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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忽地将凌空抱了起来,高萍萍惊呼声中,已给他抱进了水里,伸手上下一捋,把她衣裙尽数脱了,高萍萍心下羞极,偏生手脚软绵绵的,生似给抽了筋一般,再没半丝力气,任他脱得清光,抱在怀里,她的肌肤异常的白嫩,泡在清清的池水里,真如一具美玉,于异看得眼光发直,忍不住叫:“娘子,你身子真漂亮。”
听得他赞,高萍萍身子越发的软了,更无力遮拦,星眸微闭,任由他前前后后地欣赏,也由得他怪手上上下下的作怪,只是他手伸到胯间时,才低低叫道:“于郎怜惜,妾身实是不堪承受了。”
于异怪笑一声:“别说是你,我也受不了了呢,方才那一场,真真是大战啊大战,不信你看,我这小兄弟也是伤势累累呢。”
高萍萍哪里敢看,羞得伸手捂眼,于异却拨开她手,托起她下巴,高萍萍眼光微抬,与他对视,低唤一声:“夫君。”
“娘子。”于异回叫她一声:“哇嘎嘎,你真漂亮。”伸嘴便往她红唇上吻去,高萍萍心下害羞,他嘴唇吻过来,却是反唇相就,一时唇分,高萍萍心中喜意已多于羞意,伏在于异怀中,娇声道:“妾身一生便托付于郎君,还望于郎多多怜惜。”
“放心。”于异豪气干云:“你即做了我的女人,我自会照顾你,即不会饿着冻着了你,更不会让人欺负了你。”
他真是不会哄女孩子啊!若换了叶晓雨等女孩子,听了必会嘟嘴巴,但高萍萍连嫁了三次,心性大受挫磨,少女的浪漫渐渐逝去,反更喜欢听这种实打实的话。
于异一手挥舞,一手却把玩着高萍萍胸前玉兔,高萍萍是练有玄功的女子,也到了二十多岁最丰盛的年纪,身材极佳,胸大腰细臀圆,尤其从背后看去,细细的腰衬得雪臀格外的丰圆,若不是先前玩伤了,于异当场就会挺枪上马。
“真想不到,女人竟是这么个滋味,以前还真不知道呢?”于异玩得尽兴,忍不住叹。
高萍萍给他玩得星眸欲醉,满脸羞红若三月桃花,听得这话,却是羞喜不胜,忍不住半睁开眼睛,道:“于郎,你以前没娶妻吗?”
“到是拜过一回堂。”于异叫,这话听得高萍萍心下一黯,但听于异说了和叶晓雨的事,她却忍不住羞笑起来:“你在她屁股上写了个贱人,于郎,你还真是。”
“真是什么?”于异哼哼两声,斜眼看着她:“你要是不听话,我也不写字,只是揍你。”说着真个在她雪臀上拍了两掌,用的劲不大,到是拍得啪啪作响。
高萍萍又羞又笑,软在他怀里:“妾身不敢,妾身一切惟夫君之命是从。”
见她服软,于异大是受用,哼哼两声,心下想:“女人啊!就是不能惯,其实当日也是我不知道,若知道,也不要写字,直接一鸟捅进去,也就老实了。”
这个念头只是闪了一下,便放开了,又在高萍萍雪臀上拍了一板:“好了,不泡了,先去抓了那花鹊儿再说。”说着拍拍手掌:“来人,送两套衣服来。”先前迷神中衣服乱扯,却都扯烂了。
外面蚌女闻声送了衣服进来,高萍萍大羞,整个身子藏在水里,更把脑袋藏在于异身后,到蚌女出去后,这才敢探出头来,却先服侍于异穿衣服,她这时还光着身子,但服侍于异,她却把羞涩抛在了脑后,于异自难免动手动脚,高萍萍又羞又笑,却坚持着帮于异穿戴好了,自己才穿上衣服。
于异牵了高萍萍手出来,池中真水极为神奇,两人私处本来伤势都不轻,泡这一段时间,却好了大半,高萍萍本来行动艰难,这时走动却已无碍,到外间,螺尾生率五百妖兵仍站在殿外,于异道:“这是高萍萍,是你们主母,以后她的话就是我的话,不得违逆。”
“叩见主母。”螺尾生率众跪下叩头。
高萍萍忙还了半礼,心下喜悦无限,即便暂时不能光明正大的嫁给于异,但于异私下里当她是娘子,她心中也就满足了。
螺尾生道:“禀尊主,草妖回报,那个花鹊王收了妖雾,等在庙外。”
“我知道。”于异能直接看到外面,不必螺尾生禀报,一眼就能看到庙中的情况,对高萍萍道:“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捉了那花鹊儿给你放笼子里养着玩儿。”
高萍萍喜欢他这种宠溺的语气,不过心下也有些担心,道:“要小心。”
“没事。”于异神念一动,身子已到螺壳外,双手一伸,大撕裂臂冲天而起,连撑带拨,刹时就把个小庙给拆了,不但是拆了顶,双肘带旋,整座小庙都给扫平了。
花鹊王一直等在庙外,忽听得轰隆一声巨响,庙飞墙塌,天空中两只巨手,也不知有多大,不象两只手,到象两条巨龙,就中更有虎啸龙呤,一时间惊得全身雀毛儿都炸了起来,也不敢与斗,扭身要逃,于异早看见了他,双手往下一兜,真个捉雀儿一般,花鹊王大惊,他小小一对鸟爪,不敢想与于异这巨手争锋,眼见于异巨手两面兜来,逃无可逃,他却练得有一招七雀分梅的术法,把身一摇,一个身子刹时化成七个,四面八方逃将出去。
所谓七雀分梅,就是一个真身六个幻影,有的上有的下有的左有的右有的前有的后,而真身反是停在那儿不动,只等幻影引动对方,真身才瞅空子逃之夭夭,这一招若用来对付别人,或许有用,对付于异却不行,于异一看七八个影子四下乱窜,急把额头神眼一运,可就冷笑:“个老家贼儿,到是滑头。”
106章 钻心螺
双手一合,轻轻松松把花鹊王捏在手里,举起来往地下一摔,这一摔重啊!花鹊王三魂七魄齐飞,四肢百骸酥软,眼前起金星,耳中嗡嗡叫,全身真气更象受惊的麻雀,四下乱窜。
于异把他摔在地下,一脚踩住,叱道:“你小小一只贼雀儿,也敢与本王作对,信不信本王拨了你毛破了你肠去了你屎,就把你烤着吃了?”
