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青木城是一个半军事化的城市,男女比例失调。云传宇为此做了很多努力,比如发展纺织业。虽然颇有成效,但一时之间也无法改变男多女少的局面。加上西北集团军和野火佣兵团,更是加重了失衡。于是青楼便如雨后春笋般发展起来。
人有三六九等,青楼同样如此。明里暗里大大小小的近百家中,唯花容阁最负盛名。
上官火儿不想知道为什么。她一身男装,神木面具的神奇功用再次发挥得淋漓尽致,除了看上去比较矮小单薄外,也算个清秀儿郎。她穿的华丽,曾混迹帝都的她知道衣着打扮的重要性,尽管她常常忽略。
一番打听,在路人怪异而猥琐的目光下,她终于找到了花容阁。现在是白天,相对而言人比较少。她稍稍犹豫,一咬牙提起步子就闯了进去。无视扑过来的莺莺燕燕,她找到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塞给一大把金币,问司徒的行踪。
那人面露难色犹犹豫豫不肯说,她又塞了一袋,那人眉开眼笑,带她曲曲折折走了好远,终于在一个清幽的院门前停下。
打发走了那人,上官火儿在门口驻足好久,始终没有勇气提脚。这么风风火火闯进去,里面正在做什么?会是一副怎样的场景?
她刷地就红了脸。
她就那么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司徒怎么做是他自己的事,你上官火儿又是谁?凭什么过问人家?她突然就泄了气,耷拉着脑袋,搞不懂自己要干嘛,可怜同情还是悲悯?他需要么?那么个自大骄傲的人。
她揉了揉鼻子,转身准备回去。
“你怎么在这里?”
“啾……”蔷薇小姐有气无力答,它也不知道它为什么要回答,那只明明听不懂。
上官火儿从来没有见过那么萎靡不振的蔷薇小姐,她走过去抱起它,动作温柔。摸了摸它光滑的皮毛,疼惜道:“你瘦了。”
蔷薇小姐怔怔看着她,它从没想过这个只会惹事到处招惹桃花的粗鄙的女人,会那么温柔。尤其是,现在连主子都不怎么管它。
“对不起。”上官火儿沉沉开口,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道歉,但是她觉得她应该道歉。从储物戒指里翻出一株淡蓝色的花,递给蔷薇小姐,“这个你应该喜欢。”
“啾啾……”蔷薇小姐愣愣看着那花,那东西它知道。名叫十日兰,从萌芽抽叶到开花,每一个过程都只需要十天。这花对生长环境要求极高,哪怕是光线强烈了点也会影响它的生长。而它的功效也只有一个,打破进阶瓶颈。对魔兽成功率百分之百,人类则视天赋而定,比率不一。
一只本来只能进化到六阶的魔兽,吃下这花,至少能晋升七阶,若是这魔兽悟性好些,一举冲破八阶瓶颈也不是不可能。虽然对人类修炼者效果要弱上许多,但在各大拍卖场也是压轴。对环境极高的要求和极短的生命周期,使得十日兰常常有价无市。
蔷薇小姐不是一般的魔兽,光凭色泽它便能判断出这株十日兰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虽然它对人类世界的货币没有什么概念,但是它也知道,如果拿出去拍卖,换得的钱绝对能买下半个青木城,甚至更多。
好久,好久没人关心它了。它啾的一声一把抓住上官火儿的衣服,虽然瘦了些却仍旧肥硕的身体使劲往她身上蹭。
上官火儿愣愣站在那里,不是吧,一株十日兰而已,小姐我这里还有好几百株呢!难道又是个绿裳?小精灵,红世和小猫的影子依次浮现,上官火儿严肃思考:难道小姐我天生和魔兽投缘?不是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么?难道其实我也是只魔兽?
