢他手里的酒瓶。
“如果让大人见到你现在这样,会很生气的。”沉默了一下,长安说道。
听到他的话,雷力全身一震。过了一会,他拉开长安的手,低着头缓缓地坐在沙发上。
“小雷,你要振作起来。”长安沉声说道。
“长安,是我害死师父的,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他就不会……”过了许久,低垂着头的雷力慢慢说了一句。
“你忘了么?大人是永生不死的,我相信不用多久,他就可以再次转生来见我们了。”长安拍着他的肩膀说。
“那是多久?十年、二十年?还是等我们全都死掉之后?”雷力惨笑着说。
“小雷!”长安低声喝了一句。
“长安……我想见师父……”雷力捂着脸哭起来。
第130章 教堂
离波士顿市两百公里附近有一个叫诺曼的小渔村。整个渔村总人口不过300人。像这种规模的小渔村在波士顿周边地区随处可见。
在渔村东边靠近海边的地方,有一座规模不算小的天主教教堂。这座教堂已经有二十几年的历史。在开始的时候,这座教堂的规模是很小的,里面只能同时坐30几个人。即使是这样,但它却是附近几百公里内唯一的教堂。因为这个原因,那些住在附近诚心信教的教徒在十几年前发动了一次大规模的捐资活动,将教堂一下子扩大了许多,这才形成了今天的规模。
平日里教堂大部分时间都是十分安静的。只有到星期天的时候,那些教徒才会开车或坐车来到这间教堂做礼拜。另外到了感恩节或圣诞情等重要活动时,这里也会变得很热闹。
晚上8点钟的时候,一个左耳戴着耳环的青年推开了教堂的后门。
走进去以后,青年直接走上二楼,然后再向神父休息的房间走去。
青年敲了几下门后,里面传来了马歇尔神父的声音,“是罗宾吗?”
“是的,神父。”青年应了一声后推开了房门。
“有什么事吗?”五十多岁的马歇尔神父向罗宾问道。
“神父你忘了么?昨天你不是要我帮你去买些消炎药跟纱布回来吗?这是你要的东西。”罗宾把一包东西放在桌子上。
“我差点忘记了,谢谢你。多少钱?”
“算了,反正这东西也用不了多少钱。”罗宾没所谓地说。
“不行,现在你一个人搬出去住,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马歇尔神父把几张纸币递了过去。
罗宾没再坚持,接过了钱,然后说道:“不要嫌我啰嗦,神父你实在没必要对那种偷渡者这么好。我劝你还是赶快把他交给当地的警察算了。”
“我不能这么做,你应该看到他全身都是伤,如果把他交给警察的话,他们会马上把他遣返。但问题是,他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马歇尔神父正容道。
“神父,你真的相信他患了失忆症?那种偷渡者只要可以留在美国,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所以神父,你应该听我的劝告,把他交给警察吧。”罗宾摆摆手说。
“不,我相信他。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得出他并没有骗我。”
“唉,我真后悔当时把他从海滩扛来这里。早知道我应该把他直接送到警察局的。”罗宾有点无奈地说。
“你一直是个善良的孩子。即使是重来一次,我相信你也不会见死不救的。”马歇尔神父微笑着说。
罗宾有点无言,其实他也不想通知警察。在他住的地方附近也有几个偷渡来美国打工的人,虽然他们平时工作十分辛苦而且钱又少,可是他们几乎每人都花了几万美金才偷渡过来。如果被警察捉到遣返回国的话,就会前功尽弃。基于这种莫名其妙的同情心态,他才没有把那个人送警局。
“对了,玛丽修女跟吉儿修女最近好吗?”罗宾问了一句。
虽然他一副若无其的表情,可是在说到吉儿修女这个名字时,马歇尔神父还是看出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关心的神情。
“她们过得很好。吉儿修女很挂念你,有时也向我问起你的情况。你应该去看看她。”马歇尔神父说。
“她现在哪里?”罗宾想了一下问道。
“她正在那个人的房间里照顾着他。”
“什么?这怎么可以。”罗宾失声叫道。
马歇尔神父也年轻过,自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微笑着说:“放心吧,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如果你实在不放心的话,可以去看看他们。”
“其实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不过这么久没跟吉儿修女见面,我现在去看看她好了。”说完,罗宾急急忙忙地站起来准备向外走。
“罗宾,请你顺便帮我把这些药跟纱布拿给吉儿修女。”马歇尔神父叫住他,把桌上的那包东西递给他。
“我知道了。”罗宾心急如焚,接过东西后马上走了出去。
看着罗宾匆忙离去的背影,马歇尔神父不禁叹了口气。
罗宾是个孤儿,在他很小的时候马歇尔神父就将他收为养子。他已经在这所教堂里足足生活了15年。在这么多年里,马歇尔神父看着慢慢地长大成人,那种为人父的喜悦是无法言表的。虽然他有心让罗宾继承他的事业,成为一个神父为主工作。但是了解他像其他年轻人一样,更向往外面的世界,所以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