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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觉得也不怎么样,这么模模糊糊的,有什么看头啊!还不如花二两银子,到院子里找个姐儿脱光了,那个看得更清楚。
不过随后画面突然清晰起来,仿佛先前珠子离得远,这会儿突然飞近了一般,而且换到了前面,正对着那一男一女的脸,那女子软伏在山石上,头半歪着,虽只看到一半的脸,但仍可以看出是个绝色的美人胚子,而那男子,瘦而英俊的脸,这时略现铮狞,却正是富子义。
先前珠子幻现出影像,富子义脸上就变了色,只是画面模糊,他有些摸不准,或者说有些侥幸,这时画面一清晰,他一张脸刹时变得惨白如纸,猛地一声狂叫,连人带剑合扑上来,一剑斩向莲花。
许一诺的八音刀一直背在背上的,富子义一动,他的刀突然就到了手上,铮的一下架住了富子义的剑,出刀之快,就是于异也情不自禁眨了下眼珠子,暗叫:“这背刀鬼人不怎么样,这刀到是耍得好。”
许一诺一刀架住富子义的剑,反手一拖一送,富子义顿时斜跌出去,扑倒在地,剑也脱了手,不过许一诺并没有趁势追杀,却盯着珠中的画面,恰如看春宫一般,哈哈怪笑:“啧啧啧,十三姨确实是绝色的美人,这身材,这屁股,哎!别说,你富大少的功夫还不错呢——”
“别放了,收起来。”富子义嘶叫,身子却仿佛脱了力,坐在地上爬不起来。
“嗯!”许一诺点头:“现在放,看的人太少,不过明天富文武富掌门八十大寿,到的人一定非常多,我到寿宴上放一放,一定很多人看,那才有趣。”许一诺说着,真个就收了珠子,再然后收了莲花,盖上盒子,收进了怀中。
“不。”富子义叫,声音惨厉,仿佛跌进了陷坑的绝狼。
而于异也明白了,那珠中幻现的女子,必然就是富子义爷爷的第十三房小妾,给富子义在竹林中强奸了,却不知怎么就给许一诺用这珠子幻印了下来,男女之事,本来只要提上裤子就死无对症,可有了这珠中影像,却是铁证,富子义便有一百张嘴,也抵赖不得。
“福贵门势大客多,听说你爷爷的七十大寿,是要连做七天吧!明天这个时候,我必须看到五龙神符,否则后天中午的寿宴上,就要请大家伙看看你和你十三姨奶的春宫戏了。”许一诺说了这话,嘿嘿笑了两声,到松树上盘膝坐下了,闭上眼晴,再不看富子义一眼,富子义在地下发了半天呆,捡起剑,飞出谷去了,虽然一声没吭,但于异知道,他的骨头已经给许一诺打断了,他没得选择。
“这背刀鬼拿捏人,果然是一把好手啊!”于异暗叹,摸出酒葫芦,悄悄灌了两大口,山岭离着谷中虽有一里多地,但许一诺身手太高,声音大了,可不一定瞒得过许一诺耳朵,当然,就算许一诺听到响动摸上来,于异也可以躲进螺壳里,他绝不相信,许一诺还能看破螺壳的玄虚,不过呢,没必要不是。
现在于异对许一诺,已彻底没了半丝好感,不过暂时也还没想到要把他怎么样,首先两人之间没仇,当日许一诺虽然想打他主意,他拒绝,然后至少许一诺也还没勉强他,这一点就还不错,所以于异也没去想着要对付他,另一个呢,至少戏台子搭下了,富子义到底会不会把五龙神符偷出来呢,虽然腰脊骨给打断了,但或许会有其它意外不是,五龙神符即为富贵门镇门之宝,看管必然严密,说不定富子义就偷不出来呢,如果他偷不出来,然后许一诺会有什么反应,真个去富文武寿宴上演春宫?呀呀呀!只要想到这些可能,于异心下就发热,好戏连台啊!那是一定要看的。
叫于异想不到的是,不用等到明天,马上一场好戏就上演了。
许一诺本来闭起眼晴坐在古松下,富子义一飞走,许一诺猛然就站了起来,于异还以为他要去跟踪富子义呢,正琢磨着要变一个猫头鹰好跟着去,结果许一诺没有去追富子义,却向谷后飞去。
第395章 幻影神莲(下)
“难道是要找个耗子洞藏起来?”于异不明白,不过这会儿他反正已变成了个猫头鹰,那就追上去罗,就在山脊上跟着许一诺飞。
这山谷九曲十八弯,许一诺拐了两个弯,忽地一停,轻声叫:“小玉儿,十三姨。”
于异一愣:“这荒山半野里,叫的什么姨?难道是个黄鼠狼?”落到一棵枫树上,一看,原来岩壁上有一个洞呢,不过洞中无人就声,只听许一诺轻叹一声:“没来。”
他一脸沮丧的样子,到洞口盘膝坐下,竟也摸出个酒葫芦来,搌了一口,仰望着月光,曼声长呤道:“对月思佳人,两眼泪盈盈——”
这什么呀!于异全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男人想女人正常,两眼泪盈盈,莫非想你娘,要吃奶?
于异强忍着反胃,也把酒葫芦摸出来,不喝口酒真的不行了,却忽听得咯咯一笑,是个女人的笑声,清脆娇柔。
于异顿时瞪圆了眼晴:“女妖怪?妖怪都笑了?”
