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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真的是他,艾蜜丝立刻兴奋地跑了过去。
“你们这是……”仓田良子有点不解地看着正扛着一大包东西的雷隐和狂刀。
雷隐神秘地笑了一下,然后将肩上扛着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接着对众人说:“今晚你们有口福了。”
听到这句话,仓田良子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在看到雷隐跟狂刀接下来的举动后,充满热血的实习记者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只见这两个家伙在把一大堆木柴堆放在一起后,就用酒精把它们点燃,接着狂刀在熊熊燃烧着的篝火旁边做了个简易的架子,然后,两个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狂刀竟然把一头已经宰好洗干净并穿在一根铁棍上面的猪(?)放在架子上开始就着篝火烤起来。
仓田良子没看错,其他人也都没有看错,她们不敢相信这两个男人竟然会把一头猪带来这里烤。
这时,雷隐有些得意地对她们说:“你们今晚是真的有口福了,这头并不是一般的猪,而是一头真正的野猪,是我跟老狂好不容易才托人从外面买回来的。除了这些以后,我还买了不少海鲜过来,今晚大家可以尽情吃个够。”
在场的所有女性都想不到他们会为了吃野味做到这种地步,一时间都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你知道我们今晚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吗?”过了一会,仓田良子以充满压抑的声音说。
“听直子说是来看什么流星雨的对不对?”
实习记者终于爆发了,她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大声说:“你有没有搞错呀,我们是来看流星的,可是你这混蛋竟然把这么浪漫的事变成烧烤大会,而且烧烤的还是一头猪,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雷隐拉开她的手,然后拍着她的肩膀说:“冷静,冷静。”
“冷静你个头呀,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少女都希望可以在满天的流星之下许愿,现在全都被你这混蛋破坏了。”仓田良子越说越激动。
“喂,不要说得好像我这样做流星就不会出现一样,我可没有这么伟大。而且光看几颗陨石被大气层磨擦直至变成粉末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搞得热闹一点。我跟你说呀,野猪肉这东西可不是能经常吃得到的,我也是好不容易才买来给你们试一下,而且难得老狂也在这里,这种机会可以说是少之又少呀。总之就是这样了,直子,过来帮我把带来地海鲜分一下。”说完,他向那三张放满了东西的桌子走去。
“喂,我还没说完呀。”实习记者气得直咬牙。
这时直子走过来微笑说:“仓田小姐,其实这样不是也很有意思吗?”
看到这个气质高雅的大美人也这样说,仓田良子只得无奈地接受现实。
“源内先生,东西都已经全部拿下来了,请问你还有其他吩咐吗?”过了一会,那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走过来说。
“没有了,不过这些桌子跟餐具要如何还给你们?”雷隐问。
“如果用完的话你打个电话到我们公司就可以了,我们会马上派人过来拿的。”
“我知道了,辛苦你们了。”
那两个工作人员很快就开车离开了。
这时,在另一边放完烟火的爱子、留美、武田等人回来看到一下子变成这样,不禁又惊又喜,连忙跑过来追问是怎么回事。
“狂刀先生,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吗?”走到狂刀身边后,谷慧明子柔声问道。
看了她一眼后,狂刀说:“不用了,基本上都已经准备好了。”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随便。”
以十分优雅的姿势坐下来后。谷慧明子默默地看着他的动作。
感觉到她的视线,狂刀忽然有种不太自在的感觉。
过了一会,谷慧明子忽然小声问:“狂刀先生,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听到她带着些许祈求意味的话,狂刀的手不自觉得动了一下,然后他干咳一声装作无所谓地说:“随便。”
“谢谢你,狂刀。”
声音虽然平淡,但当中蕴含的温柔意味却令狂刀的手又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
※※※
因为有这么多女性帮忙,雷隐也乐得偷懒,拿着些龙虾、扇贝之类的东西放在篝火边烤来吃。
这个情景令艾蜜丝回想起一年前她和雷隐流落到荒岛时也是这样做的,觉得十分好玩,于是跟宝宝两个人一起也拿了些扇贝放在火上面烤,只是大多都烤焦了。
看着两个小鬼胡闹的样子,雷隐觉得很有意思,也随她们高兴。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从他口袋里响了起来。一个人来到海滩外面不远处的海堤上面,雷隐很快就看到了在那里等着他的人。
“要什么?”在快要走到那个人面前时,雷隐忽然在旁边的自动贩卖机处停了下来,然后一边掏钱包一边问。
“咖啡。”
“你的口味真是一点进步也没有。”雷隐再为自己要了一罐啤酒精后,将手中的咖啡递给她。
“喂,这怎么看也不像咖啡。”和美向他摇了一下手中的罐装饮料。
“咖啡卖完了,你就当这是汽水味咖啡好了。”
和美并没有马上打开那罐汽水,而是抬头静静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她说:“哥哥,我们走走好吗?”
