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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雷隐第一个想到的念头是日本政府的秘密机关已经知道葵仓爱拥有特殊的异能,于是就把她带走了。这是最令他担心也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
为了确定这种猜测是否正确,他在派人调查葵仓爱下落的同时,就利用营野萤子这个曾经因为独自揭露或体实验事件而声名大噪却又身份敏感的女警官调查这件事。
他这样做并不是真的期望她能调查出什么来,而是作为一种试探的手段。
只要在她调查的过程中,如果有人阻止或者干扰她继续调查这件失踪案,那么就表示,葵仓爱很可能真的别日本政府的秘密机关带走了,而不是真的失踪。
但现在听到营野萤子的回答,他不禁有些迷惑起来。难道葵仓爱真的是因为某些他不知道的原因而失踪,而不是被政府的秘密机关带走?
看到这个男人的眉头越皱越深,营野萤子不禁有点幸灾乐祸地说:“想不到你也有头痛的时候,看来今天真的要好好庆祝一下。作为帮你调查的汇报,你是不是应该把有关这个女孩的事告诉我?”
雷隐收起思绪,对着她淡淡道:“既然是报答,我认为回吧一些实质的东西会更好。所以,今天我准备请你吃午餐,想吃什么随便点。”
营野萤子有点不满:“竟然想用一顿午餐来打发我,早知道就不帮你查。”
雷隐笑着说:“如果你想知道这个女孩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你可以继续查下去,毕竟你现在有空得很,但别指望我会告诉你任何东西。但如果你查到其他一些有用的信息,我可以考虑跟你交换情报。”
营野萤子露出一丝充满自信的笑容:“这种情况不用多久就会出现的。”说完,她拿起餐牌打开看起来。
雷隐没再出声,一边想着事情一边用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
“你打的是什么狗屁伏虎拳?我看用来打蚊子还差不多。教你武功的人分明就是个白痴,结果教出个更白痴的徒弟。”
“格老子,你敢骂我师父?”话不投机半句多,脾气火暴的五号想也不想,一拳向那个站在旁边指手画脚的混蛋打去。
“来的好。”说话的同时,狂刀随手反扣他的手腕。
五号立刻起飞脚直取他腹部,而狂刀也毫不客气地进行反击。就这样,两人在花园的草地上拳脚交加打了起来。
透过大厅的窗户看到他们又打起来,张倩有点头痛地对雷隐说:“喂,你让你的朋友收敛一下行不行?老是无事生非撩拨我们的队员,这让我很为难呀。”
雷隐喝了一口啤酒后说:“你难道不知道他就是为了跟你们的队员干架才经常跑来这里的。单论拳脚功夫的话,你们这里没有一个人比得上他。所以比起拳脚功夫,其实他更想亲身试试你们队员各自的个数能力,但是他们又不肯跟他来真的,他只好这样做。放心吧,他下手自然会有分寸的。”
“这是我跟一号的意思。上次让三号跟他较量已经是严重违规了。为了不让外人有机会察觉我们的身份,一号已经严令所有队员不能在非执行任务的时候使用异能,你那朋友就是再逼他们也没用。不过像他这样好斗的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因为他寂寞,像他这种登记的高手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现今这个时代。”雷隐淡淡地说了一句。
张倩不禁惊讶地说:“难道连你也不能成为他的对手吗?”
“我哪里有时间陪他经常过招,况且我们不交手则已,真正一教授的话就很难保证不伤到对方。因此只能偶仪为之,岂能常来。不过我比他幸运的地方是,除了武道修炼外,我比较会享受生活。而他除了好酒贪杯以外,唯一的乐趣就是跟对手较量。但是因为对手难寻,所以他才寂寞。现在难得遇到像你们这些拥有特殊能力的人,当然想一分高低。”
“你跟你的朋友一样,都是些不可理喻的怪人。”
“啐,你有资格说我吗?其他人去哪里了?”
“他们都在地下室或各自的房间进行夜间训练。”
“在那么小的地方怎么训练?”
“他们都是异能者,要锻炼的也只是异能力而已。地方的大小并不是个问题。咦,看来他们打完了。”
雷隐转头望过去,果然靠到五号正气喘如牛地扶住墙边怒视着狂刀。而狂刀则对他说着什么,不过从五号的脸色看起来应该也不是什么好话。
在所有队员中,除了作为队长的一号跟五号自幼习武外,其他队员都是在成为正式军人之后才开始接受特殊军事训练的。虽然五号较其他队员坚持得久一些,但在雷隐跟张倩交谈的时间里,已经被狂刀放倒了三次之多。虽然不至于受重伤,但是一时间也很难再进行反击。
看到连站都站不稳的五号又想冲过去开打的样子,张倩有点不忍。于是叫雷隐去劝劝狂刀。
雷隐喝了一口啤酒后,举步走了过去。
两人来到花园的时候,果然听到狂刀尖酸刻薄的叫骂声。
雷隐开口说:“老狂,你在逼他也没用,他们接受了命令,不会再用异能跟你比试的。”
狂刀一听,指着五号大骂:“你还是个男人吗?被人欺负到这个地步还死忍着不敢还手。你是不是吃乌龟王八长大的?”