花鹊王给他一脚踩着,就如身上压了座山,再莫想动得分毫,把头急点:“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小的愿降,愿降。”忽又省悟,又叫:“情愿辣鸟,以示诚心。”
原来他捉了尖角王六个后,问得明白,知道辣鸟是怎么回事,这时怕将起来,主动表忠心了。
于异不过是吓唬他,真个要他死,先前一抓就捏死了,听得这话,嘿嘿一笑:“你即识趣,且饶你一命。”方要抬脚,忽又踩住,道:“你这雀儿贼滑,实无半点赤心,不给你加个锁扣儿,不知厉害。”
神念一动,指尖上多了个小小的田螺儿,背着个小小尖尖弯弯壳,探着个肉肉软软嫩嫩身,两个小尖角儿对着于异不住的颤动,于异喝道:“把嘴张开,赏你个田螺儿吃吃。”
花鹊王给他回脚一踩,差点把尿都踩出来,只以为于异要怎么收拾他,见是这么小小一个山田螺,心存轻视,想:“就一个小田螺,可怜啊!我平时一餐也吃百八十个的。”乖乖张嘴,于异手指一弹,那田螺飞入他嘴里,舌根儿上一滑,一个跟斗翻了下去。
花鹊王犹自咂嘴:“吞得快了点儿,到没尝出味道。”
于异自把他神情看在眼里,呲牙一笑:“你以为这田螺是你平日吃的田螺是吧?错了,这田螺有个名儿,钻心螺,平日就在你肚中安家,你吃一口,它吃半口,你若敢作反,我神念一动,这螺儿循着食道便钻进你心窝中去,螺尾尖尖,把你的心钻七八千个孔洞,钻作田螺窝,发子发孙。”
花鹊王听得魂飞魄散,刷白了脸急叫:“小的诚心投效,绝不敢作反,绝不敢作反。”
他这样子不象作假,于异也没那个耐心去考校他是不是作假,但于异喜欢玩啊!这钻心螺是附在神螺子螺尖上的,于异还没玩过呢,玩心一起,呲牙一笑:“不试一试,你不会记心。”
神念一动,那钻心螺本就是螺尾上附生的,也不要念咒啊什么的,以心应心,顿时就在花鹊王肚中作起反来,尾巴一旋,便往花鹊王心窝里钻去。
“呀!”花鹊王一个花桥,拱起数丈高,跌将下来,双手掩心,便就滚个不休,半滚半叫,到底是成精的妖物,这一滚厉害,那山神庙本还剩着半堵墙,也尽给他滚平了,口中只叫:“大王饶命,小的知道厉害了,大王饶命啊!”
于异看了一回,却觉没什么味道,远不如辣鸟有趣,想:“且莫痛死了他,留着辣鸟玩吧!”
神念一动,止住钻心螺,花鹊王心痛虽止,整个人却已是半死,趴在那里不住口喘气,于异喝道:“少装死,尖角王几个呢?”
花鹊王给他一喝,全身发抖,忙叫道:“他们几个都在小人后寨中呢。”
于异一挥手:“前头带路。”这时螺尾生显身出来,于异道:“什么事?”
螺尾生道:“主母担心尊主,所以遣小的出来打问。”
“这个要她担什么心。”于异有些不耐烦,不过想想高萍萍担心也正常,神念一动,便把高萍萍带了出来,一指花鹊王,道:“娘子你看,这便是那喜雀儿了,已经给我收服,你要不要他显出原身,我找只笼子给你养起来?”
花鹊王自然认得高萍萍,只半日不见,衣服换了,于异又叫起了娘子,不用说,自然是成了好事,而且他可以肯定,这好事成得如此快,必是他的淫雾促成的,这个真真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啊!花鹊王暗叫一声晦气,到听得于异这话,可就吓落胆儿,真要是变回原身,天天给关在笼子里,那还真不如死了好,慌忙扑通一声跪下:“先前不知是王妃仙驾,致有得罪,万死,万死。”
他从尖角王几个口中也打问出了高萍萍的事,知道这女子心善,所以一意叩求,高萍萍虽不至有多可怜他,却没有于异那种黑暗心理,瞟一眼花鹊王,这会儿是人形呢,想着笼子里关这么个阿物儿,不免起一身鸡皮疙瘩,另外花鹊王这王妃两字也叫得她心爽,摇头道:“还是不要了,让他在你手下效力吧!”
花鹊王大喜,连连叩头:“多谢王妃,多谢王妃。”
“娘子即饶了你,那便起来。”于异挥手,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