两个人从海堤上慢慢走到了海边的沙滩上,海风时不时地将和美的秀发吹起,令她的背影看起来多了一种柔弱的味道。
终于,和美停下来,然后回头看着他说:“哥哥,为什么不问我为何忽然叫你出来?”
雷隐微笑说:“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就是问了也没用,如果你想说的话即使我不问你也会告诉我。所以有必要问吗?”
和美瞪了他一眼,然后说:“哥哥果然很狡猾。”
“好,好,既然你这么想我问,我问就是了。小姐,一个人吗?要不要跟我去喝杯酒?”
“傻瓜。”听到他像在搭讪一样的恶搞口吻,和美的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慢慢地在海滩上坐下,和美将那罐始终没有打开的汽水贴在左脸上,然后小声说:“哥哥,还记得我曾经问过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雷隐在她身边坐下来反问道。
“我曾经问过你,如果我不是你妹妹的话,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对我这么好吗?你还记得你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吗?”
“按正常的逻辑来说,应该是很肯定地说:会。”
和美有些不高兴地说:“哼,你果然是忘记了。你当时的回答是,鬼才知道。你说我如果不是源内正志的妹妹,也许我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见面,即使见面了,以我的性格,也只会当你是路人甲。”
雷隐毫无愧色地说:“你的记性真好呀。”
和美将头放在并拢的双膝上一句话也没有说。
雷隐感觉她今晚有点奇怪,正要开口问她的时候,她忽然小声说:“哥哥,在来冲绳之前妈妈曾经叫我回家一趟,你知道她为什么忽然急着叫我回去吗?”
“我一直在等你告诉我。”
和美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说:“她叫我去见一个人。那个人名叫埼玉村尚子,是跟妈妈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同时,她也是我的生母。”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她默默地看着他。
可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她发现哥哥并没有任何惊讶的神情,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原来是这样呀。”
“原来妈妈已经一早就告诉你这件事了,原来我才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其实我应该早就发现才对,哥哥你从来没有留过级,而我们又不是双胞胎,所以我们是不可能读同一年级的。我应该早就发现才对,我……”和美在说话的时候眼泪不断地从眼眶里流下来。
其实留美子并没有告诉他这件事,他是从那个禽兽父亲广田胜利嘴里听到的。虽然他早就知道和美并不是他现在这副身体的亲妹妹,但对于他来说其实没有任何区别。毕竟他是雷隐而不是广田正志。
“和美,我的确很早以前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但是你真的认为一直以来我对你都是虚情假意的吗?你认真听我说,即使我们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在我心里面,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我的妹妹,所以你跟我有没有血缘关系,对于我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
怔怔地望着他平静如昔的眼睛,和美嘴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当泪水完全遮住了她的眼睛时,她再也克制不住一头扑到他怀里哭起来。
雷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
不知过多久,等她平静下来后,雷隐问:“你的生母为什么来找你?”
伏在他怀里的和美小声说:“她当年是个舞小姐,在把我生下来后就把我托付给妈妈抚养,然后跟一个男人到国外生活。可是到了国外几年后,她被发现患了子宫癌,结果最后把整个子宫切除了。她回来是想带我到国外跟她一起生活,因为她丈夫在几年前去世了,她觉得很寂寞,所以想带我走。”
“你答应她了吗?”和美抬起头说:“当然不可能,像这样完全不负责任的母亲我是绝对不会去认她的。我只是害怕哥哥在知道我不是你的妹妹之后对我的态度会不会有所改变。”
雷隐想了一下之后对她说:“和美,虽然她的确是个不负责任的母亲,但是有很多人在年轻的时候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很多事的。你能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是因为她把你生了出来,所以你的确是欠了她一份情。我并不是叫你跟她走,但以后有时间的话你应该去看看她。”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了他一会后,和美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低着头小声说:“哥哥,可以留下来陪我一下吗?”
“有什么好处吗?”
和美把手中的汽水递给她,然后将头紧紧地靠在他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