五号气得赤红着脸说:“闭上你的狗嘴,如果不是队长的命令,我早就干掉你这龟儿了。”
见狂刀还想再骂下去,雷隐转头对张倩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不这样吧,等这次任务结束后,你就允许你的队员逐个跟他单挑算了。你看这个提议怎么样?”
狂刀一听,立刻转头看着张倩。那副眼神就像是看到猎物的狼一样。
张倩露出一丝迟疑的眼神,过了一会才说:“这是属于违规行为,上头是不会批准的。”
狂刀大骂:“你不说我不说你那所谓的上头知道个屁呀。你再不答应的话,我天天来找他们的麻烦,我就不信他们能一直忍得下去。”
知道这家伙并不是在说大话,张倩只好退一步说:“我要跟一号商量一下才行。”
雷隐不想逼得太紧,于是向狂刀使了一下眼色。狂刀会意,立刻装作很不耐烦的说:“好吧,不过你明天就要给我答复。”
张倩完全拿这老粗没办法,只好无奈地点点头。
看到她同意了,狂刀顿时心情大好。
他转头对五号说:“小子,看清楚了。”刚一说完,他忽然走到花园中央打起拳脚功夫来。
在看到狂刀的起手式跟随后的几式后,五号不禁有点惊讶地说:“罗汉伏虎拳?”
与五号刚刚虎虎生风的动作相反,狂刀打的这套拳显得沉实许多。虽然并没有丝毫外发的拳风,但是每当出拳之时,竟隔空将对面六、七米远的花草带动摇曳起来。
五号虽然离他有颇远的一段距离,却在不知不觉中涌起一阵寒意,而且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武功,这样的拳术。
同样是这套他刚刚兴之所至才练完的罗汉伏虎拳,但在这个男人手中,却好像变成了完全不一样的拳法。
虽然招式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但是却充满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慑人气势,他甚至完全不敢想象被这样的拳打中一下会变成什么样。
直到狂刀将整套拳打完收功后,五号才慢慢恢复清醒。
“我、我师父并没有教过我这套拳可以这样打,你究竟是什么人?”五号呆呆地看着他。
狂刀冷笑:“那是因为你师父学艺不精。罗汉伏虎拳虽然是少林刚拳的一种,但是讲究形意合一、含劲待发。而你刚刚打的时候看起来好像很威风,但是有力无劲,兼且刚猛有余、沉稳不足,一看就是可发不可收的死拳。学拳并不是光学会了招式就表示真正会了,像你这种打法只配到外面耍杂耍讨饭吃。想真正对付的高手,再练一百年再说吧。”
五号被说的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忽然语气变得出奇恭敬地说:“敢问前辈也是在少林学武的吗?”虽然之前也几度败在这个男人手上,但每次他都很不甘心,只是以为这个男人不过是出招快一点而已。但在看完他刚刚打的这套拳后,他已经知道这个人是真真正正的高手。那种劲度、那种气势,即使是他的师父也很难做得到。在确认到这一点后,他不由自主地变得恭敬起来。
“陈年旧事,不提也罢。喂,小妞,究竟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下手,我已经等烦了。”
张倩虽然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回答说:“我收到可靠情报,那个人将会在这个星期抵达东京。本来按行程他们在上个星期就应该到了,可是不知什么原因,他们在欧洲那边多停留了一段时间。”
“贼他娘的,还要等一个星期,真是麻烦。”狂刀一边骂一边走回大厅。
在坐下来后,发现五号仍然直直地看着自己,他有点不爽地说:“你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没见过男人吗?”
五号呐呐地说:“之前我不知道前辈是出自少林的高人,多有冒犯,请前辈原谅。我曾经在少林寺学武十几年,我师父也是少林的武僧。请问前辈尊姓大名?”
狂刀翻着白眼说:“老子早就已经不是少林寺的人了,你不要跟我沾亲带故的。”
雷隐笑着说:“他的确已经不是少林寺的人,他犯了色戒,早就被赶出了少林寺。”
五号愣了一下才说:“色戒?可是现在的和尚跟以前不一样了,都已经可以结婚了。”
雷隐语重深长地说:“这你就不知道了,他犯的是男色……”
“放屁!”还没等雷隐说完,狂刀从茶几上抄起一个烟灰缸向他砸了过去。
雷隐侧头闪过的同时,随手一抓就把那个向后飞出去的烟灰缸抓在手里,然后放回到茶几上。
狂刀瞪了他一眼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