不过随即他就知道不是了,那笑声原来是从许一诺身后的洞中传出的,随后就见一个女子跳出来,一下扑到许一诺背上,双臂如雪,箍住了他脖子,一张脸伸过来,歪头看着许一诺:“真个这么想我?”
这女子显然就是那什么十三姨了,但于异却愣了一下,月光照着那女子的脸,眉目如画,确实是个绝色的美人,于异所有的女人里,除了白骨神巫,无论是叶晓雨还是火凤凰高萍萍,都还要稍逊一筹,至于苗朵儿就更不用说了,那丫头还没完全长开,就是只小野猫,但叫于异发愣的,不是这女人的美色,于异看女人,从来如狗看星星,就是闪一下眼晴而已,不当回事的,叫他发愣的,是这女人长得怎么这般面熟呢,前后一想,突地记起:“这不就是刚才那珠子里面幻出来的,富孙子的十三奶奶吗?原来这十三奶奶还和背刀鬼有一腿。”
而于异同时也想明白了,许一诺刚才那么肉麻是故意的,以许一诺的功力,洞中藏一个人,绝对瞒不过他,他是假装没发现,然后故意呤那种句子,拿肉麻来讨女人欢心。
“这背刀鬼阴啊!我都差点又上他一当。”不是差点,而是已经上了一当,至于那个十三姨,这会儿已给许一诺抱在怀里。
许一诺功力深厚,这一架打得久,花头也极多,而于异可不是那种非礼勿视的君子,有戏看,那是一定要看的,就在枫树上看得笑哈哈!
有多半个时辰,两人终于完了事,于异还以为十三姨要回去了呢,结果两人不急,衣服也不穿,就那么光溜溜的抱在一起说话儿。
十三姨说:“他答应了。”
许一诺哼了一声:“他敢不答应吗?”迟疑了一下,又道:“就不知他偷不偷得出来。”
“家贼最难防的。”十三姨撇了撇嘴:“而且富文武就富子义这一根独苗儿了,他防天下任何人,也不会防他这宝贝孙子,只要他想偷,怎么可能偷不出来。”
“那就好。”许一诺嘿的一声笑。
于异看不惯他那样儿,暗哼:“那点儿出息。”
十三姨没吱声,好一会儿,她幽幽地道:“你真的要那么做。”
许一诺没应她,却又在她脸上嘴上亲了起来,十三姨被动的应和着,许一诺捧着她脸,一脸深情地道:“小玉儿,我知道委屈你了,我这一生,真不知道要怎么报答你了。”
十三姨定定地看着他,好一会儿,轻轻摇头:“我没什么的,只要你以后不嫌弃我就好。”
“怎么会?”许一诺急了,猛地举手向天:“我许一诺对天发誓,这一生若负了曾小玉,天打雷劈,万箭碎尸,便是我爹娘在地下,也夜夜不得安心,永世不得托生。”wχɡ!
“不要。”
他前面发誓,十三姨只是看着,天打雷劈呀什么的,估计也听得多了,不当回事,但听到后面,她却急了,伸手捂住许一诺的嘴,嗔道:“你傻呀!怎么说那样的话。”
许一诺道:“我是真心。”
十三姨扑到他怀里:“我信你。”
这一闹,两人又动了情,又做了一场,还光着呢,到方便,一时完事,随后穿上衣服,又说了会儿话,十三姨便回去了,竟也会飞,许一诺看着十三姨背影消失,这才回了洞中,吃了点儿东西,随后睡了一觉。
看着他吃东西,于异也饿了,自也回螺壳中大吃了一顿,许一诺睡觉,于异一时不想睡,抬头看了看富贵门的山门,想:“福贵门好大的名气,要不去溜一圈?”
想一想,算了,懒得动:“还是守着这背刀鬼靠得住些,万一这老阴贼溜了,一时半会可没地儿找他去。”
也就不动,喝着酒,慢慢琢磨,他几乎可以肯定,许一诺和这叫曾小玉的十三姨肯定早有奸情,而富子义逼奸十三姨,居然就巧之又巧的给许一诺用幻影珠幻印了下来,必然就是许一诺和十三姨设下的局,以这个为把柄,一步一步逼富子义入坑,从先前富子义气急败坏的情形看,以前应该已经给许一诺逼得偷了不少东西,这一次虽然许一诺赌咒发誓说是最后一次,但于异可以肯定,绝不会是最后一次,狐狸偷鸡上了瘾,除非笼子里的鸡给偷光了,否则是绝不会放弃的。
“不过这老阴贼好象还另外有什么诡计哦!”把许一诺和十三姨地对话捋了一遍,于异觉得,许一诺应该不会只是叫富子义帮他偷东西那么简单,不过这里面到底还有什么阴谋,他却一时猜不出来,这就让他更加兴奋了,忍不住就跺脚:“这一鞋卦,还真是打得值了,嘿嘿!”
不多久天就亮了,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从前山隐隐传过来,前后到后山,相隔有七八里,若是普通人,说不定就听不到鞭炮声了,但于异何等耳力,而许一诺的耳力显然也不差,从洞子里钻了出来,到洞口凝神听了一会儿,嘴角掠过一丝嘲讽地笑,随后又钻进洞中,这会儿不再睡觉了,而是盘膝坐下,练起功来。
福贵门所在的山头,于异好象听狼屠子说过,就叫福贵山的,这一天,福贵山上的鞭炮声几乎就