上官火儿却不知道,十日兰虽然珍贵,但是对已然达到魔兽最高阶位的蔷薇小姐实在没什么用。
第二卷 逐鹿天古 77 觉醒
司徒站在窗前,紫色的眸子妖冶而深邃。窗未闭严,有寒风轻笑,勾起他的发丝,清扬。形容举止间有别样的诗意风流。那风牵起他的长发,也牵起他黯淡却仍旧无法抛却的念想。
窗外那女子,不同于平日的装扮。长发高束,男儿装华丽却干净利落,别有一番逼人英气。
她站在那里,不笑不闹,娴静温婉。
两人隔着一扇窗,长久的沉默着。
上官火儿抱着紧紧抓住她,哭诉满肚子委屈的蔷薇小姐,咬咬牙,提起步子踩在松软的雪地上,脚印清晰可见,一如两人之间鲜明的轨迹。
“咚咚咚……”
她敲门,她分不清哪是手敲在门上的声音还是自己凌乱的心跳声。
门开了,司徒仍旧站着窗前,抬眼看她。
上官火儿愣在门口不知所措,司徒意味不明的打量目光扰乱她所有开场白。
一时间两人皆是沉默。
“嗯嗯,大人……”
上官火儿突然打了个寒颤,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层层剥落层层生。那个女人还说了些什么,她却浑浑噩噩什么也没听见,脑袋轰鸣了半晌最终吐出了句连她自己也想抽自己的话。
“你们继续。”
话一出口她便完全清醒了,脸颊沸水般腾腾翻滚着,她落荒而逃。
“来了为什么急着走?”司徒莫名到了她身前,拦住她的去路。
“我、我……”上官火儿低着头,不敢看司徒的表情。尽管如此还是没能说出句完整的话。
“嗯?”司徒却耐心等着。
“我、我,我只是来看看你……”上官火儿慌忙道。
“然后呢?”司徒看向她的目光带了某种情绪,沉重而绵长,她不敢直视。
“我看到了啊,知道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上官火儿想走,司徒却怎么也不让开。
司徒拦着她,良久开口,语气如雪淡漠,却比雪沉重。
“我不好。”
轻轻巧巧的三个字,上官火儿却听出了无数种味道,无论哪一种她都不敢往深处想,只好无言以对。
“留下来陪我。”司徒祈求。
“我……唔……”
上官火儿正开口欲言,司徒却突然抱住她,粗暴撕扯下她脸上的面具,堵住她的无情。
他不要她一次次的拒绝,他不要只远远看着她,该死的见鬼的预言就滚一边去吧!无论如何,他总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来区别悲伤失落彷徨。他紧紧困住她,不给她挣扎逃脱的机会。双臂魔力不自觉运转,他要将她霸占。唇与舌疯狂掠夺着属于她的滋味,热情,霸道。
上官火儿想要推开他,却被越抱越紧,紧得她无法呼吸,紧得她听见骨头被挤压的声音。经脉断裂的她是如此无力。司徒蛮横疯狂得近乎不可理喻,冰冷噬人的滋味塞满她的唇齿口腔,洪水决堤般涌入她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抵抗渐渐无力,泪水渐渐成线,泪线渐渐粗重。
司徒眼神一黯,闪烁着更加疯狂决绝的幽光。他拦腰抱起上官火儿,踏过刚刚聒噪的女人的赤裸的尸体,毫不怜惜地将她仍在床上。更加疯狂的吻如雨点打在她身上,带着力道的手在她身上肆虐。
“不,不要,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上官火儿无力地推着他,尖声哭叫着,撕心裂肺。然而她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她的眼前她的脑海一片混乱,支离破碎的或黯淡或七彩斑斓的画面时时闪现,带着复杂而强烈的情绪,撕虐她残存的理智和精力。
他在她声声哀求中撕扯剥落她所有的衣服,然而她空洞无神的眸子却浇灭了他心头所有火焰。
你……终究不属于我……
“哈哈哈哈……”
苍凉的叹息剥落了他三千青丝,蔷薇小姐呆呆凝望他霜白的长发,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你为什么那么傻,那个人的话,从来没有失灵过,你为什么不信?一次又一次的不信,一次又一次的应验,你还不明白么?你到底在坚持什么?你……到底要什么?
“哈哈哈哈……”
司徒笑得狂妄偏执,一发不可收拾。
蔷薇小姐呆呆看着他,那个问鼎权力巅峰的男人,那个掌管一界生杀大权的男人,那个凶名艳名双绝的妖魅男人。它记得当初他折损百万大军,九大护卫或死或伤或残,他自己也重伤险些陨落,狼狈出逃千万里时,也不曾这般颓废,这般心灰意冷。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停止了他歇斯底里的笑,却没能止住满头华发。他看着自己身下的女子,终究没能狠下心。突然他一俯身,狠狠咬在她的脖子上,利刃穿透皮肤刺破喉咙的声音响起,蔷薇小姐转过头闭上雾气濛濛的眼,从不哭泣的它竟也流下不算清澈的泪滴。
何必
何来
何苦
司徒疯狂吸吮着她的鲜血,他额头溢出点点汗珠。他实力恢复不到五成,有些血液是无法承受的。体内鲜血快速流失,昏睡中的上官火儿浑然不知。司徒脸色越来越苍白,他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从血脉的层面说来,他是要次于九彩神凤的,如今又没有横绝天下的强横实力,就更加不济。
蔷薇小姐已经凑到他身前,随时准备打断他。无论怎么说,在它心里,司徒的分量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可以替代。它当初可以为了他可以自毁修为自绝血脉。如今为了救他,自然也不怕触怒于他。至于上官火儿,各人有各人的造化。再说,她身边有瞳族那个小子,而且那家伙已经知道了实情,加上逴龙的指引,怎么着也能够觉醒。
司徒濒临极限,蔷薇小姐一只爪子已经搭了上去,却在司徒噬人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终究,它还是心软的。
淡淡的九彩光华从上官火儿眉心溢出,然后晕开。浅浅的一层,稀稀落落铺在她身上。司徒拼命吸取她的血液,她眉心处光华渐浓,却又水波般荡了开去,周身的光幕渐渐深邃。终于越过了足够反抗的临界点,九彩光华渐渐在她脖子聚拢,开始抵挡司徒无休止的掠夺。
蔷薇小姐终于忍不住,一只爪子搭在司徒身上。也不见怎样动静,它眸光一凝,司徒的身体便如遭电击般僵直。蔷薇小姐小巧的毛茸茸的爪子一带,司徒便嘭地一声摔在了地下。
“啾啾,啾,啾……”蔷薇小姐急忙爬上司徒胸口,急切询问。
“我没事。”司徒半晌才缓过劲来,摇摇晃晃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